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准我恋爱 影后不准我恋爱 第101章
作者:小阿钱
就连谢梦鱼都知道。
夏芷言忽然莞尔,对着谢梦鱼笑着说:“你讲的对。”
“有这个待遇的,确实只有她一个人。”
“先走一步。”
她拎起放在一旁座位上的包,低头冲着谢梦鱼微微颔首,转身就走。
背影很潇洒,很利落,步伐里甚至带着一点奇妙的轻快。
与她不一样的是,坐在原地的谢梦鱼在脑海中整理了半天这对话,才察觉出这情况的微妙。
夏芷言这话什么意思?
有这待遇的的确只有她一人。
也就是说......
“哇哦。”谢梦鱼挑挑眉,“有意思。”
这样奇妙的巧合,搞得她更想让夏芷言出演《名伶》了。毕竟,里面也有一条幽深暧昧的师徒线。
谢梦鱼琢磨半天,最终还是欠揍地去要了一个电话号码。
一个小时后,刚刚跟盛修铭吵完架的夏芷言躺在酒店的床上,拿着手机一直看。
南南没回消息。
6s的语音之后,她也给了回答。
但江南溪安静到现在。
有些不正常。
夏芷言想,南南总是会很快回她,只要看见。
是聚会又续摊了吗?还是南南太累了所以睡着了?夏芷言思忖半天,在聊天里问了一嘴,又等了许久,见还是没人回复,这才起身去泡澡。
这么一磨蹭,又是个把小时过去。
原来最能杀掉时间的不是繁忙,而是焦虑无比的等待。什么都做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躺一会,拿起手机看一眼,没回复,便去网络上找找乐子,累了就再躺一会。周而复始。
等一个人的消息时总是这样。
酒店的浴缸很大,装满了水。她喜欢闭着眼睛潜入下面屏住呼吸的感觉。在水里,那种焦灼不安等待的感受便会被尽数抹掉。
什么都不剩了。
世界只余一片安静。
夏芷言没看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的澡。
她好像迷迷糊糊在浴缸里睡着了,又好像没有。总之,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是听到浴室门被啪嗒一声打开。
有贼€€€€
夏芷言惊坐起来,水淋了一身。
浴室门口,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站在那。
“南南?”夏芷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南溪风尘仆仆,带帽短袖都变得有些皱巴。她望着夏芷言,没说话。
夏芷言想站起来,但躺太久,突然起来,人快要摔到。江南溪上前一把扶住她。衣衫完整与□□无比,两相接触。
江南溪满肚子的气一下就没了。
她看着夏芷言已经被泡皱的指尖,捏住,抬起,亲了一口。
“姐姐,你不会又在浴缸里睡着了吧?很危险。”
夏芷言想反驳,又听江南溪说:“对了。”
“我今天过来是因为接到了一通电话。”
“几个小时前,谢梦鱼有打给我。”
第72章 【072】
......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被江南溪抱起来放在酒店的盥洗台上时,夏芷言脑子还有些晕乎。
十多分钟之前,江南溪说完谢梦鱼的名字以后,没有给她任何回话的空隙与时间,就将她一把抓进怀里。
吻如一夜暴雨忽至。
夏芷言从没见过这样的江南溪,也没有经受过这般热烈的吻。
汹涌,澎湃,透着突破和碾碎一切的气势。
吻她的唇在用力,舍尖在突围,在攥取。搂着她的手也在用力,掐着夏芷言的腰,很细很好握的地方,正好有下凹的腰窝的地方,都被江南溪掐得发烫发红。
原来夏芷言是知道接吻会让人缺氧的。
但她从不知道能吻到近乎窒息的地步。
某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被献祭的祭品,于野兽之口中被吞噬,于恶魔掌心里被揉碎。
以往的南南不是这样的。
吻她之前会小心翼翼又期待地问:“可以吗?”
一开始是温柔的,渐渐变得热烈以后,瞧见她呼吸不顺畅,不如起初那般平缓便会微微停下来,关切地抵着她的额头,耐心地问:“还好吗?”
过去都是夏芷言主动抬手拽着江南溪要她继续亲下去。
亲得发狠了,过头了,江南溪还会道歉。
明明夏芷言的印象里,南南是这样的。
但此时此刻,此瞬此地,在她眼前的南南与印象里完全不同。她撕碎了某种压抑和忍耐,变得凶猛,变得不可抵挡,变得像风雨欲来的大海,在黑夜里不动声色却又极为强势地把夏芷言尽数裹挟。
什么都被夺走了。
呼吸,心跳,思考着的大脑。
吻到最后有意识的时候,就是被江南溪放在盥洗台上。套房的平台很大很大,是大理石的。夏芷言果露的皮肤一触碰上去就凉得全身一紧。
花好似被放到了北极,也微微颤动。
她下意识想要收拢双腿,却被江南溪强势地分开。
她两只手掐着她的,双眼就抵在夏芷言的面前。
夏芷言发誓,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南南那双清澈透亮,干净无比眼眸里盛满了浓郁的暗色,像一场随时就能把它溺死的风暴,平静而危险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夏芷言身子往后一缩。
这位置到墙壁还有些距离,夏芷言扑了个空。
江南溪伸手搂住她的腰,触碰着她战栗的肌肤。
她轻声说:“姐姐,你在害怕?”
夏芷言下意识摇头。
“是吗?”
江南溪的手顺着冰冷的大理石触碰。
“那我就在这里€€你?”
夏芷言抬手去推她的肩膀:“不要。”
手一抬起来,她又好似失去了支撑,快要坐不稳,只能伸手搂住江南溪的肩膀。
“怎么不说实话呢?”江南溪的语气很温柔,神情也是,但那些触碰的动作,全都像一条冰冷的蛇,一点一点地缠绕上夏芷言的肌肤。
“害怕就是害怕。”
“不要就是不要。”
“和前女友吃饭就是和前女友吃饭。”
江南溪贴近夏芷言的侧颈,添了添那一处的动脉。跳动着的,顺着心跳的速率一点一点脉起的血管隔着细腻轻薄的皮肤被舍尖滚烫的温度所侵扰。
夏芷言刺激得连指尖都抓紧。
江南溪后领口皱了又皱。
“南南€€€€”夏芷言有些慌,“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好啊。”
江南溪大大方方地笑了:“我听你解释啊。”
“我听呢。”
她嘴上是这么说的,指尖又是另外一番做派。
夏芷言连说话都困难,更别提解释了。
江南溪没进,只是在外。与其说是挑。逗,不如说是折磨。
夏芷言浑身上下都被复杂的情和谷欠所纠缠。
理智在告诉她不可以,得跟南南说清楚。同时身体本能的逃跑反应也在她的大脑里发出嘶鸣。人感知到危险,遇到不可控的情况,转身逃跑是本能。
战逃反应,一种自原始时期救人类于猎物之口的本能。
现在也试图拯救夏芷言。
但身体是失控的。
战栗的时候,夏芷言甚至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大脑里偶尔一闪过的念头彰显了另外一种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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