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 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 第42章
作者:公子书生
戚严瞧着自己怀里正在睡觉的小爱人要被吵醒了,当即就朝着戚风瞪了一眼:“小声点。”
戚风小声地嘤嘤嘤,表示自己不想背锅。
戚严骂了他一句:“没出息。”
条子那边已经注意到绒宝了,他们打算把绒宝做为切入点,不过戚严看管得特别严,夫夫两人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一起,腻歪得过分。
不过戚严也并不是每天都会陪着绒宝,有时候道上出问题了或者公司里有急事,他都会在绒宝睡下之后,出门去处理那些事情。
戚严大概会在凌晨的时候出门,到早上五点再匆匆回来,几个条子蹲在那,踩了半个月的点,总算是摸清楚了戚严的生活规律。
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在确保戚严已经出门的情况下,几个身手敏捷的条子翻进了庄园里,破坏掉了安保系统,又用麻醉枪放到了巡逻的保卫。
绒宝正在卧室里睡觉,小嘴里还念叨着萝卜。
可一转眼,他就被麻袋套住给带走了。
审讯室里。
一道刺眼的灯光照在绒宝的脸上,绒宝的眼睛暂时性失明,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恢复了视力,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审讯室里特别简陋,只有一张桌子,而桌子对方坐着一个穿制服的陌生男人。
绒宝害怕地佝偻起自己的身子,下意识想要蜷成一团,可是他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没办法动弹。
穿制服的男人友好地冲绒宝笑了笑,尽量展现出自己的亲和力:“请你放松,不要害怕,我们只是想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积极配合,只要你能如实回答,我们就能放你走。”
绒宝佩戴的耳蜗接收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他现在听不到声音,他只看到对方的嘴唇在蠕动,像是在跟自己说话。
周围静得可怕,就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只剩下他孤身一人。
绒宝想要听到哪里一丁点的声音,他使劲摇晃着自己的头,那对兔子耳朵跟着左右晃,可是不管他怎么晃,四周仍然死寂得让人心慌。
绒宝小嘴嗫嚅了几下:“戚爷…戚爷…”
绒宝听不到自己喊出来的戚爷,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声带在震动,他好像正在说话,不过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绒宝哭着在椅子上扭动挣扎,嘴里歇斯底里地喊着戚爷,扯着嗓子在喊,声音尖锐得能刺穿人的耳膜。
坐在对面的男人,和审讯室外面监听的人,都不自觉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他们都在想:不愧是戚严身边的人,一样都是疯子。
绒宝之所以发出尖锐的叫声,只是想让自己能听到一点声音,可不管他喊得多大声,他还是什么都听不到。
戚爷也不知道去哪了,为什么戚爷没在这里。
绒宝的眼神四处寻找,可是这个逼仄的审讯室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坐在绒宝对面的中年男人试图将他安抚住:“你别激动,我们只是想要问你几个关于戚严的问题,只要你回答完了,我们就放你走。”
绒宝用力挣扎着,手腕脚踝处被绳索勒出了触目惊心的痕迹,血丝渗了出来,染红了小拇指大的麻绳,但绒宝感觉不到疼一样,拼命挣扎,嘴里一遍遍重复地喊着戚爷。
就像是绝望的囚徒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从无尽的深渊里顽强地爬出来,实现自我救赎。
可是对面那个人没有给他这个自己救赎的机会,转头就把他关进了看守所里,在那只有一扇小铁窗的牢房里,绒宝却感受到了一丝亲切,他突然安静下来了,面对着墙壁,用手指去抠发青的墙灰。
看守所外面响起一声怒吼:“那小孩他又不是嫌疑犯,你们怎么敢直接就把人抓回来审问,要是上级知道了,你们就等着停职查办吧。”
另一个声音弱弱反驳:“可是他老公抓了我们那么多人,我们又怎么能坐以待毙,这回必须拿他去做交换,把我们的人换回来。”
第68章 绒宝有小兔崽子了
绒宝蹲在牢房角落里,面前那脏兮兮的墙壁已经被他给薅秃掉了一块,两片失血的唇瓣,无意识地喊着那两个就像是刻在了骨头上的字眼:“戚爷…”
另一边,戚严在外面办完事,凌晨四点回到家,面对着空无一物的房间,他锋利的眉头蹙了起来,正想着去厕所里找一找绒宝,却听到脚下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被他踩碎了。
戚严弯下腰,把东西捡起来一看,是绒宝佩戴的接收器,这玩意怎么会掉在房门口,难道绒宝半夜醒过来去楼下找他了吗?
