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沉迷 过度沉迷 第94章
作者:安次甘儿
但就是偏偏不满足她。
这边刷牙刷得漫不经心的。
景肆却看得津津有味,好好看,洗完澡白嫩嫩的,好想捏......
周清辞吐掉嘴里的泡沫,扭头去看景肆,“你干嘛老是爱看我?”
景肆相当直接:“好看,想看。”
“噫,景老师,跟屁虫,还喜欢彩虹屁。”
“什么时候开始叫我景老师了?不叫景总了?”
咕噜咕噜,周清辞漱口,擦了擦嘴,“叫景总多生疏,难道我们这关系还叫景总吗?”
“哦,我们什么关系?”景肆眉头稍稍上扬,眸子里多了几分悦色。
“你又明知故问!宋雨璇说得没错,你是个闷——”
那个字没吐出来,及时刹车,这个词不能说,说了坏女人肯定是要生气的。
“闷什么?”景肆声音稍稍上扬。
“没什么。”
景肆往前几步,往周清辞靠近一些。
周清辞警铃大作,心脏突突狂跳,赶忙漱口,把牙刷放在杯子上,防御状态,来了来了,坏女人来了,她介意了,糟了。
“闷什么?怎么不说完?”
“没什么!!!”周清辞双手交叠,胡乱往后靠了一些,碰到盥洗池,一双手撑上去,无路可退了,相当迷茫,景肆要干嘛?
她不知道景肆要做什么,毕竟景肆的行为是不可预测的,永远无法想象那张正经到不行的脸下是怎样一副真实面孔。
正想着,一双手伸了过来。
很快白嫩的脸颊被狠狠捏了一下。
“嘶——”周清辞惊恐地缩了缩脖子。
“说完,闷什么?我又不吃你,吓成这样。”
“可是你就是一副要把我吃掉的样子!”
“是吗?我不觉得,我很正经的。”
“你!正经?”
正经人扬起眉头,稍稍偏过头,在周清辞白净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效果很明显。
空阔的浴室内,轻轻的哼声滑过耳朵,低而轻缓,嗓音夹带着微微颤抖。
周清辞耳朵被咬得通红,气不过,“你闷l骚!”
景肆攫起她的下巴,在她唇角又咬了一口,颇为享受地回应她:“嗯,我闷l骚。”
!?她竟然这么回答。
周清辞倒吸一口气,浑身软绵绵的,
有气无力地反击:“你怎么这样?”
景肆没回答她。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捻动周清辞的耳朵,发现自己身体里有种陌生的,好于捉弄人的性格,此刻正在被周清辞慢慢开发出来。
两人又靠得很近,空气里弥漫着香香小分子,牙膏的香味,以及,小女朋友身上的馥郁,这些都让景肆无比满足。
景肆指腹下移,顺着清瘦的下颌,停留片刻,发现她嘴角还有一点点牙膏沫,可爱得要命。
伸手替她揩掉,食指很快碰到周清辞的唇,粉嫩柔软,就让人很有接吻的欲望。
“周清辞,你现在这幅样子——”
景肆喉咙滑动了一下,并没给周清辞说话的机会,一低头,很快吻住了周清辞的唇。
触感冰凉,咬住一瓣,软得像是果冻,景肆迫不及待想要尝另一瓣了。
缓缓抿起周清辞的唇,耳边传来很轻的呢喃,她听不清周清辞在说什么,但很快收到了回应。
周清辞一双手环住景肆的脖子,主动拉近距离。
景肆紧紧抵靠着她,迎合她的前进,或许是过于热情,周清辞又试图往后退,却发现无路可退了。
景肆搂住她的腰,将她轻轻一抱,整个人坐在了盥洗池上,景肆的膝盖挤了进去。
再次靠近。
热,先前洗漱过后的凉爽全都溜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扑不灭的火。
水龙头的水滴答滴答,与另一种声音清晰结合。
周清辞迷迷糊糊,确实脑袋晕晕了。
整个人无力地挂在景肆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景肆才移开。
周清辞睁开眼,很是茫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盥洗池上,而景肆的腰被她夹在腿间。
很奇怪,很暧昧的姿势。
害羞和拘谨包裹了她,她相当迷糊,“我不是刷牙洗脸吗?”
怎么又吻上了。
景肆笑她,“你不是刷完了吗?”
周清辞:“......”
她怀疑景肆有预谋,但她没有证据。
“是刷完了,所以我得走了。”
“现在?”
“嗯。”
那不然呢,又不留人,等了半天,但景肆始终没说,没说那就算了吧。
“牙也刷了,妆也卸了,回去正好睡觉。”周清辞有说气话的成分在里面的,她从景肆怀里出来,整理了一下裙摆,看样子是真的要走了。
景肆一把拉住她,憋了好久的笑终于绽放开来,“还真要走了?”
“不然呢?”
“这么晚了。”景肆再去搂她,这次搂得严严实实,“傻,我逗你呢,怎么可能让你打车回家。”
周清辞承认,景肆这个拥抱挑得很是时候,几乎是同一时刻,心里的不悦全都飞走了。
但她还是浅浅的别扭了一下,学着景肆明知故问:
“那我不回家,我住哪?”
“住我这儿。”景肆没忍住笑出声,“今晚我抱你睡觉,你说行不行?”
周清辞明明听得开心得不得了,还要故作镇定。
“啊,景老师抱不腻吗?”
“不腻啊。”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住一晚上吧。”
她好傲娇啊,勉为其难四个字把景肆逗得很开心。
开心得爱不释手,确实没松手,景肆的下巴在周清辞肩膀上蹭了好几下。
“好,我去给你拿睡衣。”景肆松开她,折身往外走,人走出去没两步,又折返回来,“突然想起一件事。”
周清辞:“?”
“你还记得我们中午说过的事吗?”
周清辞:“???”
“等会儿床上说。”!
第60章
好像最近和景肆一起睡觉的频率变多了。
周清辞是在洗澡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的,当亲密变成常态,两个人越走越近,幸福感是必然的。
但,也会有种隐隐的担忧。
其实谁都说不清楚,这样的夜晚还有多少个,也不清楚,这样相拥的时刻是不是有期限。
没有答案。
和景肆谈恋爱就像打赌,可能会输,也可能会赢,输与赢的决定权并不在周清辞手里,而在景肆手上。
所以即便景肆好像想给周清辞安全感,但周清辞总觉得缺一点儿什么,说不清楚的感觉。
但她尽量去保持一个好心情,就这样吧,现在已经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澡洗得胡思乱想,直到关掉了花洒,周清辞拿干毛巾擦干身体,开门往外走去。
发现景肆在阳台打电话,她一天有接不完的电话,给人感觉总是很忙。
周清辞没去打扰她,先去卧室了。
一点点困倦,周清辞进行一些简单的睡前护肤。
没一会儿,景肆从外面进来,门开了一半,探出半个身子,看周清辞在干什么。
周清辞一身清爽坐在床上,单薄的淡白色小睡裙穿在她身上刚合适,她很瘦,随着涂抹身体乳的动作,手腕那块孱弱的骨头愈发显现。
感受到景肆的目光,周清辞抬眼看她,又低头,自顾自地涂抹着,边涂边说:“打完电话啦?”
“嗯,谈工作了。”
“你还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