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猛A信息素 还我猛A信息素 第46章
作者:宴舟
“双王出征,寸草不生!顺风打狗,逆风翻盘!”
一时间广播站里全是一班的来稿,别的班也加进来凑热闹,不少人加入了江砚白的应援阵营,疯狂给江砚白打call。
于是运动场上的比赛还未进行到高潮,线上的battle已然如火如荼,简直要杀出血光。各个班里给谁加油的都有,硬生生争出了给爱豆打投的气势。
没有硝烟的战争持续火热,许未下午决赛的时候只觉得脑仁子都被吵疼了。
“B神冲!秀死他们!”
“许爹放心飞,儿子永相随!”
跑道边一班没有比赛的男生们都来给他加油呐喊,一班的总积分目前暂列第三,在两个体育班的后面,即使他们班alpha数量相对较多,但比起搞体育的还是有些劣势,因此每一个能赢的机会都弥足珍贵。
至少夺冠种子选手的排面必须给足。
许未站在第三赛道起跑线上,朝他们比了个ok 的手势。似乎觉得不够,他的目光扫了眼十三班围观的学生,手势一变,换作比大拇指,往下点了点。
“哦哦哦哦哦哦!”一班同学跟着许未的节奏疯狂吹口哨。
许未本人更是挂着嘲讽的笑,连垃圾话都不屑说。
砰!
枪声响起,许未化作了离弦之箭,嗖地冲了出去,简直要快成一束流光。
“B神给我赢!赢了我就服你是真的神!!!”
“许未牛批!!!”
“冲啊!!!”
百米赛道跑起来不过是十来秒的事,许未根本没听清加油声,身边无数的人都成了极速后退的速度线,他脑子里只有赢,他装的逼从没有被打脸的道理。
五十米!
他超过了最后一个对手,十三班的特长生!
稳了!
许未嘴角微扬,正想笑时,他听到了广播里最新加油稿——
“许未给妈妈冲,冲破九秒八,江砚白给你带回家!”
一个踉跄,许未差点儿没摔着。
“卧槽卧槽卧槽!”
“爸爸————”
展越声嘶力竭一声吼,嗓子都破音了。
草,老子不能输!
许未几乎是往前摔着冲,跑了几步才稳下来,他脸色涨红,简直红得要滴血了,就像是亡命之徒杀出重围,那一瞬他目光决绝,让站在终点焦灼等待的人都呼吸一滞,下意识后退了些。
最后十米。
许未咬牙加速,想要突破自己的极限。
五米。
他追到了第一名的身后。
三米。
两人并驾齐驱。
最后半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超过了!他超过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仙!!!许未是神仙!!!”
冲过终点时,许未几乎脱力,因为超越极限的关系,他体内血液激荡,浑身发热,双眼都有些模糊了。
恍惚中他看到一群人朝他冲来,一个个激动得像是花果山的猴子。
他还听到各种赞叹声,有一句格外突兀——
“这他妈就是爱吧,为了娶江砚白,愣是没摔成,还逆风翻盘了!”
“我他妈同意这门亲事了!”
赛道上没摔的跤这一次躲不过了,许未又一次踉跄。
完了,膝盖得擦破。
都怪江砚白!
狗比江——
第二声没骂完,许未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清爽的怀抱里,那一瞬间他叫嚣的血液都平息了刹那。
闹哄哄的人群随后簇拥了上来,欢呼着要抛举许未庆祝。
许未脑子被吵得一团乱,他喘息着抬眸,就看到江砚白深不见底的双眼,仿佛一脚踏空坠入深渊。
那种失重感恍若有了实质,下一秒许未才反应过来,他被江砚白揽着腰夹着抱了起来,他甚至没想到抵抗,江砚白就拂开人群,带着他跑路。
许未:“???!!!”
“卧槽,什么情况?”
“赶着去结婚?”
一班的同学们也蒙了,却也不敢追,面面相觑,眼睛里不约而同地闪烁着“刺激”而字。
“卧槽江砚白,你他妈想干什么?”
等江砚白把人带到了小操场的时候,许未才回过神,当即挣扎反抗。
“你快放开老子!”
