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我的蛇尾巴 别咬我的蛇尾巴 第43章
作者:黛鸦青
V领连衣包臀裙,荷叶边镂空长袖,盐系性感,双腿被半透的黑丝包裹,坐在床边的姿势,裙摆会微微往上收紧,明明很普通的姿势,却莫名撩人。
步窈看得耳朵很热,脸埋进被褥里蹭了蹭,只探出一双璀璨的眼睛,看到刑越手里拿的药,她脸颊轰然升温,摇摇头。
刑越问她:“不疼了吗?”
步窈迟缓地点头。
室内的空气稀薄,连昨晚疯狂过的味道都浓郁得很。
步窈在想,伤好了刑越是不是要赶她走了?所以疼着也不想上药。
刑越又重复了一遍,还是那简短的两个字:“过来。”
今晚刑越没有说太多的话,好像就只是想给她上药……
步窈判断不出刑越心情的好坏,纠结了一下,还是爬了过去。
膝盖跪在被褥里,压出微深的痕迹,她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连头发都是扎着的,白瓷水灵的肌肤占满刑越的视野,太娇嫩了,就这么过来的一下,连膝盖都染上红晕。
她爬进刑越的怀里,找了个柔软的位置坐好。
刑越扶住她莲藕般的手臂,喉咙干哑:“分开坐,方便上药。”
步窈起开,想面对着刑越分开坐,那只手却带着她转了个身,让她后背贴着刑越,肩膀都被揽抱,耳边满是烫人的呼吸。
她看着刑越在她眼前挤药膏,看着丰润白皙的手骨在她伤口抹药,转圈……
步窈突然跟受惊了一样,后背弓起,按着刑越的手,不让抹了。
“刑越……”她低低喊着,脸面醺红。
“怎么了?”女人脸上没多余的表情,语气平缓,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上药的方式多让人害羞。
就是这种故作平常的语气,如此斯文温雅,指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斯文。
刑越没有拿开步窈的手,而是引导着:“弄疼你了吗?那你带我抹。”
这句话让步窈手跟碰到了火炉一样,她把手缩了回来,藏在后背里。
还好是背对着刑越,不然她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这时候,步窈的手机突然响动。
她飞快下了床,在那身礼裙里摸出手机,看到打电话来的人,心底诧异,这么晚了,她妈妈怎么会这个点找她?
平时她们联系也密切,但鲜少大半夜找人。
步窈接听电话,聊了两句,才知道妈妈把车开过来了,正在楼下等她。
她挂了电话,刑越喝着冰水,悠悠问:“怎么了?”
步窈担心妈妈等太久,开始穿衣服,一边说:“我先回家,明天再来找你。”
如果是佣人,步窈不想回去,拒绝就成,但接她的人是寂文嫣,她知道是妈妈太担心她才半夜找过来,自然是要回家一趟。
步窈虽然骄横,但面对母亲,大多数时候都是乖乖女。
刑越把水杯放下,漫步走到步窈身后,手指勾了勾柔软的浅粉色蕾丝文胸,微冰的唇贴上温香玉颈:“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她突然抱住眼前的女人,接着道:“跟你妈妈说留宿在我这里,明天再回去。”
刑越难得开口挽留,步窈小脸红扑扑的,被冰冰凉凉的唇吻得轻缩,虽然刑越的态度转变她感觉怪异,但被哄得迷糊,被亲得心口急促怦跳,哪里还沉得下心来思考什么。
她对刑越的话照做,窝在刑越怀里给妈妈回了电话,难为情说着,要明天再回……
*
大半夜驱车过来的步夫人,挂了电话,向来端庄温柔的面孔都快扭曲了。
第60章 摸头
明天我回家后,还能来找你不?
陪同而来的, 副驾驶座上还有穿着休闲睡衣的步长钦。
夜深露重,他不放心夫人一个人出来,见状他也只是哭笑不得, 居然被刑越摆了一道,不过无伤大雅,他脾气向来宽容平和。
“窈窈也是, 这么大个人了,说变就变, 上通电话还说马上下来,五分钟不到又说不回了。”男子虽然话语略有无奈, 但口吻丝毫没有责怪。
寂文嫣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被刑越耍了这么一回, 眸眼都是冷气:“小越事业突发变故,你还担心她挺不过去?我看她有得是精力折腾。”
步长钦手搭在寂文嫣肩上,长叹:“夫人, 以后和小越还是要相处的,你们关系太紧张了,不看小越的面子,也得看看窈窈的份上, 正所谓爱屋及乌,你跟小越关系好, 女儿才能开心点,你看她这两天,吃什么都没胃口,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过生日也不开心, 你就别再掺和她们小两口的事了。”
寂文嫣看不上刑越, 除了家世外,另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刑越的蛇种不是专一向,因为现在患有腿疾,蛇尾不能显露,一旦蛇尾治好,意味着刑越会跟随本性有发.情期,而发.情期会成为出轨的重要推手。
刑越要是不治腿疾,最多四五十岁就要坐轮椅,试问天下父母,谁会让女儿跟残障人士在一起?
如果火蛇也是滥情向的蛇种,她根本不用担心步窈会受到伤害,但火蛇几百年来都不受发.情期支配,是世界上真正施行一夫一妻制最多的蛇种。
在别的蛇都视出轨为常态时,唯独火蛇在谴责,毕竟现在的婚姻法也是一夫一妻制,能约束自己的蛇少有,不代表没有,发.情期不是出轨的理由。
而现在很多人潜移默化都把出轨当做正常现象,要正视身体和感情上的专一,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可能是五十年,一百年,两百年……
这样让她怎么爱屋及乌?
