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我的蛇尾巴 别咬我的蛇尾巴 第39章
作者:黛鸦青
刑越皱眉,忙成这样?不像是有时间带员工去定制工服的样子,她追问:“驻唱的另外三个姑娘,上班穿的衣服不是白总买的?”
这问题就更奇怪了,蒋经理被逗得:“你真幽默,怎么?白总带你去买衣服了?”
刑越神色微变,摇摇头。
虽然她否认了,但蒋经理看穿不说穿,一脸意味深长。
看刑越这待遇,就知道跟白玉轮关系不一般,连几十万的一支酒都让刑越随便喝,说不是白玉轮相好的小情蛇,谁信?
刑越本来还担心自己多想,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就是反应再迟钝,她也反应过来了。
蒋经理看她的眼神,好像她跟白玉轮是那种关系一样。
八个小时的班上下来,刑越都心情忐忑,一来她不想玩年轻人的游戏,二来她现在需要这份工作,但白玉轮把她当猎物的样子,让她很不舒服。
看白玉轮没过来,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一下班再次看见那辆车停在酒吧门口,刑越的心又提起来了。
不过一天之差,两人相处之间,明显气氛尴尬起来,没有昨晚的风趣。
“小越姐,”女人还是那个动作,当游乐场的小插曲不存在,趴车窗上望着刑越,“快上车,送你到家我就回去睡觉,困死了。”
那语气,似乎已经把接送刑越上下班,当成是自己每天必做的事。
可是这种画面,不应该是上司和下属之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两个在交往一样。
刑越想到蒋经理那个眼神,更抗拒了。
“白总,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刑越提起。
白玉轮眉宇拢紧,苦恼说:“不行,这是小雪花交给我的任务,我可是答应过她,不能让你走夜路。”
看刑越还站在门口,没有要上车的意思,白玉轮眸眼睁得老大,眨巴起来很无辜:“小越姐,姐姐,好姐姐,小越姐姐……”
现在都凌晨四点了,陆陆续续从酒吧门口出来的,基本都是刑越的同事,好几个人往她这边看。
刑越现在只想赶紧走,上了车催促:“别喊了,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怎么你。”
车子轻车熟路开望刑越住址的方向,白玉轮:“可不是吗?我不过是问问要不要看我的蛇尾,小越姐跟蜗牛一样,碰碰触角就吓得缩回壳里。”
好了,以后她给刑越的备注,就叫“蜗牛”,跟刑越的性格最适合不过,怎么会胆小成这样,被她一句话吓得慌不择路。
刑越小声叮咛:“蛇尾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
白玉轮面露不爽,像是积压了许久:“小雪花你怎么对她又rua又亲?你总是偏心,每次来都抱她,然后才抱我,她要是耍赖不从你身上下来,你就一直抱着她,不抱我了。”
幼年期不能控尾还好说,薄雾雪成年后还经常让刑越拍蛇尾,辅助蜕皮,更是整个人变回蛇体盘在刑越家里的沙发,盘在红山茶院,盘在床上,刑越身上。
小时候的薄雾雪还是很黏人的,而且谁都不黏,就爱黏着刑越,喜欢当刑越身上的挂件,没少抱,长大后才好一点。
蛇只有在确保自己绝对安全,环境绝对没有威胁时,才会露出蛇体,可见薄雾雪有多信任刑越了,感情非常深厚。
刑越有点接不上话,不好说在她心里薄雾雪跟亲人一样,扯了扯安全带,含糊道:“二十年前的事,我记不得了……”
她跟薄雾雪相识,还远不止二十年。
而白玉轮对她而言,只是寥寥见过几回,像大姐姐和小朋友那样抱过几次,还是顺带的,要不是白玉轮在薄家写作业,她俩都不会认识。
出国后跟她更是没交集了,回国后也没联系,实在谈不上有感情。
原本就有点怨气的女人,听到这话,把车停到路边,双手掐腰,板着脸:“不管,我的蛇尾你一定要看。”
刑越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要求,还有强rua蛇尾的?
她有点头疼,一条粉色的蟒尾在车上骤然蜷露,狭小的空间根本没有多余的位置安放,肉嘟嘟的圆硕蟒尾盘在她腿上爬动。
这条尾巴不是纯粉色,是粉白金的,又梦幻又高贵,蛇鳞上面像是月亮照射在河面,满是波光粼粼,太闪了,闪到刑越都有点不敢触碰……
贵族细养的尾巴跟寻常蛇到底是不一样的,大多数蛇的蛇鳞都没有光泽,很纯粹的单一色系。
白玉轮握住刑越的手,搭自己尾巴上:“手感怎么样?小越姐。”
刑越碰了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名副其实的蜗牛。
“不清楚……”她沉声,倒不是敷衍,的确她碰过的蛇尾不多,说不出什么来。
受品种习性影响,刑越喜热,不喜凉,白玉轮的尾巴太冷了,她不喜欢月亮,也不喜欢清冷的感觉。
想了想,刑越补了一句:“很好看。”
外形很漂亮。
车内满溢的粉桃味,让刑越有点迷糊,车窗陡然被敲响,她一个激灵,眼底清澈不少。
车窗缓缓而下。
李管家露出官方式微笑:“你好,麻烦把车挪一下。”
刑越呼吸一窒,下意识回头看着后面那辆车。
车内后座坐着的女人,不是步窈还能是谁?有遮挡物,看不清步窈什么表情,只能看见袅娜娉婷的坐姿,一袭隆重的绀青色礼服裙,看不见脸,却莫名让人感觉到寒气逼人。
刑越突然想起,今天是步窈的生日……
李管家挂着的耳麦闪硕着信号灯,他还是那张万年不变的官方式笑脸:“我们家小姐说,不想上头条的话,要车.震麻烦去别的地方。”
第54章 生日
大小姐等了你一天
听到那两个滚烫的字眼, 刑越不免有些脸热,她脸皮薄,况且不想和步窈纠缠。
正想让白玉轮把尾巴收好, 开车回家。
好巧不巧,冤家路窄,白玉轮和步窈有点过节, 毫不夸张的说,这个私人恩怨长达八年之久。
原本和煦的面容, 多了分痞气:“这条路那么宽,步窈非要从这边过?”
