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猛A信息素 还我猛A信息素 第92章

作者:宴舟 标签: 幻想空间 花季雨季 甜文 校园 近代现代

第80章 第三次

  “你说什么?”许未实在是被闻医生的虎狼之词震住了, 体内的信息素一下子躁动起来,被药物压制的发.情.热竟有瞬间抬头的趋势。

  闻医生咳了声,刚刚的说法是有点夸张, 但不这么说他根本拉不住许未。他又想了想江砚白此时的状态, 心想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闻医生表情严肃下来,知道必须得给个正经的解释才有可能劝住许未, 坦言道:“你和他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了,又有诱导标记这一层因素,所以江砚白对你的信息素产生了依赖性, 如果是一般人还好,但江砚白有信息素紊乱症, 所以这种依赖就产生了成瘾现象。

  “成瘾?!”许未难以置信地看着闻医生。

  “嗯。从你们第一次进行诱导标记起就开始了,随着后来的标记叠加, 这种瘾会越来越严重,只有你的信息素可以缓解, 最好的办法就是标记……”

  许未瞳孔微缩, 这些事江砚白从未告诉过他,他一点儿也不知道。

  闻医生继续道:“他的信息素紊乱是持续不断的,换句话说,就是他时时刻刻都在与随时可能失控的信息素做抵抗,正常来说, 你的信息素是能安抚他的,但因为成瘾的关系,一旦他信息素失控, 情况就会比以往的暴走更加糟糕……”

  “这一次就是最遭的一次, 江砚白完全失控了, 根本没有理智, 几乎只有兽性一样的本能,你又处于发.情.期……你现在进去,跟小羊崽子自投进虎口有什么区别?”

  “这只老虎都饿疯了!”

  “这个病还能治好吗?”许未终于冷静下来,“如果治不好,他是不是要被信息素折磨一辈子?”

  许未不敢想,无时无刻的拉扯,没有丝毫空隙的心惊胆战,这样的状态他忍受一周都会疯掉,可江砚白竟然忍了这么多年,甚至有可能一直这么撕扯下去。

  肋骨处的伤痛忽然就蔓延到了心口,像是断裂的骨节不小心刺进了心脏,疼得他近乎昏厥。

  “严格来说,他原本的紊乱症是快要治好了的,比较棘手的是成瘾现象……这个……”闻医生的视线忽然微妙了起来,看着许未欲言又止。

  “这个怎么了?是不能治吗?”许未急了。

  “可以是可以……”

  “怎么治?”许未真的急了,信息素隐隐有泄出的趋势。

  被许未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闻医生只好不再隐瞒:“这种信息素成瘾本质上是一种AO伴侣的链接反应,这种瘾很难戒掉,目前的案例里几乎没有成功的,而且戒断反应很严重,尤其是江砚白这种信息素本身就有基础问题的。

  “亲吻、注入信息素、标记等亲密行为都可以适当缓解,但想要根治,其实也不算是根治,而是通过信息素更深层次的连接给腺体信号,让它得以长时间维持一个平稳的状态……”

  “所以到底怎么治?”许未听得眉头紧皱。

  “终生标记。”闻医生叹了口气。

  许未心跳漏了一拍。

  闻医生:“江砚白也知道,他这次发病其实有一段时间了,从大年初一就开始了,他不想让你担心,也不想让你觉得他是为了治病才对你好,所以没告诉你。”

  “许未,别进去了,别辜负他的心意好吗?”

  许未想过无数种可能,甚至想过江砚白是不是想分手,可他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听完闻医生的话,许未的心痛得发酸,酸到极致变成了苦,苦着苦着又烂成了细细密密的甜。

  他睫毛跳了跳,轻声道:“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可以帮他对吧?”