“狗东西!放开老子!”
砰。
江砚白把人带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反锁。
然后动作轻柔地把许未放在了洗手台上坐着。
许未气死了,一脚踹过去,对准了江砚白的胸口。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竟然被江砚白夹着跑,这太他妈丢人了,就是江砚白也不能这么做!
狗东西让你抱老子,老子踹死你。
“嘶~”
冰凉的指尖攥住了许未细伶伶的脚踝,蓄满的力气落了空,许未差点儿又扑进了江砚白的怀里。
“江砚白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许未气得发抖,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血液横冲直撞。
“你没感觉到吗?”江砚白不闪不避,还靠近了分,深邃的双眼凝视着许未,另一只手扶住了许未的腰,以免他胡乱挣扎摔下洗手台。
许未闻言一愣:“?”
“傻瓜。”江砚白无奈一笑,“你发.情了。”
第42章 第一次
咕噜一声, 好像是水管里冲水的声音,一股脑儿地把嘈杂的广播声、鼎沸的人声,全部都冲走了, 许未错觉自己置身在了一团气泡里, 热闹的世界被隔绝在了外边,随着潮水离他而去。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江砚白的话语。
“我……发.情?”许未的气息还有些喘, 如果是平时跑完一百米,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狼狈,可浑身.酸.软的感觉并非错觉。
这样的程度也算?
许未不确定, 毕竟他一点儿经验都没有,还为此搞了两次乌龙。
脚.踝还被江砚白攥着, 前一秒还冰凉的触感正一点一点升.温,许未想收回脚, 江砚白的手指却稳稳地握着,并又靠近了一些, 像是刻意分开了许未的双退, 挤了过来。
月要上的钳制同样令人难以忽略,许未忽然有点儿慌。
“你怎么知道的?”他其实是想说凭什么,可是对上江砚白灼灼的目光,他心虚了。
因为是一楼的卫生间,又对着小操场, 所以窗户上的玻璃贴着蓝色的防窥纸,光透进来使得整个空间都晕着海水般的光。
许未就溺在这浮浮沉沉的海里,是带着湿气的这一处逼仄幽室, 也是隐约危险的江砚白深邃的双眼。
许未问出口的同时, 脊背小心翼翼地后压, 就像是小动物出于自保的本能。
下一秒, 贴在他月要部的手指用力一按,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酸|软的感觉涨潮般迅速泛滥,许未的脊.骨都仿佛被苏掉了,一时无法支撑,他难以维系地脱力,对方的手掌却适时贴上他后方的月要窝——
江砚白进一步俯身。
这一瞬,许未有种错觉,就好像他是被江砚白鸭倒在洗手台上。
“我怎么知道?”江砚白低声重复着许未的问题,模样仿佛在品味某种幽香的茶,随即轻笑出声,让近在咫尺的许未都感觉到了那股愉悦的震颤。
江砚白不紧不慢地侧首,在许未的颈间细细地嗅了嗅,片刻后才道:“我闻到了。”
“许未,你好香啊。”
猝然听到的话语唐突又放浪,许未心神震动,惊慌之下无处安放的手拍进一摊未干的水里,潮湿得同他此刻的眼眸一样。
狭小的密室,空气在缓慢蒸腾,运动过后的汗却没能跟着升腾,反而有渐渐淋漓的架势。汗水顺着许未的鼻尖滑落,滴进唇缝里,沁入些微咸涩。
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热吗?”江砚白问。
“……”许未喉结滚了滚,“还好吧……”
“是吗?”江砚白还在笑,笑声带着蛊惑的力量,“那你自己转头看看。”
许未巴不得避开江砚白的视线,连忙回头,不期然撞见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镜子里他双眼迷蒙着潋滟水光,双颊绯红,恍若染上了醉人的胭脂。因为参加了赛跑,他穿着宽大的运动背心,暴.露出来的大片月几月夫同样颜色冶艳,还淋.漓着汗水,乍一看像是刚沐浴出来,被热气蒸腾的。
为了方便,他配套的裤子也是宽松的运动短裤,此刻因为挣扎和坐姿的关系,短裤卷了边儿,一直拢到了大月退木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