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风过载 突风过载 第30章

作者:茶引CHAR 标签: 近代现代

  “算了。”他说。安抚地拍了拍Omega的背。

  郁清弥怔了怔,想抬头看项适原,却被摁回去。

  “休息一下吧。”

  他的头倚在项适原的腿上,看见项适原一只手握住近在咫尺的性器,有些漫不经心地撸动起来。

  Alpha的呼吸加重了些,但仅此而已,不是与他交缠流连时那会儿那种,潮湿又滚烫,像是要将所有的情欲宣泄在他身上——

  “项适原……”

  项适原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头顶,从坐着的角度往下望,侧脸被挡了大半,只能看见他抿了抿已经很红的嘴唇,“让我再试试。”

  项适原的动作一顿,片晌才沿着他的唇形慢慢抚摸了下,像是描了一遍。

  “你不喜欢吧。”指尖的触感很轻柔,“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自己,弥弥。”

  “……不是的,”郁清弥咬了咬他的手指,有点难以启齿地,“我不喜欢是因为没办法让你享受到……你教教我吧,你想让我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

  项适原看着Omega眨着眼睛仰望自己的模样,好像真的很爱他。

  这家伙无论是初遇、重逢,还是第一次委身于他的时候,虽然假装人畜无害,但脑门上明晃晃就写着“你们这些Alpha都差不多德性,最多比项胥强点”。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内心清醒的Omega开始沦陷,冷静自持的Alpha开始失控。

  “弥弥,”项适原捧起他的脸,“嘴巴张大。”

  郁清弥感觉到带有薄茧的手指来来回回摩挲着他的下巴。

  “再张大。”

  他无法说话,感到下颌骨隐隐发酸。

  头被斜着抬到某一个角度,手指渐渐加了点力度,或轻或重地沿着脖子往下的线条按压,喉骨在皮肤下的起伏被探索出来,最终指尖停留在喉结下面一点。

  “自己别用力,不然容易受伤。”

  郁清弥几不可见地颔首。下一秒,项圈上的绳索被猛然一拽,他整个人失衡向前,性器凶狠地插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又被攥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往后拉至龟头只戳到唇上,很快绳索又动了,这一次,性器深深进入到项适原指尖摁着的位置,他有一种整个喉咙几乎被捅穿的错觉,下颚都快要脱臼了,喉肉被异物刺激得不断收缩,眼眶里蓄满的生理性泪水不可抑制地自眼角滑落,很快变得冰凉。

  项适原看见小狗尾巴上的毛绒一颤一颤,清丽的面容被挤压得扭曲,仅靠鼻腔呼吸似乎已不足够,但在窒息的恐惧中,他的双手都垂落在地毯上,一点濒死挣扎的迹象都没有,像一具有生命但失去行动力的性爱玩具。他只是勉强上挑着眼皮,仰望他的Alpha。

  他的Alpha终于露出了不同的表情。

  五官愈发凌厉,带着狠劲,有些控制不住地沉溺在情欲中,像是要把他拆骨剥皮饮血吞落肚,又像在说一切疯狂的举动都只是因为爱他。

  他被撞来捣去的频率太高,视野晃动,在模糊的焦点中锁定他如此奉献的对象,此外再也做不了别的了。他听见Alpha在他耳边说:“含紧了,不准咽,也不准吐。”

  性器前端抵在他喉咙入口的软肉上射了。

  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然后等郁清弥调整好呼吸,项适原才慢慢将性器从紧闭的嘴中拔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巾,先将Omega流了满脸的眼泪擦掉,才匆匆清理了下自己,整理衣服。在这过程中郁清弥像是受了过多的刺激还没回过神来,恹恹地蜷缩在他腿边,头靠在他膝盖上。

  项适原抬起他下巴:“张嘴,我检查一下。”

  郁清弥只得小心翼翼地仰着头,含了满满一口的乳白色精液,粉红色的舌头浸在里面只露出个尖。

  项适原让他合上嘴,在他唇上亲了亲,俯身捏了捏已经硬了很久的Omega的前端,下面被束缚住的囊球鼓鼓的,精液无法流通,Omega的身上难得干燥。他把郁清弥抱回自己腿上,拨了下小狗尾巴,不意外听见一声含糊的呻吟。

  “后面呢,很湿?”

