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第113章
作者:迟日
陆以朝按住发热酸涩的眼眶,看到祁砚清上了一辆出租车,他连忙跟上去。
车停在电影院。
他一路跟进去,看到祁砚清买了夜场,凌晨到七点,有四场电影。
祁砚清很喜欢看电影,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事情,之前很多时候,明明参加比赛已经够累了,还是要去看电影。
他戴好口罩买了票跟进去,看到祁砚清坐在最后一排,动作熟练地拢紧衣服压低帽檐盖住脸,歪斜着身体靠向一边,就这样睡了。
如果不是他一直注意着祁砚清,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人。
他站在中间的位置定定地看着祁砚清,周围太黑了,只有屏幕上亮起的光,忽明忽暗的冷色调打在祁砚清身上。一米八的身高缩在椅子上睡觉,太瘦了,身体显得格外单薄,肩膀微微耸起可能是冷了。
夜场多是成上成对的情侣,甜蜜地坐在双人沙发上,说着悄悄话,温情地拥抱和接吻。
陆以朝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上走,眼泪浮起模糊的水汽。
……祁砚清看起来好孤独。
他之前嘲笑祁砚清怎么什么电影都看,动画片都不错过。
原来没有他的时候,他失眠到只能在电影院睡觉吗。
这里为什么能给你安全感。
陆以朝动作很轻地坐在祁砚清旁边的双人沙发上,呼吸都放得很轻。
角落的地方有风,祁砚清坐下后裤子短了一截,露出脚腕上的粉色袜子。
他脱下外套,轻轻盖住他的脚腕,衣摆铺在地上。
“我对你太不好了……”他喃喃自语,目光失神。
结婚三年从来没去想祁砚清为什么喜欢看电影,也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从电影院出来都很困。
他的恨意蒙蔽了一切,他只想到报复伤害祁砚清。
电影院的声音很大,尤其是后排,声音大到座位都在震动。
陆以朝紧拧着眉头,这么吵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祁砚清就是一直在睡觉,而且还能看出他越来越放松,拢着衣服的手慢慢松开,一点点地下滑,猛地一下垂落在身侧。
啪——
陆以朝接住了他的手,太凉了,一点暖意都没有。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掌心这只冷白的手逐渐被他的体温烘热。
久违的触感,他眼底渐渐红了。
紧接着,他身体忽然有些僵硬,脖子一点点地抬起,不意外地对上一双锐利冷漠的眼睛。
祁砚清抬高帽檐,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不悦,就这样冷冷地看着陆以朝,唇角勾出一抹嘲笑。
陆以朝动了动嘴,却实在没想好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他拉下口罩,在隐蔽的角落放肆地看着祁砚清,在近距离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发情期毫无预兆地猛烈袭来,浑身燥热不安。
“陆总,你可真有意思。”
陆以朝用力滚动着喉结,几乎在一瞬间就握紧了祁砚清的手,看他冷傲的眼睛,听着他锋利的语调。
在他自己大脑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他扑过去和祁砚清坐在一张沙发上,一把扯下祁砚清的口罩狠狠吻上这张凉软的嘴唇。
想念如同惊涛骇浪席卷全身,他用力按住祁砚清的腰腹,一边亲吻一边撕掉他的阻隔贴,嗅着寡淡的玫瑰香,空虚的感觉被急速填满。
在这一刻,他想用自己的利爪和尖刺把祁砚清困在他身边,把人刺得鲜血淋漓也不放手,疼也好哭也好,恨他打他想杀了他也好!
两人在无人看到的角落疯狂亲吻,闷哼声被电影声盖过。
祁砚清说不出话,猛地抽出一只手狠狠打向陆以朝的脸。
陆以朝唇齿带血也不以为然,他只想贴近祁砚清,他把人用力在按在自己怀里。
然后咬住祁砚清的腺体,声音压得很低,早就失去了理智,“……洗掉标记我就再咬一次,不是说要我是你一个人的吗?”
“陆以……唔!”
陆以朝挡住他要说的话,用手指慢慢按着他的腺体,在他耳边说:“这次我咬深一点……你说会不会有小孩。”?
第103章 “祁砚清,你杀了我吧。”
祁砚清被陆以朝按在沙发角落,双手被他单手握紧,腰身被紧扣着,陆以朝力气太大了!
