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攻后他疯了 我换攻后他疯了 第41章
作者:不见仙踪
清恕桑当即会意,重新捏起一颗递到他嘴边,江听闻张嘴。
如此反复好多个来回,清恕桑伸手再去拿,碟子空了。
清恕桑:“……”
他低头看,真的空空如也,但他似乎确定了什么,说:“你喜欢吃圣女果啊?”
他以为自己会听到确定的答案,还想说明天去超市再多买点新鲜的。没想到江听闻认真思忖片刻,斟酌道:“不算太喜欢。味道怪怪的。”
“蛤?”清恕桑不理解,举起碟子让他看。这碟子不小,能装几十个圣女果,他在沙发边看电视的时候也就吃了十几个,“你把它吃完了,说不喜欢?”
江听闻不好意思地垂睫,他说:“你喂我……”
喂就得接着。管他味道怪不怪。
“呃……”清恕桑捏水果碟的指尖边缘泛起白色,明显在无意识用力。
刚刚还和人对视的眼睛突然就不敢了,他垂下眼眸,调头就往客厅走:“我去看队长他们有没有说工作上的事情。”
江听闻在他身后莞尔轻笑,应了声「好」。
当然没有工作,清恕桑就是找借口,落荒而逃。跑过之后又觉得很懊恼,为什么老是这么不自然啊,他好像很好骗的样子,照他这样的,不会很容易就被花言巧语骗走吧?
不应该啊,清恕桑刚入圈时,没少遇到示好的男性——虽然都带着目的,但好话情话也是应有尽有。
可要不是经纪人拦着,清恕桑能直接把他们打一顿。恶心的人就爱干恶心的事儿。
而江听闻和他结婚也不是毫无目的,一纸结婚协议立马就可以说明一切了,但……
可能是因为目的不相同?
清恕桑想不明白,也不愿意想了。他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看厨房里的江听闻,门没挡全,正好能看到。
肩宽、腰细、腿长,肤白、貌美,屁?股翘,器大……思想越发不对劲,清恕桑急忙戛住思绪,用抱枕盖住脸,裸?露在外的一只耳朵烧成了粉色。
吃完晚饭后,洗了澡差不多晚上十点了,江听闻给清恕桑把头发吹干,先让他去被窝。
十分钟后他头发也干了,上床把清恕桑扒拉进怀里抱住。他下巴垫在清恕桑头顶,说:“不丧,明天去公司吗?我去送你。”
清恕桑打了个哈欠:“我跟队长请假了,你今天……弄得太狠了。”
还非逼他看秦斯言那个狗东西,看一下就得哭十分钟,不看就当他心虚,还是得哭十分钟。
反正就是看不是、不看也不是,那时候的江听闻才是真正的狗男人呢。
“没有吧……”江听闻装傻,下巴轻蹭他头发,“你走路不好好的?”
“呃……”好家伙,这是要自己瘫在床上才好?清恕桑不困、还精神了。
他抬头故意用头撞江听闻下巴,后者低笑,抬手揉他脑袋:“别撞疼了自己。”
“我都说了不要走路,哪里好好的?”清恕桑又撞他一下,被大手挡住,“你别太过分。”
“不敢不敢……”江听闻把他脑袋揉乱,像摸猫头似的,“逗你的,不要咬人。”
每次被欺负狠了,清恕桑都会毫不留情地张嘴咬江听闻,特别用力,好像两人有什么血海深仇,必须得你死我亡。
江听闻今天肩膀上就挨了三次咬,留了几排整齐的牙印。
“咬死你。”清恕桑嘟囔。
江听闻道:“不能咬死。”
清恕桑在脑子里想了想动物怎么表达咬人的前兆,当即故意呲牙:“就咬死你。”
江听闻安抚他,上下拍拍他的脑袋:“不可以……”
“就要……”
“不行的……”江听闻认真地进行劝说,“咬死了你就没有老婆了。”
“呃……”说得也是,清恕桑撇嘴,退而求其次,道,“那把你咬残。”
“嗯?”江听闻有点发愁,一本正经地说,“我不信,你不会的。今天在办公桌底下你就没有……”
清恕桑目光一凝,脸颊又一热,手上顿时动起来开始拧江听闻腰间的肉,说:“闭嘴!我不咬了!”
江听闻不闪不躲,忽而想起下午清恕桑对他的称呼,低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作者有话说:
审核员专审lijuan,您好,我不申请重审,也不用你扣绩效,咱俩彼此放过,你好好看看你给我标的这一段是什么,受用头撞攻的下巴你也锁?你在想什么?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32章
「小坏蛋」清恕桑听见这句称呼不可思议地退开点身体。
他直眉瞪眼地盯着江听闻,拿手继续拧他,毫不留情,控诉:“你还骂我。”
“没有。”江听闻道。
同时手腕一动握住搭在自己腰间、比他明显小了一点的手掌,十指相扣,将自己的肉解救出来,“这是我对小先生的爱称。”
清恕桑不服:“爱称就是坏蛋?”
“是小坏蛋。”江听闻纠正道。
“呃……”清恕桑使劲儿从对方手里抽自己的手,抽不出来,没好气道,“那你是什么?”
