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 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 第18章

作者:公子书生 标签: 近代现代

  老管家没有明白戚风的意思,只以为他眼睛抽抽了。

  戚风发现这老管家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想不明白舅舅为什么还要用他那么多年。

  见老管家一直看不懂自己的眼色,戚风只好直接站起来,简单擦了一下嘴,然后离开餐桌边,绕到对面去,把老管家给拖到外面去。

  被拖到外面的老管家问他:“戚少爷,你有事吗?”

  戚风把手搭在老管家的肩膀上说:“舅舅和舅妈他们两个在玩很刺激的游戏,咱们别打扰他们的雅兴。”

  “什么刺激的游戏?”在老管家眼里戚严和绒宝都只是在正经地吃着饭,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事实也的确如此。

  “你没看到他们两个的手吗,都已经那么明显了…”戚风露出一副很抓马的表情。

  老管家越发地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毛病了:“……”

  戚风的描述还没有结束,他一边露出抓马的表情,一边嘴炮地说着:“我靠,真是没想到舅舅平时看上去那么保守的一个人,居然也知道玩这些刺激的,我还以为他这个年纪的人,应该只知道老汉推……”

  戚风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后背一阵凉飕飕的,扭过头去一看,他舅舅就站在他身后。

  戚风当时就吓得结巴了:“老汉推…推推…”

  戚严居高临下地睨视着他:“推什么?”

  戚风只有一米八不到,他仰起头来,只能看到舅舅的鼻孔在傲视着他,不过他反应很机智,一下子就转移走了话题:“舅舅,你鼻孔的形状真好看,怎么会如此的完美。”

  戚严一个耳刮子拍了上去,戚风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原本的耳刮子打在了脑袋上。

  被打到了之后,戚风赶紧跪下来求饶:“舅舅,我刚才不该说你只知道老汉推那啥的,像您这么优秀厉害的人,应该所有姿势都知道,不仅知道还精通,没有什么是你不了解的。”

  戚风这马屁拍的,怎么就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呢。

  不过戚严还是没有再跟他计较了,带着绒宝又重新回到了餐桌上。

  在舅舅和舅妈转身离开的时候,戚风才发现,自己那小舅妈不是在挠屁股,只是用手捂着尾巴,他还以为舅舅那对情事啥也不懂的腐朽老男人,真的会玩那么大尺度,原来只是个误会。

  戚风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他跟在舅舅身边已经学了好几天了,别的本事没学到,但是这下跪的动作是越来越快了。

  他绝不会等到舅舅嘴里说出四个字的时候,才下跪,一般前两个字就已经跪下了。

  一句话概括,没有人,能比他,更快。

第38章 把玩绒宝的小尾巴

  绒宝还没有放下对戚爷的防备,一整天都用手捂着自己的兔子尾巴。

  面对绒宝那防备的样子,戚严黑了脸,他认为绒宝不应该对他有所防备,应该全身心地信任他才对。

  戚严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不容抗拒地说:“绒宝,撒手,把尾巴露出来。”

  绒宝瞄了一眼老男人的脸色,随后不情不愿地撒开了小手。

  戚严把自己的大手伸了过去,就像是在盘核桃似的,把玩着绒宝那又短又小的兔子尾巴。

  尾巴是绒宝的敏感点,被戚严这么玩弄着。

  没一会,绒宝小脸上就浮现了一层绯色,呼吸都加重了。

  绒宝把小脑袋拱在戚严的胸口上,小嘴微微张开哈着气,口水不知觉地流下来,在半空中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悬挂了一会后,正好滴落在戚严裤子正中央那个位置上。

  戚严并没有发现绒宝的异常,他发泄似地捉着绒宝的尾巴玩了一会,接着又严厉地警告说:“以后不准提防我。”

  绒宝可以提防任何人,但就是不能提防他,戚严就是这么一个霸道又强势,而且占有欲控制欲都拉满的人。

  绒宝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到老男人的说话声。

  又过了一会后,戚严感觉自己腿上和腹肌上一片温热。

  戚严察觉到不对劲,拧着眉头把坐在腿上的小兔子给托举起来,发现这小家伙居然尿了。

  戚严把人带回房间里去,重新换条裤子。

  换完裤子的绒宝,还没有缓过来,靠在戚严怀里发着呆。

  戚严自己也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因为他等会要出门,如果不出门的话,他或许不会换掉那条湿透的裤子。

  出门前,戚严把戚风给叫了过来:“你去换套正装,我等会带你去公司里开个会。”

  舅舅这么快就让他去公司里面实习了,戚风开心地跑回自己的房间里换衣服。

  戚风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就很一阵风似的,跑回到戚严面前:“舅舅,我换好了。”

  “绒宝,你乖乖在家待着,我开完会就回来。”戚严这一次的会议,主要就是把戚风介绍给公司其他股东认识,带上绒宝去的话,可能会有很多不便。

  看着戚爷准备和别人走了,而且还不打算带上自己,绒宝低下头,落寞地抠着自己的小手指头。

  戚爷没说安慰的话,只是揉了一下绒宝的头,然后转身就领着戚风走了。

  绒宝看着戚爷要走了,赶紧往前追了两步:“戚爷…喜欢戚爷……”

  他迈的那两步太短了,根本追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戚爷离开,就连说喜欢戚爷,也还是没能把戚爷给挽留住。

  绒宝委屈地立在那抹眼泪,不明白戚爷为什么不带着他一起走。

  绒宝对着戚严离开的方向,哽咽地喊着:“戚爷…”