家里是有安装监控的,戚严去把监控翻开来一看,发现绒宝被几个黑影给掳走了,其中有一个黑影衣服上佩戴了一个警徽,看到这他顿时就明白了。
戚严面色阴沉得可怕,他掏出手机给条子那边打了个电话,语气森寒至极,听得人后脊骨一阵阵地冒汗:“是你们绑走了我的人?”
对方用戏谑的口吻跟他说:“没想到你会亲自打来电话,没错,他在我们这。”
戚严忍着自己即将要爆发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问:“我的人现在还好吗?”
对方倒是很诚实:“他刚才一直在哭在叫……”
还不等对方把话说完,戚严冷笑一声,啪得挂掉了电话。
过了一会,戚严给自己的手下打了个电话,薄唇里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放火。”
半个小时后,市局里突然遭遇了火灾,警报声立即拉响,条子们陷入了一片混乱中。
戚严在混乱之际,迈着雷霆信步走到了看守室门外,门上的锁他视若无睹,直接一脚将那扇铁门给踹开了。
铁门严重变形,随即应声而倒,周围是人群囔囔着救火的嘈杂声,以及消防车的警报声,但这些绒宝都听不到,他安静得缩在角落里,就算火舌已经吞噬了外墙,将室内映出了一片火光,但这些都与绒宝无关了。
有滚滚浓烟飘散进来,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
戚严快步走过去,把他的小爱人给抱起来,他的手放在绒宝的后脑勺上,将绒宝的头摁紧自己的肩窝里,此刻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很轻柔了:“宝贝儿,别怕,我来接你了。”
绒宝听不到戚严的话,但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他安心地窝在男人怀里,眼睛沉沉地闭上了,一切都在这一刻安定了下来,就算身陷囵圄也不怕了。
消防队来了,火势差不多得到了控制,戚严抱着绒宝躲避了所有眼线,从安全通道那平安离开了市局。
等那群条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一扇被踢到变形的铁门,以及墙角被薅秃的一块墙皮,人就这么消失了。
“一定是姓戚的那个家伙放的火,他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连我们这都敢烧。”
现在说那么多屁话也没用,戚严是个什么人他们都清楚,只是放一把火已经算是轻的了,真惹毛了,有可能会派人在局子门口架几台加特林,突突突一顿扫射。
绒宝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脸色发白,额头沁着冷汗,小手一直紧紧攥着男人的衣领,生怕男人跑了。
戚严也不敢再离开绒宝了,手臂就像是铁一样,箍住绒宝的小身子,恨不得把绒宝揉碎了摁进自己身体里。
医生已经赶过来给绒宝做心理检测了。
这一次的惊吓,给绒宝留下了阴影,让原本正在逐步好转的病情,突然停滞不前。
戚严正在给绒宝手腕上的伤口上药,听到医生说这一次的事件给绒宝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气得将手里的棉签用力地甩了出去:“那群该死的家伙,我没惹他们,他们倒是不怕死地来惹我了。”
绒宝现在还是听不到声音,他身体颤抖着,十分不安地往老男人身上靠拢:“戚爷…”
那个只有一个小铁窗的牢房,让绒宝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关在禁闭室里的时光,他害怕再被抓回去关起来。
“呜…呜唔…”绒宝嘴里发出破碎的抽泣音,十分让人心疼。
“宝贝儿,我在…”戚严反复地在绒宝的眉心上亲吻,接着又在绒宝受伤的手腕上亲了亲,这是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脚踝上面也有。
戚严低下头,在绒宝原本洁白无瑕,却突然多了一条极其显眼的红色勒痕的脚踝上亲了亲。
细密轻柔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脚踝处,绒宝顿时就安静了许多,没有再哭出声来了,不过身体还在一阵阵痉挛。
医生站在旁边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后,戚严才开口,让医生先去休息。
医生走了,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绒宝比刚才要更加地放松了,可能是生人走了的关系。
戚严从抽屉里面拿了一个备用的耳蜗接收器,给绒宝佩戴上,为了不吓到绒宝,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非常非常轻柔,柔得都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绒宝,能听到我说话了吗?”
