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狠大佬的保镖太迷人 阴狠大佬的保镖太迷人 第19章
作者:梨梨圆上艹
邬荨下葬的墓园是A市最高档的墓园,随随便便一个墓地就是一套房的钱,一般的平民没有通行证无法进入到这里。
所以这两年,邬席选择在邬荨和他共同的生日那天,买点吃的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说一夜的话。
除了葬礼那天,他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直到现在邬席都感到恍惚,因为他没有真实的见到邬荨的死亡,也没有亲眼见到她离开,只是参加了一个盛大的葬礼,他对邬荨的死亡一点没有真实感。
除了因为过于思念而在深夜中惊醒,他没有感到过多的悲伤,在他的心里,邬荨还在世界上的某一处好好活着,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
邬席跟在宋晏身后,缓缓朝着前方走去,看着前方雾气蒙蒙的路,他的心中忽然产生一丝害怕,阻止他再往前走。
“啧,不会打伞吗?”宋晏不满道,他脸上一直是不耐烦的表情,好像过来看邬荨只是执行一个必要的任务。
邬席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万般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停下脚步。
宋晏见他停下来,皱起眉头,侧过头冷冷的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姐夫。”时隔两年,邬席再次喊宋晏这个称呼,听到这两个字宋晏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在那晚的越界后,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放弃了这个称呼。
“你今天过来是特地叫了记者的吗?”邬席仰起头,目光直直的看着宋晏。
宋晏愣了一下,眯起眼睛,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一字一顿道:“你觉得我为了作秀才过来的?”
邬席想到昨天福利院的场景,攥紧手心的伞柄,低声说:“难道不是吗?”
如果宋晏是真心实意喜欢姐姐,又怎么会连场像样的婚礼都不办一个,又怎么会在姐姐无缘无故死后,连个说法都不给?
从始至终,宋晏都是把姐姐当做一个工具,展示他深情专情人设的工具,就像因为可怜把他留在身边一样,让所有人以为,他是多么有责任的人,把已故妻子的弟弟留在身边好好照顾,转头就把他扔到部队里。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作秀,”宋晏目光冷冽,像刀子一样刺在邬席心上,“这么好的素材摆在这里,我为什么不拿来利用一下?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多浪费?”
邬席脸色难看,眼眶泛着红,怒火窜上心头,肆意的窜动着,快要将他吞噬干净。
他把伞一扔,掉头往外走,宋晏几步追上来,一把抓住邬席的手腕。
“你要去哪?”
邬席挣扎,雨下的比刚才大了一些洒在脸上,淋得睁不开眼睛。
“我不干了,你想找谁就找谁!”
“不可能!”
“宋晏,你就是个卑鄙的人,我看不起你!”
宋晏面色一凛,一把将邬席拉到自己的怀里,捏住他的下巴。
“你以为你是谁?现在一副清高的模样,别忘记是谁先勾引的我,阿荨当时才走几个月?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记得我是你姐夫!”
邬席身子一震,心口像被重重一击,泪水迅速聚集在眼眶。
“我说过很多遍,那瓶饮料我没有动过手脚,”邬席摇头,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不管他说多少次男人都不会相信,“我没有做……”
雨水淋湿宋晏,黑色的发丝湿漉漉垂在额前,那双野兽般的眸子锋利的盯着邬席。
“你敢承认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雨水中宋晏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爬上来,“你总是用这样无辜的眼神打量着我,你真的以为你的举动不会被人发现?”
邬席脸上仅存的血色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我的纽扣谁替我缝上的?我包里的感冒药是谁买的?是谁故意等着我下班回来?”
“不是的,我……”
作者说:
早~
第45章 我们是共犯
“这些都是你亲手做的,现在再反咬一口,怪我卑鄙?邬席,别把自己撇得太清,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宋晏松开手,邬席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泪水混着雨水滑落下来。
他茫然无措的看着前方,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无助。
不是的,他从来没有喜欢过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男人?他们之间从来就是不可能的。
宋宴捡起地上的伞,塞到邬席手中,一字一顿道:“我们是共犯,邬荨不会原谅我们其中任何一个。”
手中的伞像是有千斤重,坠着手腕往下垂,光是举起就废了全部的力气。
雨又下大了,像是洒落的石子啪嗒啪嗒的搭在伞面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邬席沉默的跟在宋宴身后,继续朝前走,每一步像踩在刀刃上,鲜血淋漓的疼着,阶梯的尽头就是邬荨的墓。
墓碑上印着邬荨的照片,她目光温柔的注视着他们。
宋宴屈膝半跪下来,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放到墓碑前。
“阿荨,这是你的东西,我也该还你了。”
他的声音像在是情人间的低语,邬席站在阶梯边,远远的注视着这一幕。
宋宴说的没错,这些事不管是不是他的主观意识,它们都真实的发生了,姐姐不会原谅自己的。
如果死掉的人是自己,会不会好一点?应该是吧,毕竟姐姐才足以配上获得幸福,他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偷,寄生虫,靠着姐姐的庇佑和保护长大。
眼前一阵发黑,邬席慌张的攥紧伞柄,忽然一阵风刮过来,带着伞往后跑,邬席感到身子像坠入了无边的深渊,整个往后倒去。
听到身后的闷响,宋宴转身,只见雨伞被风吹到一旁,男人站着的地方一片空荡,他瞳孔一缩,脑子一片空白,起身冲过去。
长长的阶梯底下,邬席蜷缩着身子躺在平台上,鲜血从他的额角源源不断的流出来,继而被雨水冲散,男人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倒在一片血泊中。
外套为什么随便乱扔啊?邬席捡起地上的衣服,啪嗒一声,袖子上的纽扣掉落在地。
糟了,他就是碰了一下,这个衣服质量未免太差了吧?怎么办?宋宴要是回来了,看见这个肯定会生气。
邬席左右看了看,忽然灵光一闪,他不是带了针线嘛,缝一下应该看不出来,就袖子上的纽扣,没有人会注意到。
……
昨天晚上吃饭男人好像感冒了,但是他好像没有注意,要不要提醒一下?
