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猛1直播间 欢迎来到猛1直播间 第78章

作者:林啸也 标签: 近代现代

  隔壁戚寒推着轮椅走过来,轻轻推开门,看了一眼之后又识趣地把门关上了。

  “还有什么,你赶紧一次交代完了!别等以后再被我知道,我、我他妈……我真受不了……”

  孟一闭着眼咬着他的大衣,哭的整个人都在抖,说啥都不抬头给人看。

  傅决寒也不哄了,任他把眼泪发泄出来,他心知肚明钝刀子割肉有多疼,索性一次性交代清楚。

  “要非说还有什么,我给你攒了一笔钱,算不算?”

  孟一扁着嘴,唇瓣不住抖,好像没牙的小老头,眼泪吧嗒地望着他:“可能不算,我不要你的钱……”

  傅决寒破涕为笑:“不是那样,很久以前开始存的,我还给它起了名字。”

  他打开手机,调出一份文件给人看。

  孟一的眼睛被泪糊住了,用力眨了半天眼睛才看清,结果还不如不看,眼泪再次喷射出来。

  傅决寒给它起名叫“小猪成长基金”,成立时间是十四年前,从他离开孟家的那一年就开始攒。

  “呜呜呜你干什么啊……那时候你才多大,戚寒个坏蛋还变着法的欺负你,你自己有钱吗……”

  “没多少,所以攒的慢。”傅决寒闭了闭眼,说:“但总要留下点什么,不然如果哪天我真的悄无声息地死了,我们家小猪崽儿岂不是什么都没有。”

  他的童年拼接起来也就只幸福过四五年,戚寒陪了他前半段,孟一陪了他后半段,之后形单影只的路走得实在太苦太苦。

  基地五年,戒同所半个月,然后就落在了望江,咬着牙拼着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细数他发家史的艰辛,比白手起家的戚寒也不遑多让。

  “我在基地出的任务最多,成功一次有两千奖金,我自己留一点,剩下的分成两半,一半寄给爸,一半扔给你的基金里。”

  孟一要哭化了,“才两千你还留给我干嘛,你自己花啊,你那时候还长身体呢……”

  傅决寒只是笑笑,“不知道,那时候挺傻的,就想证明自己,奖金攒了四五年也有不少,当时还想着如果你当初跟我走了,我也能供你衣食无忧地上学。”

  “可我还是……舍不得,太苦了……你个娇气包,一定受不了。”

  孟一抱着他亲了亲,“现在不娇气了,你有钱没钱都得带着我,我也能挣钱养你。”

  傅决寒回吻他,说:“后来到了望江就好了一点,前几年还行,赚了不少,夜场慢慢起来了。”

  “零四年的时候吧,我不小心惹上人,被摆了一道,前几年赚的那点全搭进去了也没解决,那人闯到我住的地方要把我两只手砍了。”

  孟一心脏猛地揪紧,大气都不敢喘了,“那怎么解决的?他们……他们打你没有……”

  怎么可能不挨打,半条命都搭里了,傅决寒那一身伤大多是那几年留下的。

  “怎么解决的到现在我都没查清楚,突然闯进来一拨人把我带走,去医院养了几天,回来的时候事就被摆平了,那人被收拾的特别惨。”

  孟一翕动鼻尖,含着哭腔说:“帮你的人会不会是戚寒?有可能吗?”

  傅决寒无奈一笑:“除了他还能有谁,混夜场的都没他下手那么黑。”

  “那勉强算他干了件人事!呜呜呜气死我了……你以后都不要赚钱了,也不要抛头露面了!我来工作,我赚钱养你,你下半辈子就在家当米虫,吃我的花我的,除了享福啥都别干!”

