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我的蛇尾巴 别咬我的蛇尾巴 第28章
作者:黛鸦青
她甚至都不愿意拿正眼看身旁的男人,从包包里拿出一瓶不明液体,倒在手帕上。
男人见状,看的心惊肉跳,马上联想到在酒店里被他骗过来的女星:“€€€€,你这是……”
姜€€打断他:“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婆婆妈妈的,又不是杀人,我说了,只是吓唬一下米柠,又不会怎么样,看你这点出息,什么时候才能出人头地?”
眼前的女生才二十岁出头,长相和十七八岁那年没什么太大差异,这么熟悉的脸面,却让男人感到陌生。
以前姜€€不是这样的,虽然有点小坏,但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更别提在电话里让他把没有灵蛇基因的小蛇摔死,让他骗同个公司的女星出来给教训,起因只是因为对方说了两句让她心情不爽的话。
自从姜€€上了大学,接触了网红圈,越来越虚荣,爱攀比,有多少钱都不够花,和上高中那会判若两人。
即便如此,男人还是无可救药的爱着她,心甘情愿帮她做一切想要做的事。
姜€€弄好化学药物,装回包里,直接下车朝酒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都压着帽子。
她特意挑了同一栋楼有很多商业店铺的酒店,这样一来,工作人员问她要证件登记,她就可以装成是去别的楼层店铺消费的顾客,无证混进去。
找到了米柠的房号,姜€€敲门,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直接猛地推开进去,下一秒就把门关上。
米柠没有防备,摔到了地上,当她看到来的人是谁后,一股恼羞成怒升腾,还没有来得及破口大骂,突如其来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吓得她剧烈挣扎。
姜€€扯住她头发,控制住她后脑,用力摁手帕上。
不到三十秒,米柠浑身无力,可她意识却很清醒,瘫软在地上,惊恐万分:“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把她拖到床上,打开手机的摄像头:“不怎么,通知你两件事,第一,你的曲目我要了。第二,以后跟我说话客气点,我不喜欢有人对我大呼小叫。”
她扒掉米柠的衣服,连胸衣也脱了,一边拍照,一边嘲弄:“小柠姐怎么穿的这么烧?穿给洛总看的吗?可惜了,洛总没能欣赏到,我看什么时候有机会了跟洛总分享分享。”
在训练室嘲讽她走后门,原来是生气自己没门路走。
米柠一脸屈辱,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姜€€摆弄她,没想到一句话会让她遭受到这样的横祸。
“哦,如果你想揭发我的话,请随意,到时候全世界都能看到小柠姐让人血脉偾张的美照,就算你是受害者,你也是一个想勾/引公司高层的贱/货,洛总可是有家室的人,现在网络的杀伤力如何不用我跟你科普吧?被封杀也无所谓的话,你随意。”
姜€€敢做这种事,她就有十足的把握,米柠不会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星光,更何况公司还准备力捧米柠,这节骨眼绝对不敢爆出任何丑闻。
照片拍好后,姜€€还举到米柠眼前,让女人欣赏她的杰作:“我拍照技术怎么样?有没有拍出一副’请主人享用‘的感觉?”
米柠脸色煞白,想要把手机抢过来,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做完这些,姜€€收拾收拾就准备走,发现米柠看她的眼神一脸森然怒恨,还有轻视嘲讽,很是看不起她,仿佛她是什么路边的阿猫阿狗。
这把姜€€刺激到了,她折返床边,把米柠拽下床,黑白格绒的高跟鞋踩在这张脸上,鞋底威胁性滚动:“再敢用这张眼神看我,信不信我踩花你的脸?”
米柠吓得花容失色,紧紧咬着唇发抖,不敢再看姜€€。
姜€€得意冷哼,这才离开酒店。
回到车里,男人负责把她送回住所,怕被别人看见,远远就在路边停了车。
眼看姜€€开始解安全带,他抱着一丝期待问:“€€€€,抱一下好吗?”
