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影后和我牵手成功了 谢邀,影后和我牵手成功了 第69章
作者:木亿
沐秋言抬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内心感叹自己真的是堕落了。
“嘿嘿,是呀,多谢沐姐姐给我的信任,我也说过,不会让你失望的,就算你当时没有投绵绵,我们也能赢。”
粉色的小奶锅里被倒进了一杯热牛奶,下面开着小火,吨吨吨地熬煮着,厨房的热气翻腾,宁钰的额头上沁出了些热汗,长发被她束在了脑后,又盘了个可爱的丸子头。
她抹了抹额角的汗,扯了扯身上拘束非常不方便的女仆装,思量了一会儿,就双手把外面的女仆裙给脱掉了。
后背露出了一大片光滑的肌肤,弯腰俯身的时候,脊背自下而上展现出优美的弧度,就像一架高雅精致的钢琴,手指轻轻划过,就能在心口的地方响起优美的旋律。
紧身的背心勾勒出纤瘦的腰线,下面的西装裤仍然有些松垮,贴着宁钰挺翘的臀部,伴随着宁钰的动作,缓慢的往下滑,那旖旎的起伏曲线似乎在眼前若隐若现,包含着极致的纯yu,撩人难喻。
宁钰一手掌勺,眼睛盯着锅里翻着白眼的鲫鱼,时不时撩一下水,另一只手则偷个空捞一下裤子。
裤子被拽起,沐秋言收回有些大胆放浪的眼神,微微吸着鼻子,“做好了吗?”
她的手边放着一块吃了一半的白巧克力,那是宁钰从料理台下面的柜子里翻出来的,应该是温绵绵之前做手工蛋糕剩下来的。
但巧克力的口感太过甜腻,沐秋言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宁钰扒开小奶锅,试探性地用勺子尝了一口,“嗯,可以了,我给你盛。”
顾及到空腹太久的问题,宁钰也没烧太多荤腥,煮了点牛奶蔬菜粥,又蒸了一根玉米,以及一小锅香醇的鲫鱼汤。
只留下料理台上方橘黄的小灯,被柔和的灯光照射,沐秋言坐在高脚椅上,望着热气氤氲中有些模糊的宁钰的脸,心脏莫名地肿胀。
宁钰小口吃着玉米,明亮澄澈的眼眸看过来,“怎么了?还是没胃口?”
沐秋言缓缓摇头,将勺子里已经放温的牛奶粥送进口中,软烂可口的香味四溢,似乎是在回应对美食的感召,一整天都没动静的胃突然喊起了饿。
暖流舒服地顺着食道往下,肚子里也暖烘烘地,“牛奶粥非常好吃。”
“你喜欢就好,下次我还给你做。”
沐秋言轻笑,“那我真是有口福了。”
宁钰被表扬,有些得意的继续自夸,“当然了,我这的女朋友可是不可多得的,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哦,那不知道宁小姐在床上的表现如何啊?我还真是挺想知道的。”瓷白的勺子在碗里来回搅弄,略有些粘稠的牛奶粥冒着热气。
空气有几秒钟的凝滞。
宁钰睁大了眼睛,瞳孔地震,喉咙滚了滚,有些怀疑自己耳朵似的愣在了原地。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沐秋言看,脑子里的思绪已经波涛汹涌了。
沐姐姐这是在……调戏自己吗?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不止是暗示吧,这是明示了,对吧。
啊,那她要怎么办?
宁钰摩挲着指尖,心脏震颤,脖子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要不要刚上去?
可沐影后万一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在开玩笑,那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轻浮随便,如饥似渴了。
可心里另外一个声音又告诉她,如饥似渴算什么,吃饭是人的本能,她们都已经在一起了,关系更进一步不是很正常吗?
“我……我……”宁钰涨红了脸。
沐秋言挑眉:“怎么结巴上了,是对自己不自信?”