江听闻当即:“大坏蛋……”
“呃……”清恕桑服了,也舒服了。他满意地「哼」道:“睡觉……”
江听闻揉他的脑袋,重新将人搂好:“好……”
“晚安,小先生。”
……
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比较舒坦,心情顺畅,清恕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此时也正在付诸行动。
但跟江听闻在一起确实得拥有一幅好体力,睡着之前他还下意识想要不把自己的训练程度再提提?不然每次都被弄得腿软站不起来太丢人了。
酸、累、疲惫……清恕桑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察觉到脑袋里涌入了无边的黑暗。
并不沉闷,像流水一般浮动在周围,似乎在耐心地哄他入睡。
紧接着,明亮的光线忽而从远处撕破黑暗,一线天光从那里炸泄。让人不由自主地看过去,走过去。
清恕桑回到了高中时代。那年他高一,体育全能,学习不在话下,哪怕没和同学们说过自己的身份,他的表现也依然像个我行我素的小少爷。做什么事都先随自己开心,和谁都能玩到一块儿。
离升高二还剩两个多月的时间时,清恕桑和几个同学从篮球场上下来,一起商定翘课翻墙去网吧。
叛逆的小少爷就喜欢干叛逆的事儿,进网吧之前还买了几罐啤酒放在手边喝。他酒量好,那点酒丝毫没让他感到醉意。
因为熬了通宵,第二天翻墙回去,清恕桑就在桌子上昏昏沉沉趴着睡了一整天,老师也不管他。等再醒来下午都放学了,朋友把他喊醒去吃饭。
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开始的了,他突然和朋友们玩儿起了真心话大冒险,不仅玩儿了,清恕桑还输了。
“高三学神,听说人长得很好看,就是天天在脸上糊着一张口罩,而且难搞。恕桑,既然你选大冒险,那你去跟他告个白亲他一口,再把他口罩摘了。怎么样?”朋友笑着这么说,语气里满是期待催促。
难搞?当时听见这两个字的清恕桑忘记自己是什么心情了,但应该是不屑的。
他想,有多难搞?比登天还难?当天下午踩着满地金色夕阳的光辉,怀里抱着包装精美的九十九朵艳丽玫瑰,清恕桑在半途截住了打算回教室的口罩学神。他现在还记得那一瞬间的感觉,清恕桑想,好像确实难搞。
口罩上方的那双眼睛如墨一般深沉,似乎里面藏着一个硕大无比的深渊,无论有多少目光朝他投去,他都可以如数接纳。
但那抹色彩却并不令人觉得压迫闷滞,只有坚定的从容不迫,清亮得吓人。
也正因为如此,好像他不会为任何事物任何人停留。他可以来时一人,去时依然一人。
清恕桑大脑有短暂的宕机,只下意识把玫瑰一举,一下子塞进了学神怀里。
后者跟着下意识抱住那团火红,眼神有一瞬间的怔愣,瞳孔深处的清亮便染上了丝迷惘。
不过这种场景他似乎见多了,眨眼间就恢复如初,指尖一动便想把玫瑰还回去。
“学长,大家都说你特别厉害,是学神。但我还不认识你,抱歉。”
一向叛逆的清家小少爷第一次在最叛逆的年纪用上了恰到好处、甚至带点礼貌的措辞,甚至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他垂着眼睫,看到学神想把玫瑰往前递的手指微微顿住。
清恕桑便又说:“我跟同学玩儿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过来给你送玫瑰,你别让我输啊。我没有其他意思。”
学神很善解人意,不再继续把玫瑰往前面递,而且看起来也不再有这个意思。
“除了玫瑰,现在我还欠一个吻。”清恕桑抬眸说。
而后他便看见学神本还一幅淡定、以及愿意让他赢的样子,在那一瞬间眸子里现出了一抹不可思议的惊疑。
他短暂地停留住了,为清恕桑。
“所以我要……”
——
“亲你。”清恕桑嘟囔着睁开眼,还没彻底清醒,就觉得嘴巴受到一抹挤压,触感软软的。
他眼睛和近在咫尺有点发愣的江听闻目光对视,顿时一股死亡的静默在二人之间徘徊。
“小先生这是梦见我了?还亲我。”江听闻说。
大概是不想惊动脸上的柔软,他嘴唇动的幅度很小,但眼里的笑意明显得几乎要溢出来。似乎在惊喜。
“呃……”伴随着这句话,全身的血液突然像是煮沸的滚水般咕嘟起来,清恕桑脸颊爆红,惊恐万分地后撤身体,捂住嘴巴。不一会儿耳朵、脖颈都蔓延上了一层粉色,比初开的桃花还要好看。
江听闻凑近,明显没想放过他:“梦见我了?”
“没有!”清恕桑紧闭上双眼,折叠起一半枕头糊在脸上,闷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没梦见你!”
“不是我?”江听闻眼睛里的柔和逐渐散去,凑上去扒他枕头,在他耳边问,“那是谁?你梦见谁了?”
清恕桑打死不说。江听闻的手便逐渐顺着人的睡衣下摆进,后者被指尖触到的腰窝忍不住颤动,连忙爬起来往旁边躲,脸仍旧红着。
江听闻蹙眉:“不会是姓秦的吧?”
与此同时,眼神越发危险。毕竟清恕桑还亲他。
“不是!”清恕桑反驳。
像是暂时解除了最大的危机炸?弹,江听闻脸色缓和了点,但还是询问:“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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