对A?要不起! 对A?要不起! 第152章
作者:小阿钱
苏填雪嗯了一声。
时凝赶紧撇清关系:“老婆!她现在喜欢的人可不是我!”
时凝瞧着苏填雪问:“说起来,你的那位老朋友,她有喜欢的人吗?”
时凝心里一直惦记着莫泠鸢刚刚对她说的那句话,现在也毫不犹豫地对着苏填雪问了出口。
苏填雪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不知道。”
时凝噢了一声。
“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喜欢的人可能是你呢?”
“我?”这话的荒谬程度都让苏填雪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时凝还真好奇了,“为什么这就不可能了呢?”
苏填雪:“她高中就说过,从见我的第一眼就讨厌我了,也从没把我当朋友。”
听到这话时凝心里怪酸的,就像是胸中被放了一个醋坛子,现在咕咚咕咚冒着泡。
本来吧,她还不想在意这点酸。
可那些泡泡实在是太嚣张了,一直往上冲个不停,搞得她根本忽视不了。
时凝幽幽说:“高中的话,你现在还记得这么清楚啊?记性真好哦。”
苏填雪笑纳了这夸奖:“还行,过目不忘。”
.......
拳头硬了啊。
时凝将苏填雪往怀里搂紧了几分:“你知道吗?我和她有一样的感受。”
见到你苏填雪的第一眼就觉得,嗯,这个人真讨厌。
可是现在还不是彻底喜欢上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时凝觉得沈清棠说的那句话可以翻译成另外一个意思。
没把你当朋友,是因为想让你当女朋友。
不过时凝可没有替自己情敌告白的意思,她哼哼两声,就当这件事儿算了。
哪知道苏填雪还跟她翻上旧账了。
苏填雪:“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见到我的时候,第一眼很讨厌我?”
苏填雪目光中潜藏着询问,还带着几分挑衅。
在这目光下时凝的想法被激起。
她很想现在一下就把女人压住,然后狠狠用吻封住她的嘴唇,叫她不能再说出令她觉得讨厌的话,也不让她露出这勾人的神情。
每次看到她这样就总想折断她的一身傲骨,把她拉下凡尘来,叫她入情爱轮回,叫她体会什么叫做人间。
叫她知道,风花雪月乃人间第一大事。
不过现在时凝把这想法给忍了下来。
苏填雪也不甘示弱,靠在时凝的怀里,抬手,指尖轻轻勾着时凝的领口,把玩着那一颗纽扣。
“好巧。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也觉得你很讨厌。”
时凝半点不生气,嘴角一勾笑着说:“那能怎么办呢?到现在你还不是和这个你讨厌的人结了婚?还不是跟你讨厌的这个人,日、日、寻、欢。嗯?”
苏填雪纠正她:“我们大概还没有到日、日、的地步吧。”
这四个字听起来怎么就这么荒谬呢?
时凝微微眨眼:“说的也对,今天好像还没做呢。”
时凝说这话不过是想逗一逗苏填雪,看看她的反应,可苏填雪的反应真的给出来以后,她却有些愣住了。
苏填雪的指尖轻轻一拨弄,那一颗严丝合缝紧紧扣好的纽扣一下就松开了,手指在时凝的锁骨侧轻轻划了一个圈,她说:“那你现在,就在这里,想要补上没有做的事情吗?”
时凝惊叹,然后伸出了一种想要扶额的冲动。
现在的苏填雪越来越大胆,也越来越勾人了。
两个人没再说话,时凝搂着苏填雪,沉默地往一个地方去。
这酒吧的卫生间是精心装修过的,很雅致,还有专门的女士化妆间和母婴专用隔间。
虽然时凝想不通一个酒吧有什么修母婴专用隔间的必要。
不过现在这倒是为她和苏填雪提供了便利。
隔间的门被关上。
小小的隔间将空间截断。
两人抵着隔板纵情地吻着。
一旁便是卫生间的隔间,那隔间的门被猛然一撞,隔壁正在上厕所的女人骂了一句:“搞什么呀?”
两个人动作皆是微微停滞,然后又同时继续了下去。
隔间的香氛是蔓越莓的味道,带着一点酸涩,又带着一点果味的清香。
这香味缓缓传递开来。
时凝和苏填雪的信息素的味道夹杂在其间。
好在这酒吧专门装了信息素的阻隔器,能够抑制omega和alpha对信息素的反应,两个人这样做才没有引起一场骚乱。
在母婴隔间的狭小的沙发上,苏填雪躺着。
那一身金色的裙摆就像是山间洒下来的阳光,顺着椅子的边缘往下流淌。
日照金山不仅仅出现在高山之间,也出现在这里。
一片雪白之上。
时凝俯身而去,打定主意要让那不染尘俗的谪仙品一品什么叫做人间。
忽然,外面传来了异动。
时凝眼疾手快,把苏填雪的裙边往自己身侧一拉。
刚刚露在隔间外面一点点的金色消失了。
新来的人走进来,观察了下卫生间,发现每一扇门都锁着,然后朝着母婴隔间去,寻思着:“这是不是也能上厕所啊?”
话音落下的时候,她已经上前,伸手扒拉了一下那隔间的门。
哐当一声,门动了,却没开。
苏填雪整个人绷成一条线。
察觉到这门反锁了,女人还有点纳闷,她敲了敲门询问:“有人吗?”
时凝没有说话。
捂着苏填雪嘴的手微微松开了。
那眼神似乎在说,苏填雪,你自己发挥。
苏填雪哪里受得了这么一招啊?
她不肯说话,抿着自己的唇,双腿用力一夹。
时凝倒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收敛了声音里的不对劲,回答外面的路人:“有。”
听到这声音,那人便说了句打扰,脚步声传来,大约是转身走了。
过了许久,重新收拾好的两人走出来。
时凝用刚刚替女人绑好衣服后背带子的手捏了捏苏填雪的耳垂:“你说她们刚刚看出来了吗?”
苏填雪瞪了时凝一眼没再多说。
时凝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尖,但她转念一想,今天这事儿也有苏填雪的份啊。
“干嘛凶我呀老婆?”
“我们难道不是共犯吗?”
若今夜这沉沦要被判为罪,那么她和苏填雪便心甘情愿同为共犯。
犯这戒律清规。
犯这纲常伦理。
犯这......七宗罪之婬。
苏填雪:“迟早有天跟你下地狱。”
时凝一听这话,笑得咧嘴:“不会的,老婆。”
“我不舍得。”
见她俩出来,早就喝得烂醉的莫泠鸢跟喝high了的辛娅高兴地朝她俩招手,三个人里,就剩下周鹿一个人还保持着清醒,冷静的对着她二人点头。
辛娅大大咧咧地问:“去哪儿啦?偷偷摸摸背着我们喝酒去了吗?”
时凝:“夫妻的事儿你少管。”
辛娅哇地一声哭了,转头看着周鹿撒娇:“鹿鹿,有人凶我。”
周鹿:“醒醒。”
但凡有一粒花生米。
也不至于喝成这样啊!!
莫泠鸢人已经有点晕了,眼睛迷迷糊糊,都睁不开。
这荒唐的一夜总算是结束。
周鹿承担了送莫泠鸢和辛娅回家的工作,时凝见了对她说了一声辛苦。
周鹿:“应该的。”
辛娅骄傲地抬头:“听见没!鹿鹿说照顾我是应该!”
周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