所以她才更希望步窈能跟家世匹配,而且专一向的蛇在一起,少跟刑越这样花花绿绿的玩。
步家不缺钱,但需要有能力的人来辅助步窈接管家业。
*
房间里,刑越洗完澡,顺便把衣服一块洗。
步窈穿着她衬衫,站在小厨房里擦盘子,洗碗盆都是用洗洁精搓出来的泡泡,估计是挤太多了,碗都看不见,只能抓瞎摸泡沫。
可步窈真的不是能做这些事的人,才泡水里没多久,她感觉手又麻又痒,还不敢挠,不敢把手拿出来,怕刑越嫌弃她不会洗碗,嫌弃她不会照顾人,胡乱拿着碗筷这搓搓那抹抹。
手实在太痒了,碗都拿不稳,刺耳的瓷器破碎声在屋里响起,刑越刚买没多久的碗直接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步窈一慌,手忙脚乱的,整个水盆都被打翻了,好几个菜碟,汤碗,无一幸免,阳台满地都是洗洁精泡沫和破破烂烂的碗筷……
刑越听到声音,从浴室出来,手里还拿着准备晾晒的衣服,一眼就看见,步窈像个犯错的小孩,直愣愣站在原地,无措不安地看着她,那双手沾满泡沫,又红又肿。
她放下衣服过来。
步窈张开就嘟囔:“刑越,你买的碗太滑了……”
刑越点头附和:“嗯嗯嗯,地心引力也太强了。”
她握住那双手放水龙头下冲洗,把泡沫冲干净,手腕手背上起的红疹清晰可见,掌心跟手指头全都是。
步窈不但乳胶过敏,还化学洗涤剂过敏,估计是二十八年来第一次碰洗洁精。
把手冲洗好,刑越把人横抱起放到了床上,拿来干净毛巾,擦干步窈的手脚,翻出医药箱找到炉甘石洗剂。
“手没感觉吗?都肿成这样了,还泡洗洁精里做什么?”她说着,把那瓶可以止痒的炉甘石洗剂摇均匀,用棉签沾上给步窈擦手。
刑越认了,步窈就是天生的大小姐命,不服不行。
“我怕你说我不会洗碗。”女人委屈,手也难受,心里也难受,鼻子都酸了。
刑越弹了一下满是红疹的小手:“说错你了还?”
以前步窈从来没有在意过这种事,不会就不会,她家里有得是人给她洗碗,她为什么要会?可自从昨晚刑越说出来,嫌弃她什么都不会后,她就开始在意起来。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她和刑越,没有很多人给她洗碗,她不洗的话就只能刑越洗,那就等于刑越的身份变成了家里给她洗碗的仆人。
只有她也一起洗碗,刑越才不会变成仆人。
看步窈突然变成了哑巴,没呛声,刑越目光从过敏的手转移,抬头:“干嘛?生闷气啊?”
步窈摇摇头,也不说话,爬进被窝里:“明天我回家后,还能来找你不?”
刑越反问她:“我答案重要吗?”
不重要,不管刑越让不让找,步窈都是要来的。
虽然刑越很不想承认,但和步大小姐亲热过后,她的态度有所缓和,嘴上说得再绝情,还是会因为步窈一边哭一边爬进她怀里而心软。
刑越心底是很细腻柔软的人,哪怕步窈热水没煲好,碗也没洗好,但在她看来,步窈已经煲了水,洗过碗了。
她会想,那些话是不是太伤人了,让步窈手这么难受都不敢和她说。
刑越收拾好阳台,晒完衣服,刚躺床上,小火炉就依偎了进来,蛇尾也缠钻进她手心里,求抚慰。
绵云般的峰峦掩盖住她的视野,满是温香,眼前一片黑暗。
步窈摸摸她头,说:“你就让我追你呗,姐姐……”
第61章 拔鳞
算了,我们不合适
渐渐发热的尾尖, 柔软无比,蛇鳞并不冷硬,因为雾面的视觉感, 看起来更是高贵非凡。
刑越握在手里攥紧,食指按着鳞片顺时针打转,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抚碰, 两指宽的尾巴末端搭上她的手腕缠绕,贴着她手背轻轻爬动。
她没有回应步窈的提问, 鼻翼蹭了蹭混合着她们二人气味的衬衫,沉长呼吸:“你真那么爱我?”
刑越还是保持刚刚的动作, 说话闷闷的, 听不出情绪起伏, 很像旧收音机传来的声音。
步窈抱紧怀里的人,双臂圈起,这个姿势, 压着刑越后脑更贴合她身体,轻嚅:“嗯嗯。”
不知道有多爱,总之就是想跟刑越永远在一起,不要分开, 想刑越陪着她,不要跟别的蛇贴贴, 不要摸别的蛇尾,只属于她一个人。
得到预想中的答案,刑越没有太多的语气变化, 微仰下巴:“那你跟我走, 别住在步府, 我们搬去别的城市。”
尽管她语气平淡, 看起来像是在陈述简单家常话,搂住步窈上身的手无意识收紧,还是暴露出她杂乱无章的内心。
她看着步窈,眼睛像是深不见光的海里,很是忧郁。
步窈震住,大脑甚至迟钝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刑越在说什么,茫然问:“搬去别的城市?我们去哪?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回,十年二十年回一次。”刑越做好了心理准备,既然她对步窈绝情不起来,不如带步窈离开这里好了。
离开这里的环境,她也不会跟步窈相处心里不平衡,阴晴不定。
就算步窈不会做家务,不会照顾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她足够喜欢步窈的话,都能包容吧,反正没有步窈,她自己一个人,也是要那样做的。
步窈可以填满她的空虚,孤寂,心里只装着她一个人,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又没别的人爱她了,别人都会把爱收回去,步窈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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