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A?要不起! 对A?要不起! 第27章
作者:小阿钱
苏填雪托下衬衫。[注1]
她这个人的里衣和她的性格一样质朴。时凝这种风骚的人,就喜欢那种黑色的蕾丝,再骚点,红色也喜欢。粉色就不是她会选择的了。时凝的里衣的材质一般都是带镂空花纹的,前扣的有,那种没有吊带,直接一片式贴胸口然后绕一个绑带的,也有。
苏填雪就不一样了。
她的里衣是最简单的那种,纯米色,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纹,也没有造型,细细的带子从锁骨往上再绕过肩部,落在后背上。然后是后扣的。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样式,在时凝眼中,却比她见过的所有清趣里衣一样,更能够惹起她的念头。
苏填雪的肌肤很白,透着一点粉,和她整个人一样,都是冷色调的。头顶的灯光打下来,给她添了几分暖意。
时凝看到灯的阴影落在了苏填雪的锁骨上,她好嫉妒,嫉妒这一抹小小的阴影,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地落在她想要去触碰的地方。
苏填雪很有自信地模仿着时凝之前的行为。
从耳廓开始,轻轻添,然后顺着往下,落到锁骨上,接着......
痒痒的,像被小狗添。一点也不知道停顿,更不知道什么叫节奏,只知道不停地继续。
时凝想笑,又怕笑出声来,打击了这位好学人士的积极性。
她憋着,忍着。
苏填雪自己倒是先受不了了。
她有点生气了,气自己。她一个甩手,摆烂了,手撑在时凝的腰间,坐起来:“我失败了。”
时凝听到这话,看她,扬起自己的眉毛:“没关系,苏老师,你可以再试试。我们这堂课,有的是时间。”
苏填雪咬紧唇,之前为了忍耐药效而留下的伤口到现在还泛着红,她说:“可是我没时间了。”
苏填雪轻叹一声:“时凝,我快忍不下去了。”
她中了药,还能够忍耐到现在,已经是极为难得的事情。
时凝明知故问:“那现在怎么办呢?”
苏填雪轻声下来,贴着她的胸口,靠得好近好近,非常严肃且认真地说:“你先教我,可以吗?”
苏填雪补充:“实践教学也可以。”
苏填雪是搞科研的,做实验的,从事这一行的人,必然是从失败中走出来的人。没有任何一个真理的发现是一番风顺的。苏填雪想,她已经可以平静面对失败很久了,也可以独自在失败中度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现在,在“上时凝”这件事上的的小小失败,她也可以接受。
嗯。
苏填雪想,自己这么聪明,一定可以一遍就明白这件事的要义。
先舍身一下也没有关系。
于是她说:“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用。”时凝勾了勾嘴角,她的手腕轻轻一抖,苏填雪之前给她绑着的麻绳就一下落在了地上,还有一根没彻底掉下去,挂在了床边。在苏填雪的惊讶中,时凝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她压住苏填雪的手腕,凑近,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苏填雪,这一次,是你自找的。”
她添了下,然后含住那圆润的可爱的,没有耳洞的小垂肉,西了西,口允弄着。苏填雪觉得浑身一下发麻,珍珠似的的脚指头都忍不住立刻紧紧蜷缩了起来。她不受控制地喊着:“呜,时凝。”
时凝听见了。
她亲了亲苏填雪的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在呢,苏老师。”
“今天就让我这个坏学生来告诉你,以下克上这个成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着下着雨,淅淅沥沥,又转大,声音变得汹涌。雨声的声音一声交叠一声,雨珠也缠绵在了一起。
脑筋急转弯说,让冰化成水最快的办法是擦掉左侧的水字旁。
可要让时凝说,让苏填雪这块冰化成一滩椿水的办法,就是吻她。勾着她的舍尖,一点一点带着她去更热烈,更快乐的世界。
时凝真的很耐心,也很入戏。
“苏老师,接吻的时候,要呼吸,也不能太着急。要感受对方的反馈,要用让舌尖在口腔里来回地缠绵,你来我往,这样才舒服。”
苏填雪眼尾已经染着胭红,她小口小口喘着气,抓着时凝的衣服,用清澈干净的声音说:“你再教我一遍,我还要。”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惯例不改这种虫。
另外本章的情节!全都是虚构!请勿模仿!!没有无关人员受伤!!再另外,我换了个封面,有没有人发现!(ps图是论坛好心人送的,非定制,我没钱呜呜呜)
文案第一行处有本章后续。
第26章
酒店紧紧拉拢的窗帘把房间笼罩得幽暗。世人都说山中不知岁月长,殊不知在这房间里,时凝和苏填雪好几番来回也有了这种不懂昼夜不明白今夕何夕,此刻是何时的感觉。[注1]
玻璃的光变换了一轮又一轮日落而下日出而起。
屋子里却始终只有一盏小小的床头点在亮起,而这盏灯之所以可以被点亮完全是因为苏填雪的好学心。