他剧烈地挣动身体,往后缩去不允许陆以朝再碰到他的腺体。
脚底踩着的那件黑色大衣纠缠成一团,绊在两人脚下,他们行动都受限。
“你不乖。”陆以朝把人挤在角落,不满意这一点点信息素。
“元淮碰了你的头发。”陆以朝吻着发丝,声音极低极沉,“他不配。”
“放开唔!”祁砚清的声音被挡住,唇齿间都是细碎的哼声。
夜场电影里仿佛他们才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情欲肆意疯长。
陆以朝忘情地深吻,这段时间空荡荡的内心被这个拥抱填满,从未有过这种满足感。
想念、占有和欲望将他吞噬,他的眼里只有祁砚清。
屏幕明暗交迭,隐隐绰绰间散落了几件衣服。
陆以朝发情了,面对祁砚清后难以自持地发情了。
他迫切地想更靠近祁砚清,但没有太多信息素释放出来,更多的反应来自身体。
“……再给我一点信息素。”
陆以朝牙齿抵着后颈迟迟没有咬下去,还想要一点信息素,玫瑰花香不够。
祁砚清的外套早就被扔到了一边,卫衣下摆耸起来,露出白皙的腰腹。
陆以朝猛地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用力贴住他的后背往前狠狠一推!
两人看起来像在拥抱,像普通情侣那样。
祁砚清死死盯着陆以朝的眼睛,两人急促的呼吸交叠在一起,丝丝缕缕缠绵不断。
陆以朝脸上落了几缕祁砚清的长发,贴着皮肤有点痒,有点凉。他看向祁砚清的目光痴迷狠厉,“祁砚清你恨我吧,我就是不放开你!”
“疼……”祁砚清忽然颤抖着,剧烈的疼痛让他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陆以朝动作猛停,“哪儿疼……”
啪的一声脆响,陆以朝的脸被打偏了,嘴角出血,手上也松了力气。
祁砚清趁机起身却被脚下的衣服绊倒,踉跄一下又被陆以朝捞进怀里。
陆以朝半跪在地上抱着他:“原来清清是怕人看到啊……”
“你滚!不要碰我!”祁砚清的低吼声隐在电影声中。
“嘘……”陆以朝的唇抵住他的,“不要被他们听到。”
陆以朝把他抱起来重新按到沙发角落,说话间已经咬住了他的腺体。
腺体是很脆弱的器官,omega的腺体在alpha面前被压制,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臣服没人能抵抗。
“信息素淡了好多,是不是太没加深标记的原因……”
就在陆以朝用力咬住腺体的那刻,祁砚清却忽然笑了,他反勾住陆以朝的脖子,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陆以朝动作一停,像之前那样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
祁砚清送上自己的后颈,贴得很近,声音带笑,“咬啊,你现在就加深标记!”
“你试试看加深之后有没有信息素。”
陆以朝没动了,下意识把人抱紧,“当然有。”
“我打过两针阻隔剂,你感觉不到我们之间的牵绊变弱了吗。”
“什么!”陆以朝眼神惊愕,黑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已经、已经打过了?”
祁砚清脸色苍白,他后背靠着沙发,扯住陆以朝的衣领把他往下一拽!
陆以朝双臂一下子撑住沙发,这才没砸在祁砚清的身上。
见此,祁砚清笑着慢慢支起上半身,“陆以朝,我都不会对你发情了,感觉不到吗?”
祁砚清没有发情。
发情的是陆以朝。
祁砚清按住陆以朝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向自己的腺体,“这个标记马上就要被洗了,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加深标记,咬啊。”
“我不是……”陆以朝害怕地往后退缩,却被祁砚清紧紧抱住,两人从躺着的姿势变成了坐着。
祁砚清还在笑,两人眼中尽显疯狂,浓郁的无法化开的情愫在蔓延。
祁砚清的唇跟他将贴不贴,眼眸低垂着,勾人蚀骨,他抚摸着陆以朝滚烫的腺体,语调慢慢的,“毕竟我那么爱你,死在你手里也不错,咬啊!呃!”
陆以朝用力咬住他的腺体,刺破出血,却没有释放信息素,没有将标记加深。
他抱住祁砚清,吻去后颈的血珠,声音温沉气息绵长,“祁砚清,是我死在你手里。”
祁砚清呼吸急促,身体发软地倒在陆以朝怀里,太疼了,他没力气……
陆以朝给他裹好外套,戴好帽子和口罩,“我们回家。”
祁砚清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眼神轻飘飘的也没有力度。
他用微凉的唇蹭着祁砚清的脸,“你说不如死在我手里,可我舍不得你死,但我又不想放开你。”
咬omega的腺体,不管有没有加深标记,感官上都是相似的,没力气、昏睡都是正常的。
一回到家,陆以朝就把人按在墙边亲吻,动作越来越放肆。
发情的alpha是疯子,陆以朝长期注射alpha抑制剂,早已到达临界点,爆发是迟早的事。
“唔……陆以……你他妈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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