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风过载 突风过载 第24章
作者:茶引CHAR
项骓竟然出现在这里。郁清弥想起他对项适原卖出的那些情报,廖梦思知不知道她的枕边人背着她在做什么呢?虽然项骓算是他的继父,但他为了避嫌,向来不与对方多接触,只觉得这人与其二哥一般野心勃勃,但比起锋芒毕露的项胥倒是显得有点钝,却不知几分是伪装。
说起来也奇怪,项胥、项骓,加上下一代的项适原,竟然长得一点也不相似,性情也天南地北,不知道谁更像项秋桐一点。
项适原跨出车外,冷淡地对他们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回身伸手牵住郁清弥,将他拉了出来。
“妈妈,叔叔。”郁清弥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招呼。
若不是项适原的力量不可抗拒,他绝对没办法挪动半步,更遑论从车上下来。有一瞬间他觉得半靠在项适原肩臂上的自己矫情又故作姿态,但很快他全心身的注意力都放在项适原和自己体内的异样上,努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不显得奇怪。在包厢内落座的时候,他几乎是咬着牙坐下,项适原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托了他一下,让他得以有所缓冲。
这是家开在富人区的高级广府菜馆,一尾鱼的价格令人咋舌,项适原眼也不眨地点了一道,又说了两个菜的名字,然后便将菜单丢回桌上,随便对面的两人加了几道。
郁清弥没有看菜单,反正项适原点的都是他喜欢吃的,康沃尔的共处加上最近让下属给他送的几次便当,似乎让项适原轻松掌握了他的口味。
餐桌上那些动辄牵扯天文数字的谈话,他几乎一句也没有听入耳。菜上了之后,他也只是机械地将项适原夹到他盘子里的吃掉。
那个遥控器就装在离他最近的那个西装口袋里,项适原坐下时解开了外套的扣子,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偶尔晃动。郁清弥很轻易就能够到口袋,但他只是看着,每次项适原的手离口袋近一点儿,他就产生一种那只手要伸进去找遥控器的幻觉,神经仿佛在钢丝上游走。
“……弥弥。”
他听见他们在说他的名字,终于回过神来,听完整了句子。
“弥弥,你也会跟我们一起回香港吧?”廖梦思问。
回香港?郁清弥先看向项适原。
项适原虽然神情与平常一样淡然,但郁清弥却莫名看出,他似乎对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很满意。
项适原问他:“学校什么时候放冬假?”
“应该是十二月初吧,放一个多月。”
“嗯。有什么行程安排吗?”
郁清弥脱口而出:“你去哪里?”
“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吗?”
“对。”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项适原看向桌子对面的两人,示意此事没有什么可再讨论的了。
项骓一直在观察他们,这时对廖梦思使了个眼色。
气氛很平和,郁清弥甚至觉得硬说是带男朋友见家长好像也不算太奇怪。
郁清弥总算是听了一会儿他们接下来的谈话内容,项胥落在项适原的手中,项骓倒戈要保住北美阵地,已经隐退的项秋桐忽然要求将项胥带回去处置。
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习惯性地提起醒酒壶为项适原的酒杯添酒,这类饭局涉及的话题敏感,包厢内一般不设服务员,往往是被当成花瓶带过来的他充当这种角色,他早已轻车熟路。正要转向项骓的杯子时,项适原突然抬起手压住了他的手腕。
谈话的节奏被中断了,一时间餐桌上沉默弥漫。项适原神色不改,脸上明晃晃地写着“只准给我一个人倒酒”。郁清弥犹豫了一会儿,准备将醒酒壶放下。
“我来吧。”廖梦思忽而开口,接过醒酒壶,为项骓斟满,然后给自己倒的时候,手不知道怎地一歪,红酒泼向郁清弥,溅到他的T恤上。
“哎呀,弥弥,你看我。”廖梦思露出个非常程式化的笑容。
郁清弥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事,我去洗一下就好。”他要起身,项适原不动声色地托了下他的手肘。
他对项适原轻轻摇了摇头,不敢多对视,怕自己忍不住流露出不该有的表情。
直到走进洗手间,他才放松了一点儿,将纸巾伸到水龙头下方沾湿,慢慢擦拭着衣服领口。体内的异样感依然强烈,但他并没有去隔间查看的想法。
他磨蹭了一会儿才出来,果不其然,廖梦思站在走廊上。
“妈妈。”
廖梦思冷哼一声:“还知道叫我妈。”却伸手擦拭了下沾在他脸上的水珠,娇嗔又亲昵的模样。
“你搭上了项适原怎么不说,我还费劲给你和温尚宇牵线。”
“不是的,妈妈。”即便没有心情,那么多年来的装模作样令他自动演起戏来,“他捉项胥的时候顺便把我带走了。”
“哼,我就知道。他连个临时标记都没给你?”