  傅决寒被他逗笑,拖着长音回答:“行啊,你养我,我们小宝长大了。”

  他把基金的文件转给孟一,随口说:“反正都知道了就给你拿着花吧,我明天叫人过来办手续。”

  孟一不可能不收,这是傅决寒攒了十几年的心意。

  他小心地打开文件,命好名,放在隐藏文件夹里,手指一滑点进了附件,止不住的眼泪再次滑了下来。

  附件只有一页,是一份签名盖章的pdf.上面那几行小字几乎把孟一的呼吸和心跳全夺走了。

  傅决寒写道——

  我有一个分别多年的弟弟,如果我哪天因为不可抗原因突然离世,请帮我找到他。

  他如果过的好,就不要打扰。

  如果过的不好,就帮我把这份基金转交给他,让他安心长大。

  作者有话说:

  寒哥虽然只被戚寒教了几年,但那种顶天立地的担当和认准了一个人就决不回头的深情是一脉相承的。

第70章 游轮旖旎

  霁雨初晴,碧空如洗。

  吹拂在海面的风裹挟着数千公里外的鲸语,和头顶低飞的海鸥一唱一和,让驶向海岛的游轮上热闹非凡。

  孟一戴着墨镜坐在躺椅上,枕着傅决寒的手臂晒太阳,翘起来的脚美滋滋得一晃一晃,他肥大的沙滩裤被风吹得鼓囊囊,像夹了两只大号魔鬼鱼。

  “哎,生活真是惬意啊,怪不得有钱人喜欢度假呢。”

  他哼哼得像小猪,欠兮兮的脚搭在傅决寒小腿上,“哥,我们以后常来好不好?”

  傅决寒低低地“嗯”一声,握着他的脑袋把那一头卷毛给揉成瞎鸡窝,“这么新鲜吗?以前没出来玩过?”

  他记得孟一常年各地旅游,找奇奇怪怪的声音素材回去剪成助眠音频,家里光他收集声音的硬盘就少说有七八个。

  “出来过,但都是我自己,陈凛不爱动弹,我也不喜欢和陌生人一起,就没报过旅行团。”他抬起爪子,自以为挺潇洒地一挥,“就这样,抓把骰子往地图上一撒,砸中哪儿我就去哪儿,到了地方采集声音,有名的景点打打卡就回了,一个人没多大意思。”

  他不是天生就爱四处跑的性子,恋家的小孩儿即便走的再远心也被家拴着。

  只不过是能回家的次数太过有限了,潜意识里为了不让自己闲着,才三天两头地满世界乱转。

  但一个人的旅行又酷又浪漫,一个人的旅行也狼狈又孤单,说白了,他只是贪恋这种有人陪着的感觉。

  傅决寒比任何人都要懂他,一句话能直接看到他心里,侧过头捏了捏人的鼻尖,声音柔软很多:“喜欢这样一起出来玩?”

  孟一用鼻音哼一声,不太好意思地趴在他颈窝里:“你看出来啦?我有这么明显吗?”

  “嗯,撅下屁股我就知道你打什么歪主意了。”

  “呦呦呦给你厉害死了,这么了解我,那我以后的婚姻生活岂不是全透明的,一点隐私没有!”

  傅决寒捏着他的脸蛋,把那点软肉都揉红了,凑他耳边低声道:“你还要什么隐私,你什么丑事我不知道?哪里我没看过?”

  “哎呀,别对着我耳朵说话,受不了受不了……”他的耳朵都被磨红了,但眯着眼睛摇脑袋的得意模样依旧像只鬼精鬼精的小狗。

  “那像我们正值青春期的小gay可是有很多心事的,比如藏私房钱打赏小主播啦,比如周末跑到酒吧点个花酒啦,再比如和美女调酒姐姐一起买皮卡丘啦,娱乐活动多了去了。”

  傅决寒睨他一眼,“还知道点花酒啊?谁教你的?”

  这是酒吧里的黑话了,大概意思就是让陪酒的公主少爷换着花样喂客人喝酒。

  坐腿上喂、嘴对嘴喂,还有更大尺度的喂法孟一只在片子里见过,但他有贼心没贼胆,至今不敢尝试。

  “别管,等下个月工资发了我就去望江偷着点一下。”

  傅决寒点头,“行,我现在就通知你经纪人把你工资停了。”

  孟一夸张地一瞪眼,“天啊,大老板滥用职权!”

