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佬占有后我爆红全网 被大佬占有后我爆红全网 第6章
作者:谢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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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骁的脑海中骤然出现某个不知道姓甚名谁的男人一边和云子安调情,一边拿着刀片慢条斯理地动作,一股不知名的怒火瞬间迎风暴涨,那股冲击;力庞大到几乎要让他的血脉都爆炸开来。
就在他的理智即将烧到崩断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清浅的笑声,云子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浅色的眼眸正玩味地看着他,“戎骁……”
“你这么看着我的下半身,是打算……给我穿个环么?”
第九章 不夜灯
屋内并没有开灯,窗帘也都严严实实地遮挡着,只有那么一缕夜火透过窗帘的缝隙,恰恰好好落在了云子安的身上,形成了一条不染烟火的光带,柔软丝滑地包裹着他的窄腰,腹部的肌肉线条纤薄流畅,就仿佛是古典油画中崇尚的那样形成一道浅浅的“川”字,皮肤光滑白皙,泛着一层珠圆玉润似的薄光。
云子安浅浅笑着,曲起了自己的一条腿,修长的手指羽毛似的轻轻滑过自己的小腹,“好看么?”
这一句话轰然点燃了戎骁的浑身血液,冲顶的爆炸感,让他有一瞬甚至保持不住清醒理智。
血液汩汩拍打着耳膜,恍惚之间,他想起了自己参加CYO救援,身陷枪林弹雨之中的时候。
背靠着断壁残垣,子弹呼啸着划过耳边,硝烟与鲜血的浓烈味道萦绕鼻尖,每一次任务都仿佛是在与死神进行厮杀搏斗,肾上腺素在血液之中叫嚣着释放炸裂,那种生命放悬在刀刃之上的血脉贲张,强烈刺激着雄性深深刻在骨子里的兽性。
他的外国同僚们,每逢任务结束,都要找地方发泄欲望,每每邀请戎骁,都被他冷冷拒绝。
从前的戎骁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欲望。
但那只不过是没有遇上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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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安伸出腿轻轻摩擦着戎骁紧绷的大腿,带着一点撒野的撩拨劲儿,嘴里还不忘调戏,“怎么,在想给我穿个什么样的环儿么?”
戎骁被刺激的浑身肌肉一紧,一把握住了他作乱的脚腕,太阳穴跟着下半身一起突突突地跳动,嗓音难耐地沙哑下去,几乎是低声咆哮,“云子安——!”
云子安完全无视他的警告,直接跨坐上了他的大腿,脸颊已经烧地像苍暝的暮色一样浓艳,他好喜欢戎骁沙哑着的嗓音,夹杂着压抑不住的粗喘声,听上去就仿佛是富有颗粒感的胶片一样,让他浑身的血液立刻就燃烧起来了。
从他们青梅竹马的少年开始,云子安就发现自己对戎骁有一种特殊的瘾,从十三四岁偷偷注视他的背影开始,再到十八岁想着戎骁骏马一样有力的裸.体第一次享受到高潮,剧毒的种子终于在他的心田成长为了罪恶妖艳的罂粟。
他拼命掩盖着自己小偷一样的种种行径,却又对戎骁成瘾到无法自拔,罂粟就这么在他心中开到漫山遍野毒根深种,直至三年前——
目的地为远东的飞机起飞时喷起的热浪,让所有的花朵在暮色当中燃烧着黑气尖叫着化为飞灰。
“戎骁,戎骁……”云子安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连情绪都跟着癫狂,鼻尖深深埋在戎骁的颈窝,呼吸着他身上那股不散的淡淡硝烟与皮革的味道。
声音慢慢低哑下去,变成了死死克制的颤抖呼吸。
黑暗之中,渐渐只剩下了两道分不清彼此的心跳声,暗潮一样在看不见的地方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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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滚吧。”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云子安忽然态度大变,将戎骁狠狠一推,站起身,用手拢起自己微长的头发走向洗手间。
怀中骤然变地空空荡荡,让戎骁眉头紧皱,喉头艰涩地动了动,“爰爰……”
一个玻璃的漱口杯从卫生间砰的一声砸碎在了戎骁面前,云子安的声音冷酷又无情而且狂躁,“滚——!”