即便是非发情期,也很少Alpha做爱时会不成结也不咬破腺体——主要是信息素影响下会忍不住,尤其对于精力旺盛的年轻Alpha。因此温尚宇和廖梦思都没发现他们真正到了哪一步,他想他们大概到现在还对年轻的项家大少爷抱着轻视的态度。
郁清弥摇摇头,为了让整件事更合理一些,又补充道:“我跟他说我的腺体到年底才会完全康复。”
“哈,还真要标榜自己是真爱吗。”廖梦思以一种非常鄙夷的口吻道,“你就暂且跟他耗着吧,但也别让他标记了,老太婆指不定有什么想法,要是这座大山不牢靠,温尚宇还是对你很有兴趣,他说了不要二手货。”
廖梦思竟直接对他说出温尚宇口中的侮辱性字眼,郁清弥生气了,在廖梦思面前却压抑太久而无法展现出来。
他总归是有些怕她的。
“那如果项适原靠得住呢?”郁清弥尽量将生硬的语气放缓了,“你和叔叔……能跟他和平共处吗?”
廖梦思敏锐地盯着郁清弥看了一会儿,令他如坐针毡:“这才几天,你这么向着他?”
“不是那个意思,”郁清弥刻意畏缩了下,“这阵子我跟他相处,觉得他挺有手段的,怕你们吃亏。”
廖梦思信了,冷笑一声:“一个被贬成保镖出生入死好些年的太子,项秋桐会真当他是个继承人?项家不斗到只剩最后一个人,别说你叔叔,老妖婆也不会同意。”
“那她要求把项胥带回去处置是为什么呢?”
“为了看项适原会怎么做吧,”廖梦思挑了挑细长的眉,“项适原走错一步,大概位子都坐不安稳。不过反正要一起回香港了,很快就知道他究竟有几斤几两。”她抚摸了下郁清弥的头发,“弥弥,你还是站在妈妈这一边的吧,难道你要帮着外人对付妈妈吗?”
郁清弥有些郁闷地说:“我能做什么呀。”
“这可不一定,你把项适原迷住了,用处大着呢。”廖梦思果然没把他们的关系当一件正经的事,又对他抛出亲情诱饵,“弥弥,这次回香港,我们去探望小可吧,我会再联系你。”
廖梦思对他叮嘱几句,自己先回去了,叫他错开时间。
郁清弥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才恍惚地回到包厢。项适原偏头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微乎其微地拧了下眉峰。
借着垂下桌沿的餐布的遮掩,郁清弥将手放在项适原的膝盖上,很快,项适原一只手伸了下来,牢牢握住他,给予他无限安慰。
——带我走。
——好。
明日加更。
明天的内容有点变态,请大家降低预期,坐稳扶好UxU
第30章 卷二 伦敦的小鹿
项适原三言两语结束了饭局,与项骓握了握手,暂时休战了。
接下来就要面对项秋桐,不摸清楚老虎在打什么算盘,双方都不想在这节骨眼上轻举妄动。
比起来时让长辈站在路边等他下车,项适原这回倒发扬了后辈的礼节,等项骓和廖梦思先行离去,才让司机把车开过来,Grace坐在副驾驶席上。
一上车,郁清弥就紧张地抓住项适原的小臂,手忙脚乱要拿出手机打字,项适原充满安抚意味地拍了拍他示意他安静,指挥司机将车停在僻静的后巷深处,司机和Grace直接下了车。郁清弥有些僵硬地半跪着靠在项适原肩上,任对方在他衣服上快速又仔细地翻找。
风衣被脱了下来,项适原在他的衣领内侧抠下一个极小极薄的窃听器。
郁清弥松了口气,正要说些什么,项适原对他摇了摇头。
项适原继而检查了他的牛仔裤,又让他脱下鞋袜,在袜口后沿摸到第二枚窃听器。
郁清弥大概是没料到廖梦思会这么防着他,沮丧地垂着头伏在他怀里。项适原松松搂住他,摇下车窗,将两枚窃听器交给在外面等候的Grace。
Grace心领神会,接过离开了。
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从后伸过来,覆在他放在车窗升降的手指上。
郁清弥到现在都不知道司机能不能听懂中文,声音小得快听不见:“先别开车。”
项适原回头看了他一眼,Omega垂着眼睑,又长又密的两排睫毛正微微颤动着。
“先帮我……拿出来。”
项适原扬起一边眉:“忍不住了?”他原本是打算先回公寓,环境会好一些,车厢空间毕竟还是太窄了。
郁清弥几乎是嘤咛一声,手指绞紧他的衣袖,脸埋得更低怕被车窗外的司机看出端倪。“不行,已经湿了……”现在还只有一点点,他担心回到公寓下车的时候,牛仔裤都能看出痕迹来。
“哦,”项适原了然,“就因为我刚刚摸了下你吗?”他屈起指关节,轻刮了下Omega沁出细汗的鼻尖。
