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欺负话本女主 禁止欺负话本女主 第95章
作者:何为风月
只要离开流放之地,就有地方请大夫抓药了,许久会没事呢?
兴许呢……
一整晚,宋暮云的心都虚虚飘起,落不到实处,睡也是睡的半梦半醒,第二日又早早起来,催着姜谣带她去。
宋母出事,姜谣与姜恒梁清音稍解释一二,便带上宋暮云离京了。
只她们两人,骑着马离开京城。
宋暮云不会骑马,但还是要求姜谣快一些,再快一些,她急着见母亲。
两人一路疾驰,等晚上寻到客栈住宿时,姜谣才强硬将人推到床上,二话不说扒了她的裤子。
宋暮云心中惊诧,羞愤的脸都要红了,奋力挣扎想逃出姜谣手心,但姜谣不让,她力气大,一下就按住了宋暮云。
“你,你这是做什么!”
宋暮云羞的眼眶通红,倒不是难过想哭,只是单纯羞出了眼泪花儿。
姜谣轻声哼哼,“我能做什么,还不是为你看看伤处,给你上些药,省得你还没见到伯母呢,屁股就烂了。”
她说话这样粗俗,一点也不知收敛,宋暮云更羞的不敢抬眼了。
“你,你说什么呢!”
姜谣面前是美人被迫露出的两瓣软嫩光滑屁股,其余都雪白雪白,只与马鞍接触那一块儿,红的不行,还有些磨了皮,她抬手戳上去,刚刚还叫唤的美人儿立马痛呼一声,眉目紧皱。
“啧,还逞强。”
美人不习惯骑马,也不知怎么骑能让自己更省力舒服些,一整日下来,自然会受些伤。
姜谣低头挖了一坨药膏,冰凉凉的敷在宋暮云泛红的臀上。
她这下总算不挣扎了,红着脸整个埋进被子里,任身后的姜谣动作。
姜谣手指一下下揉在那些软肉上,将药膏涂抹均匀。
冰凉的感觉带走了隐隐约约的刺痛,姜谣等药膏晾了一会儿,才开口去唤宋暮云,唤了几声都没听见动静,方才诧异低头看去,只见小姑娘将自己埋在被子上,却已经呼呼睡着了。
姜谣一愣,反应过来颇有些无奈,但想想也是,这几日她都因梦魇没有好生休息,自然会困。
她由着人睡了一会儿,见她一直睡不醒,也没有被梦惊醒,睡的愈发香甜,心中莫名有些困意,干脆自己跟着上床,将人抱在怀里,彻底脱了裤子扔去一边,然后人塞到被子里一起睡觉。
两人都没来得及用晚膳,一夜睡至天明,才前后醒来。
宋暮云好好睡了一觉,精神终于好了些,但眼底仍有些担忧。
姜谣牵着她的手,与她一起下楼要了些饭菜,吃饱喝饱后,又骑上马往流放之地去。
她的药极好,宋暮云身后的伤今早起来便不疼了。
两人日夜兼程,不日便与宋家返还京城的马车撞上了。
姜谣一眼认出那是皇上派去接宋家的人,带着宋暮云下了马,几步上前亮出姜家的令牌,才得以进去。
宋暮云急的连姜谣也顾不上,一个人上了马车,拉开车帘子,便闻到一股极浓郁的药味,与坐在马车里的人视线相对,还有躺在上面紧闭双目的人,宋暮云哽咽着唤,“二婶,三婶,我娘怎么样了?”
被唤作二婶三婶的人似乎呆了呆,都有些没认出来似的仔细看宋暮云,好一会儿才惊呼出声,拍拍躺在马车里的宋大夫人,“大嫂,大嫂你快看是谁来了,云儿云儿她来看你了!”
宋母显然精神不济,但听见宋暮云的名字,还是让她有了点反应,勉强睁开眼睛,定睛看了好一会儿,苍白的脸上才骤然有了些神采,“云儿,是云儿,你怎么来了?”
宋暮云咬着红润的唇,想哭,又不敢哭,她母亲不喜欢她哭。
她艰难的忍住哭声,以稍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娘,是我,我听说您病了,就过来了。”
宋母让身边弟妹扶她起来,眼里也少见的闪烁着泪光,苍白的唇颤抖,“你,你是怎么过来的?我记得皇上将你罚入教坊司,你是怎么过来的?”
进教坊司的女子,哪有什么自由,更何况宋家全家都被流放了,没人帮她,暮云要如何以一个弱女子之身找过来?
“是姜谣,就是宰相的女儿,是她送我过来的。”
姜谣……
宋母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她夫君曾提起过她,说她是个难得嫉恶如仇不畏权贵的女子,她激动的握住宋暮云的手,却又因太过激动,忍不住重重咳嗽了两声,神色还是难掩喜悦,
“皇上下了圣旨,我们宋家终于沉冤得雪,你是不是也被皇上从教坊司里放出来了?”
宋暮云不敢说自己曾进过乐坊,只胡乱点着头,“嗯,是,娘,女儿等您回京城,我们一起好好生活。”
她握紧母亲的手。
宋母却摇摇头,“娘恐怕陪不了你多少日子了,你要好好的,有事便寻几位堂弟帮帮你,再为你找户好人家……”
若是她有精力,定不愿女儿这样早就嫁人,可偏偏,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大限将至,只能尽快让女儿寻到一户人家好生护佑她。
“娘!您不许说这种话,我们都会好好的,一定会好好的!”
