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前任影后暗恋的白月光 我是前任影后暗恋的白月光 第26章
作者:饼鸽鸽
“这位就是你老板。”
齐思嘉郁闷说:“不是,前任。”老板那样的好白菜早被人摘走了。
到这里,一直一言未发的孟姜,终于没了笑意,冷声问:“就为这么个前任消极怠工?”
齐思嘉听不惯孟姜这么兴师问罪幸灾乐祸的语气,对方好像很乐意看她笑话。
语气有些不愉:“哪儿有消极怠工?”
她只是表达自己的不满,无论谁被强迫拉进来玩游戏。不上心,不是情有可原。
心底争辩有很多,但现实嘴巴笨,不知怎么开口,齐思嘉只能默默承受了孟姜的无理取闹。
原本从下班到现在,一直被自己自作多情烦恼,这会儿被孟姜打岔,倒是暂时搁置下来。
她说:“一半一半。”
覃小芳解突突掉一只集装箱后,凑热闹插嘴:“不至于吧,嘉嘉,分都分了。你既然不喜欢她,那还不好办,直接拒。”
齐思嘉说:“怎么拒。”
“要不你们给我出出主意?”
覃小芳:“你直说啊。”
“不行,拒绝好像对她不管用,人家根本不听。”
“把那人信息拉黑。”
“我从来没有拉黑前任的习惯。”齐思嘉顺口说:“不太好吧。”
孟姜冷不丁开口:“是吗?”
反应过来,自己对孟姜之前做过什么?
齐思嘉张了张嘴,尴尬的咳了一声。
前头有支队伍悄悄从集装箱那边移动,孟姜见此扛着□□,跳上天台,突突突把十米远一组集装箱射了个底朝天。
几人一通扫射后。
孟姜语气冰冷:“简单。”
“你跟她说你有对象了。”
齐思嘉面露为难:“可是她知道我没有女朋友。”
孟姜脑袋转速极快,处理这种事情宛若经验高超的老手,不带情绪继续道:“那你就跟她说,你已经有金主了。”
“这也不好,万一她不相信。”齐思嘉挺喜欢为一个事儿反复纠结,习惯性自我否定。“而且谁能当我金主?”
齐思嘉永远一副磨磨唧唧的性子,搁别人早就不耐烦了,队伍里眼下只有孟姜还在耐性子给齐思嘉出谋划策。
“或者你需要,我可以勉为其难扮演你一回金主。”
孟姜的声音透过话筒,浅浅的传来,御姐姐音里透着一丝甜,齐思嘉手边茶杯盖子打翻,微微一愣。
“谢谢,不需要。”
“靠?”覃小芳说:“知足行吗,别人想孟姜帮忙都要不到的事情,但凡不是你最近几天带我们打游戏的情份,孟姜能帮你这个忙。”
齐思嘉垂眸,白皙的手指上一点烫伤的红痕,她甩掉手上破碎的水珠。
声音放得很低:“可是,我不想跟前任再有瓜葛。”
“知道啊,这个我们当然知道。”覃小芳根本没听出来齐思嘉的言外之意,只以为她不想和电话里那个前任断绝往来。殊不知眼下,齐思嘉的前任里还有一个孟姜。
将游戏任务移动到广场,覃小芳说:“这不是正给你解决问题吗?三金影后孟姜给你演戏呢,你连露馅的可能都没有。”
覃小芳话落,苏雅然也在旁边附和。
【是嘛是嘛,以后我也想有这份殊荣。】
孟姜全程没有表态,只是扛着□□,开枪速度极快,分明一个新人,操作尚显得生疏,却不省心跳入毒圈,艺高人大胆四处寻仇。
齐思嘉只能护在她身边,不断扔手榴弹。
两人被炸死那一刻,齐思嘉执意不要孟姜的帮助。
孟姜眼底随着视频特效闪烁,她把声音放得很低,喃喃自语:“齐思嘉,究竟为什么你会这样防备我。当年不是你没来么?”
两人游戏人物正死亡,爆炸声响十分大,齐思嘉戴着耳机以为听错了。
她表情略显凝重,死死盯着电脑屏幕,追问:“你刚才说什么了?”
尾音都不自觉透出急促警惕来。
孟姜顿了顿,见她如此抵触,面无表情改口,冷冰冰道:“逗你玩的,给你当假金主,我怎样都没有那个时间?”
第20章 020
开发区的房子拆迁日期一变再变,说好下个月拆迁,结果这个月就要开始了。
这事闹了出来,规定搬迁时间提前再提前,无论是租户还是筒子楼业主毫无准备。
据说,前面几幢楼有业主组织找过开发商,可惜对面后台很硬,不仅没得到妥善解决,还受到不小的损失。
翌日一早,几十上百壮汉,在楼底下集合。
黑压压一片人头,将通往筒子楼入口的地方堵得严严实实。
率领这群保镖清理租户的领头人,是江南建筑有限公司副总,郑中,人称小郑总。
“真是晦气,”郑中没说话,常年跟在他身边的狗腿侯三率先一步,夹着烟棍黑手一扬,周围那群黑衣保镖整齐一划将堵在楼下的租户业主们团员围住。
“早拆迁晚拆迁,都是个拆。我就不明白,你们堵在入口有什么意思?一个破筒子楼,拆迁规划出来,拆迁费又不是不给,租户堵着找你们房东去,房东们堵这里做什么?”
