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软语 温言软语 第64章

作者:画云为山 标签: 近代现代

  温言醉了,醉的很彻底,走路晃的厉害。

  本来晚上还有篝火晚会,这是婚礼的最后一个环节,可是温言就想回家。

  “我给你找地方先睡一觉好不好。”连语耐心的哄着,这里的人都好客,找个房间睡一觉主人家不会拒绝。

  温言噘嘴,他不乐意,他就想回家。连语头大这脚下还拌蒜呢,怎么走?

  奇特的是温言竟然认路,喝成这样还能找到回家的方向。连语只能跟着,一步都不能放松。

  山路难行,几次温言差点摔倒,最后连语只好把人背起来,温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

  “言言,你说我们办一场这样的婚礼好不好?”连语迈着平稳的脚步,随意跟温言聊着天。

  温言当然不可能回应他,连语也不在意。

  “我知道你想要结婚,别说你不想。”连语想起温言看着和香结婚礼服的样子,他的小奶猫眼里全是渴望。

  “对了,你说我们结婚之后住在哪里?你肯定要搬出来,不能跟白老师一起住了,要不咱们就在白老师住的附近买套房子……”

  连语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还挺带劲,好像他马上就要和温言结婚了,各种畅想铺开,从买什么车到养什么猫,从窗帘的颜色到床垫的软硬……

  突然温言啃了他脖子一口,连语怔住了,紧接着温言又吻了一下,有酥麻感从脖子上爆开,“砰”的一声,连语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倒吸一口冷气,连语现在是经不得半点撩拨,好久没吃到肉了,他是闻着点肉味都能自我高C。

  温言无意识的亲了一口又一口,连语汗都下来了。

  “言言,别闹。”连语把人放下来,温言脸色酡红的看着他,眼睛里仿佛含着水,水波荡漾的地方全是他的影子。

  连语心里一慌,这样的温言他真的遭不住。

  温言倚在他身上,脑中混沌,脚下如同踩了棉花。他已经陷入了梦境,看到自己最想要的人一直就在身边,今天的婚礼到处都是彩色的,对于温言来说就像是五彩的梦。在梦里他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不去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想要亲一下,抱一下,就当是慰藉自己久被围困的,已经快要枯萎的心灵。

  温言扒着连语的肩膀,一抬头就吻了上去。带着浓重的酒香,温言的味道瞬间笼罩了上来。

  连语是个久旱逢甘霖的人,他怎么能错过温言的主动。

  瞬间掌握了主动权,连语将人困在怀里,如同一头猛兽扑向自己的猎物。

  唇舌之间追逐很激烈,没有任何让步的余地,连语已经要把温言吞下去了。

  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逐渐生出了一份难耐的高温,身体彼此贴近,厮磨出隐秘的激情。

第92章 礼服

  “言言,我想要你,我忍不住了。”连语喘着在温言耳边低语,他快一个月没碰到人了,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温言朦朦胧胧的像是一只发Q的小猫,不停挠着连语。他不知道连语在说什么,只是说话的气流在他耳边流窜,特别痒,还有连语低沉的声线,特别性感。熟悉的情愫油然而生,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

  连语将人扛了起来,离小院子没多远了,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负重走山路最快的一次。

  回到院子直接上了楼来到卧室,把人放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温言特别配合的迎合着连语的动作,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温言的行为就像是在异常干燥的草垛上扔火种,火势瞬间蔓延,眨眼功夫就已经成燎原之势。

  连语有力的手臂将人箍紧,剧烈起伏的胸口,传来擂鼓一样的心跳。那是男人最为原始的渴望,对自己爱人的渴望。

  “言言对不起!”连语轻轻的说了一句,他是趁人之危,在温言神志不清的时候,拐带着他跳进自己的坑里。

  可现实终究抵不过内心的渴望,他受不了日夜厮守,却不能触碰彼此。温言是他的,从身到心都是。他不管这是不是背德,也不管过后要面对什么,他必须在温言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烙上自己的印记,让他时时刻刻都要记得他们是一体的。

