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风过载 突风过载 第45章
作者:茶引CHAR
项适原失笑:“这东西还有好看不好看之分?不都长得差不多。”
你的就很好看,郁清弥想。他画过不少裸模,项适原的形状和尺寸绝对是上乘。
“那艺术生自己挑一个。”
郁清弥别过脸,害怕真要被逼着仔细研究那些东西。
“怎么,都不想要?”项适原将手上那玩意丢到角落,摩挲着他的下颌,凑近他,“还是想要我的吗?”
鸦羽似的睫毛轻颤,郁清弥偏头讨好地舔了下对方的指尖,手指顺势塞进他口中,略为粗暴地将舌头搅动出水声。有一只手从背后探进裙底,摸了摸他的内裤。
“上下都这么湿。”
项适原抽出手指,沿着他的唇角一路留下透明的液体,在他的项圈上点了点。睡裙是吊带的,衬得锁骨精致明晰,肩带剥下来,里面居然还有一件系带的蕾丝背心。项适原怔了怔:“一整套啊。偶尔见你这样穿还挺新鲜的。”
郁清弥有些不自在:“都是小可的,得让她换上我的衣服……”
“我可没允许你以身犯险的,”指尖在裸露的肩头流连,“这要怎么惩罚才好。”
“项适原……”
“不许求饶,还没开始怎么你呢,就这么娇气。”一只手隔着内裤缓缓揉捏着他的臀肉,“内裤呢,也是别人的?”
郁清弥咬了咬唇,乖乖作答:“自己的。”
“我看看。”
虎口扣在他的一侧大腿并提起来,将他的姿势改成面对面跨坐,他惯性地往后倒,项适原屈起膝盖,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腰间。
睡裙太短了,裙摆卷至胯部,并拢的双腿被抓着膝盖拉开,露出已经洇湿的白色内裤,在他人的视线之下,慢慢拱了起来。
“下次给你买一套女式内衣裤吧,穿起来应该会好看。”
因为喜欢剪裁和设计感,郁清弥平日里有时也穿偏中性的女装,但这跟项适原说这话的场景和意图完全不同,好在项适原也没打算要他回答什么,而是又在箱子里拨弄了一下,“那选个好看的好不好。”
郁清弥见他勾起一条细长的链子,链子两端各缀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金色蝴蝶。
“这是什么?”
“看来这个符合你的审美?”
他摊开掌心让郁清弥仔细端详,蝴蝶翅膀薄如蝉翼,栩栩如生。
郁清弥喜欢纤细的设计:“很漂亮。”
“一会儿会更漂亮。”项适原意有所指地说,将链子放到一边,指腹有些重地抚了下他的唇,“现在,张嘴。”
郁清弥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仿佛一个命令就点燃了被半支抑制剂勉强压抑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抬起下巴往前送,献祭似的双手攀上对方的颈项,承受着Alpha比往日直接得多的进攻。
唇瓣与舌头热烈地交缠,郁清弥的喉结被大拇指隔着项圈按压着,产生的窒息恐怖令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兴奋,双腿夹紧了项适原劲健的腰。项适原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衫领口上,引导他一颗颗解开,一边解,手指感受底下形状分明的肌肉,他忍不住抬腰在那彪悍紧实的腹肌上蹭了蹭,没几回竟然直接在内裤里射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想离远些免得弄到项适原身上,被立刻按住了。
“没事的,”项适原亲了亲他沾着涎液的嘴唇,安抚他,“发情期的身体会变得很敏感。”
郁清弥因为深吻和射精而喘得厉害,半靠在项适原屈起的腿上,茫然地发现裙子和内衣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堆在小腹处。项适原忽然用手掌在他的左胸上转圈揉搓着,掌心下的触感又酥又麻,一声呻吟不小心漏出,他慌张地捉住项适原的手腕想要阻止,却半分撼不动对方的动作。
“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这里也很敏感吧,感觉到了吗?”项适原挪开手掌,左乳头已经立了起来,金色蝴蝶被拿起在上面比划了下位置,金属的凉意刺激得他一颤。
郁清弥瑟缩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什么:“你要给我穿孔吗?”
项适原抬眼看他:“想穿吗?”
郁清弥正犹豫着,项适原摇摇头:“我不会未经同意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不可消除的印记。弥弥,这是你的身体。”
一股冲动令他脱口而出:“如果我同意呢?”
