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喊死对头老公 失忆后我喊死对头老公 第1章
作者:琼绯
失忆后我喊死对头老公
作者:琼绯
文案:
睢醒和死对头嵇沉星打赌输了,不得不愿赌服输将嵇沉星的来电铃声特别设置成了自己录的“我老公来电话啦”。
平时向来不跟他电话的嵇沉星自此没事就拨个电话给他。
这次亏大了!睢醒暗暗发誓下次打赌赢了,一定要让嵇沉星加倍喊回来!不能吃亏!
然而还没等到下一次,睢醒出了点意外,醒来发现自己失忆了。
正当他茫然无助时,电话响了,他听到自己激动的声音传出来:“我老公来电话啦!”
睢醒接起电话,试探着叫:“……老公?”
电话那头的嵇沉星可疑地沉默了一瞬:“……嗯。”
-
后来在两人的婚礼上,睢醒吹起他们相识相恋的故事:“我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地铁上,我一看,嗐,这不是我未来男朋友么,于是当场就下跪求婚了!”
嵇沉星忍笑配合:“嗯,没错,他跪得很虔诚。要不是当时还没到法定年龄,恨不得当场同意他的求婚去民政局领证。”
地铁到站减速,睢醒背靠在扶杆上,双手还举着手机凹造型呢,猝不及防就被晃了一段“魔鬼的步伐”,跪倒在斜侧方的嵇沉星面前。
双膝着地,响声清脆,的确跪得很“虔诚”。
开局社死,死对头预定。
结局爱死,一辈子约定。
【本文开篇失忆。】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睢(suī)醒,嵇沉星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跪来一个男朋友
立意:把握青春,拒绝早恋
第1章 [我老公来电话啦~]
东梧市的天阴沉了一周,细绵的雨丝终于挂不住云端。
“靠,这会儿倒是下起雨了。”
凃凯抹了把脸,很快在夜幕中找到了最亮眼的那颗脑袋,他抬起双手乱舞。
“醒宝——宝——宝——”
顿时整个山道上充斥着他的回音。
十来米开外一辆银跑上,正倚着车窗出神的睢醒,猝不及防被凃凯蠢到了,五指灵活地翻动将一根一直拿在手上未点燃的烟收了起来。
指尖触到一点湿意,睢醒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不知何时他整只手都被打湿了,连袖口也不可避免。
下雨了啊。
他朝天看了眼,老子还没哭呢,这贼老天倒是先哭起来了。
余光瞥见凃凯的身影,他啧了声。
“喊爸爸干嘛,小傻逼。”
凃凯三两步蹿近,凑近睢醒,这会儿知道压低了嗓门:“下雨了,山道容易打滑,要不今儿还是别——”
[我老公来电话啦~]
[我老公来电话啦~]
猝不及防的电话铃声让凃凯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连话都忘了继续说。
“退后。”
果然,睢醒的声音都冷了几分。
还没反应过来的凃凯闻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刚站定,意识回笼,他立刻在心里叫糟。
“醒——”
果不其然,银跑如离弦之箭飞速消失在了凃凯的视线。
宝……别冲动……
为什么每次都不让他把话说完!
只是这会儿,凃凯心里只余担心了,就刚刚车子那速度,睢醒是直接把油门一踩到底了吧。心里不禁暗骂嵇沉星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拨来这个电话。
“兔兔,我那么酷一醒哥哈?”没一会儿,栗青的跑车缓缓地停在凃凯身侧,他探出头来,“几时开跑,兄弟们都等不及了。”
像是在附和栗青的话,紧跟着后面几辆车的车灯先后闪了一下。
“兔你个头。”凃凯又抹了把脸,就这会儿工夫,雨又比刚才大了,脸上的雨水湿得快让他睁不开眼了,“跑什么跑,这么大雨,你们一个个不要命了。”
栗青满不在乎道:“这点毛毛雨算啥。”
很快他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拍方向盘:“靠,醒哥不会是已经先开跑了,让你在这儿拖延哥几个的时间吧?”
他立马朝后一招呼:“兄弟们,醒哥不讲武德,咱们冲——”
一个冲字还在空中回荡,栗青的油门还没来得及踩下去,忽地,所有人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一声巨响。
大家伙儿都愣了。
“什么情况?地震了?”
“闷雷?”
“谁家房子塌了吧……”
“撞了,是不是撞了……我好像听到好长的一声刹车……”
凃凯只觉得那动静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冰凉的雨水突然就刺骨了起来。
足足十秒他才僵硬地动了动身体,然后打开栗青的车门闪了进去,说话的嗓音都在颤:“快、快去前面看看。”
栗青还没反应过来。
凃凯几乎是嘶吼了:“不是说冲么——还不快冲!!!”
……
下着雨的山道的确很湿滑。
车轮打滑撞上护栏的时候,睢醒的脑子里有一个闪念。
没劲透了,撞死就撞死吧。
我要是就这么死了,估计也没两个人会为我伤心吧……
[我老公来电话啦~]
这是睢醒耳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陷入黑暗前,他又来劲了。
艹,死什么死,我还没让嵇沉星把这几天的百十来声老公统统还回来呢!
-
睢醒感觉浑身上下都不是很痛快,但此刻最不痛快的是耳朵。
不知道是什么苍蝇呜呜呜的一直叫个不停,让他睡得都不得安宁。
“呜、呜呜——”
“醒宝你死了我咋办啊呜……”
靠,哭灵呢!
睢醒艰难地动了动唇:“闭、闭嘴!”
大概声音太虚弱,也可能是对方“哭”得太沉迷。
“你不是老自称是我爸爸么,只要你醒过来,我喊你声爸爸也不是不可——”
“没你那么不孝的儿子……”睢醒缓缓睁开眼,视线还有些迷蒙,“爸爸还没死呢,不孝儿就迫不及待哭灵呢。”
“醒宝!!!你醒了!!!”凃凯在一惊一乍间打了个嗝,“我去叫医生!”
睢醒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就见凃凯跟个兔子似的就蹿出去了。
而睢醒的脑子里却有一个疑问:这个便宜儿子是谁?
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像是被打上了马赛克,一片模糊。就跟高度近视的人不戴眼镜看世界似的,朦胧到瞎。
他依稀嗅到了消毒水的味道,自己是在医院。
得到这个认知的同时,脑海里跟自动播放似的响起了一阵尖锐的刹车的声音。
好像是车祸……
车祸前,他有个似乎有个电话没来得及接……
是谁的电话?
睢醒用力地回忆着。
“嘶——”头好疼。
睢醒下意识地抬手去按太阳穴,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裹了厚厚的一层纱布。
他抬了抬手,动作有些不甚灵敏,但应该是没骨折。
忽地,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有一支手机。应该是他的,他这么想。
经历了车祸的手机被摔得不成样,屏幕整个开裂了。原以为已经没法用了,但他尝试开了下机,没成想竟然成功了。
[我老公来电话啦~]
[我老公来电话啦~]
睢醒愣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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