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走男主的白月光影后 钓走男主的白月光影后 第42章
作者:秦朝雾
她敲沈曼语的房门敲了很久,仍没有听见半点动静。敲到最后,焦躁使然,甚至忍不住大力拍门起来。
还好这层现在住着的人少,没有人出来看热闹。否则,花宴秋高岭之花的名头必然不保。
她锤下最后一拳,整个手掌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度白的吓人,手掌与房门接触相撞的部分泛起淡淡的玫瑰红。
她无力将头抵着门上,剧烈喘息了片刻,颤抖着拿起手机,准备拨通报警电话。
身后这时突然传来动静,房门轻轻巧巧滑开,熟悉的声音带着朦胧睡意,问道:“谁呀?敲什么呀?对面人还没回来呢。”
花宴秋懵了,她猛然回头,这道声音原来真的不是自己的错觉,沈曼语这么大一个人就俏生生站在她面前,无奈的表情鲜活生动。
那口担忧紧张松懈下来,怒意瞬间冲上头顶,花宴秋气得厉害。
这家伙真是半点也不省心,大晚上的出去喝酒也就罢了,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任谁看着这情况,心里不会急上火来。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沈曼语许久,确认她身上没有半点异常痕迹,这才冷着脸道:“怎么一直不接电话?你手机呢?”
沈曼语倚着门站着,她对自己的酒量有数,但多种酒混合在一起,一杯接一杯的喝,当时没什么问题,出来夜风一吹,后劲就涌上来了。
她脑袋有点晕眩,眼前的花宴秋在她视野里成了两个交错的小人。
看不清花宴秋的表情,却能听出她质问的话中蕴含的深切的担忧。
沈曼语心中发虚,紧抿着唇,小声道:“我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找到手机的充电器在哪。”
“我的充电器被人偷了吗?”
花宴秋:......
她沉默着,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门,又去看沈曼语所处的位置。
“你现在站着的,是我的房间。我房间里,当然不可能有你的手机充电器。”
这话瞬间触到了沈曼语的雷点,她神智不太清醒,没过多的理智思考花宴秋的用意。
只以为不怀好意,故意找借口,想跟她一起进她的屋子里。
沈曼语顿时有点生气,眉头皱了起来,笑容也没了,甩着袖子往里走,不悦道:“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
花宴秋先前给她的房卡,是为了两人对戏方便,不是让她这么用的。
跟一个醉汉没办法讲道理,她无可奈何,只能自己抬脚跟了进去。
沈曼语关门关到一半,花宴秋灵活的从房门后闪了进来,紧接着,门擦着她的身体,带起一道劲风,从她身后重重砸上。
但凡她进慢半步,恐怕沈曼语就会直接将房门甩在她脸上。
花宴秋汗毛直竖,抚着自己胸口,尚且心有余悸。一抬眼,沈曼语正叉腰怒视着她。
她的那双眼睛瞪得溜圆,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猫,正处在极度危险和警惕之下:“你进我房间做什么???”
花宴秋先给周周发了消息,说人找到了,已经安稳回酒店,让她们都撤,为表谢意,她赞助她们今晚的一切活动开销。
发完后,她神情复杂到难以形容,眼神更是一言难尽,抬头对沈曼语再次重申道:“这是我的房间。”
沈曼语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她和花宴秋的房型相同,内里的装饰格局也一模一样,处处都是熟悉的样子。
“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你不要再骗我了。”
“只是我的东西被人偷了,我的行李箱,剧本,手机充电器,纸笔,都找不到了。我房间一定是进贼了,等会儿得去前台调一下监控看看。”
花宴秋无奈至极,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彻底无话可说了。
沈曼语却没放过她,走到她面前,垂头质问她道:“你偷偷跟着我,进来我的房间,想做什么?我东西是不是你偷走的?你就是那个贼?”
花宴秋心累道:“这是我的房间,我回自己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而且你怎么想的,就算我是贼,我也不可能直接当着你的面直接承认啊。”
沈曼语闻言勃然大怒,对她的解释充耳不闻,手搭在她身旁的沙发靠背,将她禁锢在自己双臂间。
仿佛生怕这个坏贼逃脱:“好啊!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果然就是那个贼!”
花宴秋哑口无言,沈曼语这会儿醉的狠了,完全忘了之前对她肢体接触的排斥。
小醉猫凑近她,两人的脸越来越近,中间只隔了一张脸的距离,花宴秋呼吸有点凝滞,能够清楚感觉到沈曼语吐出的清甜的酒息。
有只小猫在心里一下下用爪子扒拉着她的心脏,疼痛不算明显,那股麻痒令她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太对劲。
她怔怔望着沈曼语,沈曼语脸颊上带着浅浅的艳红,醉眼朦胧,眸子里似乎缭绕着暧昧的雾气。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果然沈曼语醉得不轻,否则,以平日里她恨不得避她如蛇蝎的态度,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花宴秋的呼吸有片刻停顿,美人媚眼如丝,风情万种而不自知,比平常更显妩媚动人。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视线下垂,没敢再去看沈曼语此刻的神情。
两人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花宴秋神色怔怔,没有做出回答。沈曼语也一直没有开口追问下去。两人像是陷入一种奇怪的僵持。
过了很久,沈曼语才以一种委屈的口吻,告状般道:“她们都欺负我。”
听到这句话,花宴秋蓦地抬起眼睛,面上隐约显出薄怒。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有人能欺负沈曼语?
