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总想进我家户口本 上司总想进我家户口本 第78章
作者:小胖子拍肚子
之后, 陆悦便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笑着, 眼角微微上扬, 勾出一抹极艳丽的红来。
她不再折腾那椅子了,足尖轻盈地踩到地面, 似猫儿跃下般,柔软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细白的趾踮起, 她的身子尽数舒展开来, 一手搭在周染肩膀,修长笔直的腿向后伸。
陆悦半仰起头,眉眼含笑。
卷发散落脊背,她腰身极柔软地下折,像是缠绕的藤蔓花枝, 像是张开羽翼的白鸽。
睡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膀上,因重力而垂落下来,虚掩的领口之中,脖颈弧度漂亮,隐没在一片温软的影中。
“Arabespue, 阿拉贝克斯。”
陆悦弯眉笑了笑,声音轻快:“同时也叫迎风展翅舞姿;你瞧,我还记得点芭蕾的基本动作。”
足背绷成了新月形状,陆悦维持着这个姿势,呼吸有些不稳, 微微地颤着。
这样踮脚的姿势本就很难保持,陆悦又是好久都没练习过,不过坚持两三秒, 身子便晃了一下。
她向下栽去,如愿以偿地落进个温暖的怀抱中,下坠的冲劲被尽数消减,像是拥入了清冷的云。
陆悦顺势抱紧她,身子在腰际不安分地蹭了下,轻轻拽着周染衬衣,仰起头来。
“哎呀,还是太久没有练习,”陆悦笑盈盈说,“翻车了。”
周染衣领被她拽着,不由得松垮了几分,露出一丝纤长锁骨来。
她肌肤是少有血色的苍白,望着似初冬霜雪般寂冷,远观只觉不可亵玩不可触碰。
周染神色也冷,声音也淡,偏生又眉睫浓长,垂着眼帘时,便掩下细密的影。
陆悦拽着领子,踮起脚来,吻了吻她细长的睫,退回时弯眉一笑,盈盈望着她不说话。
周染扶着她腰际,支撑着陆悦半个身子,叹了口气:“你别扭到了。”
“都说不会的,”陆悦信誓旦旦,“让我回忆一下,我再给你表演几个。”
说着,她松开周染手臂,温软身子离开怀抱,像是一阵触不着摸不着的风,向后退了几步。
说实话,学芭蕾的时间太过久远,陆悦还真不记得几个动作,记得的都是些简单的姿势与起跳练习。
陆悦思忖片刻,她瞥见摆在
一旁的椅子,心中顿时便有了主意。
推拢至桌旁的椅子被重新拉开,陆悦摆正椅背,面对着周染坐了下来。
只不过她坐没坐相,身子斜斜地歪着,柔白修长的腿交叠,轻巧地点着地面。
丝绸睡衣泛着淡光,似水般流淌开来,勾勒出她的纤细身段,皮肉紧紧包裹着骨,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蕴着柔韧的力道。
趾尖上移,原本是踩着地面,慢吞吞地移到椅子下端横杠处,顶的睡裙涟漪四起,似水瀑般垂落腿侧。
她依偎着膝盖,卷发随意地披散开来,有一缕黏在淡红的唇边,被微风吹得轻轻晃动。
“周同学。”
她笑盈盈地唤:“周染。”
椅子摇着、晃着,睡裙便也泛起波纹,半遮半掩着细白肌肤,欲盖拟彰地勾人。
手抚过身侧,自膝盖处向上移,指腹擦过细腻肌肤,将丝绸泛出的波纹接住。
她捻着衣摆边的一角,慢条斯理地向后拉褪,扯开铺在瓷器上的绸布,露出似玉般的白瓷。
缓慢地、安静地。
倏忽间,她又悄然松开手,任由裙摆坠回原处,遮掩了柔白肌骨。
都做到这个份上了,陆悦发誓周染要是还不明白,还站在原地不过来,她能一脚踹她小腿上。
还好周染没傻到那种程度,她缓步走来,在陆悦面前倾下身,漆黑长发如瀑、如帘,遮盖了视线。
她越过坐在椅子上的陆悦,苍白的手扶稳椅背,微用了些力,摇晃不止的椅子便定了下来。
周染微微侧下身子,丝缕黑发掠过她面颊,蔓开一缕清冷的水汽。
她眼睛极黑极白,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杂色,在发隙间的阴影中低头,安静地望向陆悦。
陆悦抿唇笑了笑。
她抚上周染面颊,掌心触到她呼吸,烫着了似的一点便走,收拢回自己身侧。
陆悦故意向后避,身子忽然向后倾去,脊骨顶着坚硬椅背,向着周染直直伸开双臂。
她声音软而糯,细细柔柔的,像是在撒娇一样:“周染,抱我。”
待周染顺从地伸出手,陆悦便主动挽住对方脖颈,身子半悬在空中,将重量压了下来。
膝盖在腰际蹭了蹭,轻而重地磨着,骨肉匀称的腿回勾,藤蔓般缠在她腰上。
周染抱她抱得不是很稳,坚硬的腕骨咯着她腰际,两人摇摇晃晃,一副要齐齐摔在地上的仗势。
陆悦笑得身子颤,一边抱紧她脖颈,一边戏谑着担心道:“我会不会很重?”