下一秒钟,洗手间里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淋浴声。
云子安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被接连不断的冷水浇淋着,水流顺着他紧闭的眼皮滑落下来,流淌到锁骨和颤抖胸膛上,耳畔轰鸣的水声让他无法判断,卧室之中的戎骁是否离开。
他的牙齿深深刺入了下唇,鲜血源源不断从伤口涌出又被水流冲刷掉,可就算是疼痛也无法驱赶他脑海中的想法——
戎骁的家伙怎么又他妈的大了……
欲求不满,相当的欲求不满。
真他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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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安带着一身潮湿的冷气,从浴室当中走出来,随着步伐,水珠不断从发丝滴落到肩膀锁骨上,卧室当中已经没有了戎骁的身影,甚至于连地面上的玻璃碎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干干净净的地面,云子安再次咬伤了自己的下唇,暴躁到一脚踹塌了卧室里的衣架。
哪怕再怎么彪悍骁勇,温柔也是戎骁刻进骨子里的东西。
可自己偏偏就他妈不争气,戒不掉这点温柔。
“过来。”云子安披了一件睡袍,门户大开地坐在阳台上,嘴里叼着一根细烟,对着电话那头脾气不是很好地说道,“给你半小时。”
电话里响起了男人低沉的笑音,似乎听到云子安的声音让他很是愉悦,“想我了?”
“别他妈废话。”云子安暴躁地咬着烟蒂,“快点……”
“啵”的一声亲吻,男人挂断了电话,“好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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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来的太快,灼热的暑气滚遍了京城的每一条街巷,最终轰隆着升腾上了天空,撞击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燥热瞬间就被凝缩成了水汽,而后伴随着雷鸣闷响,化成了一场磅礴大雨,冲刷着这座灯火通明的不夜城。
戎骁身上的西装严丝合缝,半点都看不出褶皱,叼着一截儿燃烧的烟头,不知凝视着夜幕多久,就仿佛是冥冥之中也有一双浅色的眼眸正在与他对视一样。
空调嘶嘶的换气声中,内线电话突如其来的响起来,因为是特殊号码,直接接听,“戎少——!”
“三号哨目击到,男,二十七至三十岁,身高一米八六,体重一百三十斤至一百三十五斤,身穿灰色条纹西装,在凌晨一点三十分,进入了云少的家中……”
手指蓦然被烟头烫到,戎骁几乎是立刻警觉,“去做什么?”
“这……”电话那头的声音犹豫起来,“云少把窗帘拉上了,哨岗观察不到……”
“要不然……带着兄弟冲进去抓人?”
沉寂了几秒种后,戎骁的喉结才动了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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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不”字,拇指反复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ZA”两个字母几乎要烙印在他的心上,甚至能听到皮肉焦糊的滋滋声。
“算了。”戎骁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他开心就好。”
内线挂断,室内回归寂静,戎骁再度抬起头看向落地窗外宛若燃烧一样的璀璨灯火,看着窗户倒影上自己夹杂着血丝的灰黑色眼眸。
他也不知道这个夜晚是怎么过去的,只是在手机进入一条短信,“对方已乘车离开云少家中。”
他才恍惚发觉,原来天已经这么亮了,而自己就这么受刑一样枯站了整整一晚,面前落了满地的烟灰。
第十章 对家
云子安的脸深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被近乎狂暴的敲门声吵醒的时候,浑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酸痛,疲惫的神志朦胧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持续不断的敲门声,让不爽和烦躁瞬间爬上了他的眉间。
他光着脚走到门口,咬牙切齿到恨不得将敲门的人大卸八块,甚至准备好在开门的一瞬就一个撩阴脚,踢上对方的腿间。
熟料门刚打开一条缝,应晓峰就扑进门来,抱着他上上下下摸索,哭嚎声差点没把天花板给震下来,“祖宗!!!”