她放柔声音,诱哄般道:“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欺负回去。”
沈曼语唇角下撇,不以为意,孩子气地用指尖在花宴秋脑袋上戳了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欺负我。”
花宴秋皱了皱眉,身体跟着坐直。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完全摸不着头脑:“我什么时候想欺负你了?”
沈曼语见她不肯承认,忍不住冷哼一声,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不想跟我上/床吗?”
花宴秋心口重重一跳,甚至来不及感受她温热的呼吸铺撒在自己耳侧,像羽毛的羽翼轻轻划过的细碎的痒意。
电光火石之间,她反应过来沈曼语所说的欺负,是哪种欺负。
蕴含着性与欲/望,□□交易,成年人的欺负。肮脏的潜规则,下流的规则制定者,在自己的权利范围内张扬肆意,为所欲为。
“是谁想欺负你?”
心疼和怜惜像两把利剑,残忍刺入她的心脏,将心脏撕开巨大的创口。
怒意疯狂灼烧着理智,习惯克制自己情绪的花宴秋,头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情绪波动。
她无法抑制,更不想抑制。甚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会产生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
可再多的怒火,在她的目光触及到沈曼语时。
见到沈曼语被她突如其来拔高的声音吓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眸子圆睁,像个受到惊吓本能防卫自己的猫咪。
心头那股炽烈的怒火没有平息,被短暂压制下去。在大脑还没有来及反应过来以前,自动将自己的表情和动作调整为柔和。
沈曼语一退走,禁锢她的双臂也随之撤离。花宴秋拽住她的衣袖,轻柔地将她拉坐在自己身旁。
短时间内,从极度的暴怒到极度的平静,情绪没有消失,积淀在眸底最深处,是暴风雨即将降临前的短暂平静。
这股怒火不是针对沈曼语,她不会将其无端端迁怒于受害者。
沈曼语乖巧坐在沙发上,甩掉脚上的拖鞋,猫儿般蜷缩进柔软的沙发里,好奇看着她的情绪变化。
她歪着脑袋,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怜惜是种很陌生的情绪,花宴秋很少会从别人身上得到这种情感变化。
万般复杂心情积压在胸口,心脏鼓胀着疼。她一瞬不瞬注视着沈曼语,这一刻里,真的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她的声音有点哑,尽量让自己神情看上去柔和一些,不要给沈曼语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曼曼,你还没有告诉我,谁想欺负你?”
沈曼语更惊讶了,对她左看右看,上下打量,奇怪道:“你是谁啊,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账!
花宴秋差点被她气笑,她抬手把遮挡的发丝拨开,将自己的脸正对沈曼语。
争取让她全方位、无死角的看清自己的脸:“我是谁?你问问你自己,我是谁?”
沈曼语指了指自己,迟疑道:“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问我?”
“你如果脑壳有疾的话,需要去医院好好看看呢。我不是医生,我不能帮你治疗你的脑部疾病。”
花宴秋忍住想要锤死她的冲动,再三告诫自己,对待一个已经醉到迷糊了的小酒鬼,想要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最需要不是别的,只是温柔和耐心。
她再次问道:“你知道我是谁,你再想想。”
她接二连三的质疑,让沈曼语本就混沌的脑袋更加混沌,本能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记忆真的出现了问题。
“你看上去有点眼熟。”她这次仔细端详了花宴秋很久,在花宴秋隐含期待的目光中,沉吟片刻,缓缓道:“我知道了,你是花花啊。”
粉丝们这么叫也就算了,沈曼语也跟着叫这个称呼,不知为何,花宴秋突然觉得心情有点微妙。
她很快挥散了不相干的情绪,往沈曼语的方向稍稍坐近了点,认真道:“是,我是花花,你可以相信我。”
“你告诉我,是谁想要欺负你,我可以帮你报复回去。”
“她们都欺负你,难道你要一直忍气吞声下去吗?难道你就不想报复回去、让她们比你更痛苦吗?”
她的语气是哄小孩的语气,声音很轻很柔,真挚动人,带着十足的耐心。
沈曼语确实被她安抚到了,眼神中的怀疑逐渐散去。她思索片刻,认真道:“你说得对,花花是我的好朋友,是值得信任的朋友。”
只可惜,两人的脑回路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花宴秋还在坐等她的回答,暗暗思索着该怎么替沈曼语处理,她口中那些胆敢有欺负她的心思的人,让那些人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代价,
沈曼语却突然倾身过来,温热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
她缓缓道:“花花,你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是你的话.....”
花宴秋的心跳先是本能一滞,随即急促跳动起来。
沈曼语赤着双脚,白嫩的脚丫子踩住了她的衬衫衣角。
衣角扯动整件衣服,被她身体重量往下带。领口勒住了脖颈,勒的花宴秋呼吸略微困难。
沈曼语一只膝盖虚虚跪在她的大腿上,没有用上太多力气,花宴秋大腿的肌肤感受不到被重量挤压的疼痛。
因为酒精作用,沈曼语浑身的体温都有些升高,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她肌肤滚烫的热度。
她的另一条腿略微伸直,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花宴秋是坐着,她这条腿的膝盖刚好顶在她胸/口。沈曼语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
从她的姿态到动作,无一不是强势禁锢的模样。
可偏偏她没用多少力度,轻的仿佛花宴秋只要稍一扭头,就能轻易从她人为设置的囚困中挣脱。
两人贴的很近,心跳重如擂鼓,在花宴秋心口敲响一首欢快的曲调。
她怔怔望着沈曼语,没有要挣脱的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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