本来是摸着黑进行的,时凝之所以关掉灯是担心苏填雪害羞,还有意让两个人的第一次能够在一种安静的氛围下进行。可是,等她的指尖进入,苏填雪好几回忍不住声响以后,这个早就浑身泛着潮红的女人忽然用自己强行冷静下来的声音开口说话了:“时凝,把灯打开。”
两个人早就变换了好多次姿势,开了许多新的地图。
一开始的的确确是在bed上的但是后来,两个人都有点上了头骨子里的那点疯和alpha与alpha相接触后互相驳斥的信息素对撞让她们本来还算得上温和平静的x爱一下就走向了另外一种状态。
就像是夏日里平静闲暇的海绵忽然就波涛汹涌了起来充满着席卷一切的势头。两个人在海中而海中有两道巨浪,你来我往地搏斗,胶着,互不想让,绝对没有哪一方是像沙滩和海岸一样,终日只能承受着海浪。
她们都想占据上风,都想看到对方脸上露出那种在自己的引导下而绽放出来的满足,还有对更多的更快乐的事情的渴望。
时凝做这件事的武器就是攻,攻进去,然后搅个天翻地覆。像弹琴一样。让苏填雪在她的手下,成为最漂亮的那一架钢琴。让琴声跟随着她的指尖,一点一点响起,奏起美丽的乐章。
好听的曲谱必然不会是一成不变的,让音乐动听的原则就是此起彼伏,有前奏,有高---潮。
做这件事也一样。
时凝喜欢通过这种方式来控制着苏填雪的发声,深一寸的时候,她的声音会带着一点求饶的慌乱,可若是退出来,慢下来,她的声音又会染上几分不满意的渴求。
很好听。
比时凝听过的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乐章都还要好听。
苏填雪也不甘示弱。
她一开始还没有弄清楚要领,只能承受着。本意是想要学习一下方法,体会一下实践操作,然后学以致用,举一反三。可惜,一旦这种事情真的开始了,就算是自诩最为理智的苏填雪,也没办法立刻从欢愉中抽离。
她根本没有心思学习。
只能够凭借着本能反馈,根据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来和时凝互动。
可是,心里还是有着争强好胜的念头。
于是忍不住在有些时候夹得更紧,吞得更深,故意挺-=腰,故意想看到时凝在她做出这些行为以后的反应。
这也算是一种胜利。
时凝本来想一两次就算了,苏填雪去了好几回。二十八岁,对紫薇都没有需求的死板女人,在这一天,一下去了好多天堂。
她怕受不住,喷了以后就停手了。
时凝想着,差不多药效也过去了。
她们做这件事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解药,现在目的达成了,是应该叫停了。
可偏偏,苏填雪这个人,红着眼尾都能用冷冰冰的语调说:“你做A就这么点本事?要不我俩换个位置?”
这话一出,时凝岂能得了?
一把把她从bed上抱起,指尖还深深埋入其中,一手就这样槎在里面,另外一只手兜着她的腰,在苏填雪腾空后,又护住她的pp。把她这样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动。
悬空的那一个瞬间,苏填雪就忍不住仰头尖叫起来。
但更让她觉得疯狂的事情还在后面。
时凝居然可以边抱着她走动边......
她们的酒店房间在三十二楼,抵在床边,窗帘的缝隙就在身侧,风一吹的时候就轻轻飘动,透出外面的光来。
苏填雪被反手压在玻璃上,时凝从后捂住她的嘴,凑近,两个人身上的薄汗就连空调的风都已经吹不下去了。房间燥热无比,这热是氛围堆砌的,是摩擦导致的,更是四目相对时候,狠狠缠绕又对抗的情愫造成的。
时凝添了添顺着苏填雪好看的侧颈线条往下掉的那一滴汗珠,哑着嗓子,像诱惑不落凡尘的狐狸似得,勾着尾音对她说话:“苏填雪,你猜,外面的人能不能看见你的样子。”
“首席研究员,平日里总是高冷清醒理智的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苏填雪手狠狠撑着玻璃,声音已经有点哑了,她红着脸,讲话的语气还是一点也不知道求饶,就像是高山上无法折断的雪莲,总是昂着头,有一身傲骨:“我不傻。”
“时凝,这个高度,没人看得见。”
时凝轻笑,“那我把窗帘拉开呢?”
“在窗户外面开一台无人机,然后录下来。”
“你猜,究竟能不能从外面拍到窗户里面的内容呢?”
苏填雪这下终于是绷不住了。
她咬紧牙:“.......闭嘴。”
时凝听话:“好,我闭嘴。”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小人,我只动手。”
伴随着女人调侃的笑意,那大海里的波浪一下就来得更猛了。
苏填雪实在是受不住了。
“你放开我。”她冷着脸命令。
时凝贴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姿势不对吗?”
她不是那种只知道闷头进去的人,做这种事的时候,非常细心,也非常体贴。虽然为了乐子会做一些逗弄人的事情,但如果对方的反应看起来有点不太舒服,她也是会立刻停手的。
也是因为她的细心,所以苏填雪一开始被进的时候,一点都不疼。
时凝会找到最合适的角度,最合适的时机。
在温暖湿润替代了干燥以后,再全力加速。
现在听着苏填雪的话,时凝慢下来。
苏填雪这下是真的羞了:“我想那个。”
“哪个?”时凝茫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