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猛A信息素 还我猛A信息素 第80章

作者:宴舟 标签: 幻想空间 花季雨季 甜文 校园 近代现代

  又因为江砚白的问话,蜜桃肉眼可见地简直要熟透了。

  “不说的话我怎么帮你?”江砚白耐心哄道,“伤到你怎么办?”

  许未:“……”

  “未未?”

  “屁|股。”许未闷闷道,顿了顿又补了句,“你轻点儿抱。”

  “好。”

  江砚白动作温柔小心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等将人轻轻放到床上时,他才说要打电话客房服务,让送药过来。

  许未当即扯住江砚白:“不可以!”

  本来摔跤就够丢人了,还大半夜送东西,这么大动静明早全班都知道了。

  许未实在是急,本就松散的浴|巾更是松垮了开来,欲遮不遮的。

  江砚白停住,视线轻轻掠下,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许未:“……”

  意识到危险,许未连忙将自己裹好,这才继续威胁:“你敢叫我就敢杀了你。”

  “好。”江砚白无奈笑了,在床边坐下,“不叫了。”

  “那我帮你?”

  明明是坦坦荡荡的话语,明明是纯洁无比的行为,可江砚白这意味莫名的笑总让许未心里毛毛的,就好像这狗东西的眼神能把他的衣服给|剥了。

  不对,他是没穿|衣服……

  草了。

  许未不动声色地往后缩了缩。

  这样的行为像是某种信号,轻易就刺激了alpha敏感的神经,江砚白情不自禁靠近了些,在即将俯身的时候,胸膛被抵住。

  许未赤着脚,踩上了他的心口。

  贴近的距离,大胆的姿势,遮掩的白巾撩起,江砚白眼眸微垂——

  “不许看。”

  心口的力度加重,江砚白被迫往后仰了些。

  蛮横、霸道、嚣张得不讲道理。

  许未就这样踩着江砚白的胸膛,命令他移开眼。

  江砚白视线上撩,流连在许未的脚踝上。

  许未虽高,骨架却纤细,小腿的肌肉线条紧实好看,跟腱也是如此,细细的一条干净得姓感。

  江砚白轻笑了声:“好,不看。”

  “真乖。”许未得意得忘了痛,明艳的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

  他正要收回脚,谁知脚踝却突然被江砚白攥住。

  许未挑眉:“你想干嘛?”

  “你觉得呢?”江砚白与之对视,唇角微勾,手指在许未的脚踝上细细地摩挲着。

  “我警告你啊江砚白,我现在很不爽哦。”

  “嗯,我知道。”

  “那你还不快松手?”

  “嗯。”

  “江、砚、白。”许未真的要发飙了。

  在他即将要在对着江砚白心口来一脚之际,江砚白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细细的红绳子。

  鲜艳的红绳编着简单的花样,串着一粒褐色的果核。

  许未一眼就认出了红绳,一时忘记了动作。

  “这个……”

  “虽然跟想的不太一样,但是这样也好。”江砚白答非所问,在许未的注视下,亲手将红绳系在了许未的脚踝上。

  温暖的灯光下,向来矜贵的男生此刻捧着他的脚,神情专注又温柔,简单地系红绳的动作也被他做得优雅好看,就像是某种神圣不可侵犯的仪式。

  细伶伶的脚踝被红绳与果核衬得愈发白生好看,江砚白凝视了片刻,低头在其上印上了虔诚的一吻。

  “许未,我锁住你了。”

  *

  许未失眠了。

  标间,两张床,他和江砚白一人一张。

  可他失眠了。

  他睁眼看着阳台外的山月,只觉得月亮烫得晃,就跟他的脚踝一样。

  江砚白这个人真是……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翻出手机一看,都凌晨四点了。

  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早起集合了,可他如何也酝酿不出睡意。

  烦死了!

  许未干脆爬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到江砚白到床边,轻轻蹲下来。

  借着透进的月光他盯着江砚白的脸,恶狠狠道:“江砚白,你说你是不是妖精?”

  “不是。”

  “!!!”

  没有一丝防备,许未对上了江砚白睁开的双眼,他惊得差点儿又要跌坐到地上,却被江砚白及时捞回带倒。

  他压在江砚白身上。

  “你他妈大晚上装睡?”许未先发制人。

  “你不也没睡。”江砚白半点儿不怯。

  “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

  相视沉默,三秒后,江砚白轻笑了声,声音擦着许未的鼻息。

  “不如我们一起做点有趣的事?”

  “!!!”

  四点二十分,两人裹着羽绒服出了酒店。看着江砚白扫了辆双座自行车的时候,许未才彻底松了口气。

  冬夜的凌晨天还是黑的,跟午夜时分没有多大的差别,温度也一样的冷。

  许未坐在后座上举着手机给江砚白打手电筒,脑袋缩在江砚白的背后,躲着刮来的寒风。

  “江砚白你认路吗?”

  “初二那年来过一次,认路。”

  “可以啊小江同志。”

  “小江导游诚心为您服务。”

  “那就靠你了,胜利小江号,冲呀!”

  手电筒的灯在山路上摇摇晃晃,两个年轻的男孩共骑着一辆自行车,迎着寒风自由地飞驰。

  他们披星戴月,穿过小镇,路过大湖,最后在一个山崖边的小露台上停住。

  江砚白说要带他看日出,景山的冠云峰就是看日出的景点,但江砚白没有带他去那里,说是这里的视野其实更好。

  露台边有一株老树,和六百年的神树是同一个品种,也有些年头,不过没有神树那么古老。两人将自行车停在树边,走到崖边,坐下。

  一路飞驰,时间也溜得飞快,此时已到了五点。

  但远没到日出的时候。

  “江砚白你是不是狗,七点半才日出,你现在就把我拽出来,冷死了。”许未骂骂咧咧,却是笑着的。

  “冷?”

  “你说呢?”

  “那你伸进来。”

  江砚白说着让许未把手揣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

  许未没多想,伸手——

  “江砚白!”

  “嗯?”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暗夜里许未的双眼因惊喜而亮得出奇,就像头顶的星星。

  他从江砚白的荷包里摸到了一罐热咖啡。

  “扫自行车的时候看到了自动贩卖机。”江砚白解释。

  “我原谅你了!”

  冬夜的山里,天空看起来很低,银河似乎随时会从苍穹淌下来。

  许未和江砚白并肩坐在山崖边,共分着一罐热咖啡,一起讨论星空和宇宙。

  江砚白说宇宙的元素永恒,所以他们也是永恒的。

  许未笑着说,嗯,永恒永恒,就是咖啡没了,咖啡里的元素要再遇他可等不到了。

  江砚白又说,不,不会让你等,然后从另一个口袋里又掏出了一罐,是温的,但在冬夜里依然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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