他的语气近乎带着哀求。
姜€€头也不回的下了车,从始至终都没有给男人一个眼神。
随着电梯不断上升,姜€€把帽子口罩墨镜这些东西,都一一放进包里。
她回到房间,贺枝温正好在里面折叠衣服,坐在沙发上,把堆成小山的衣服一件一件拿起来叠好,还细心的按套分配。
方便跳舞的放一起,休闲的放一起,需要营销拍宣传视频的,又放成一堆,光是分衣服,这活都累得够呛。
贺枝温比常人都有耐心,做着这种枯燥乏味的事,面容都是笑微微的。
看姜€€回来,眉眼更是舒柔几分:“€€€€,我帮你打听过了,你的几个同事,兰浅浅是圈子里老人,左右逢源,性格温和,容易相处。米柠小姐在国外人气不小,目前是回国发展阶段,脾气可能有点大,难免相处会有些摩擦,你尽量除了工作,别和她接触吧。”
她花费时间精力,托一些混娱乐圈的朋友同学四处打听,但她也没有在这个圈混得好的熟人,只能听一些片面的,再结合网上各种流传的八卦,去大概揣摩一下。
虽然没什么用,但做这些事的过程会让她有参与姜€€工作的满足感。
姜€€坐在沙发上喝冰水,一饮而尽,以往两人在一起都是各种腻歪,今晚很是反常,坐半天了没说话。
察觉到气氛不对,贺枝温放下手里的衣服:“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开心?”
姜€€有点舞蹈基础,又会西洋乐器,在学校很受欢迎,但这些才艺跟米柠这种女团出身的比,啥也不是。
她以为姜€€受挫,鼓励道:“没关系的,不管怎么样,这个节目只是你事业上的跳板,你还那么年轻,有得是机会,压力不要太大了。”
贺枝温很温柔,而且性格阳光开朗,跟她在一起,整天都是暖洋洋的。
可惜这些美好的品质,温暖不了姜€€,温暖不了骨子里自私冷血的人。
她盯着贺枝温,突然问了一句:“刑越呢?”
帮她打听哪些同事比较好相处,偏偏把刑越给漏了。
贺枝温脸色微顿,转过身去又开始叠衣服:“嗯……刑越她……脾气好,对人友善,专修过声乐,挺好的,但她年长你不少了,你跟她交友怕是聊不来,就正常相处就好。”
姜€€看着贺枝温背影,眼神冰冷如雪,隐隐约约还掺了几丝怒气,好像眼前的女人已经做了什么背叛她的事一样。
她没有发作,只是轻飘飘道:“My wife”
光是短短一句话,贺枝温瞬间变了脸色,显然回忆起了什么,她紧张地握了握手心:“你、你都知道了?”
她有七年的前女友不是秘密,但她和前女友会面的事,并没有跟姜€€说,虽然没有做出格的事,但这种隐瞒,多少有点心虚的成分。
这也导致了贺枝温的慌乱,想说点什么又无从说起。
姜€€从身后抱住她,让她靠在怀里:“老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不要害怕我生气,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刑老师也如你所说,是个很好很努力的女人,和她接触,我能学到不少,没有理由不开心。”
她这般大度,还认同贺枝温夸赞刑越说的那些话。
贺枝温悬着心没有落下,反而更加不好受,感觉哪里怪怪的。
可当她抬起头看看姜€€的脸,女孩总是一如既往的对她温情笑笑,就这副表情,贺枝温都看两年了,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姜€€永远对她是一个态度,宠溺不已。
以前她只觉得甜蜜,现在却觉得奇怪。
“你真的不生气吗?”她问,四肢渐渐冰凉。
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俯身亲吻而来,手放在贺枝温心口,暗哑粗喘:“今天有涨.奶么?那些小家伙还要两个月才出世,我帮你?唔……想疼疼老婆。”
她的感官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被姜€€抱着到了床上。
贺枝温其实不想那么早要孩子,甚至有些抗拒,可是姜€€却和她说想当妈妈了,喜欢小蛇,想和她结婚,想和在一起一辈子……
*
作为专业人士,谈湘娥对自己的技术非常有自信,给刑越双腿敷了大片麻药,准备持刀开工。
室内放了一架仪器,屏幕上正照出清晰的纹路,还有一片一片的蛇鳞,可惜是黑白的,看不出什么颜色。
刑越的腿掀开纱布,上面全是做了标记的纹线,她看这架势,谈湘娥能在她腿上雕出花来。
“我要开始了,你约步小姐了吗?没有蛇信子舔舐,麻药过后会很痛哦,会走不了路哦。”这个后续的镇痛过程很重要,她要一刀一刀把生长神经都勾出来,如果没有蛇信子疗伤的步骤,伤口愈合不了。
刑越是不能正常行走的。
“她晚点来,不耽误。”刑越让谈湘娥放心。
殊不知,公司的规定只能带一个助理,刑越把名额给了谈湘娥,步窈已经进不来了,开始她以为步窈会不受规则影响,却忘了步窈正跟家里置气,步夫人不松口,谁都打破不了规则。
就在十分钟前,刑越还在电话里哄。
“别哭了,也别去找你妈,我自己能弄。”刑越也有蛇信子,能自己疗伤。
只不过会费劲很多。
步窈生着闷气,哭腔浓重,像被雨水打湿的破碎娇花:“不要,我就要找你!贺枝温住你隔壁,你们俩旧情复燃怎么办?”