算了,忽然上去提醒肯定会让人感觉很奇怪吧。
这都三天了,他怎么还不吃药?看起来好像发烧了。
邬席晚上下班回来,路过药店,不知道怎么的就走了进去,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拎着一袋子药了。
买了都买了,不吃也浪费,抱着这样的想法邬席晚上偷偷把药塞进了宋宴的包里。
……
邬席偷偷看了一眼坐在餐桌对面的宋晏,男人不吃晚饭的吗?粥只有这点,他还要留着做早餐的,要不还是,下次做多点吧。
“姐夫,你,明天晚上几点回来啊?”
宋晏停住,抬眼看过来,打量的目光在邬席身上扫过,淡淡道:“不一定。”
“哦。”邬席喝了口粥,已经打算好明天晚上多煮一个人的量了。
结果说着不一定的某人,第二天晚上准时在他吃饭的点回来。
……
谁啊,这么晚。邬席抱怨着走到门口,一打开门看到站在外面一身酒气的宋晏,愣了一下。
“姐夫,你今晚不是……”
“倒杯热水给我。”宋晏走进来,把外套扔到邬席怀里,径直走向沙发。
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邬席耳垂微微发烫,垂下眼眸,把衣服挂在衣架上,走到厨房给宋晏倒了杯热水,看男人那么难受的样子,他又去煮了醒酒汤。
“姐夫,”邬席推了推正在闭目养神的宋晏,“醒酒汤煮好了,你喝一点再睡。”
宋晏没有睁开眼睛,难道睡着了?邬席凑近看了看,忽然一双漆黑的眸子撞入眼里,他的心脏猛地一抽,想要往后退,被一把抓住手腕拉了过来。
整个人扑在宋晏的胸口,鼻息间都是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邬席不争气红了脸,耳后根阵阵发烫。
“姐夫……”
“别乱动,”宋晏的声音透着一股疲惫,双手紧紧的抱着他,“让我抱一会儿。”
男人难得流露出的脆弱让邬席心里某一处软陷下去,他停顿了一下,伸手轻轻抱住了宋晏。
他一定是把自己认做是姐姐了吧。
虽然外界很多人都说宋晏才是害死姐姐的凶手,但是邬席不相信。
如果是宋晏,他不会在葬礼的那一夜独自坐在姐姐的房间里喝一夜的酒,不会没有任何言语的把自己收留进来,不会在没人的深夜独自站在阳台前抽烟。
邬席一直知道的,男人并不像别人口中所说的那样,或许他可以选择相信。
……
蛋糕店促销买一送一,邬席特地买了两个小蛋糕,要是今晚宋晏提前回来,可以和他一起分享。
走到门口,远远的他看见有一个男人站在树底下,那人扎着马尾,看着有点眼熟。
“是邬席吧,你好,我们见过,”男人露出温柔的笑,“我是宋晏的哥哥宋鑫,你可以叫我鑫哥。”
啊,原来是宋晏的哥哥,他在姐姐的葬礼上见过一面。
“你好。”邬席有些拘束,他发现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蛋糕上,犹豫了一下说,“我刚买的,你要吃点吗?”
宋鑫笑:“好啊,我挺喜欢吃蛋糕的。”
邬席眼睛一亮,说:“你也喜欢吃蛋糕啊。”
小时候他说自己喜欢吃蛋糕,被同龄的小男孩嘲笑过,说他不是男人,居然喜欢吃蛋糕,有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吃过。
邬席用钥匙开了门,领着宋鑫进了屋子,不好意思道:“姐夫还有一会儿才回来,你先坐着,我去切蛋糕。”
“他把钥匙给你了?”宋鑫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话。
邬席点点头,“是啊,因为我下班早。”
作者说:
是不是写的没意思啊,我觉得挺有感觉的点,结果没啥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