周染声音平静,极力压着一丝颤音:“还好,不是很重。”
“得了吧你,还硬撑,”陆悦笑得不行,捏了捏她柔软面颊,“就你这小身板,可别被我真压垮了。”
足尖搭上地面,分去了大半重量,不过她半个身子还挂在周染身上,腰身贴着她手心,温热似融化的蜜糖。
指尖绕到后颈,陆悦轻笑着,呼吸似羽绒般挠着痒:“周同学。”
她嗓音绵哑:“我想要你。”
妖精浮出宁静的海面,吟唱着不为人知的歌谣,引诱着过往船只驶来、撞礁、坠入深渊。
身子欺到对方怀中,她的指尖沿着脖颈下滑,辄过薄薄的睡衣,描出一道弯弧的线。
“我们一人一次,好不好?”
陆悦呼吸温热,贴着她细薄耳廓,亲昵似低语般,又重复说了一遍:“我想要你。”
。
几个小时后,
她们换了张床单。
陆悦枕着柔软的鸭绒枕,身上盖着薄薄的一角被子,浑身上下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
周染躺在她对面,神色虽然还是淡淡的,眼角却红的厉害,唇色也泛着红,诱着人想亲上去。
床铺很大,容下两个人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但陆悦就是不满自己的位置,硬是向她那边挤了挤。
陆悦眨眨眼,小声说:“你生气了?”
周染望着她,极轻地摇了下头,沙哑嗓音闷在枕头中,听起来软软的:“没有。”
她说虽是这样说,陆悦却越听越心虚,总觉着自己好像有点太过分了。
自己这住在她家,蹭她吃的、蹭她喝的、蹭她空调、蹭她WIFI,末了还把人给睡了……
真的属实过分,
说出去要遭人打的。
虽说“睡”这个字并不是单方向的,而是有了相互性与摩擦性,两者碰撞交锋,不能说有谁吃亏。
陆悦这样想着,又得寸进尺地往她那边挪了点,到最后干脆抛弃了自己的枕头,枕在了周染身旁。
她面容近在咫尺,靠近了看,更觉得周染肌肤苍白,长睫细密
透黑,安安静静地垂着。
“你会不会生我气?”陆悦小声说,“会不会讨厌我啊?”
周染愣了下,有些失笑:“怎么会。”
“毕竟是我挑的头,缠着你胡闹这么久,”陆悦软声嘀咕,“现在都这么晚了,你会不会很困?”
周染没有立即回复,黑睫耷落些许,缓慢地眨了一下,而后慢慢睁开,又眨了一下。
她抬起手,将黏连在陆悦面侧的一缕卷发拨开,长睫柔柔垂落,地上说:“嗯,有些困了。”
“多亏了你,不然我这会应该睡不着,”周染轻声说,“我经常失眠,通宵也是常事。”
陆悦问:“失眠?”
看得出来,周染是真的有些困了,黑睫半掩着,声音也蜷着困意:“嗯。”
眼帘一点一点,最终完全阖上了,她闭着眼睛,喃喃说:“一个人很难睡着,有工作的话……”
话还没说完便悄然而止,周染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睫如蝶翼般一颤一颤,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枕着在白色的枕头上,乌墨长发倾洒开来,似溪流般蔓开,淌进被褥层叠褶皱之中。
这得累成什么样才会忽然睡着,陆悦再次自我检讨了一番。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下床,想要去将灯光关上,让对方能睡得安稳些。
陆悦在房间里晃了一圈,愣是没找到电灯开关,最后兜兜转转,发现一排按键都在周染那侧的床头柜上。
她俯下身子去,黑石触屏上面列了一堆按键,从前灯走廊灯浴室灯,到空调温度调节等功能应有尽有。
陆悦正研究着头顶是哪盏灯,蓦然在床头柜上发现一个摆在角落的小瓶子。
她拿过瓶子摇了摇,清脆的“当哐”响声,里面的药片已经被服用了大半,只剩下寥寥几片。
陆悦转过瓶身,目光落在“安定”与“苯二氮卓”几个字上,心忽然颤了一下。
……这是安.眠.药?
她看不太懂上面的英文与医学名字,但瓶子里十有八九是安.眠.药或者镇定药,用于抗焦虑,帮助睡眠。
小巧瓶子贴着手心,塑料瓶身滚烫地像是烧开的水,陆悦紧攥着瓶身,转头看了眼身旁。
就在她旁边,周染已经睡着了,身子稍稍蜷起来,缩
在宽大的被子中,显得小小一只。
如果不是真的睡不着,又怎么可能需要这种东西。
陆悦移回目光,她犹豫了片刻,轻轻将瓶子放回了原处,恢复之前的朝向。
她点了点黑石触屏,灯光便慢慢地黯淡下来,直至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陆悦从边侧爬回床上,身形压出个浅浅的凹陷来,她抹黑回到自己之前的位置,面对周染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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