绒宝听到了,身体抖了一下,随即抿着嘴,委屈又无声地哭了。
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绑去审问了,还被无缘无故地给关在了牢房里,换做是一个正常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绒宝这样的残障人士。
在局子里绒宝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也听不到周遭的任何声音,那时候绒宝一定很无助很害怕。
戚严现在回想起来,真想让人架着激光炮去把那个局子给轰了,绑走谁不好,偏偏绑走绒宝。
如果被绑走的是戚风,那么戚严可能还会跟对方谈判一下,慎重考虑后,会同意交换人质。
但他们偏偏绑走的是绒宝,那么也就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戚风那小子此刻正在呼呼大睡了,耳朵里塞了棉花,隔绝了一切噪音。
等到第二天早上,戚风才从管家那得知他的小舅妈被绑走了。
戚风当时就咋咋呼呼地拍桌而起:“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把小舅妈给绑走,我现在就去把小舅妈给拯救回来。”
老管家说:“绒少爷已经被戚爷给带回来了。”
戚严怎么可能会让绒宝在别人手里待到超过一夜的时间,得知绒宝被条子带走了,他立马就让手下去放火。
戚风听完自己舅舅的做法,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舅舅怎么这么勇,局子都敢烧。”
这个世界上还有舅舅不敢做的事情吗?
戚风更加地畏惧自己这个舅舅了,喝粥的手都有点哆嗦,当看到舅舅从楼上下来了,他颤巍巍地站起来,干巴巴地喊了一句:“舅舅。”
戚严抱着半梦半醒的绒宝,款款从楼上下来。
光是这么看的话,他舅舅简直就像是个站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男明星,宽肩,窄腰,完美的倒三角黄金比例身材,熨烫得平整,有棱有角的高定西装穿在身上,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衣架子,腰背比T台上的模特都要挺拔,眉眼中虽然透着骇人的戾气,可俊美的五官是挡不住的,总之帅是真的帅,可怕也是真的可怕……
戚风腿软了,跌坐在了椅子上,仰起头询问自家舅舅:“舅舅,听说你昨天干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戚严冷冷一哼,抱着绒宝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下来,没有情绪地吩咐身旁的女佣:“去端一份奶油布丁和一份焦糖蛋挞过来。”
绒宝昨晚上受到惊吓了,要吃点甜到发腻的东西,才能好转。
在布丁和蛋挞没有拿上来之前,绒宝像一只被抽干了灵魂的尸体一样,有气无力地靠在戚严身上,等布丁和蛋挞被端上来之后,灵魂瞬间就归位了,眼巴巴地张开了嘴,等着要吃了。
戚严用勺子在布丁中心挖了一勺,喂到绒宝嘴边。
绒宝刚吃了一口,还没等细细品味,胃里就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有酸酸的东西梗在了咽喉处。
接着绒宝就把食物给吐了出来,全部都吐在了戚严的身上。
戚严赶紧用餐巾纸帮绒宝擦擦嘴,又用水簌簌口:“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旁边默默喝粥的戚风,看到一幕,瞳孔微缩,接着欣喜若狂道:“舅…舅舅,小舅妈该不会是有了吧。”
戚严没反应过来,也听懂戚风说什么,他还以为绒宝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而吃不下东西,正心烦着,没什么耐心地觑向戚风:“有什么了?”
戚风吞了吞口水说:“就是小兔崽子。”
“兔崽子?”戚严大约顿了两秒,然后他也开始欣喜若狂了起来,双手托着绒宝的咯吱窝,把人给托举起来:“绒宝,你要给我生小兔崽子了吗?”
“咳咳…”小兔崽子说出来像是在骂人似的,戚风不好意是提这个了,用咳嗽掩饰一下。
戚严没在意那么多,他欢喜地把医生叫过来,给绒宝查一查。
绒宝本人懵懵的,目光看向桌上的蛋挞和布丁,舔了舔唇,想要吃。
“戚爷…绒宝咕咕了…”绒宝贴在老男人耳朵边说自己饿了。
但是老男人没有听到绒宝这些话了,他正在跟医生说:“快点来给绒宝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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