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 垂耳兔的信息素让总裁真香 第78章
作者:公子书生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爵士打电话问沈栩到哪了。
沈栩那边慌慌张张的说:“刚才在高速公路旁边的停靠站里休息的时候,绒少爷去了厕所里,就找不到人了。”
爵士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就激动得站了起来:“把定位发过来。”
戚严看到爵士脸色有变化,他也跟着紧张起来问:“是不是绒宝出事了?”
爵士看了一眼沈栩发过来的定位,就准备出发去找人。
戚严摁住爵士的肩膀:“回答我。”
爵士迟疑了半秒后,才回答:“绒宝在休息站的厕所里失踪了。”
戚严顿时就慌了神,忙问:“哪一个休息站?”
爵士当然不会告诉戚严,因为他必须得先一步找到绒宝才行。
爵士给吧台后面的酒保使了一个眼色,接着绿色的烟雾就是弥漫了整个酒吧,这是催泪瓦斯和毒气的混合,只需要吸入一点点,就足以昏迷不醒。
罗彬没有反应过来,早早就晕过去了,而戚严提前屏住了呼吸,虽然没有吸入毒气昏迷,但是催泪瓦斯让他睁不开眼。
混乱中,戚严不小心吸入了一点点毒气,他当时就觉得头重脚轻的,几乎快要倒下了,他赶紧在桌上摸索,摸到酒杯后,迅速打碎,再将玻璃渣用力地扎进大腿里,疼痛感让他清醒了很多。
戚严摸索着走出了酒吧,没有催泪瓦斯后,他睁开眼,看到爵士已经开着车扬长而去了。
戚严也赶紧上了一辆车去追,大腿上还一直插着一块玻璃碎片,鲜血把他的裤管都被染成了深色,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戚严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全力地追赶。
爵士知道戚严就在后面追,所以他也将油门踩到了底,同时还得跟沈栩保持电话联络:“怎么样?人找到了没有?”
沈栩站在公共厕所外面到处转,到处找,急得不行:“我明明看到绒少爷进去后就没有出来过,可是人就是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
爵士责怪地说:“你怎么能让绒宝一个人去上厕所的,为什么不跟在他身后。”
“这…我…”沈栩都不知道还说什么了,绒宝去小便,他总不能站在旁边看着吧。
休息站并不远,开两个小时的车就能赶到。
而爵士和戚严都是不要命地加速,一个小时就赶到了休息站。
爵士先一步赶到了休息站,他一下车就赶紧去了公共厕所里,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沈栩:“你确定绒宝一直在厕所里没有出来吗?”
沈栩点头:“我刚才去看了监控,绒少爷的确没有出来过,可我把厕所里面找遍了,也没有看到绒少爷。”
戚严后脚也赶来了,不过他吸入了毒气,又扎伤了自己的腿,连下个车都费劲,他坐在车上缓了缓,才苍白着一张俊脸走下车。
爵士和沈栩一块进厕所里找人了,戚严拖着受伤的腿,正准备跟着去找人,却在旁边那辆车的后备箱里,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
戚严走过去,把后备箱给掀开,里面赫然躺着他心心念念的小爱人。
绒宝嘴巴被封住了,手脚也被绑了起来,整个蜷缩在后备箱里。
当看到戚爷出现在面前时,绒宝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唔唔地哭了出来。
戚严忙把绒宝从后备箱里抱出来,再撕开绒宝嘴上的胶带:“宝贝,是沈栩把你绑起来的对吗?”
绒宝一边猛点头,一边哭喊着:“戚爷…”
戚严扶着绒宝的后脑勺:“没事了,我来接你了。”
另一边,爵士在厕所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一出来,就看到戚严抱着绒宝在哄。
爵士袖子下的手紧了紧,旁边的沈栩表情倒是很自然。
爵士站在远处轻轻地喊了一声:“绒宝。”
这一声里面全是相思。
绒宝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把头扭过去看了一眼。
还不等绒宝的头完全扭向爵士那边,戚严就把绒宝的头给扣了回来,牢牢地摁在自己的心口上:“宝贝,不准去看。”
爵士看到绒宝近在眼前了,他的情绪就变得异常地激动起来:“戚严,你是不是怕了,之前不是说好要跟我赌的吗?”
戚严使劲地扣住了绒宝的头,生怕绒宝回头去看:“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绒宝没有去管那个叫自己的人,他只闻到戚爷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戚爷受伤了?”
戚严低头在绒宝额头上亲了一口:“我没事。”
爵士拿出了枪,对准戚严:“赌吗?”
戚严身上没有去枪,而且大腿还受伤了,这种情况下,他一个人根本没办法顺利带走绒宝。
爵士威胁道:“把你的手松开,不然我就开枪了。”
戚严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一点点地松开了手。
即便手松开了,绒宝也没有再回头去看,而是关心起了老男人的伤口:“戚爷流了好多血。”
见绒宝在关心自己,戚严会心一笑:“我没事。”
爵士这时又喊了一声:“绒宝。”
绒宝蓦然回头,看向了声源。
爵士那张熟悉的脸,瞬间刺激到了绒宝的大脑。
戚严沉默地观察着绒宝的脸色,见绒宝盯着爵士发呆了,他感觉到不妙,于是又把绒宝的头给扣了回来。
但绒宝这次很强硬地挣开了戚严的手,并且再次回头去看。
第110章 戚爷黑化了
面对着爵士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绒宝看得久久没办法挪开眼睛,无数的记忆碎片就像是潮水般涌入他的大脑里。
爵士知道绒宝不熟悉自己的声音,但绝对熟悉自己的手势,他冲着绒宝勾了勾食指,这是一个逗宠物的手势。
绒宝看到那个手势,就下意识地想要过去。
戚严抱紧绒宝扭动的小身子:“宝贝,别过去,那是个恶魔,他折磨你那么久,你难道全都忘了吗?”