Omega此刻格外受不了撩拨,张嘴咬住他的指尖,终于抬起头来,一脸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难耐。
项适原笑了起来,晃了晃手指:“松口。”
郁清弥乖乖松开,项适原抬手摸了下他的头发,转头对司机下了个简单的指令,司机依言告退。
窗玻璃缓缓上移,Omega好像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脸颊磨蹭着他的手。
“好了,”项适原回过身来,“现在让我看看你怎么不行了。”
一天之内第二次在这辆车里宽衣解带,郁清弥不再感到那么耻辱,弯腰将牛仔裤脱了下来。他屈起膝盖坐着,内裤已经洇出一片水渍,由白色变为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勾勒出前端半抬起的形状。项适原伸手按了按,后面也湿了,应激一般不断紧缩的小穴似乎要将他的手指隔着布料含进去。
“别这样……”郁清弥更难受了,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他抬起臀,让项适原替他将内裤脱下来,布料拉出黏连的银丝,他看了一眼便捂住眼睛,想着只要再忍耐一会儿就行,自暴自弃地任项适原将他一条腿挂到座椅靠背上。
身体有些失去平衡,一只手在半空中虚抓了一下,被项适原接住了。他睁开眼,项适原坐得离他近了些,让他另一只脚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快点把那个东西弄出来啊……”他顾不得正面对着Alpha大敞着双腿,暴躁地打了一下项适原的手背。
项适原原本真没打算要怎么折腾他,但绵弱的声音、潮红的面色和瘫软的身肢无一不冲击着Alpha的理智。
他停下了动作,对焦急得快崩溃的郁清弥说:“你自己把它排出来。”
郁清弥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不要用手。”项适原催促道,“快点,不然我按遥控器了?”
郁清弥陷入了困境,他迷茫地看着项适原,感觉对方既然这么说,那他应该做得到。他不得章法地试着用力,感觉既羞耻,又毫无作用。
项适原教他用手掰开臀瓣,然后欺近他,一只手伸到后颈耐心地揉捏着他的腺体,另一只手掀开他的T恤,指甲刮了刮他的乳尖,又不知怎样动作了一下。
只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郁清弥轻轻“啊”了一声,连忙咬住下唇噤声。前后渐渐湿润起来,埋在甬道里的事物被体液带动着,似乎真的往下滑动了一点。
项适原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横着让他咬在齿间,不准他折磨自己的下唇。
郁清弥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角往下,淌在上衣胸口处,让他觉得很难堪。
项适原亲了亲他的下巴,心想郁清弥大概不知道任何一个Alpha看到这副情景,都不可能忍住不欺负他。
项适原太了解他的敏感点了,仅靠手指便让他亢奋不已,腺体被带着力道蹂躏,肿得快要涨破,一侧乳头立了起来,又红又麻,只需项适原低头稍稍一舔,从完全立起的前端和潮热靡软的后穴涌出的黏液就把真皮座椅都弄脏了。郁清弥呜咽着,肚皮随着用力一阵一阵地缩紧,总算看见那枚罪魁祸首的跳蛋露出浑圆的尾端,松了一口气。
但就在跳蛋快掉出来的那一刻,项适原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将它推了回去。
郁清弥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项适原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直接推到了最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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