料理台并不宽,两人面对面坐着,挨得距离很近,抬个胳膊就能碰到一起。
沐秋言的手指点在宁钰精致的锁骨上,微凉泛着粉嫩的指尖轻轻地左右滑动着,就像是在触碰一匹上好的丝绸,顺滑柔软。
锁骨往上是修长的脖颈,沐秋言的手指不老实地在宁钰的肩线上打着圈,包含挑逗的信号。
忽略掉手上轻佻的动作,沐秋言的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冷然清高,女巫斗篷被她脱了下来,放在了沙发上,她现在穿着的是里面白色圣洁的长袍,领口被高高束紧,禁欲又清冷。
*
温热的水流滑过莹润玉质般的肌肤,在强光的照耀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热气在不断蒸腾,水珠从肩头滚落,隐入密林般的黑发中,水声一直未停,夹杂着两道轻柔的呼吸声。
“咔哒——”是洗发水开盖的声音,沐秋言安稳地躺在浴缸里,任由后面的宁钰帮她打湿发尾,给她细心地揉搓着。
手指在头发间穿插,沐秋言舒服地蜷了蜷脚趾,“有生之年没想过还会有别人帮我洗头发的时候。”
浓密的泡沫渐渐地多了起来,沾了宁钰满身,连脸上都有,她的脊背抵在浴缸壁,偏着头小心地把沐秋言额头滑下的泡沫往后拨了拨。
“做造型的时候,tony老师没帮你洗过头发吗?”
长长的头发被撩起,露出光洁的后背,坐在前面的沐秋言却突然伸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宁钰一愣,看见了沐秋言指缝间漏出来的淡粉色伤疤。
之前给沐秋言短暂标记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突出的腺体周围分布着淡淡细小的伤痕,粉□□白地,不用心去看基本看不到。
因为时间过得比较久,伤痕已经在不断淡化,可还是扎根在身体上,昭示着曾经真实的存在。
“没事的,没事的。”温柔的声音不断安抚着恐慌的心,宁钰她怜惜又心疼地道,“给我看一看好不好。”
沉默了良久,沐秋言缓缓挪开了手指,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眼前,她有些无所适从,那种沉闷的不适感压在胸口,快喘不过气来。
“丑吗?”她听到自己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甚至还带上了微哑的哭腔。
但紧接着,她感受到颤抖的身体被再度拥进了温暖的怀抱,浓郁的威士忌酒香在这一刻倾巢而出,紧密地缠绕在眼前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身上。
随后,那个被她视为丑陋、缺憾、污点的地方得到了世界上最真挚虔诚的吻。
被轻柔地放在床上,沐秋言放任地将自己的一切交付出去。
窗外,羞涩的月亮躲在白云间,探头探脑地看着这场隐秘的qing事。
【检测到渣A系统任务进度已过半,请宿主再接再厉。】
【系统报告,宿主拒绝后续任务,现进行任务强制执行方案,相关情节开始修正。】
第76章 高烧
沐秋言又梦到了那场大雨。
天空灰蒙蒙地, 阴云密布,豆大的雨滴啪嗒啪嗒地砸在她的肩膀上,沉重地像是一颗颗尖锐的石头, 狂风打着卷吹过来, 劈地暴雨横扫飞出,雨雾弥漫,整个街道像是被湿淋淋地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屋檐上的水珠成串似的往下滴。
磅礴浩大的雨声吞没了所有的声音, 沐秋言穿着单薄的雨衣,低头看着被完全浸湿的脚面。
在雨势这么大的情况下, 打伞穿雨衣都变得没有必要, 雨衣的帽子漏风, 细密的雨滴吹进衣服里, 仅及膝盖的披风被狂风吹了进来,往里不断灌风灌。
被半拉半拖着在狂风暴雨里走了十几分钟,从小到大没遭过什么罪的女孩已经有些受不了了,耐心告罄的她, 冲前面高喊着,“钟阿姨, 你别拽我了,我不想走了。”
同样披着雨衣, 步履有些不稳的女人却似乎没有听见。
于是女孩再次重复了一句,这次她停下了脚步, 用实际行动来表示, 自己真的走不了了。
女人看起来四十岁上下, 被雨水冲刷的脸,眼尾长期被疲惫和焦虑占据, 笑起来满是皱纹,黑沉的眼眸没有任何波动,像是无机质般泛着冷光。
“快到了,快到了,就在前面了。”
她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女孩的手腕,听到女孩不想走的话,她手下忍不住收紧。
沐秋言觉得手腕被拽的有点疼,挣了挣却没挣开,她仰头看着熟悉的女人,却打心底升出一股害怕的情绪来。
“这样吧,小小姐先到我家避避雨,我直接打电话给管家伯伯,让他来接你回家好不好?这么大的雨,我们可能还得走些路。”