  他不想用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他只想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之后如果有惩罚,那就冲他一个人来,他会背负下所有的罪恶。

  一个吻,已经如此的疯狂和激烈。温言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那光滑雪白的身体艳红的海棠花盘踞在上面。妖娆多情,刺激的连语眼睛都红了。

  Q欲瞬间高涨,摧枯拉朽的席卷了理智,就像是现在外面无法阻止黑夜降临大地,连语也停不下来。

  温言很混乱,也很热。他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跟着本能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被Y望晕染的身体已经染上了漂亮的色泽,空虚与膨胀在身体里冲撞,身体难耐的扭动。

  连语伸手抚上那具漂亮的身体,仅仅是触碰就已经让温言倒吸一口气,呼吸急促中带着鼻音,听起来特别诱人。

  当连语吻上那雪白的肩头,温言的喘息骤然加剧。双手紧紧的搂着连语的脖子,双腿不自觉的去缠他的腰。

  很快,竹床晃动起来,四周的纱帐像是水波纹一样轻颤,竹床像是不堪重负“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

  第二天温言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特别累,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混沌的意识在几分钟之后才回归本体,几乎不用怎么回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手抚上额头,温言的心开始往下坠,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他就算喝多了也不是完全断片,以前也喝多过,没见自己往任何人身上扑过,说到底他不过是借酒撒癔症,释放了内心的野兽。同样都是男人,他对自己爱人怎么会没有占有欲?

  温言捂着脸,他太卑鄙了,怎么能这么对连语,这是他最想保护的人。双手C进头发里,狠狠的揪了一把,疼痛没有减弱他的羞耻感,温言没有脸去面对连语,他太无耻了。

  昨天的婚礼刺激了他,让他彻底癫狂了一回,放纵了一回。这下连语更不可能放开他,这是要纠缠至死的节奏。

  怎么办?不如彻底在这里隐居得了,反正也离不开。可是家里找到这里不过是迟早的事,难道一辈子躲躲藏藏的?要不回家摊牌吧,分不开就是分不开,管不了那么多。

  自我纠结了半天,没有半点结果,温言看了眼表,快中午了,连语想必在准备午饭。勉强自己下床,他们必须好好谈谈。腰酸腿软,满身都是连语留下的痕迹,温言摇头,自作孽不可活。

  刚洗漱完,连语推门进来。

  “醒了?”连语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身上难受吗?”

  昨天温言喝了酒,又被他可劲儿折腾了好久,最后几乎晕过去了。

  温言摇摇头,眼神闪烁像只受惊的小猫不敢看人,这么面对面他有负罪感。逃避的是他,撩拨人的还是他。怎么看他都像是一个坏孩子,仗着连语宠他欺负人。

  只是……连语为什么一身纳西族的服饰?不敢看,又想去看。

  “我这么穿好看吗?”连语在他面前转了个身,展示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比起女性服饰的丰富多彩,纳西族男性的衣服朴素至极。连语这身算的上复杂,里面是银灰色棉布衣裤,外面是枣红色的右衽长袖外套,领口和袖口装饰着毛茸茸的白色围边,脚上穿着枣红色的长筒皮靴。

  连语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披个麻袋都好看。这套衣服穿在他身上,有种狂野不羁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可以看到他提刀上马,纵横驰骋。

  温言点点头,由衷的觉得很帅,很好看。

  “来看看你的。”连语走到桌边,温言才注意到桌子上有个大箱子和一个小箱子。

  连语打开大箱子拿出里面的衣服,温言的眼刹那被饱和的色彩冲击到了。大红洒金的宽腰大袖长褂,特别热烈的颜色,还带逼人的富贵气息。

  “挺漂亮的。”连语放下大褂,去拿坎肩,耀眼的松石绿色绲着金色的边,仿佛撒了一层金粉在上面,跟里面的大褂呼应的很好。

  连语又拿起那条墨蓝色的围腰,表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翻看裙子里面那层,有兰花暗绣,兰花是纳西族人很喜欢苡橋的花。

