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沉迷 过度沉迷 第135章

作者:安次甘儿 标签: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GL百合

  42!

  再甩——

  35!

  ???

  说好的很好控制呢?这温度计好像灵敏过度了,力道并不好控制,不是太高就是太低,永远达不到梦想区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景肆耐着性子调温,最后终于得到理想温度——39度,一点不多,一点不少。

  届时门外已经传来脚步声。

  她又躺进了被窝里......

  等待周清辞的那几秒钟,景肆进行了一下心理斗争,景肆啊景肆,原来有一天也会这样!

  “咚咚——”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

  周清辞推门而入,发现景肆还是刚才那个躺姿,她缩在被窝里,目不转睛看着周清辞。

  与之不同的是,她的脸比刚刚红多了。

  周清辞站在门口,没挪步,靠在门框上说:“差不多了,拿出来看看。”

  “你不帮我?”

  “不帮。”周清辞抿了抿唇角,“自己弄。”

  语气不太好,有点凶凶的。

  景肆愣了一下,很好,也就她敢这种语气了。这种语气就算了,还不能怼回去,很好,很好。

  不帮就不帮。

  景肆拿出温度计,手指捏着温度计看了眼,蔫虚虚说:“三十九度。”

  “这么高?”周清辞不信似的,走过来看,景肆把温度计递给她,自己缩进了被窝里。

  闭目养神......

  实则心虚。

  “嘶——还真是。”周清辞拧了一下眉头,上上下下看了眼,确实是三十九度,马上快高烧了。

  老实说,刚刚她以为景肆多半是装的,至少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概率是装的。

  但温度计上显示的确实是三十九度。

  “退烧药在哪?”

  “药箱里。”

  周清辞把温度计装进盒子里,蹲身去药箱里找退烧药,一边找一边说:“你这家大业大的,多请一个保姆很难吗?还要千千迢迢传呼我过来当你的保姆。”

  语气里是有那么几分不情愿,以及带着一点调侃的意思。

  “电话不是我打的,我也不知道绮绮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景肆顿了一下,又说:“我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你的电话。”

  周清辞没理她,找出退烧药,拧出两粒递了过去。

  景肆摊开手,将药稳稳接住。

  “谢谢,可能还需要一杯水?”

  周清辞抬眼看她,目光不悦,“麻烦!”

  话是这么说,却还是倒水去了。

  景肆目送她离开的背影,难得扬唇笑了出来。

  果然,有周清辞的地方就会有快乐,尽管这份喜悦可能会很短暂。

  *

  周清辞出来倒水,在桌上随便拿了个觉得可能是景肆的水杯。

  倒水期间,周清辞无聊发呆。

  目光无意落在刚刚放药箱的地方,有个袋子,是医院看病时的医药袋,只是一瞥,发现里面散落着几盒药。

  名字:复方□□片。

  若是平常,周清辞不会放在心上,但这药名她太熟悉了。

  母亲生前在世的时候睡眠障碍,会经常服

  用这个药。

  她盯着药盒看了太久,直到水满溢出,热水烫到手,她才回过神来。

  杯子放到一边,周清辞走到柜子旁,蹲身去看那个袋子。

  药不止一种,还有一种名为艾司唑仑片的药物。

  当即拿出手机查询,发现这是一种抗焦虑的药物。

  她焦虑到失眠?

  周清辞又查,这种药是有副作用的,还有依赖性,只有确诊之后,主治医生才会给开。

  她什么时候睡眠障碍了?以前睡眠不是挺好的吗?

  竟然有种想拿着药去问个明白的冲动。

  这时,房间里传来景肆咳嗽的声音。

  周清辞收回胡思乱想,拿起水杯起身。

  卧室内,景肆其实不太好受,虽然发烧没有很严重,但感冒还是有的。

  是风寒性感冒,吹多了风造成的,虽然不会传染,但浑身都发软。

  周清辞把水放在床头柜,问她:“你要不要把衣服穿一下。”

  “嗯。”

  “睡衣在哪?”

  “左边衣柜。”

  又去给她拿睡衣,可不想等会儿又看到那道光景了。

  衣柜打开,清一色素色系列的衣服,景肆不爱花枝招摇的打扮,她的穿搭一向低调。

  手指掠过那一排衣服。

  最终周清辞定格在一件衬衣上。

  转过身去看景肆:“我的衣服怎么会在你的柜子里?”

  景肆这边明显顿了一下,回过神来:“以前留下的。”

  “扔掉啊。”

  “忘了。”景肆解释很牵强,连她自己都觉得假。

  这件衬衣她非但留在衣柜里,还在很想念周清辞的时候拿出来穿,穿的次数挺多的。

  现在被当事人抓包,有点难堪。

  “行,那我帮你扔了。”周清辞拎起衣服,作势就要从衣架上取下来。

  “不可以!”景肆一秒拒绝,因着太激动,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被子顺势滑落,上半身全都露了出来。

  周清辞觑了一眼,收回目光,抬起手遮住眼睛。

  “你没穿衣服!”

  景肆才不管这么多,指

  了指她手里的东西,“衬衣,放下。”

  “这是我的衣服,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不行,在我家放那么久了,我有感情了。”

  她的续命衬衣,岂是周清辞说丢就能丢的,丢了晚上抱着什么来睡觉。

  “哪有把前任衣服挂衣柜里的?”周清辞倒是理直气壮。

  景肆诡辩:“衣服是衣服,前任是前任,两者没有联系。”

  “我看你是有所企图。”

  景肆眉头上扬,眼里含着笑:“你说说,什么企图?”

  什么企图,还用说吗。

  看她那个笑容!充满洋洋得意和罪恶的笑容!!

  周清辞见她外衣也不穿,真的是不怕着凉。

  “懒得和你说。”于是把衬衣又挂了回去,将她睡衣拿出来,隔空扔到床上:“睡衣穿好,药给吃了,然后我问你一件事。”

  她双手抱胸,倚靠在衣柜上,目光落在地面,思考着。

  床上,景肆理了理睡衣,套在身上,将长发从领口拢出来搭在肩头,靠在床头懒懒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衣服穿好了?穿好了我要抬头了。”

  “穿好了。”

  “把药吃了,吃了我再说。”

  景肆又乖乖把药吃了。

  “说吧。”

  “我刚刚出去看到几盒药,你在吃安眠药?”周清辞这才抬眼看她,“还有什么抗焦虑的药。”

  景肆没否定,很认真地直面这个问题:“是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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