  老管家看到绒宝哭得很伤心,就想着哄一哄:“绒少爷,要不要去花园荡秋千,我来推您。”

  在老管家坚持不懈的诱哄下,绒宝终于跟着他去了后花园,那有一个刚完工不久的秋千架,这是戚严特意让人为绒宝量身定做的。

  绒宝坐在秋千上,老管家在后面推他。

  绒宝已经没哭了,变得异常安静,灰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了光,沉寂得如同死去了一样。

  绒宝身上还有一丝丝戚严的信息素,但也很快就随风消散了。

  等到那一点点信息素都闻不到了之后,绒宝彻底不动了,身体一斜,从秋千上掉了下来。

  老管家吓了一跳,赶紧把人给扶起来。

  可老管家刚准备伸出手去扶,绒宝突然转过头,一口咬住了他长满老年斑的手。

  绒宝咬得很用力,一直不肯撒口。

  旁边的女佣过来帮忙把绒宝给拉开。

  被拉扯开后,绒宝坐在地上,用手狠狠地抓挠自己的脸,白皙的小脸上被挠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路子。

  这吓得女佣们都不敢靠近了,老管家想要靠近,但绒宝会再次扑过来咬他。

  老管家也只好往后退,然后让女佣把家庭医生给请过来,接着他又给刚出门不久的戚爷打电话。

  绒宝挠完自己的脸之后,又疯狂扯着自己的兔子耳朵,挂在耳朵外面的耳蜗接收器掉了。

  绒宝完全听不到声音了,就像是被摁下了静音键一样,他先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用力地撕扯自己的耳朵。

  戚严在得知绒宝莫名地发病了,他立即让司机掉头回去。

  等戚严回到的时候,绒宝正在试着抠自己的眼珠子。

  戚严大步走过去,把绒宝的手给拦下来。

  看着绒宝把自己的脸都给弄烂了,他怒斥着旁边的女佣:“你们站在那干什么,不会拦着点吗。”

  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后,绒宝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他歪着小脑袋,很依赖地靠在戚严身上,满是血痕的小脸上扯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

  绒宝终于恢复了一丝人的气息。

  戚风就跟在戚严身后,他看到这样的情形,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以前就见过了这小家伙发疯的样子。

  但戚严却是第一次见绒宝失控,他揪心地将小屁孩使劲地往怀里摁:“绒宝,你怎么突然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戚风站在后面后:“舅舅,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没有信息素安抚的话,这小家伙会发疯的。”

  “可是我之前离开都没事。”戚严又不是第一次把绒宝丢下了,他之前忙的时候,甚至好几天没回家,绒宝依然好好的,没有发作过。

  戚风解释说:“那是因为小舅妈他只待在家里,您的信息素遍布了家里所有地方,短时间内是不会消散的,而户外没有信息素残留。”

  老管家紧接着就低头认错:“戚爷,是我大意了。”

  戚严把绒宝给抱起来,先带回去上药。

  等之后再让医生过来检查一下,看看绒宝这得的是什么病,戚严感觉绒宝并不是简单的信息素依赖症。

  绒宝好一会才恢复了自主意识,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告诉男人自己又听不到声音了。

  戚严才发现是接收器掉了,难怪他刚才说了那么多话,绒宝都没有回应他。

第39章 戚严就是绒宝的药

  戚严重新给绒宝佩戴上了耳蜗接收器。

  再一次听到戚爷声音的绒宝,委屈地撅着小嘴,眼泪说掉就掉出来了,但泪水让脸上的伤口变得更加的疼了,绒宝疼得眉头锁了起来,样子看上去很可怜。

  戚严心疼地亲吻掉绒宝小脸上的泪痕,并小心地避开绒宝脸上的伤。

  如果绒宝继续这样自残的话,戚严都要考虑把自己的腺体切割一半下来,再做成安抚剂,给绒宝戴在身上,这样就能随时都闻到他的信息素了。

  这么一想,戚严似乎明白为什么绒宝之前佩戴的那个安抚剂是用腺体做的了,而愿意把自己的腺体给割下来,做成安抚剂给绒宝使用的那个人,应该也和他一样爱着绒宝。

  既然爱的话,那对方为什么又要把绒宝当成宠物给卖掉,是单纯的玩腻了,还是有别的原因……

  戚严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探究下去了,他只知道他现在特别的愤怒和嫉妒。

  尽管绒宝已经忘掉前任主人了,就连前任主人的腺体也都已经舍弃,可是戚严却始终没法忘怀。

  戚严的脸色逐渐变得可怕了起来,在一旁站着的戚风还有几个女佣都吓得流冷汗了。

  这时私人医生赶过来的,他先向戚严鞠躬,接着恭敬地问:“戚爷,您身体不适吗?”

  戚严的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仍旧是僵硬又冰冷着:“帮给绒宝看看。”

  医生放下手里的药箱,在绒宝面前半蹲下来。

  先给绒宝检查脸上的伤,一边检查一边说道:“脸上只是被挠破皮了,很快就会结痂,等再过几天痂就能自然脱落,不会留下疤痕。”

  戚严又让医生检查看绒宝有没有其他心理或者精神上的疾病。

  医生摇头表示,绒宝的情况特别严重,并不是单一的某一个心理和精神疾病,而是一大堆,认知障碍和间歇性神经衰弱等等……病例实在太多,根本列举不过来。

  “他应该是被tiao教过了,就像是小白鼠一样,被人拿来做实验,然后留下很多后遗症,这些病症需要长达数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来慢慢治愈,没办法一蹴而就。”医生不知道戚爷有没有那个耐心,愿意花那么多年的时间,去治愈这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