  傅决寒忍着笑,“昂,签了你这么多年突然后悔了,要是早就拿点钱施点压,人早被我睡迷糊了,哪还会出这么多事。”

  孟一瞥他一眼,“潜规则我啊?那像我这种没背景没人脉的小主播是不是还得给我们大老板陪酒啊?”

  “正好我点个花酒,伺候好了回去给你加工资。”

  他要这么说孟一可就来劲儿了,小狗崽一样扑他身上,柔软的头发蹭着他下巴,说话间唇瓣开合,露出殷红的舌尖。

  “那我要是伺候不好怎么办?傅先生又要揍我屁股吗?”

  “不揍你,伺候不好就停你工资,冻你的卡,连敬酒都不会还能干什么,没教好的小狗就不要到处乱跑。”

  傅决寒说这话时一手捏着他的腰,一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抬起眼时总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

  孟一的眼神从他优越的下颌线移到结实的肱二头肌,脑袋里不受控制地开始跑马,操了,傅决寒怎么数落人都这么带劲儿啊。

  他脸颊慢慢染上酡红,悄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圆润的喉结向下滚动时突然遇到什么障碍。

  孟一迷蒙的眼睛一眨,看到傅决寒用拇指的指腹按在自己脖颈上。

  不仅按,还绕着喉结刮蹭,指尖揉来揉去,轻轻按压,又重重揉弄,就是不让它下去。

  那是多敏感的地方,平时傅决寒吻久了孟一都受不了,更何况现在这样玩弄。

  “唔……别,你干嘛玩我喉结啊……”

  他臊得浑身发烫,偏偏还拒绝不了,只能任由傅决寒的拇指卡着脆弱敏感到极点的喉结为所欲为。

  “你吞什么呢?”傅决寒凑在他耳边问。

  湿热的吐息沾在耳尖,孟一从耳后到肩膀的皮肤都要烫死了,口不对心地答:“我……我有点口渴……”

  “撒谎。”

  傅决寒直接揭穿他,说话间整个拇指的指腹全都按在喉结上,慢慢揉弄。

  “知道吗,每次缺乏症发作前,你都会做这样的小动作,喉结滚来滚去,眼神直勾勾盯着我,迫切地求我给你一些东西喝。”

  孟一眨了眨眼,顺着他按压后腰的手伏在人怀里,开口是灼烫的,“我都没发现……”

  “嗯。”傅决寒另一手顺着他的衣摆探进去,“这次想喝点什么?”

  孟一彻底晕乎了,醉在傅决寒这样若即若离的撩拨挑逗里,“我想喝酒……花酒……”

  “骗人。”

  “唔——”

  不知道什么地方被捏了一下,孟一猝然哼叫起来,傅决寒惩罚似的用力,“喝酒就够吗?”

  他把唇移到孟一喉结旁,轻轻呵了口气,再开口时音量低了八度还要多,“你的喉结又不老实了,就像每次喝我的东西那样,一上一下动得很慢很慢,小口小口的,喝得很珍惜。”

  爱人的乖顺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傅决寒只用一只手就把他摆弄得不能动弹,软绵绵一小点儿伏在傅决寒身上,悬殊的体型差和肤色差让他俩看起来像是巨人和被他掠走的人类新娘。

  按揉喉结的手没停,他的吐息全都喷覆在孟一耳后,另一只温热的粗糙手掌在他薄薄的衣服底下一寸寸游走,仿佛迷惑水手的塞壬之声,诱哄爱人袒露出最直白的渴求:“宝宝,你到底想要什么?”

  孟一脑袋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顺着他的牵引做出反应,“我不知道,哥,我渴……还痒……”

  傅决寒:“哪里痒?”

  孟一湿红的眼圈眨了眨,睫羽颤动:“喉咙痒。”

  傅决寒收回两只手,吻了吻他的唇珠,轻柔地哄着说:“喝点东西好不好?”

  孟一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声音小得几乎要听不到了,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空荡荡的身体上。

  被揉红的喉结,摸热了的胸口,刚才对傅决寒的触碰有多羞臊抗拒,现在就有多依恋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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