老侯吐口痰沫子,窄眼眯成细缝说:“大家全须全尾安全离开不好吗?非要闹一个伤筋动骨。”
老侯声音尖锐,骂骂咧咧跟太监似的一鼓作气,尖细嗓嚷嚷着,直接把齐思嘉给闹醒了。
摁开台灯,眯着眼适应强光线。
齐思嘉才掀开被子,披上棉服,窗口推出一条缝。
五点半左右,能醒来的租户毕竟在少数,这就显得底下的保镖人多势众。
昏暗路灯下,看不清谁是谁的脸。
只能听见闹哄哄的人群里,有人喊:“聚众威胁。”
“你们这是犯法。”
小郑总那一群人像听到不小的笑话,冷不丁笑出声。
老侯笑弯了腰,给小郑总点了根烟,才回了那人:“知道我们郑总小姑是谁吗,宁城商会副主席齐钧的太太。。”
人群有人怒道:“不管是谁,聚众威胁犯法。”
“在宁城郑家就是法。”
为首的小郑总似觉得这话不妥,直到老侯说第二遍时,适时踹了他一脚,。
齐思嘉打开录音笔,将这段嚣张到随时能将齐家送上风尖浪口的话录下来,一键发送给齐钧。
顺手拨打了110,结果郑中这群人威胁几句,并不真要闹事,威胁完毕后,悉数退下。
并放话明天还会过来。
若是聚众斗殴找警察必然将这群人关入局子拘留,但郑中处理这种事情多了,滑头得狠。
警察找他调查,他顺嘴交代几个朋友喝醉酒,酒后胡言乱语,他们一不打架二不伤人,就是嘴上胡言乱语,顶多罚个千把块的事情。
再不济,便将嘴碎的老侯等人交出去,抓拘留所关上二十四小时,对于他们这种混混一点影响也无。
可对开发区这块一直不搬走的租户来说,就是大麻烦,毕竟早上天不亮便开始闹事,谁家受得住。
齐思嘉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发现阿橘生病了。
猫笼里垫着的软垫上,毛发掉的厉害,大橘并未出猫笼,下颌点在肉垫上,无精打采,面前的猫粮和水一口未动。
有气无力□□出声,发出细微的喵喵声。就连抬眼看齐思嘉一眼都似乎没什么力气。
齐思嘉在网上查了许久,都没有检查出大橘毛病,这只猫陪伴了齐思嘉很多年,坦白说,随着猫年龄渐大,齐思嘉很清楚,它兴许连这个冬天都过不去,但做好心理准备是一回事,真到了这天,却难以接受。
齐思嘉给桂小莲打了通电话,托她帮自己请假,简单提到两句猫的事情。
“去找默叔看看?”
齐思嘉问:“默叔是兽医吗?”
“不是,但他老人家医术贼高超。”桂小莲说:“反正这个点儿你把猫带到兽医那里,也要等到八点半别人上班,而且今天星期六。不一定看得上病。”
齐思嘉道声谢,又看了眼橘猫几欲行将就木的眼神。
匆匆披上外套,朝嘴巴扣了防毒面具,提着猫笼下楼。
来的凑巧,默叔门开着,玄关门口放着一只旧红漆木做成的诊疗台。
平常齐思嘉下楼并不能遇见默叔看诊,但这会儿大约是楼下一通吵闹,整个筒子楼内的邻居都被吵醒了。
默叔背着身,他正给一个少年看诊。
少年个高,十八九岁左右,一米八三的大高个。跟齐思嘉奇装异服有些相似,带着一副口罩,把自己嘴巴捂得严严实实。
背着个巨大的旅行包,包里冒出三只头,凑近看,是三只小猫幼崽。
“不能再养猫了。”默叔说。
少年面露为难:“您能给我新开一副中药方吗?”
“治标不治本。”见少年执意,默叔一边低头用毛笔沾了墨,泛黄的纸张上写下中药名称,叹口气说:“阿乐,今早楼下闹剧你看见了吧,兴许过几天筒子楼拆迁,你打算去哪儿藏你屋里那些小伙伴?”
这话问的少年哑口无言。
药方写好,折叠成方块,默叔将之塞给少年,才站起来,小老头有些驼背,身高只到少年腰身的位置,并不能直起身,眼睛点在地面上,算不上老,但头发花白。
他是这一带有名的赤脚医生,传言医术高明,很早之前履历不明,但听桂小莲说,桂婶之前肺源性心脏病,都是默叔看的。要不是这回家里没有制氧机,指不定她们不会去医院。这是桂小莲的原话。
齐思嘉来回踱步,原本打算等两人看完后,再开口。
结果默叔侧过身,一眼认出她来,:“齐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接触的人稍多一些,又或者脸上戴有防毒面具,被眼前两个陌生人注视,齐思嘉略微有些局促,却没有心脏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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