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桥上愚对于他而言,不过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被‘请’出病房之后,保镖将桥上愚扔在了医院大楼下,桥上愚傻傻的站在医院大楼下,表情发蒙,脑子里有如一团浆糊。

  城决在病床上的厌恶神情,在桥上愚的脑海内不断的回放。

  城决他……他是把他给忘了吗?

  为什么?

  明明他还记得郝夫人,为什么会不记得他?

  他是在做梦……

  他一定是在做梦……

  桥上愚伸手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用力到将自己的胳膊上掐出了一个深深的指甲印。

  从胳膊上传来的清晰痛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现实,并不是在做梦。

  所以……

  城决好不容易出车祸醒过来了,却把他给忘记了吗?

  他追求了他五年……他好不容易点头答应和他订婚……他们明明还有一周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了……结果却在这个时候,他把他给忘了,不记得他了。

  这不是真的。

  他不想相信。

  桥上愚喉咙发酸,想也不想,准备再次冲回医院,问他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了,在故意装作不认识他。

  但守在医院外的保镖无情的将他拦下。

  他们尽职尽责,谨记郝夫人向他们下达的命令。

  “抱歉先生,您不能进去。”

  桥上愚心急如焚,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求求你们……就让我进去见他一面……一面就好。”

  “求求你们了——”

  保镖冷酷无情。

  “抱歉,您不能进去,这是夫人下达的命令。”

  同时间,另一边。

  在将那个碍眼的beta给驱逐出病房之后,城决顿时只觉得病房内变得清静不少,空气也变得清新了许多。

  郝夫人同样也是如此感受。

  她的心情更是好了许多。

  当然,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城决不记得桥上愚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但这件事不可不说得上是一件大好事。

  不过一码归一码,这其中具体的原因还是必须得要去查清楚,以免这其中有什么隐患之处。

  念及此,郝夫人立刻将医生请了过来,让他们再次为城决检查身体。

  但一众高级医师们将城决上上下下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却依旧并未能检查出什么问题。

  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边翻阅着手中的病历本,一边表情严肃的问病床上的病人,“请问城先生,您现在身体可有不适之处?”

  “没有。”

  “脑部呢?可有什么疼痛之处?”

  “没有。”

  那就太奇怪了……

  医生看着手中的病历本,蹙眉。

  “夫人,按照目前所检查出的数据,病人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

  “那他怎么会——”

  说到一半,郝夫人倏地意识到什么,迅速噤声。

  病床上,城决对于自己一直只能病卧在病床上的状态感到了无比的厌烦,他蹙眉,倏然起身下床。

  一旁的医师们猝不及防,惊慌失措。

  “病人您还需要继续观察休养,不能随意下床——”

  “我已经躺够了。”城决语气不快。

  病床旁的半身高的瓷面柜上,正放着一叠财经报纸。

  城决的视线不经意略过。

  接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疑惑的字符,身形骤然一顿。

  “2020年……?今年不是2015年吗?”

  随着城决的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顿时愣住。

  医生们表情怔愣错愕,猝不及防。

  郝夫人错愕间,心下顿时跟着变得无比微妙。

  因为五年前,正好是城决还不认识桥上愚的时候。

  而那个时候,也正好是城决最为厌恶beta的时候。

  ……

  同一时间。

  医院大楼下,不论桥上愚如何苦苦的向保镖出声哀求,保镖都始终无动于衷。

  就在桥上愚正满心绝望间,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桥上愚个人专用号码的特设铃声。

  难道……是城决?

  虽然心知不可能,但他的心底天真的抱着一丝幻想和期冀。

  桥上愚掏出手机,低头看去。

  果不其然。

  并不是城决。

  不过……母亲怎么会突然打给他?

  桥上愚心下疑惑,迟疑的接通。

  电话接通,一个陌生的女声从电话内响起。

  “请问您是这个手机机主的家属吗?”

  桥上愚的心下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迟疑的应了声是。

  “请您赶紧前来市中心医院一趟。”

  桥上愚呆住,手指冰凉。

  这是他母亲住处附近的一家最大的医院。

  作者有话说:

  舔狗时间结束。

  每天像是在挤牙膏orz。

  太短了,于是又加了一点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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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病房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无人说话,鸦雀无声。

  最后,站在病床旁的主治医生最先打破沉寂。

  “不,城先生……今年是2020年。”

  城决诧异抬眼。

  在城决诧异的表情下,医生们表情凝重的为城决做了一个深度的脑部检查。

  但在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却依旧未能检查出任何异常。

  检查完毕,检查仪器撤下,主治医生拿着病历本,表情严肃的询问和记录。

  “所以说……从2015年到2020年的记忆,您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城决身穿着病服,面色苍白又冰冷。

  他薄唇微掀,面无表情的回,“不记得。”

  “除此之外,您还记得些什么?”医生小心的再次询问。

  医生话落,短短两个小时内,被仪器检查了数次的城决,脸上终于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除了这五年之外,我认为我的记忆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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