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拿了嫡子剧本后 庶女拿了嫡子剧本后 第127章
作者:方便面君
“真不听?”
沈霁:“……”
她傲娇地道:“你想说就说呗,我又没有不许你说。”
李云杳收拾了自己的课本,准备回教室,临走前说:“明天是周六,早上九点,来我家。”
沈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蛋红了:“这、这太快了吧?”
李云杳:“嗯?”
她顿了下,似笑非笑地道,“你这么早就接触那些少儿不宜的片子了吗?”
沈霁反应过来是自己想多了,登时面红耳赤地反驳:“谁、谁看黄片了,你别瞎说!”
“嗯?”李云杳凝视她。
她颇有些心虚,为了自己的高大纯洁的形象,便选择坦白:“看小说的时候,不小心点开了弹窗的广告,但我立马就关了,只记得它的文案,什么‘明天家里没人,来我家’……”
李云杳的笑容深沉了许多:“没看过,那就好。”
说完,她就走了。
沈霁摸了摸扑通跳的胸口,莫名觉得李云杳有大家长的威严,不过她是太平洋警察吗?手伸这么长!
……
沈霁是知道李云杳家在哪儿的,毕竟每天晚上都是她让司机先送李云杳回家,再回沈家的。
沈霁不太清楚李云杳家是做什么的,但她住海X家属大院,想必家世背景也没那么简单。
周六的早上九点,沈家的司机将她准时地送到大院门口,她拿着自己的书包下车就看到李云杳穿着一身休闲居家的淡绿色居家服,脚下趿着一双拖鞋,站在门岗处等她。
沈霁:“……”
原以为脱去校服后这位校花能打扮时尚妖艳一点,没想到私下会比在学校时更加放松和随意。
“身份证和学生证给我。”李云杳对走过来的沈霁说。
这些东西,她昨晚就叮嘱沈霁带了,沈霁当时还说:“你知不知道一般喊人带身份证,是出去开房的隐喻啊?”
李云杳的课本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谁规定的隐喻?少随波逐流,学习那些乱七八糟的。”
沈霁:“……”
在门岗处登记了后,沈霁就被放进来了。
李云杳拉着她的手走进其中一栋楼,上了六楼。
这是一座旧大院,这些楼最高只有九层,而且没有电梯。但是一楼只有两户,一户的面积在七八十平方。
入门是个鞋柜,二十平方不到的客厅里放着几张木质沙发,使得客厅略显狭□□仄。桌上摆着一张很矮的茶几,目之所及处的物件和摆设都很有年代感,唯一让客厅有点现代感的是可台50吋的液晶电视机和角落的空调。
客厅和餐厅中间是一条走廊,粗略一看是个三室两厅一卫的格局。
沈霁没住过这么小的房子,她走两步不是踢到沙发腿就是撞到餐桌椅,而这些动静,引起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小男孩的注意。
李云杳的家里是有人的,她有一个弟弟,今年还在读小学……不用说,是二胎政策开放后生的。
此时正在看电视的无疑就是李云杳的弟弟李建中。
沈霁总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这小子。然而李云杳没有给她深思的时间,拽着她就往房间里去了。
李建中跑来李云杳的门口:“姐姐,你带男、不对,女朋友回家了?!”
李云杳看着他:“等妈下班,要我跟她说你看了一天电视吗?”
李建中溜了。
“不是,他说女朋友?”沈霁对这个身份称谓十分敏感。
李云杳说:“我爸妈让我经常带朋友回来做客,在他眼里,男的是男朋友,女的是女朋友。”
沈霁:“……”
行吧,是她大惊小怪了。
过了会儿,沈霁忍不住问:“那你到底有多少男朋友、女朋友?”
“你很在意?”李云杳反问。
沈霁扭扭妮妮:“也不是很在意。”
她扭头去打量李云杳的房间。这间房的窗户是朝东开的,采光并不差,就是房间小了点,只能放得下一张一米五的床,和打一个两米的衣柜之外,就只能摆一张一米的书桌了。
书桌的墙上倒是有一个书架,上面摆着不少奖状、奖杯,还有几本笔记本。
沈霁是到这一刻才确定李云杳真的是个学霸的,从小到大,那叫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沈霁以为自己会很酸,然而她并没有酸意,也是打从心底承认李云杳就是这么优秀的一个人。
她对李云杳有股莫名的信心,好似再多的奖,李云杳也拿得。
“咔”的一声,沈霁回过神,发现李云杳把门给反锁了。沈霁莫名有些心慌:不是讲故事吗?为什么讲故事还要把门反锁了,她该不会是进入了什么狼窝吧?
本以为大家都是女的,应该没什么危险才对,没想到女的也危险!
“你干嘛?”沈霁悄悄地后退,然而这房间小得让她猝不及防,还没退几步就踢到了床板,不待李云杳出手,她自己就往那床上跌了。
她的双手刚撑住上半身,李云杳便坐到了她的腿上,双手也按在了她的手背上,进一步限制了她的动作。
“给你讲故事啊!”李云杳眯了眯眼,嘴角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沈霁:“……”
讲故事为什么要用这么暧昧的姿势?!