她重新攥住刑越的手, 放粉色蛇尾上, 按着。
这样看来, 就像她带着刑越的手,摸自己的尾巴一样,莫名涩情。
刑越心口一跳, 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握住她手腕的手用了点力劲。
看到画面,李管家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把麦给关了,压低声音说:“刑小姐, 今天是大小姐生日,她等了你一天。”
生日会来了那么多上流社会的权贵,步窈愣是推迟两个小时才下来, 这种失礼的行为, 在过去从来没有过。
步家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在等谁, 大小姐就坐在房间里, 也不说话,不让人找。
宴会结束后,一个人在房间拆礼物,拆了一座山了,从晚上十一点,拆到凌晨三点多,从第一份礼物拆到最后一份,都没有拆到想要的。
她也不问刑越有没有来过,好像只要拆到想要的,就能知道哪份是刑越送的一样,可惜一份都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管家突然关了麦的缘故,步窈从车上下来。
绀青色的礼服裙奢华瑰丽,在夜间都难掩惊艳。
白玉轮也下了车,看到这个女人就不顺眼,笑得危险:“学姐,你今天生日,邀请函我收到了,但我有比参加你生日宴更重要的事要做,没去成,你不会生气吧?”
步窈脾气出了名的不好,不过这两年倒有点改善,比以前好了那么一点半点。
说来那邀请函也不是给白玉轮的,是给白家的,白玉轮没去,白家父母倒是都去了。
女人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缎光红的唇妆晶莹灵动,亦不失气场。
她斜睨白玉轮一眼,上下抬眼不过瞬间的事,目光落在别处,冷若冰霜:“随处发.情的野狗,别跟我搭话。”
两人本来就有多年的积怨,这句话更是让火.药味愈发浓烈。
白玉轮连伪装的笑意都僵持不住:“你说谁随处发情?”
这话白玉轮其实有点站不住脚,甜腻的烂桃味在空气弥漫,全是她蛇腺的味道,连下了车味道都这么明显,可见在车上只会更加浓厚。
倒不是她怎么样,只不过生性如此,被抚摸尾巴容易动情,别的蛇也是,本来很寻常的一件事,步窈这么高高在上贬损她,难道她们这些蛇就吃了品种的亏吗?
她这边气得怒火中烧,步窈理都不理会。
径直走到李管家身旁。
李管家微微低下头。
步窈质问:“你跟车上这个水性杨花,薄情寡义,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朝秦暮楚的贱人说了什么?”
管家更是弯了弯腰,恭敬道:“大小姐,我劝她尽快离开这里,不要占路。”
从头到尾刑越都没有吱声,甚至没有对步窈说的话有半句反驳。
步窈却不想放过她。
“李叔,你问刑越我有没有说错她?”明明两个人伸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步窈让人带话。
李管家微微颔首,转头跟刑越说:“大小姐的意思,你在步家哄骗她说只要救下贺小姐,你就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结果你言而无信,还抱着贺小姐离开了,你的行为大小姐很难过,顺便问问你眼疾有没有好一些?怎么会看上‘随处发.情的野狗’这种女人?”
步窈纠正:“不是难过,是生气。”
闻言,李管家复述了一遍:“你的行为,大小姐很生气。”
刑越点头,表示听见了,她没有下车,坐车上看了看步窈。
由始至终步窈都在看别的东西,可能在看路灯,看路边的树,看漆黑的屋檐,就是没把眼睛放在她身上。
她张张唇,还没有说什么,白玉轮制止住她。
“小越姐,我们回去吧。”
刚刚还不愿意让路,现在上了车就要走。
步窈冷呵:“白玉轮,你这么有闲心,不如管管你家太太,别让她骚扰我。”
刑越唇角微抿,白总结婚了……
像白玉轮这样的家世,从小就有婚约,门当户对的联姻。
白家相中的小媳妇,两人自幼订婚,结果八年前,对方给上大学时期的步窈写情书,那封情书还被好事的男同学公之于众,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白玉轮的小媳妇给步大小姐写情书了。
自此,白玉轮看步窈是处处不顺眼。
握着方向盘的手骨泛白,被戳到痛处,白玉轮显然居了下风,有些慌乱的和刑越解释:“我跟那个女人只是家族利益需要,很快就会和离。”
刑越倒是没太大反应,其实不用跟她解释。
但她脸色越平淡,白玉轮就越急。
“小越姐……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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