  郁清弥慌忙点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要把尾巴取下来吗?塞了这么久,后面再也合不上了怎么办。”

  明知道项适原在跟他开玩笑,郁清弥还是紧张地攥紧了Alpha的衣袖。

  “可是一取下来,水肯定流到到处都是。一辆劳斯莱斯都报废了,这里可不是私家车。”Alpha吻着他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游走,低声引诱,“帮你舔掉吗?”手指揪着毛茸茸的小球,承诺着,“一滴都不会流到地上。”

  餐盘都被挪到一边,郁清弥双手撑在餐桌上,两腿大大分开,跪在餐椅的两侧扶手上。中间悬空着,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四处,肌肉紧绷得微微颤抖。项适原伸手将绳索调整至项圈后面,拽了拽:“背后位也不要害怕,拉着绳子,让你知道是我。”

  早就不害怕了。郁清弥心想,知道是你,只要每一次都是你,就会一直知道是你。

  握着绳子的手慢慢抚过小巧的蝴蝶骨、光滑的脊柱沟、浅浅的腰窝,“啪嗒”,腰际上的扣子解了开来,勒住肛塞的皮绳松了,底下臀肉现出红痕。股缝和会阴处被反复爱抚着,小狗的毛球尾巴被稍微揪起一点,又放开了。

  在Omega难耐得脚趾都蜷缩起来的时候,小狗尾巴像红酒塞一样被轻轻拔出,里面蓄了许久的清液迫不及待地流淌出来,沿着大腿,无限诱惑。臀瓣被掐着腿根的手掰开,隐秘的、淫靡的小穴暴露在空气和他人的视线中,被肛塞撑久了暂时合不拢,肛口一圈红通通的有些肿胀,翻缩着柔软娇嫩、浸着水光的肠肉。

  郁清弥感觉到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无端端联想到夏日冰淇淋沿着圆筒融化,忍不住轻哼一声,冷不防绳索被拉成直线,是项适原以为他在害怕。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喉结在项圈的压迫下急速滚动着。然后他便看见了,餐桌正对着一侧窗户,双重玻璃清晰明亮,无星的夜映着机舱内的璀璨灯火,以及陷于爱欲的两个人。

  他看见自己塌腰撅臀,像小狗一样趴跪着,脖子上戴着项圈,绳索和命运都攥在圈养自己的主人手里。他看见他的主人伏在他身后取悦他,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再下往……视线被阻隔,触感却很敏感。他能感觉到Alpha是如何吮吸舔吻着他,舌尖是如何探入其中,水声是如何涟涟搅动起,自己又是如何越来越忍受不住,开始扭腰摆臀地迎合,颤动的桌面引发金属餐具与瓷器的轻微相碰,绵密清脆的低响令他的神经末梢都在跟着共振。

  头后仰着,下巴至锁骨的一段被抻成脆弱的曲线。含不住了,精液从翕动的唇角溢下。身体里好像有好多水,满到能晃出声来,让Alpha吃不完似的。前端依然干燥,高高翘起,几乎要贴到小腹上。他很想蹭一蹭,即便是桌沿也好,就在这时,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的主人伸了一只手过来,在他的铃口上大力抚弄着,指腹毫不客气地重重擦过顶部的小孔。

  他的主人比他还清楚他的欲念,比他还快地给予他想要的高潮。

  “啊——”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亢奋地叫嚣着,只顾快乐,不顾其他。精液半咽半流,他手脚发软地摔下去,被一双手稳稳接住,接到温暖的怀抱里。

  阴茎一跳一跳的,又胀又酥麻,好像坏掉了一样。他浑身都在痉挛着,一边舒爽一边惊恐地哑声叫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抱紧他,双臂将他连着胳膊都牢牢圈在一起:“别怕,别怕,是干性高潮。”

  郁清弥屈起手肘,十指抓住环着他的小臂,将衬衫袖子揉出熨不平的褶皱来,失神地大口呼吸着。

  他垂着脑袋,身体还时不时地抽动几下,唇角的涎液和精液涂到Alpha的衣服上也不知道。项适原一直抱着他,直到他恢复平静。

  “项适原……”声音也没那么哑了。

  “嗯。”项适原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好点了?”

  怀里的人点点头。

  “不舒服吗?”

  “不是。”回答得太快,郁清弥有点脸红,小声解释道,“我以为我坏掉了,明明没有……却感觉那么强烈。”

  项适原被逗笑了,擦了擦郁清弥的唇角,捏着他的下颌抬起来:“张嘴。”

  郁清弥这才反应过来,对秋后算账有些慌张:“我,我没含住……”

  “嗯,”项适原看起来似乎并不关心这个,“我看看你的喉咙有没有被捅伤,乖,张嘴。”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Omega在整个过程都很听他的话,除了因为摩擦和撞击有些红肿,别无大碍。

  “好了,接下来,我们来谈谈惩罚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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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卷三 香港的日与夜

  郁清弥很是茫然,因为项适原从来没有惩罚过他,他也想不出会有什么惩罚,甚至除了最开始在海滩上被摁进沙子里之后,项适原一次都没有对他动过粗。

  但当项适原伸出手之后,他忽然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

  “不,不要……”他挣扎起来,却被轻而易举地制止住。

  他眼睁睁地看着项适原的指腹按在项圈上,把它打开了。

  “……别拿走!”

