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失忆后情敌说我是他的男朋友 假装失忆后情敌说我是他的男朋友 第34章
作者:伊依以翼
这就叫釜底抽薪,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金发青年满脸震惊,后退半步:“有男朋友你还爱上我?”
凌云帆:“……”
好一招莫须有啊,真是番茄英文tomato,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凌云帆:“您这逻辑,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搞不懂啊。”
金发青年诚恳劝道:“总之不要爱上我,你会伤心的。”
凌云帆:“请您放一百个心,这种事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发生的。”
金发青年咧嘴一笑:“嗯,那就行。”
正说着话,金发青年的手机响了,他朝凌云帆摆摆手做告别,接起电话朝安静的地方走去,声音越飘越远:“嗯……有空……晚上一起吃饭?”
凌云帆则朝电梯的方向走去,忍不住心想:如果他的老板真是纪沧海的哥哥,那这两兄弟的性格也差太多了吧,真的是同个爹妈生的吗?话说刚刚是不是应该问下老板的名字?
念起纪沧海,就想起他几日没联系自己的事,凌云帆不由地郁闷,掏出手机一看,发现纪沧海给自己回短信了。
凌云帆登时心中一喜,连忙点开讯息。
凌云帆之前问的话,纪沧海一个字也没答,短信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
我很想你。
凌云帆感到满腔酸涩,回想又觉甘甜,他拨通纪沧海的电话,想告诉他自己面试的事情。
谁知纪沧海的电话竟拨不通。
而此时,机场的候机厅的出口,纪沧海和容湛正在静候着。
因为是包机,所以候机厅空荡荡的,并无他人。
不多时,两人透过占据整面墙的落地窗,看到一架客机稳稳停住,客舱门和出站口缓缓接轨。
又不多时,四个保镖和一名助理围着两人离开客机走进候机厅。
被围着的两人里,有一名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穿衣讲究,腕戴名表,中等身材,面容有岁月留下的沟壑,样貌冷峻,目光尖锐如能穿肠的利钩。
纪沧海迎了上去,唤道:“父亲。”
站在纪沧海身边的容湛因畏惧低头,侧额有冷汗滚落,他声如蚊音:“纪董。”
那人正是纪沧海的父亲,纪蜚。
纪蜚看向容湛,端起一副慈祥模样:“小湛,大概有三年多没见了吧?”
容湛低头,下巴都快抵到胸口了,说话也不利索了:“嗯……是,是。”
纪蜚又笑眯眯地问:“有没有想伯伯啊?”
容湛浑身一颤,脸色煞白。
纪沧海开口:“父亲,回国坐飞机几个小时应该很辛苦吧,你喜欢的城东郊区的那套别墅我已经让人打扫好了,快过去歇一歇。”
纪蜚看了纪沧海一眼,没接他的话,上前半步,忽然伸手揭下容湛后颈上的疤痕贴。
容湛受惊,瞳孔颤抖地捂住脖子。
纪蜚笑道:“给伯伯瞧瞧。”
容湛缓缓放下手,微侧过头,垂眼看地板。
纪蜚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说:“这标记的齿印,真新啊。”
第42章 一个落俗的故事
纪沧海从容不迫地说:“前几日是小湛的发情期,忍不住重新标记了他,用新的牙痕覆盖了旧印,毕竟和他小别胜新婚。”
纪蜚:“你都回来几个月了,还小别胜新婚啊。”
纪沧海没有回答,笑了笑,伸手搂住容湛的腰。
容湛贴紧纪沧海的身子,一副温顺的模样。
“行啊,还是和以前一样恩爱啊。”纪蜚话里有话,他笑道,“我也有个人,想让你们认识一下。”
他说着,向后招招手。
一名年轻的女子走上前,站在纪蜚身旁,她身穿纯白短袖收腰长裙,身材纤细眉眼如画,五官极精致,略施粉黛的脸庞让人过目难忘。
身为Alpha的纪沧海立刻察觉她是Omega。
女子文文弱弱地轻声:“你们好。”
纪沧海看着她,在她身上看见了和自己母亲一样的破碎感。
纪蜚揽住女子的肩膀,对纪沧海说:“来,喊妈妈。”
纪沧海:“……”
女子吓了一跳,慌乱地想摇头,被纪蜚看了一眼,又惶惶定住。
纪沧海看着这名只比自己年长两三岁的女子,只觉得荒谬至极。
他强忍着胃抽搐的不适,开口:“……妈。”
当下,除了纪蜚,其他三人的神色都十分不自然。
纪蜚笑道:“走吧,去城东郊区那套别墅。”
一行人分了三辆车,达到别墅后,纪蜚把纪沧海单独喊进书房里,关上门。
书房装潢古典,以金棕色调为主,看起来典雅却在这时让人觉得压抑。
纪蜚对纪沧海说:“和龙腾地产集团的合作相关文件给我看看。”
纪沧海早已备好,将文件双手递给纪蜚。
纪蜚一页一页翻去,问道:“合作谈成功了吗?”
