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搞事日常 反派搞事日常 第20章

作者:明小十 标签: 强强 升级流 东方玄幻 复仇虐渣 GL百合

  “轰!”凤凰血脉开始融合进她的根骨了。

  而南宫焰只觉那股燥热越来越明显了,她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浑身热得像一团火,容夙就是那块冰,只有靠近她才能舒服一些。

  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容夙和凤凰血脉的融合息息相关。

  她要融合那一部分的凤凰血脉,现在就必须和容夙待在一起紧密接触。

  而以她目前燥热的身体和容夙不自然的表现来看,石室那一幕肯定会重演,容夙会再次睡了她。

  融合凤凰血脉和被容夙睡,还有正阳鉴一点点的作用、不知几时才能彻底融合的凤凰血脉,以及南宫族内那些蠢蠢欲动的小人,该怎么选择?

  南宫焰几乎想都不用想就有了答案。

  “小姐。”紫田都快看傻了。

  “滚出去!”南宫焰出声了,声音里含着一股很明显的愤怒和不易察觉的羞恼:“把门关上。”

  “嘭”得一声,木门重重被关上了,整间囚牢重回黑暗无光,只有上方竹窗几缕光洒在稻草上。

  紫田最后看到的场面,是自家小姐将容夙扑倒在地面上,然后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她看着厚厚的木门,把南宫卫都撤掉,自己最后一个走出这座囚狱,心情复杂无比。

  囚牢内。

  “南宫焰!”容夙惊呼一声,慌慌张张把南宫焰推开,自己重新缩回墙角,禁不住心神大乱:“你干什么?”

  喊完后她颤抖着手把衣服裹上了,动作间都带着一股不知所措的慌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窈窕淑女。

  南宫焰忍不住笑了。

  饶是她已经燥热到不行,体内的凤凰血脉也叫嚣着要她靠近容夙、贴紧容夙,以毫无保留的姿态面对容夙,但她还是被容夙这副算得上纯良的模样逗笑了。

  笑完后,她拿手撑在两面墙上,低眸对着缩在墙角的容夙道:“你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这种事,你又不是没有干过?石室里,你不是就做得不少吗?”

  容夙一惊。

  她自然知道按照这种情况,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问题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刚才南宫焰还在想着从她嘴里问出生死结的解法的,怎么无缘无故就燥热了起来呢?

  她想不明白,只感觉自己本就燥热的身体因南宫焰的靠近越加热,热到像火在烧灼着她,尤其是眉心处。

  南宫焰还在说话:“不用这么抗拒,跟本小姐发生点什么,你又不吃亏。”

  什么吃亏不吃亏,这是关乎生死和性命的大事啊!她睡了南宫焰一次,受到了那么多折磨,险些命丧黄泉,这要是再来一次——

  嘶!

  容夙无法想象后果,她只能伸手推开又一次扑上来的南宫焰,但结果并不如愿,她的手压根没有多少力气,甚至像是在摸南宫焰,像是在调情。

  要命!这事完全比要她的命还可怕!

  容夙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南宫焰低喃一声后扑了上来,双手搭住她的肩膀,整个人坐在她怀里,按住她的脑袋开始亲她了。

  嘶!

  容夙止不住又低嘶了一声,这回不是因为害怕震惊,而是因为痛。

  先前面对那些南宫卫的折磨还有紫衣女子的审问,她都是靠咬牙和咬唇来保持清醒的,因此她的唇上、嘴里还有身体早就伤痕累累。

  而南宫焰不单单是在亲她,她还伸舌,还细细舔舐着她的唇和牙关,她的手还上下摸着她的肩膀、她的身体。

  南宫焰的唇是凉的、甜的,但容夙只感觉到了无尽的痛,这么一个绝色佳人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重。