  项适原无比冷静地问他:“很想要戴在身上吗?”

  郁清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脖子上带:“戴回来!”

  项适原的语调依然很淡定:“戴在哪里都可以吗?”

  郁清弥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满脸都是小狗要被弃养的惊慌失措:“戴回来,项适原!”

  手指在项圈上动了一下,忽然把它调到很小一个环,往下,贴着他的性器根部:“我要把它戴在这里,直到我允许你解开。”他将郁清弥抱起翻转,后背贴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腿上,“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戴回脖子……”

  “这个不能选。要选的是——”项适原打断他,一只手拢住Omega软塌的性器,在皮具里坠着的两颗小球圆鼓鼓的,“射一次再戴,还是直接戴。”

  “……”

  “不说话,就直接戴了。”

  “……射一次再戴。”

  他低着头,感觉后颈有温热的触感。

  “腺体还是很热。”项适原的嘴唇贴着他的皮肤,“自慰,还是我帮你?”

  Omega的声音小到几不可闻。“……你。”

  太恶劣了。郁清弥想。也不知道怎么会纵容两人的关系到这种地步。从生日那夜的交心交底,到横跨亚欧大陆的航线结束之前让人没有时间思考的一场场性爱游戏。用性爱缓解工作的压力,用性爱蒙蔽未来的恐惧。

  他屈起双膝,方便项适原将前端的束缚解下来,然后抬起小腿,长袜褪下,跪了许久的膝盖透着粉红。

  项适原轻柔地捏了捏圆胀充血的囊球:“攒了不少,沉甸甸的。”手指缓慢地按摩着,让被阻塞过的通路重新畅行,“最近不是射过很多次了吗?今天早上,还有昨天、前天、大前天……”

  言语与动作的双重刺激,让前端很快又挺立起来。

  郁清弥不安地挪了一下位置,项适原不喜他乱动,让他的双手举起来往后揽住自己的脖子,用项圈捆住手腕,然后将他的双膝完全折起来,平着打开,横放的双脚被压在自己的腿下,形成扭曲的人体禁锢。这样的姿势挤压着后穴让水流不出来,韧带最大限度地拉开,中间翘起的性器无凭无依,只能任那双修长的手为所欲为。

  项适原的手指揉弄着顶部,让那个小小的孔洞露出来,然后……取过方才从他腿上剥下的长袜,手掌隔着布料轻轻搓了一下,让郁清弥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忽然绷平了长袜,在嫩肉上来回摩擦。

  Omega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却无法动弹。他的手一挣扎就会勒到项适原的脖子,听见项适原说:“你是要谋杀我吗?”他只能以更别扭的姿势攀附着他。弓腰无处可躲,挺腰又似迎合,明明才射过不久,但在强烈的刺激下马上又有了射精的冲动,铃口流出的体液蹭得布料上到处都是,被紧紧地包裹住释放了。

  “唔……!”

  项适原的另一只手在他的囊球和茎身上撸动着延长他的快感。

  双手被解开了束缚,但他依然往后抱着项适原不松开,半闭着眼仰头去亲项适原的下巴,挺着身体完全袒露在他人面前,肚脐都被抻成一道短短的竖线。

  过了一会儿,满弦的弓松了下来,郁清弥浑身瘫软地倒在项适原身上,一边软声叫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的手臂托在他的肩膀和腿弯下,将他打横抱起来,进了后面的浴室清理,然后两个人一丝不挂地躺进床里,相拥着入眠。

  郁清弥做了个梦。

  在梦里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是梦。因为现实中从没有过这样的场景,有人高高举着他,金色的阳光洒在脸上,却一点儿也不晒。他被轻盈地抛到半空,之后稳稳地回落。他不会飞,却在另一个人的帮助下抵达了未曾见的高度。

  郁清弥醒来后躺在项适原的臂弯里,项适原睡得很沉,是那种非常克制的倦容。即便他不小心动了动也没有醒过来,因为很信任枕边人。

  他们没有盖被子,郁清弥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根部拴着小小的黑色项圈。他知道项适原暂时不希望到了香港之后他的脖子挂着这么招摇的东西,毕竟那些人不会那么好糊弄。但项适原从不在他面前说自己的担忧。

  项适原的身后是明亮的椭圆色窗户,黎明的靛蓝色仿佛会流动,让人一时分辨不出是身处天空还是海洋。两具交颈而眠的凡身肉体被包裹在巨大的、幻象一样的世界中。

  郁清弥忽然不可遏制地哭了一会儿。然后,他一直安静地眼巴巴地盯着项适原睡觉,真的像一只尽忠职守的小狗陪伴在主人身边。

  飞机快要开始降落,广播响起,项适原睁开眼睛,听见接通香港这边信号后传来的加密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