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第50章

作者:珍珠扣 标签: 近代现代

  “千万别后悔。”

  狂野小谢摸摸沈鲸落的脸颊,发出了不要命的声音,“千万,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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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老师用亲身实践告诉你,对付一个过分矜持的alpha,撩拨大法加上一点点激将法,绝对事半功倍。

  沈鲸落凭着仅剩的一丝理智离开了天台,可又不能回寝室,谢生家和他家太远,他根本忍不到那时候。

  人一着急就容易智商短路,最后还是谢生指了指路边的快捷酒店,然后比出一个大拇指。

  沈鲸落还有些犹豫,“不是五星……”

  床不够软的话,谢生会腰疼的。

  谢生面无表情,一手摸出身份证,一边把他拖进了酒店。

  就好像五星的他腰就不会疼了一样。

  订房间时,沈鲸落本来说三小时,又说五小时,琢磨琢磨又改成一夜。

  谢生一掌把他拍到一边,“麻烦给我们一间情趣套房,开三天。”

  前台小姐姐红着脸,“好、好的!”

  三天时间,应该足够度过易感期了。

  谢生拿了房卡,一回头,发现沈鲸落呆在原地,魂儿已经飞了。

  “看起来很冷静么,那我走了?”

  沈鲸落扛起老婆冲进电梯,“想得美!”

  ……

  这三天,是阿扣无法描述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的三天。

  也是鸟铮腚以为二人私奔失踪差点报警的三天。

  直到第二天下午,苏铮才收到沈鲸落报平安的消息,只有两个字儿:活着。

  几乎同时,王鼎鼎也收到了谢生的消息:半死不活。

  苏铮:“……”

  王鼎鼎:“……”

  懂了。

  “羡慕啊。”苏铮叼着笔,遥想一个多月前自己的易感期,凄凉之感油然而生。

  王鼎鼎对着镜子压腿,“羡慕你也找一个呗,你爸不是又给你安排相亲了吗。”

  “得了吧。”苏铮瞬间眉目狰狞,“你是没看见那些omega,一个个长得跟刚从地里挖出来还沾着新鲜泥儿的土豆子似的,别说下口了,我都没眼看。”

  王鼎鼎差点笑劈叉,事实上也真劈下去了。

  “不能吧,你不也跟程家那个刚回国的小儿子相亲了吗,他长得挺好看的啊,上个月在酒会上见过一次,又白又软,是你喜欢的类型。”

  “是么,没注意。”苏铮摸摸鼻子,瞄了眼舞蹈镜里舒展腰肢的男生。

  “要说又白又软……你不也是么。”

  从小,王鼎鼎就是他们几个里最白的,白得发光那种,至于软,还有比舞蹈生更软的吗?

  王鼎鼎的动作顿了一下,习惯性插科打诨,“那当然了,也不看看多少人被哥迷得神魂颠倒。”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吸渣体质。”

  “那怎么了,虽渣但帅啊,而且我这叫为民除害。”

  两人心不在焉地打了几句口水仗,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一时只剩下王鼎鼎练舞的声音,和苏铮哗啦啦翻书的声响。

  “你烦不烦,复习去图书馆啊,跑舞蹈室来吵我。”

  “期末图书馆没座。”苏铮假装认真地低着头,眼前嵇康阮籍王安石乱飞,其实一个也没看进去。

  也不知道是舞蹈室太热还是怎么,才把考试的曲子练了两遍,王鼎鼎就有点出汗了。

  他拧开一瓶水,顺便扔了瓶给苏铮。

  “你和薛上有联系么。”

  突如其来的问题。

  王鼎鼎道:“上次我看见你加他微信了。”

  “老石说谢生这事还不算完,留个微信方便以后找他。”苏铮顺手把水放在暖气上,“我没事联系他干嘛。”

  王鼎鼎耸耸肩,“就是觉得,你好像挺同情他的。”

  苏铮笑了,“我连路边的流浪猫都同情好吗。”

  “可薛上不一样。”王鼎鼎握着水瓶,“他伤害了生崽。”

  王鼎鼎就是这么一个人,平时看着软乎乎的特好说话,但谁敢碰他朋友,他无原则记仇一辈子。

  “我知道,这点我也不会原谅他。”苏铮合上书,他坐在地板上,要看清王鼎鼎的脸,需要微微仰视。

  “我只是觉得,他也挺可怜的。”

  王鼎鼎单手叉腰,“哪里可怜啊!”