沐秋言微蹙眉,五官精致又漂亮,两边还带着婴儿肥,葡萄般大的眼睛黑亮清澈,思考了良久,她还是点了点头。
女人的家住在旧住宅区的三楼,她们躲进楼道里,楼梯上布满了凌乱的脚印,还带着些泥点子,沐秋言踩着用料昂贵的圆头皮鞋,好奇地看着往下渗水的墙壁。
房间里透着一股子潮乎乎的霉味,对这个暂时的避雨地,沐秋言心里其实是很不满意的,但良好的家教素养还是让她忍住抱怨的话。
女人在卧室里进进出出,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后,给沐秋言倒了杯热水,随后从客厅的老式木桌底下拿出了一个座机。
“小小姐在我这里,我需要夫人来听电话。”冷然凌厉的语气,可沐秋言分明看到她握着听筒颤抖的手指,和眼眸深处的恐惧。
电话那边似乎久久没有回应,安静了许久,就在女人再次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电话被挂断了。
“呜呜呜——”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听上去异常刺耳。
女人脸上的表情有些灰败,沐秋言看着她跪坐在桌子前,又开始继续打电话,来回打了十几遍,都没有打通。
对方露出神经质般的执着,口里喃喃地“为什么不接”之类的话语,听筒拿起又放下,似乎已经达到情绪崩溃的临界点。
潮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体上,非常不舒服,沐秋言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雨衣衣摆滴下来的水在她的脚边形成了一个水坑。
“妈妈……应该在忙,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钟阿姨……”
“你哪也去不了。”女人褪去表面温和的假面,露出冷漠疏离的样子,“你在我这里,夫人早晚都会接电话的。”
钟玲是沐家的保姆,从沐秋言三岁的时候就进了沐家负责专门照顾沐秋言的日常起居。
整个沐家,除了妈妈和母亲之外,她是沐秋言最亲近的人。
但此时的女人却让她感到异常的陌生。
躺在狭窄有些湿漉漉的床上,沐秋言觉得浑身刺骨地冷,她裹紧盖在身上的毛毯,迷迷糊糊从卧室的门缝里听到外面摔东西的声音,乒铃乓啷,以及压抑不住的女人的哭声。
当晚,沐秋言就发起了高烧,她浑身滚烫,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瑟瑟发抖着,额头却不停地淌汗,口里含糊不清地在说些什么,已经陷入了昏迷。
女人将她摇醒,敷衍地喂了她几颗退烧药,又起身开始打电话。
高烧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都不见消退,沐秋言觉得身体里摆着一个大火炉,自己就这样被架着在里面烤,而脖颈后腺体的地方却格外地灼热。
就好像有人用烧红的烙铁按在了上面一样,疼得她不停地哭喊着。
电话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接通的,沐秋言只依稀听到女人的哀求。
“夫人,求求您了,这样下去他会坐牢的,求您跟家主说一说吧。”
“我丈夫是为你们沐家做的事,为什么是他去坐牢,钱我们不要了,你们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只是呆坐在床边伸手探着她灼热的额头,幽幽道,“再这样烧下去,你可能会死的,你妈妈已经放弃你了。”
沐秋言并不相信,但第二天过去,到第三天,她还是没能等到妈妈,客厅里的电话也没再响过,这期间女人给她吃了不少退烧药,却都不见任何的效果。
关于女人最后的记忆是她坐在床边不停的哭泣,像是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对不起”、“请原谅我”……
再度醒来,沐秋言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她挂着吊瓶,体内的大火炉已经没了,脑子也清醒了些,妈妈正喜极而泣地看着她。
“言言,你终于醒了。”
噩梦过去,她从地狱的鬼门关回到了真实的人间。
“长达三天的高烧没有把我烧成个傻子,却把我烧成了残废,我的腺体停止生长,就算妈妈找了世界各地权威的腺体治疗方面的专家,都治不好我的病,那时候我的年纪太小,所造成的的腺体受损也不可逆转,不管做多少次手术都没办法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