  腰带也是红色的,得有十五公分宽,上面一圈复杂的银饰,银饰上装饰着红珊瑚和红宝石,还有长长的银质流苏垂下来,这银子够沉的,腰带很压手

  红色的圆形纱帽,两边是饱满圆润的珍珠链子挂着绿松石。还有一双红色船型绣花鞋。

  打开小盒子,一排银质绞丝手镯,连语数了数,一共十八个,一手九个。

  连语很满意,他冲温言笑:“这是我外婆当年那件礼服的复刻版,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

  原来这就是和香口中那件很漂亮很漂亮的礼服。

  温言看着觉得很不可思议,这衣服耀眼的超乎想象,放在那里就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给你换上。”连语拿着衣服走过去。

  温言不由的往后退了半步,坐在了床上,连语的气息太过强悍,让他心有余悸。经历了昨晚,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都还很敏感。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连语很紧张将衣服放在床上,坐在温言身侧询问。

  温言摇摇头,身上的肌肉有点僵硬。

  “那就好,把衣服换上,今天我们在这里举办一场纳西族的婚礼,属于我们的婚礼。”连语温柔的说,伸手去解温言睡衣的扣子。

  听到这,温言震惊的看向他,大大的眼睛里全是震撼,婚礼?他们的?

  “这是我一开始就想好的,我们到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吩咐人去做礼服了。”这衣服挺复杂,加急还做了将近半个月,主要是腰带上的银饰造型复杂要纯手工打造,比较耗时。

  不过那天温言看着和香的礼服发呆,连语知道他做对了。

  温言攥紧了拳头,眼圈红了。

  连语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的脱掉温言的睡衣,满身得W痕暴露在空气中。

  “抱歉,昨天我太激动了,没忍住折腾了那么久,以后我会注意。”连语侧头亲了亲温言的耳朵,那里已经通红一片。

  这个时候说这个可能不太合适,温言尴尬中有激动,连脖颈都红了。

  连语很耐心的给温言穿衣服,先是围腰,然后是大褂、坎肩、鞋、纱帽一样一样无比认真,连语的神情虔诚而认真,带着一种天然的郑重。

  --------------------

  点点点,我有空会补,目前太忙了,年底了各种事情,加班到吐血,总之我会加油!

第93章 芙蓉不及美人妆

  银质的大腰带,尤其流苏的长度已经到小腿的位置,流苏上有细小的铃铛,稍微一动就会轻响。

  一手九个镯子,挺有分量。

  衣服换好,原本清淡的人突然就变得浓烈起来,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眼波流转之处皆是情,顾盼之间光彩夺目,仅仅低头一笑,如同娇花临水而生,小小的酒窝里盛着无限春意。

  连语心中突然蹦出一句:芙蓉不及美人妆。

  当真是漂亮的独一无二,窗外阳光洒下来,柔柔的打了一层光晕,溢彩流光泻了满屋。一抬手,银镯轻响叮当悦耳。

  温言低头,连语的眼神太过炙热,好像要将他燃烧殆尽。

  局促种带着期待,不安里有着向往。

  连语激动的上去亲了温言一口,这是他的新娘,真美!

  温言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这样可以吗,他这么做是对的吗?

  “走,我们去行礼了。”连语牵着温言的手,出了房门。

  看着小院子,温言眼眶湿了。连语果然是完全无法拒绝的,不管是福,还是劫。

  彩棚将整个院子都罩了起来,大门上插着箭羽,还有迎亲牌坊,院子的四周都用红色的丝绸装饰了起来,盈翠之间红的很浓烈,跟昨天的婚礼一模一样。

  院子里还站着两个人,是昨天见过的祭师,还有阿婆也在。温言没想到还有外人,一时间怯懦突然冒了头,脚步顿住了。

  “这里的婚礼没祭师可不行。”连语解释,顺势拉了温言一把,连语知道他怕什么,其实很多少数民族的思想意识更为前卫。

  “纳西族人结婚讲究不见天日,所以都要搭彩棚。”

上一篇:有瑕

下一篇:死对头互相替身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