  南宫焰看着也不是很高很胖,怎么就能这么重呢?容夙心里有实打实的疑惑。

  南宫焰停下来了。

  当然,那不是因为她知道容夙心里在想什么,要是知道,她大概会直接一剑刺过来。

  南宫焰是因为周围的血腥味和触碰到的冰凉停下来的,她看看容夙被扯开的衣襟内一片血红,皱了皱眉,因为她不是很想和一个血人做。

  而且看目前的情况,她短时间内大概无望生死结的解法了。

  于是她松开容夙,皱着眉想了想,在容夙松了一口气的如蒙大赦里再次覆上了唇。

  容夙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心说她现在遍体鳞伤,这位世族大小姐还真是不挑,然后她感觉嘴里多出了一枚丹药,是南宫焰以唇渡进来的。

  那丹药和南宫卫之前喂的一样都是入口即化,但这一次容夙却觉药力瞬间化成了一股暖流席卷全身,她身上的伤口一瞬间愈合了,只剩一股细碎而致命的痒意密密麻麻。

  这股痒意随着南宫焰将身体贴紧而越加明显,最后都变成了难以控制的燥热和躁动。

  容夙感觉自己的眉心空间热到快融化了。

  她抬眸看着满面红晕的南宫焰,脑海里的弦彻底绷断了。

  南宫焰还低着头认认真真想解开她最里面那件脏到极致的黑衣。

  容夙的眼神暗了暗,又一股燥热袭来,她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也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伸手揽住南宫焰的腰,就着那股痒意翻了个身,拿那袭不知哪个南宫卫给她裹上的衣服铺在柔软的稻草上,把南宫焰放上去,自己紧随其后压住了她,然后低头去吻她的唇。

  手一路往下摸到了南宫焰新换上的崭新玉带,拿开后是柔软光滑的腰封,接着是那袭华贵无比的衣裳。

  在南宫焰的迎合里,在那股燥热的催促下,在眉心空间的滚烫中,容夙最后拉开了大小姐的双腿。

  许是天已黑,竹窗外没有阳光照进来了,一片黑暗里,只有女子低低的喘息声和汗水滴在血泊里的声音。

  *

  良久良久,久到窗外日光亮起再暗掉,久到地面上的血泊都变干,久到柔软的稻草变得枯萎,容夙才醒了过来。

  她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痛了,南宫焰以唇渡给她的丹药不知道是什么压箱底的灵丹,竟能在瞬间治愈她所有的外伤。

  但她的手酸痛到不行,意识挣扎了很久才从那种昏天黑地的疲惫里逃脱了出来。

  容夙动动手指,眉皱紧,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那个很黑很脏的囚牢的顶,经日光斜照显得越黑越脏了。

  然后容夙动动脚,碰到了铺在地上的、放久后、经翻滚后硬了许多的稻草,她的思绪有些凝滞,想到先前发生的事情,眼里情绪瞬间复杂了起来。

  囚牢里一片寂静无声,容夙半晌才撑着手坐了起来,然后就对上了不远处盘膝而坐、听到动静后看过来的南宫焰。

  南宫焰还没有走?她还在囚牢里!

  容夙一惊,眼神没来得及移开,看到了南宫焰此时的模样。

  她的长发有些乱,有几缕还打着结,约莫是先前滚动间沾到血液所致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不妥。

  那袭又一次沾染了血迹的衣裳被丢在地上,而南宫焰已然换了新的一袭衣裳,依然华贵非常,只是从散开的衣襟内遍布的点点红痕,还是能够看出先前做了些什么的。

  她的衣裳穿得似乎很匆忙,而且她是盘膝而坐的,囚牢里除却血腥味外,也有浓郁的灵气,她醒来前南宫焰应该是在修炼。

  容夙愣了愣,接着一阵风从竹窗渗透进来。

  她有些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穿衣服,身上只搭着一件做工精致的柔软内衫,显然属于南宫焰。

  而南宫焰现在就抬头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眼神极具穿透力,看似澄澈的眼珠转了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容夙莫名有些窘迫,她扯扯那件内衫,眼眸一转,看见了囚牢里仅有的三件衣裳。