“故事得从开宝五年的春天开始说起……”
作者有话说:
开宝五年春,请看,嘎嘎嘎。
现代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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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圆梦
在众臣的辅佐下, 新君得以顺利地继承了帝位。
新君继位之初,一切政令都一如赵老大在世时,并未做什么大的变动。
不过党争依旧是不可避免的, 尤其是赵平, 他是拥护新君的最大功臣,赵老大将他召回来, 未尝没有继续重用他的意思, 然而他离开权力的中心终究已经多年,很多势力早已被赵光义剪除, 如今回来,他想重登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独相的位子, 可另外两个宰相却不会坐以待毙。
尤其是赵平想清算卢多逊一党,因李穆是其同门,早前又因卢多逊的举荐而得到赵老大的重用,如今他第一个想对付的就是李穆。
沈霁是李穆的学生,赵平怨恨沈亿陆当初不肯为自己多言, 因而也想朝她下手。
沈霁以前在地方任职时,大肆给官妓放良,还兴办什么女学, 被安了离经叛道的骂名,被赵平派人弹劾。
新君有些烦恼, 沈霁毫无疑问是他爹给他留的贤能之才,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无论是赵平还是李昉, 他们都太老了, 且多少都跟赵光义沾点关系, 他用起来不能完全放心。
沈霁就不同了, 她爹由始至终都是忠于君主的,立场不偏不倚。而沈霁在先帝的手底下从刚入仕的菜鸟,到如今协助枢密使处理枢密院的事务,先帝已经帮他锻炼了她,他既不需要等沈霁成长,也不用担心她太过老练,难以掌控。
如今赵平要对稍显稚嫩的她下手,新君能不烦恼吗?
虽然他很感激赵平对他的拥护,只不过赵平想要的,他未必能给对方,毕竟赵平曾经独相十载,造成了大权在握、独断专横的局面,后来他罢相,薛正安、沈亿陆和卢多逊也是花了多年,才完全分掉他的相权的。
若是再给他当独相的机会,新君也没有把握能压得住他。
新君问参知政事吕蒙正该如何处理。
吕蒙正此人宽厚有气度,为人又正直,新君觉得问他再是合适不过了。
吕蒙正答道:“此乃先帝在位时,朝臣便已经谏议过了,官家何必自扰?”
况且新君询问他的意见,心思不是再明显不过了吗?
他跟沈霁是朋友,又曾一同出使大辽,虽说他处事公正,但沈霁此人于国于民其实都有贡献,将来若能登高位,对大宋而言也是好事一件,所以他肯定是要不动声色地维护沈霁的。
新君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既然这些事都是发生在先帝朝的,而先帝是如何处理这些弹劾的折子的,他便如何处理吧,若是跟先帝唱反调,那岂不是给人一种“子悖父”的把柄?
于是新君在这事上装了糊涂,对赵平道:“当年先帝不追究,是因为先帝不知道吗?先帝知晓却没有处置,我如今来追责,岂不是在指责这是先帝的过错?”
赵平无言以对。
他大概意识到新君不可能受他摆控,——也对,新君已经到而立之年,又不是当年那个没有任何实权,还小心谨慎的皇子了。这些年与赵光义斗,被赵光义这块磨刀石磨得锋利了不少,如今锋芒毕露,谁又能挡?
而且赵平越发感觉到朝中有股势力在排斥自己,虽然看似是朝中的新起之秀们的针对,然而谁又能说这不是新君默许的呢?
于是赵平以病请求致仕。新君照惯例不允,如此三次,方才准许。为示荣宠,又任命他为太师,封魏国公,让他依旧领宰相的俸禄。
赵平致仕后,沈霁以本官同知枢密院事。这个“同知”其实也是协管之意,不过枢密直学士此官职逐渐偏向于虚衔、贴职,而同知枢密院事才具有真正的实权。
且如今战事平定,枢密使的权力渐渐被知枢密院事分割,更多时候也是作为一种荣誉,也就是说,知枢密院事会成为枢密院的一把手,同知枢密院事自然就是二把手了。
沈霁在枢密院忙了一个多月,终于盼来一天休沐,这天的她睡了一个懒觉,醒来后仍意犹未尽,想再睡个回笼觉,继续她的美梦。
突然,一个肉团子如同被投石机抛出的巨石一般砸落在她的身上,她一声痛呼,睡意全无。
身上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沈霁没睁眼就知道是谁。她一把抓住那小团子:“让我看看是谁在调皮捣蛋!”
“哈哈哈……”小团子乐得哈哈大笑。
李云杳走到床边,见到“父”女俩的温馨相处,嘴角便微微上扬:“醒了?”
“再不醒,只怕要被压死了。”沈霁亲了口女儿,见李云杳端庄的模样,脑海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昨晚的梦。
虽然她未能记得梦的全貌,但隐约记得这人坐在自己的腿上,制住了自己的双手,然后亲了自己。
沈霁想对她做点什么来着,偏偏她以俩人年纪未达标为由,拒绝了自己。
眼下俩人都快三十岁了,孩子都有了几个,那应该没什么“年纪太小”之类的限制了吧?
想到这里,沈霁腾出一只手,将李云杳拉过来,将她也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小的亲完了,也该亲亲大的了。”
李云杳捂住了她的嘴,瞪她:“孩子面前,你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