  闻医生预感不妙,正要再次伸手拦许未,可许未已经推开了隔离室厚重的门,不顾一切地走了进去。

  浓郁的白兰地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那一刹那像是有风拂面,掠动了许未的发丝,也吹皱了许未的心。

  他从未见过这样狼狈的江砚白。

  昏暗的隔离室,四周全是铜墙铁壁,除了冷冰冰的仪器,连张舒服的床都没有。

  这根本就不是治病的地方,这是个纯粹的铁笼子!

  冷硬的囚笼中央,江砚白身上裹着束缚衣,束缚衣上还缠着锁链,厚重的锁链不算长,死死地钉进了钢铁支撑的厚墙里。

  他的江砚白就是这么被锁着的,脖子上甚至都戴上了监控的项圈,嘴巴更是装上了止\咬器。

  仿佛被层层禁锢的禁忌存在,江砚白低伏在地上,压抑的嘶吼着,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声音,听到开门的动静时猛地抬头,猩红的双眼闪着狠戾暴虐的寒芒。

  有人说江砚白是斯文败类,有人说他是高岭之花,但所有人的印象里,他都是矜贵的男神,目下无尘,一身傲骨。

  若是猝然看到完美表象被无情撕开,暴露出血淋淋的禽兽一样的残暴本质,任谁都会幻灭,甚至被吓到,想要逃离这致命的危险源。

  但许未还是上前了。

  等待他的不是失控的魔鬼,而是他的爱人。

  不久前的治疗,江砚白被注射了镇定的强效药剂,此时药力发作,他整个人稍稍有些萎靡。

  他的脑子也还混乱着,眼前的景象都染上了红光,根本看不清。

  他仿佛置身于地狱的三千业火里,被焚烧着灵魂,浑浑噩噩的煎熬中,他迷迷朦朦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在靠近,紧接着,他被人抱住,拥进怀里。然后他听到了将他从无尽火海里解救出来的慰藉灵魂的声音,轻柔又安定,仿若九天传来的梵音——

  “我来了,别怕。”

  如果说混乱的信息素泛滥成了遮天蔽日的暴虐红海,那这声呢喃就是摩西开海的神音,那一瞬间江砚白恍惚得到了救赎,他终于恢复了短暂地清明,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

  他嘴唇翕动,想要叫许未的名字,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破碎的音节。

  许未心疼地轻拂着江砚白的脸,说:“我知道了,江砚白,我都知道了。”

  “刚刚闻医生都说了,可是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不……”江砚白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艰难地挤出这个字。

  许未得到回应,终于笑了。

  他低头轻吻了江砚白的额头,搂着江砚白的脖子,指尖掠上监控项圈的开关——

  咔嗒。

  解锁,项圈开了,骨碌碌滚到地上。

  指尖再次划动,抚上止|咬器的扣子——

  咔嗒。

  止|咬器被解开。

  许未终于移下了那个安抚一样的轻吻,像是沿着江砚白的侧脸弧度往下描摹,他又下移了些,最后隔着这迷你的铁笼子,许未张开嘴,咬住了冷冰冰的铁丝,仿佛要隔着止|咬器和江砚白接吻一般。

  “江砚白……”许未的声音从铁网与唇齿间流淌出来,竟种说不出的蛊惑意味。

  他的眼神更像是带了钩子,眼尾也晕上了妖冶的红,他低低笑了声,在昏暗的光线里仿佛鬼魅,呓语般呢喃:“我发.情了。”

  江砚白瞳孔蓦地颤了颤,就见许未脖子后仰,竟是咬着止|咬器,将其从自己的脸上掀了下来!

  白兰地的气息陡然暴增,于此同时甜腻的宛如鸦|片一般令人沉沦的气味也弥漫开来。

  许未侧过脸,松口,铁制的止|咬器哐当掉在地上。

  但没人去在意它,江砚白眼里只有许未,他看到许未笑着伸出|舌|头,忝了忝嘴唇,入目的红仿若娇艳欲滴的玫瑰,蘸了盈盈的一粒春水。

  许未俯身靠近,在江砚白的鼻息间,呵着带着甜腻花香的呼吸,一字一句道:

  “咬我,好不好?”