“滚。”云子安浑身都在痛,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别让我说第二声。”
应晓峰害怕被他打,先跳开两米,而后上上下下打量着他,确定一个零部件都没少,才常常呼出一口气来,“你没事就好,昨晚联系不上你,我一宿都没睡着觉……”
“我能有什么事。”云子安在应晓峰面前是最随意的,走了两步,倒在了沙发上,两条杀器一样的长腿就这么大喇喇敞开着,“给我热点粥,胃疼。”
“你你你又不吃东西就喝酒!”应晓峰一走入厨房就看见了满桌的琳琅酒瓶,就仿佛是个老妈子在那尖叫,“云子安你能不能把别人的话听进耳朵!”
“闭嘴。”云子安两根手指捏着自己的眉心,“我烦得慌。”
应晓峰愤愤不平,一边开火热粥,一边嘟囔着,“欲求不满。”
“对。”云子安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我就是欲求不满,再多嘴,小心我睡了你。”
应晓峰一听,当即屁都不敢放了,紧紧夹着自己的屁股,老老实实给祖宗热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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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安在沙发上摊饼一样躺着,闻见饭香味了,才幽魂一样挪到饭桌前,拿起勺子喝粥。
应晓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抽.动鼻子嗅了嗅空气当中的味道,皱起眉头,“一股什么味道?”
云子安咽下一口白粥,面不改色道,“精*味。”
“啊——!”纯情少男应晓峰立刻红着脸尖叫起来,“云子安你不要脸——!”
熟料下一秒种,云子安捂着胸口狠狠恶心了一下,“呕——!”
应晓峰登时就吓坏了,土拨鼠一样瞪着眼睛,“你他妈……怀了”
云子安胃里难受的厉害,捂住了自己的嘴,冲入了洗手间,翻江倒海地凸起来,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让他几乎是头晕眼花。
“操操操……”应晓峰简直是吓傻了,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药药药……不对……漱口水……不不不药呢……”
云子安将胃里吐了个干净,瘫软着靠着马桶,指了指客厅的角柜,“在那……”
应晓峰这才想起来药和漱口水放在哪,刚一拉开柜门,又红着脸尖叫起来,“云子安你他妈不要脸——!”
云子安将眼睁开一条缝,只见一枚跳.蛋滚落在地面上,哼了一声,笑话应晓峰没见过世面。
应晓峰片都很少看更别提这种东西,就仿佛拆地雷一样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枚鸡蛋大小的玩意,涨红着脸哆嗦到话都不会说,“你你你……”
“守寡的人再没有点love玩具……”云子安撑着从冰凉的瓷砖上起身,来到洗手池前漱口,“那我还活不活了?”
应晓峰简直要崩溃,捏着那玩意小心翼翼放到一边,在柜子里找药,还没等找出来,又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箱子,里面装着的竟然是粗长的……
“我要辞职!”应晓峰一边跟个高压锅一样叫嚷着辞职,一边把胃药丢在云子安面前,“这工作我做不下去了!”
云子安全当他在放屁,吃了药,用手捂着自己的胃缓了好一会,将眼睁开问他,“今天去干什么?”
应晓峰翻开手机日程,“哦,今儿下午三点去试戏,晚上……晚上没啥了。”
“原来我还有戏演呢?”云子安懒散的笑了一声,事业上他一向没有什么上进心,“我还以为我得被封杀了。”
“别这么说,我还等着你大红大紫的那一天。”应晓峰推着他去卧室换衣服,“祖宗,收拾收拾,你别一身浪荡的味道去试戏……”
“你可以直接说我一身骚味。”云子安被他推着坐在了卧室床上,笑了一声,“或者……婊子味。”
“你婊什么!”应晓峰登时就不满意了,“你听他们瞎他妈胡说!”
下一秒钟他拉开了衣帽间的大门,就看到了还没收拾起来的燃烧殆尽的蜡烛,“……”
云子安打了个哈欠,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后颈,“昨晚玩地太晚,忘了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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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晓峰被他气的咯吱咯吱磨牙,翻箱倒柜找衣服,弄得哗啦啦响,以此来发泄自己的脾气,他就算是看不明白云子安了。
要不是半年前,亲眼看到一次意味不明的晚宴后,云子安被人下了药,烧到双眼通红,却说什么不让别人靠近自己,浑身被汗水浸透,咬牙硬熬着,狠到直接用燃烧的烟头烫上自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