“她们两口子住一块,哪里轮得到我旧情复燃?”刑越忍俊不禁。
步窈哭得更大声了:“噢,那你意思是说,如果贺枝温没跟老婆住一块,你就有机会了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好好,我错了,不该那样说,我哪里都错了,大小姐给个机会。”
好说歹说才把人哄好,最后步窈要求刑越给她开视频,她要看刑越自己舔舐疗伤。
“你真的想看?”刑越问,想象到那个画面,她揶揄道,“大小姐好涩,居然想看我自己舔,你怎么会有这种坏女人的癖好?不像我,都是想想,从来不说的。”
这婆娘学坏了。
她逗弄几句,步窈的心情才好了些,不然还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
*
谈湘娥开始动刀,敷了很多麻药的缘故,过程中刑越的痛感比较轻微,虽然也痛,但没想象中的那么尖锐。
她还以为会是血哗啦啦流的场面,也不是那样,只是把表皮切开一点,照着纹线划刻出蛇鳞的弧度,有淡淡血丝往外淌,倒也没有那么血腥。
等谈湘娥做完这个小手术,后背都湿了,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操作,胜在要耐心细微,技术严谨。
“谈医生,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刑越把人请走。
她脸白得吓人,腿上全是止血的草药,等敷完半个小时,才能用蛇信子舔舐,可麻药支撑不了那么久,现在她就已经痛的唇上失去血色,连呼吸都是轻轻的,根本不敢大喘,稍微有点什么动作,会无死角扯到伤口,疼得她更是直冒冷汗。
现在刑越动都不敢动,更别说给自己疗伤了。
汗液淌进眼珠里,她疼得发抖,给步窈拨去电话:“宝宝,你还是回去求求咱妈吧。”
第40章 认错
我妈说,你死外边算了
十六层的高楼, 能看到很壮观的夜景,默城长江一眼望不到尽头。
贺枝温晾完衣服,站大阳台上吹了会风, 最角落的位置晾晒了一件藏蓝色珊瑚绒被子,住在这个楼层的人,都是今天新来的, 满阳台都晾晒着衣服,只有这么一床被子。
她稍微留意几眼, 嗅到空气中熟悉的气味,还有涌动的血腥气, 不由自主走近那床被子, 鼻尖轻闻, 果然是刑越的味道……
虽然用了香皂清洗,但这血腥气太重了,她甚至都能描绘出血液在被子上流淌过的痕迹。
贺枝温有些不安, 几次徘徊在刑越房间门口,她们上次不悦而别的尴尬画面,现在还记忆犹新。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忐忑地敲响了刑越的房门。
里面无人应答, 她又敲了三下,等了等还是没听见声音。
贺枝温悄悄推开门, 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更重了:“阿越……你在吗?”
她轻喊,有点担心刑越碰上不好的事。
往里再走几步,才看到晕厥过去的刑越, 她快步走到床边, 心口都被紧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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