  隔离室外,监控间里,闻医生和舒颜对视了一眼,最后不约而同伸手去关掉了监控,屏幕一下子黑了下来。

  跟隔离室一样的黑。

  浓郁的黑色里,白兰地与黑鸦|片纠缠在一起,充满了整个空间,满得几乎要爆炸。

  室内的温度也跟着攀升,许未的体温烧灼了起来,被压抑已久的情|潮在这一刻再也克制不住,泛滥成灾。

  他颤抖着手解开了江砚白的束缚衣,热得发烫的指尖点上江砚白滚动的喉结,道:“江砚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因为怕喜提红锁,这章写得十分谨慎克制,所以来晚了呜呜呜呜

第81章 分化了

  又是这样, 大胆又直白的邀请,许未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让江砚白失掉了底线,空气中的白兰地浓度再度升高, 浓郁得几乎要凝成实质, 在这晦暗的空间里下一场热雨。

  层层的禁制再也成为不了阻碍,这一刻就算是许未说不, 江砚白也不会亭下来。

  同样的失控,但意义却全然不同了,那些Alpha本能的恶劣因子一下子有了具体的目标。

  江砚白微错开脸, 气息扫在许未鲜活的脉搏上,他目光沉沉, 最后竟如兽般舐起来。

  许未的着装在这时十分碍眼,比束/缚/衣还要惹人讨厌, 江砚白抬头,在许未沾满黑呀片香味的耑息中转移目标, 他晗住了依领。

  “斯——”猝然的力量使得步料几亚了线体, 许未抽气道,“你是狗吗?”

  江砚白却学着许未之前的动作,轻飘飘的残缺料子落下,他缓慢地忝着纯,视线也慢慢地晃, 像是高脚杯里摇晃的红酒,慢慢惹人醉……

  许未被彻底调动了起来,他感觉自己成了一滩沸滕的水, 不, 还不是, 他该是处于高原的想要升滕却始终达不到沸点的水。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闻医生所谓的发晴一次比一次厉害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这团水风狂地想要将江砚白包果起来,让他田满自己,彻底地,融尽骨血的。

  “唔……”小猫似的爪子铙了铙江砚白的腺体,像是等不及的崔蹙。

  江砚白在这时十分体帖,抛掉了野蛮的兽/姓,反而像是优雅的吸血鬼,在暗夜里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只为了世间最鲜美的食物——一截精致的琐古。

  但这样还不够,美食怎么能就着包装享用呢?他想让美食完完整整的呈现,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狩猎的犬呀吆住了冰冷的校/幅拉链——

  动作突然的凝滞,信息素陡然危险起来,贪婪的眸光也被一股戾气替代。

  一开始江砚白因为镇定剂的关系,观感有迟钝,但随着他愈发杏奋,敏锐的观感渐渐苏醒,又是这样斤的距离,他终于闻到了。

  有四个alpha,把气味染到了许未身上。

  瞬息之间,alpha病//态的佔有裕,以及暴戾的本姓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

  突兀的大动作使得锁链发出次耳的声响,江砚白要复用利,竟直接反申,将美味的私有物圈在了申下。

  累古处因这剧列的动静伤势更加严重,许未只觉得五脏都要移了位,但他死也不说。

  他感受到江砚白凑到了自己的尔后,威胁道:“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如果是我/帮/你的话,会有些暴/力。”

  “你可能要涊一下。”

  半分钟后,黑暗的空间里,许未汃在冰冷的地板上,粘着血的染着陌生的气味的依幅被江砚白命令着扔到了老远。

  三月初的气温还有着冬日的寒冷,即使是隔离室也依然有些凉,更何况是冷硬的地板。许未忍不住瑟缩了下,然后他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一个沉甸甸的稳,落在了他的后要心。

  这一刻时间被无限延长,感知更被无限放大,他的心神被江砚白牵//引着,一点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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