  “对自己最好的朋友爱而不得十几年,只能亲眼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不可怜吗?”

  王鼎鼎怔住。

  良久。

  当呼吸声快要将彼此淹没,王鼎鼎低声开口,“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苏铮笑着点头,“是啊,咎由自取。”

  “我先回寝室补觉了,晚上吃饭call我。”

  “好哦。”

  舞蹈室的门轻声关上。

  屋内和屋外的人同时靠着门捂住了脸。

  王鼎鼎望着镜中的自己,嗓音干涩。

  “……完蛋了。”

  从上次他在苏铮面前变成兔子,他就知道,他们完蛋了。

第56章 沈鲸落:还有这种好事

  清晨,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挤进来,悄悄爬上男生英挺的眉骨。

  沈鲸落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后,先看了眼身边的人,然后小心翼翼地起身。

  简单冲了个澡,沈鲸落从小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擦着头发走到窗前,喝一口,透心凉。

  今天是在酒店度过的第四天,从身体的轻松程度来看,他的易感期已经完全过去了。

  人生中第一个如此舒适的易感期,值得纪念。

  望着窗外的冬日江景,沈鲸落舔舔虎牙,还有一丝意犹未尽。

  如果每天都是易感期……

  沈鲸落抿了抿唇,算了,谢生会打死他的。

  这时,床上的人嘤咛一声。

  沈鲸落赶紧拉上窗帘,走到床头,亲亲男生的额头,“吵醒你了?”

  谢生摇头,一开口,嗓音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啤酒?”

  “嗯,喝么。”沈鲸落蹭蹭他鼻尖,“有点凉,我喂你。”

  温热的酒液渡进口中,带着一点牙膏的薄荷味,顺便附赠一个过分热情的法式早安吻。

  谢生察觉到这人意图不轨,皱眉在那不安分的舌尖上咬了一口。

  “你别惹我。”谢生脸颊微红,嘴角还沾着点点湿润,搬出几天前沈鲸落的话捍卫自己已经濒临极限的老腰。

  “好好好。”沈鲸落伸手抹了抹他的唇角,假装委屈,“哎,刚过易感期就不让亲了,伤心。”

  谢生完全不想理他。

  这几天他简直是360度翻转螺旋式锻炼了自己的身体,僵硬了十几年的老筋都被抻开了,现在连动一下都浑身酸爽,整个人就是怨念,十分怨念。

  眼看老婆的眼神逐渐危险,沈鲸落瞬间乖巧,“昨晚没睡好,再睡一会儿吧宝贝。”

  。

  谢生“哼”了一声,想说给我订肉包我要吃大肉包,可实在太困了,嘴唇动了动,就又睡了过去。

  沈鲸落坐在床头,静静看着男朋友的睡颜。

  从细而英气的眉,到精致高挺的鼻,从纤长颤动的眼睫,到粉嫩微抿的唇瓣,从眉尾小小的红痣,到耳垂上细小的绒毛。

  每一处,每一点,都像上天按照他的喜好刻画的,正正好好长在他的心上。

  有一瞬间,沈鲸落甚至想,如果这时世界末日就好了,他们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是真正的生同衾死同穴。

  沈鲸落伸手,轻轻拨了下谢生额前的发丝,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薛上的脸。

  “因为,我喜欢你啊。”

  当薛上说出这句话时,沈鲸落其实毫不意外。

  野兽对于自己的同类一向是敏感的,从沈鲸落看到薛上的第一眼,从他望向谢生时的眼神里,沈鲸落就知道,他们是一种人。

  骨子里压抑的疯狂,和对那个人偏执至死的爱。

  那一刻,沈鲸落动了杀意。

  从小到大,他逼着自己放弃了太多,慢慢的,好像也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每一次手下留情的茬架,每一张计算好分数的试卷,每一件明明想要但转手就送给他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