宋暮云攥着宋母的手指,神色哀戚,无助又自责,“我该早些去找您的,我该早些去的……”
宋家二婶三婶不忍看下去,都纷纷扭头看向窗外,然窗外却有个陌生女子,骑着高头大马跟在一侧,见她们撩开帘子,便扭头朝她们温和一笑,端的是稳重可靠。
作者有话说:
这是补昨天的。
感谢在2023-07-08 00:55:13~2023-07-08 15:12: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67章
二夫人与三夫人想起宋暮云说的话, 对视一眼,看向姜谣,“你就是云儿口中……宰相的女儿,姜大小姐?”
宋母拖着病体, 也忍不住抬眸望去。
姜谣矜持浅笑, “三位伯母好, 唤我姜谣就好。”
她态度有礼恭敬,全然不似旁人口中所说的目中无人, 叫人心生好感。
三夫人率先唤她,“姜谣, 是你送云儿过来的吗?”
“嗯, 阿云听闻伯母的事, 很是着急,想过来看看, 我便送她来了。”
里面一道虚弱苍老的女声响起, 是宋母的,“多谢姜小姐送云儿过来, 云儿给姜小姐添麻烦了。”
对宋母,姜谣又更恭敬些,恨不得下马与她说话,但她下马,宋母就看不见她了。
“您言重了,我与阿云至交好友, 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当不得您一句谢。”
宋暮云在马车里小声与宋母说, “在京城时有人想欺负我, 多亏了姜谣, 她一直护着我,后面还把我带进姜府,也是姜谣的父亲为我们家翻的案,她人很好很好,女儿很喜欢她。”
略有些保守的宋母没听出宋暮云这一声喜欢里蕴藏了旁的情绪,只是对姜谣更有些感激,叹了声姜谣与其父亲都是好人,这才是真正有世家风范的贵族。
“姜小姐,外面日头热,您要是不嫌弃马车里都是药味,就请进来坐吧。”
宋家翻案,姜谣对昔日的宋家小姐宠到了骨子里,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
来接宋家人回京的侍卫首领自然也知道,途中并不敢怠慢,马车也选的十分宽敞,坐十几人都能不显拥挤那种。
未来丈母娘有心跟她亲近,姜谣自然不会拒绝,麻利下马溜进马车里,“不嫌弃,我自然不嫌弃,伯母今日身子可有好些?就快到下个城镇了,届时我给您请大夫看一看。”
宋母无奈摇头,脸上带着一些苦笑,“我知姜大小姐是好意,但不必了,我的身子我自己明白,怕是已经回天乏术,就不劳烦姜小姐了。”
姜谣笑意收敛,沉默,看向宋暮云。
宋暮云已然有些哭不出来了,面上带着沉痛,也看着母亲没有说话。
宋母抬手去摸宋暮云的脸,“娘早就跟你说过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难过什么,只要你好好的,娘在天之灵也会很高兴。”
宋暮云完全无法接受母亲离世,即使母亲安慰她,她还是忍不住,扑进姜谣怀里,像是逃避现实般,将整个脸都埋着。
没有哭,只是在逃避。
姜谣也赶忙低声安抚她,与她说没事的,有她在,不怕的。
宋母皱眉,轻声却很严厉,叫宋暮云起来,不要这样没规矩。
宋暮云身子微僵,默默离开姜谣怀里。
姜谣一面把宋暮云扶稳,一面对宋母道,“无事的,暮云现下住我家里,我与她便同家人一般。”
可到底不是真正的家人。
如今姜谣与云儿交好,愿意庇护她帮助她,这自然是极好的,可若云儿时常这样没规矩,惹了姜谣厌恶,如他们这样的权贵,翻脸也就是片刻的事。
从前他们也算身居高位,自然可以清冷自傲,可现在……
从高处跌落,她见过太多事态炎凉了,自己又活不了很久,很担心她死后,云儿会被人欺负。
那该怎么办?
宋母看着姜谣,她还在低声安抚云儿,一下一下的哄她,瞧着比自己待她还好。
或许,她应该相信姜家人的品行。
“姜小姐。”
姜谣听见虚弱的声音,忙又扭头看去,顺便亲近道,“您唤我姜谣就好。”
对方点头,含笑顺着她,“姜谣,我听云儿说……你在京城里帮她许多。”
姜谣:“都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无论怎样,云儿是我唯一的女儿,还是多谢你愿意帮她,我现下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她父亲留下的,你别嫌弃。”
说着,宋母从怀里取出一块半月形的玉佩来,光从莹润光滑的表面便能看出玉佩的主人曾多次将其把玩在手心。
姜谣这哪敢要,连声拒绝,“不不不,我做的事都是应该的,哪好意思要您的东西,且这既是宋大人留下的,我就更不能要了。”
姜谣求助的看向宋暮云,若是旁人,她自然直截了当推拒,可换成宋母,却不行,这是暮云的母亲,又生着重病,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要她的东西,且言辞必须恭敬有礼委婉。
宋暮云也皱眉,开口道,“娘,这是爹留给您的,您就收着吧。”
宋母轻飘飘看了宋暮云一眼,虽仍在病,中,但还是叫宋暮云鹌鹑似的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曾经是如何教导你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姜谣帮了你这么多,如今只是一块玉佩而已,我还觉得亏欠了她。”
姜谣忙接话,“怎么会,不会的,我是自愿帮阿云的,没什么亏欠一说,这玉佩我是真不能拿。”
她哪敢要人家父亲留下来的玉佩啊,疯了吗?
宋母摇头,“你说你与云儿如家人一般,这枚玉佩便是送与她家人的,她也能得一枚,这是我的,我和她父亲各有一块,本也要为云儿打造一块的,可惜……”
可惜宋家遭逢大变,如今只有两块,她左右是快死了,不如送给姜谣,为云儿讨个好,也好在她死后,让姜谣能庇护云儿几分。
姜谣听她这样说,却是有些意动,她一块阿云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