闻言,项适原打量了他一下,伸手捏了捏连耳洞都没有的耳垂:“发情时说的胡话不算。”
郁清弥想反驳,左乳首猛然被两根覆着薄茧的手指施了点力度夹住,大拇指又在尖顶重重摩挲,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一边弓着身子躲避一边只能不断发出破碎的气音。
“项适原……轻点,会疼……”
项适原看着明明在呼痛,却眼神迷离一脸沉醉、半抬起的性器又戳在他小腹上的Omega,低头含住已经变得红嫩肿胀的乳头,齿间并不温柔地啃咬拉扯。郁清弥断续地叫了起来,手指抓住伏在胸前的黑发又放开,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他感觉麻木得即便乳头被咬掉了都不会知道的时候,项适原终于放开了他,他一见箱子里被取出的东西便闭上了眼,很快,左胸一凉,他闻见了酒精的味道。
“相信我吗?”项适原问他。
郁清弥点点头,松开一直想要挣扎的手,只是小心翼翼攥住了项适原的衣角。
直到项适原说“好了”,他才睁开眼睛。乳珠被那只蝴蝶乳夹牢牢包裹,项适原轻轻弹了一下,薄薄的翅膀颤抖起来,他的脸红了。
“不疼的是不是。”
“……嗯。”郁清弥盯着那只蝴蝶,慢慢地呼吸,蝴蝶随着起伏而翕动。
“弥弥,我要你睁着眼睛看右边是怎么戴上去的。”
第58章 卷三 香港的日与夜
裙子和背心扔到一旁的沙发,郁清弥被翻了个身,背贴着项适原的胸膛跨坐在他身上,这才发现床尾对面竟然有个穿衣镜,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张着腿,刚射精不久的性器又有挺立的趋势,将内裤撑出一顶小帐篷。身后的Alpha舔吻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捻拧着他右侧的乳头,而左侧已经挂上优雅精致的金色蝴蝶。
不堪玩弄的乳首已经充血麻痹,指甲不轻不重地搔刮着顶部,郁清弥低头看见小小的孔洞显现了出来。酒精棉签涂在上面凉飕飕的,项适原给乳夹消毒的时候,他才发现背后的爪扣掰开后,竟然藏着一枚非常细的短针。他颤抖了一下。
“别动,”项适原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带来火热的触感,“刚刚不疼的,对吧?”
郁清弥轻轻吸着气,点了点头。
项适原的手一直很稳,他眼睁睁看着针尖插入乳孔,被爪扣牢牢裹住。
“戴好了,”项适原的右手五指叠在他僵硬地抓紧床单的手背上,一一扣入指缝,另一只手扶住他的下颌抬起,示意他看镜子,“很适合你。”
一丝不挂的前胸缀着两只不断扑闪翅膀的金蝶,连串起的链子沿着重力垂落柔和的弧度,轻轻晃动着在皮肤上映射出虚幻的光泽。
被握住的手被动地移至下体,一片濡湿。
“一看到针你就又硬了,刚刚没注意到吗。”
重又昂扬的性器被隔着布料或轻或重地抚摸着,像是有一团火慢慢在体内烧了起来,暖意流淌进四肢百骸,郁清弥在此时此刻好像终于有了他正在项适原怀抱里的实感,他茫然地落下一滴泪来。
“怎么哭了。”项适原吻了吻他的耳朵,左手食指沾去他那颗眼泪。
“项适原……”郁清弥的声音放得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谁人的梦境,“我们是终于可以全心全意在一起了吗?”
没有复杂多舛的家族纠葛,没有危机四伏的旧仇新怨,没有笼子,没有枷锁。
项适原怔了一下,然后弯下眉眼笑了。
“对,开心吗?”
项适原捏着郁清弥的下巴让他回头,与他长长地接吻,与方才的粗暴不同,项适原用牙齿轻啃着他的下唇,啄咬带来的电流般的酥适充盈着唇部每一个细胞。
“不够……”
似曾相识的感叹,来自曾经被施予的人。
“什么不够?”
郁清弥终于闻见了醇酒般的信息素,他几乎要溺倒在其中,抬手在半空中抓了抓,项适原不明所以,但立刻接住了,将他的手整个儿裹进自己的掌心,给予他所渴望的体温。
“……想要更多,项适原。”他别扭地拧着脖子,用嘴唇摩挲着项适原的,迎上对方的注视说,“标记我吧。”
项适原一时没有回答,反而双手往后撑在床单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郁清弥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我没有因为发情失去理智,你不是让我做计划吗,我之前就想过了,我想要被你标记……越快越好……”
手指的侧边轻轻贴上他的后颈,原本温度是比他高,但腺体太烫了,反而凉得他颤了一下。项适原轻轻一按他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不是疼痛难忍的叫,而是……像什么在洞穴里藏了一个冬天的小动物第一次叫春那样,仿佛还很不熟练似的。
“知道了。”项适原的眼里含着笑意,慵懒地躺了下去,“把它舔硬吧。”
郁清弥犹豫了一下,跪在项适原两侧往后退了半步,低头解开了他皮带和拉链。冬眠的巨兽还蛰伏在里面,隔着布料已经感觉到了分量。他拉下底裤,将其握在手中,然后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一开始他没有含得太深,双手同时撸动着茎身,感受上面的经络是如何逐渐清晰粗壮,像获得独立生命般开始跳动。