绒宝此刻根本听不进戚严说的话,他的注意力都在爵士的手势上,在他被关在笼子里的那段时光里,每次看到那个手势,就意味着他可以从笼子里出来,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去进食。
那个手势对绒宝来说就像是希望的光,可以把他从脏乱生锈的铁笼子里拯救出去。
哪怕现在绒宝已经不在笼子里了,可是看到光,还是忍不住想要扑过去,长久生存在黑暗里的人,对光的渴望是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绒宝使出自己吃奶的劲,从戚严的那双铁臂里挣脱了出来。
戚严都已经抱得那么紧了,可还是被绒宝挣脱了。
在绒宝双脚落地的那一刻,戚严就明白自己赌输了,他从未输得这么彻底过。
戚严在绒宝耳边有几分歇斯底里的说了一句:“绒宝,不要过去。”
爵士伸出手,对绒宝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绒宝,快过来。”
绒宝感觉自己此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笼子里,身下的垫子是潮湿的,周围散发着恶臭,只有爵士的手带有温度,身上还有好闻的信息素。
爵士只要一伸手,笼子就会被打开,绒宝可以从狭小的笼子里爬出去了。
绒宝本能地朝着爵士一步步走过去。
看着绒宝头也不回地过去了,戚严上前两步,拽住绒宝的小手,想把人重新拉回怀里:“绒宝,你为什么要过去,他迫害了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还要回到他身边……”
戚严的话还没有说完,爵士就冲他开了一枪。
子弹射进了戚严的小腿里,那他条腿顿时就无力地跪了下去。
戚严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紧紧抓着绒宝的小手,虚弱地说:“宝贝,不要再过去了。”
绒宝猛然回过神,转头看到戚严跪在地上,还流了好多的血。
绒宝呆愣在原地,小嘴巴张了张,无意识地喊道:“戚爷。”
戚严苍白的嘴角扯开一个微笑:“宝贝,我在呢,乖,过来让我抱一下。”
绒宝正准备回到戚严的怀抱里。
这时候爵士从兜里掏出一个铃铛,那个铃铛和最开始用来装腺体的铃铛是一模一样的,银色镂空的款式,还有一条皮带子,类似狗铃铛项圈,那个东西曾经戴在绒宝的脖子上,一戴就是十几年。
之前那个做成安抚剂的铃铛,被戚严给撬开了,不过那个铃铛是仿制的,现在爵士手里拿着的那个,才是绒宝真正戴了十几年的,上面还有磨损的痕迹。
绒宝看到爵士手里的铃铛项圈,就完全被蛊惑了,他继续往前走去,把受伤的戚严丢在原地。
戚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绒宝把小手从他的手心里抽离走。
“绒宝,不要。”戚严伸长自己的手臂,试图抓住绒宝的衣角,就像是为自己抓住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他的指尖碰触到了,可手却没有抓牢。
戚严拖着受伤的腿,往前爬了一段距离,他再次试图去抓住绒宝,但他怎么拽都拽不回绒宝。
戚严看着绒宝的背影,愤怒地咆哮:“绒宝你为什么还要选择他,你忘了,他把你绑在手术台上,一次又一次地给你注射麻醉剂和镇定剂,再用手术刀化开你的皮肉,他拿着针尖扎进你的眼睛,给你的瞳孔上色,他把你关在笼子里像是对待畜牲那样对你……这些你都忘了吗,绒宝…回来…”
无论戚严再怎么咆哮怒吼,都始终唤不回绒宝。
戚严红着眼眶,热泪顺着眼角滚落,他被赶出戚家没哭,被人丢进冰冷的江河里没哭,中枪没哭,被人砍也没哭,他只在绒宝受伤的时候哭过一回,还有一回,就是现在。
戚严赤红着双目,愤恨地瞪着爵士。
爵士在戚严愤怒的目光中,伸手把绒宝拉到怀里来,并亲手帮绒宝把那个铃铛给戴上。
绒宝乖巧地依偎在爵士的身上,只不过他此刻的眼睛里变得没有光了。
爵士揉着绒宝的头,用睥睨的姿态看着单膝跪地的戚严:“早就跟你说过了,十几年的感情,不会那么容易被忘记,你那短短的几个月,只不过是在自我感动。”
戚严苦笑道:“我用几个月的时间,一点点把你对绒宝犯下的罪孽都弥补了过来,我教绒宝说话,教绒宝识字,让他变得和正常小孩一样,我以为我是绒宝的救赎者。”
爵士搂紧绒宝的肩膀,冷声嗤笑了两句:“你凭什么觉得你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可以把我十几年努力白费掉。”
“呵,你说得对。”戚严用手撑着地面,一点点地从地上站起来,就算身受重伤,他的气势也丝毫都没有减弱。
戚严转头把目光放在绒宝身上,死死地盯着看:“我以为的,就只是我以为,狗屁都不是。”
“舅舅。”戚风突然带着救兵赶过来了,痞老还有野望也都过来了。
戚风一下车就朝着自己舅舅走过去,赶紧扶他舅舅一把:“舅舅,你没事吧。”
痞老和野望则各自持枪对准爵士:“把夫人放了,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戚严摆了摆手,命令自己的手下:“都把枪放下。”
“戚爷,这…”痞老和野望对视了一眼,随即相继放下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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