纪沧海垂落身侧的手攥拳:“还没有。”
纪蜚一巴掌重重甩纪沧海脸上。
纪沧海被打得头一偏,脸颊火辣辣的疼,他轻吸一口气:“我会尽快谈成的。”
“尽快?”纪蜚冷笑,“如果你四年前乖乖听我的话,标记霍老爷子的孙子,两家结亲,这合作早就成功了,你也不必挨这一巴掌。”
纪沧海沉默不语。
纪蜚把资料摔在纪沧海身上:“滚。”
纪沧海蹲下身,将散落一地的文件捡起,离开书房。
容湛站在书房外等他,一眼瞧见纪沧海通红有指印的脸颊,欲言又止,眸光哀伤。
纪沧海将文件递给容湛:“收好,我去洗把脸。”说完他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他在卫生间用凉水洗了脸和手,稍稍缓解了侧脸的疼痛,然后擦净水珠,往房间走去。
穿过走廊经过拐角时,纪沧海意外和纪蜚带来的女子撞见。
女子受惊,慌张地退了一步,站在旁边,低头让纪沧海先过。
纪沧海看着她,仿佛能看见她掉进一个巨大的搅拌机里,那机器锋利的刀片下是自己、容湛和许多人的碎尸。
“你叫什么名字?”纪沧海没有绕过她往前走,询问道。
女子惊讶纪沧海会和自己搭话,愣了愣,然后回答:“庄琼华。”
纪沧海回了自己的名字,并问:“你和我父亲是如何认识的?”
庄琼华没回答,目光不自在地四处看。
纪沧海平静地回答:“这栋别墅他很少住,所以没有监控,不用担心。”
庄琼华怔然,迟疑一会,告诉纪沧海:“是在医院,重症病房,我在照顾家人,然后遇到了你的父亲……”
她话语简短,甚至没说完,但纪沧海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想来庄琼华家里有重病患者,因此极度缺钱,而财力,是纪蜚控制人的最重要的手段。
至于纪蜚为什么会去重症病房,纪沧海同样很清楚。
因为他的父亲是反社会人格。
看人在生命弥留之际苦苦挣扎、苟延残喘,是他父亲的兴趣爱好之一。
“是吗。”纪沧海虽只见过庄琼华两面,但已感觉到她的聪慧,知晓她定清楚自己的处境,无需他多言。
纪沧海不再多说,颔首后离开。
容湛正在房间里等纪沧海,见他进来,给他递上消肿的药。
“谢谢。”纪沧海接过药,随意地涂了下脸。
容湛:“纪董说晚上一起用餐。”
纪沧海:“知道了,后天商谈的文件有带来吗?”
容湛点点头,将整理好的文件递给纪沧海,纪沧海接过,坐在沙发上专心看文件。
一晃眼便到四点半,直到容湛提醒纪沧海该收拾准备,纪沧海才把文件放下。
纪沧海梳起头发,换了套贴身的深黑马甲西装,他不会系领带,只能请容湛代劳。
整理好一切,两人一起出门。
这栋别墅光是一层就有大几百平米,所以餐厅距离两人的房间有两条廊道。
纪沧海走着走着,发觉容湛下意识地跟在自己身后,距离半米远。
此情景要是被纪蜚看到,定会起疑。
纪沧海站定,侧身看容湛:“挽住我的手臂吧,做戏做全套。”
容湛也发现了自己的站位不妥,点点头,走上前,轻挽纪沧海的臂弯。
两人并肩往餐厅走去。
穿过一条铺着暗红地毯的走廊,再往右拐,就是餐厅,餐厅装潢精致,用亮白玉石雕山水屏风做了隔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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