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脱了下来,紧接着两只手捏着他的臀瓣斜向上掰开,他一想到自己是以怎样的姿势跪在Alpha身上,小腹紧绷得似又要马上射精。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深深地吞吐着嘴里的性器,垂着脑袋,让半硬的它能够更顺畅地进出自己的喉咙。与此同时,他下体两颗悬垂的小球也纳入了身下人温暖的口腔,舌尖甚至触及到小球底部鲜少被照顾到的缝隙,他发出一道模糊的声音想要阻止项适原,可很快胀大的性器塞满他的口腔,鼻间是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
项适原吐出他的囊球,却不断游离在那往后至会阴的一片嫩肉,他被刺激得臀部一耸一耸,怕自己的牙齿不小心磕到口中的性器,只能最大限度地张大嘴巴。随着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后穴,他开始控制不住吞吐的节奏和位置,上颚、舌底、喉间软骨被不断地戳顶着,唾液流了很多,顺着茎身将项适原的裤子弄湿了一片。他几乎要跪不住,双手只能撑在床单上,整个人忽然像筛糠一样抖起来。
他射出来的时候,精液沾到了两人的胸口和自己的下巴上,喉咙激动地不断收缩,顶在那儿的龟头明显又大了一圈,硬邦邦地堵得他无法呼吸,视线一片模糊,喉间发出哀怜的呼救。
项适原坐起身解救了他,托着他的头将他的上半身抬离,把自己高昂硬挺的性器拔出来脱掉所有衣物,贴近亲了一下他的耳畔:“弥弥,让我一点一点教你,Alpha和Omega真正的交媾是怎样的。”
说完没给他的高潮留任何独享的时间,直接插入还在痉挛的后穴中。
“唔!”
一声惊慌一声深沉,两个人同时发出欲潮澎湃的叹息。
后穴潮湿、灼热、紧窒却极富弹性,让粗挺的性器通行无阻,第一下便顶到深处。郁清弥并不知道自己后面早就流了比唾液多得多的水,他的脸贴在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打湿的床单上,自己的和对方的信息素裹挟着他的全部呼吸,他艰难地转动了下脖子,在镜子里望见两具交叠的肉体。项适原一反常态,沉默着甩动胯部,房内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拍打在他的臀部发出的清脆响声,郁清弥受不了这种疯狂,整个人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要掉下床尾的时候惊呼起来。
项适原捞住他的腰,重重往后一压,性器严丝合缝地嵌入甬道中,顶在深处的一团软肉上,郁清弥“啊”地叫了一声,上半身都跌出床外,胸前蝴蝶乱晃,金色链子几乎垂到地毯上。
项适原停了下来,意外地扬了扬眉,郁清弥不是第一次被顶到生殖腔,只是发情期过于敏感,身体里像是满满盛了一汪水,轻轻一碰就潮吹了。
手伸到被压在床沿的小腹一摸,阴茎也软绵绵地吐着清液。郁清弥浑身都在发抖,糊涂地喊着项适原的名字。
项适原的手从湿漉漉的下腹顺着中线往上抚,拨弄两只摇曳的金蝶,他看着镜子,扯动链子令Omega的乳粒拉长变形,Omega只是露出迷茫的神情,奇怪自己为什么感觉不到痛。
“我的身体好像不是我的……”脑袋处于低位令郁清弥的脸色染得更加红,神志似乎也不太清明。
“那是谁的?”项适原再次缓缓地插入,龟头不容置喙地挤进开了一道缝隙的生殖腔,里面又湿又热。
“是你的……无论你碰哪里都感觉好舒服。”他轻启双唇,像中了魔咒一样低声叫着,“项适原……”
项适原将链子递到他唇边,他乖乖张嘴咬住。链子的长度不够,乳粒一直处于被拉扯的状态,两片胸脯似乎都跟着肿胀起来。
性器退至后穴入口,然后再次霸道地撞了进去,生殖腔明显又打开了一些,郁清弥浑身酸软地往下滑,忽然被拽住两条胳膊往后拉起,他整个上半身都挺了起来,脖子仰起将链子扯到极限,身体反弓至平日里不可能达到的柔软弧度,整个人被拉成一张易折的满弓,承受着骤然变得激烈的律动,金色蝴蝶在高挺的胸前振翅待飞。一尊充满人体艺术性的雕像。
每一下,前端都深深插入他的生殖腔,又急又快又重,结合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响声,盛不下的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将皱巴巴的床单滴成沼泽,链子卡在他的齿间,沿着链子也淌下不少液体,胸口一片水光荡漾。郁清弥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喊着项适原的名字求饶,却也无法阻止Alpha减轻速度与力道。
“项适原……项适原!”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副献祭的姿态,原本平坦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凸起。
“求求你了……项适原……”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在哀求什么,轻一点?慢一点?停下来?好像都是,好像都不是。
一股热流从小腹急速窜起,后穴又潮吹了一次,汁水淋得到处都是,与汗水一起随着每一次的交合而四散,在阳光与空气中闪着晶莹的光。
“弥弥。”
项适原的双臂像羽翼一样交叠着箍紧他的身体,将他护于自己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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