  一件是南宫焰先前所穿的,她拿来穿不是很合适。

  一件是南宫卫给她裹上的,后来被她拿来垫在南宫焰身下,此时就放在南宫焰坐着的地方旁,离她有些距离。

  还有一件就是那身原本就属于她的、在烈阳地窟溅染了妖兽血液、在石室给南宫焰当睡垫、三个多月来被鲜血反复浸透的黑衣,正阳宗外门弟子的弟子服。

  这件黑衣此时就在她面前,一伸手就能拿到,但上面的味道十分销魂。

  容夙不是那种特别讲究爱干净的人,此时也有些嫌弃,但南宫焰就看着她,看得她很不自在,所以她还是伸出了手。

  嚓——

  还不等容夙摸到那身黑衣,一件衣服劈头盖脸砸在了她脸上,南宫焰的声音不复先前的明朗清亮,而是带上了几分嘶哑:“你穿这件。”

  容夙从头上把那衣服拿下来,发现那是一件天蓝色的衣服。

  做工和她肩膀上搭着的雪白内衫一样精致,而所用的布料甚至还要胜过紫衣女子和南宫卫所穿的衣服,倒像是和南宫焰的衣裳属于同一层次的。

  她忍不住看了看南宫焰,女子白皙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玉戒,此时那玉戒正闪着一道光。

  于是容夙懂了,手上的衣服是南宫焰从储物戒里拿出来的,应该是她自己原来穿的。

  她沉默了一会,把衣服荡开披上了,大小刚合适,一穿出去就能开打。

  若是穿在南宫焰身上,大约就会长上一些,因为世族穿衣讲究宽衣广袖。

  穿好后,容夙试着动动脚,先把自己从原来的地方挪开,顺便挪得离南宫焰远了一些。

  她担心南宫焰随时会再扑上来,然后害得她也燥热起来。

  她的手已经很酸了,她实在不能再和南宫焰来一次了。

  南宫焰一直看着她,自然没有错过容夙脸上那一瞬的后怕和无措,于是她笑了,心里那些醒来后无处宣泄的暴戾、恼怒散去了几分。

  “堂堂正阳宗外门第一,还会有害怕的事情呀。”南宫焰用有些嘶哑的嗓音说道。

  她本来是想扑到容夙面前看看她的反应的,但是她一动,腰间和身体四处的不适都在提醒着她,先前在这间黑暗无光、甚至只有稻草没有床的囚牢里,她和容夙发生了什么。

  南宫焰便不想动了,她刚压下的情绪也有些绷不住了。

  两次!两次都这样突如其来,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她怎么可能开心得起来?

  “南宫焰,你到底想如何?”容夙看到南宫焰眉宇间那一抹恼怒时惊了惊,用无比嘶哑低沉的声音问她。

  那声音极小声,如果不是南宫焰还读得懂唇语,大概是听不见的。

  她于是又笑了,这次的笑容里没有此前的嘲讽有趣,而显出一种荒唐无稽:“是你结的生死结,你问本小姐想怎么样?”

  容夙沉默,南宫焰说的很有道理,确实是她结的生死结,是她先将自己的性命和南宫焰关联在一起,但是——

  “如果没有生死结,我现在坟头的草该长出来了吧。”

  容夙瞬间丢开了那些窘迫、慌乱的情绪,蓝衣一摆,眉眼含着股属于刀修的凌厉:“不对,如果死在南宫小姐手里,说不定还会被挫骨扬灰,连坟墓都没有一座吧。”

  南宫焰愣了愣,眸里羞恼的情绪也不见了:“怎么会呢?”

  她懒懒往后一靠,明明是灰暗破旧的一堵墙,生生叫她靠出九重殿宇、白玉古榻的庄重,唇轻启,道:“毕竟你是第一个睡了本小姐的人,别说坟墓,地宫都能为你修一座。”

  “你——”容夙语塞,她想不到南宫焰说话能这么直白,直白到她睡了她的事不算什么,反而是生死结关联生死性命的事要严重很多。

  世族子弟都是这样的么?容夙眼里的神情暗了不少,顺便将最后那一点心虚也丢开了。

  她看向南宫焰,选择破罐子破摔:“对,生死结是我结的,而且南宫小姐休想从我这里问出生死结的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