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第61章

作者:珍珠扣 标签: 近代现代

  “刚从工地过来,没来得及清理,十分抱歉。”

  “光用嘴说?”沈春识扯起唇角,“你知道怎么做。”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确定自己刚才锁好门后,面朝沈春识,单膝跪地。

  然后臣服一般俯下身,露出自己的后颈。

  齿印斑斑,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是新鲜的。

  沈春识伸出手指,在alpha凸起的腺体上轻轻摩挲,然后用力一按。

  男人的肩膀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似忍痛又似享受的吸气声。

  沈春识笑了,“我怎么觉得这不是惩罚,而是奖励呢?”

  男人低头不语,只是默默将后颈往前送了送。

  指尖微微黏腻,男人的汗液混合着浓烈的alpha信息素气味,仿佛无声的邀请。

  沈春识舔了舔指尖,然后将湿润的手指插进男人的发丝里,迫使他抬起头。

  “今天放过你,去洗澡吧。”

  袁韧眼里划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失望。

  他悄悄拽住沈春识的裤腿,像只大型犬一样,盯着沈春识一动不动。

  沈春识被他盯得心焦,捂住那双狗狗眼,在男人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滚。”

  男人欢快地离开了。

  沈春识仿佛能看到男人身后摇出残影的狗尾巴。

  浴室响起水声,沈春识抹了把脸,叹息。

  他也想温柔啊,可有人他不好这一口啊。

  袁韧洗完澡出来,茶几上多了一杯牛奶,温热的,加了两匙蜂蜜,很甜。

  快四十岁的大男人还爱喝甜牛奶,也只有沈春识知道他这个小癖好。

  “我儿子说我欺负你。”沈春识捏捏鼻梁,心累。

  袁韧捧着牛奶,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说。”

  沈春识:“……”

  啊,头疼加心累。

  袁韧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怎么了?”

  沈春识闭着眼睛,低声道:“柚宝他们要出去玩,单独在外面住一周。”

  袁韧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那个时间……快到了?”

  沈春识没说话,指尖点了点桌上的电脑。

  屏幕上,是一个巨大的倒计时,上面显示,距离四月十五日,还有两个月。

  “还有两个月,应该没事。”

  袁韧放下玻璃杯,“小落要去哪玩,我让人盯着。”

  沈春识摇摇头,“算了,他那么敏锐,瞒不住他的。”

  两个月。

  沈春识睁开眼睛,看着屏幕上跳跃的秒针,眸光阴郁。

  十二年,这么快,就过去了。

  “但有些事,确实要尽早准备着。”

  -

  扬安山位于市郊,因地处扬城与安城交界处而得名。

  三小时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是足以让屁股坐麻但又不够补觉的尴尬时长。

  下了车,大家多少有些困倦,除了苏铮。

  “啊!蓝天——”

  “啊!大山——”

  “啊!秃了吧唧的树杈子——”

  王鼎鼎拎着行李箱,看着男生撒丫子在雪地里奔跑的背影,扶了扶帽子。

  “别理他,他在家憋坏了,还被他爸按头相了八次亲,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另一边,傅潇从车上下来,深吸一口气,“郊外就是好啊,空气都这么清新。”

  石攻玉跟上来,试图帮忙拎行李。

  傅潇:“不用,这么轻,我一手拎俩!”

  石攻玉再次试图帮忙系围巾。

  傅潇:“没事儿,坐了一路车正热呢!”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谢生:“……”

  还有的磨合呢。

  年节刚过,傅潇找的这家农家乐又不靠近景点,客人不多,清净自在。

  老板娘十分热情,让他们自己选房间,还送了很多饮料和水果。

  一行六人,正好两人一间房,苏铮听老板娘说有大通炕,兴冲冲地提议体验一把,被沈鲸落和石攻玉合力镇压。

  东北风的农家乐,让谢生感觉很亲切,后院里不仅有自家养的鸡鸭,旁边还有一块小菜地,只是冬天被雪覆盖,没有夏日郁郁葱葱的景象。

  谢生摸了摸屋檐下挂着的红辣椒串,居然是真的,揪两根可以进屋炒菜的那种。

  这时,旁边的房门吱呀一声,一个人打着哈欠走出来。

  “老板娘,卫生间的花洒坏了,有没有……”

  目光相对的那一刻,两人俱是一惊。

  穿着家居服的薛上愣在原地,“……谢生?”

  屋里的几人闻声出来,看到薛上,n脸懵逼。

  “你他妈居然跟到这来了?!”

  傅潇率先回过神来,掰下一个玉米棒子就冲了上去。

  “老子削死你——!!”

第65章 对不起,谢生

  薛上万万没想到,他就是来郊外度个假,也逃不过被苞米棒子砸头的命运。

  这玉米是老板娘挑选出来留做种子的,已经在外面晾了一冬天,颗颗分明,粒粒坚硬,用力往头上那么一拍,青一片在脑门,疼一片在心里。

  “哎呦,这是干嘛呐!”

  老板娘穿着围裙跑出来,从傅潇身下救出奄奄一息的薛上。

  石攻玉一边拦着傅潇,一边悄悄把苞米棒子丢进柴火垛里,毁灭罪证。

  不过他算是发现了,傅潇打架的时候,特别喜欢骑在别人身上。

  啧,这显然不是一个好兆头。

  薛上扶着墙站起身,家居服上沾满了雪和泥巴,头发里还有苞米粒儿,整个人无比狼狈。

  老板娘给他拍拍衣服,“咋的,薛啊,你们是朋友啊?”

  薛上:“……”

  请问您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谁跟他朋友啊!”傅潇挥舞着爪子,“他就是一跟踪狂!”

  薛上捂着头,一言不发。

  老板娘都懵了,“啊?不能吧,小薛都在我这住了一个多月了。”

  傅潇也懵了。

  但很快又开始不讲道理:“好啊,原来你那么早就过来踩点了!”

  薛上不想跟他说话,看了谢生一眼,转身进了房间。

  谢生也明白,应该是他们误会了。

  上次的事之后,薛上在学校论坛发了帖子,澄清事实公开道歉,然后正式办理了休学,谢生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这次他们出来玩也是临时起意,薛上无从知晓,应该真的是偶遇。

  “要不换一家?”沈鲸落低声问谢生。

  他们已经办完入住了,这附近也没有其他农家乐,谢生不想破坏大家出来玩的兴致。

  更何况有些事,有些人,躲是躲不掉的。

  午饭是铁锅炖,老板娘亲自下厨,炖得软烂的玉米豆角排骨,锅边还贴了一圈玉米面饼,一半金黄酥脆,一半浸泡着浓郁的汤汁,锅盖一揭开,香味儿直冲肺腑。

  饭厅里只有他们这一桌,去拿饮料时,谢生听见老板娘叹气。

  “小薛又不出来吃饭,这饥一顿饱一顿的,孩子身体都造坏了。”

  谢生拿果汁的手动作一顿。

  “他经常这样吗?”

  “是啊,这孩子年前就过来了,成天就自己关屋里,之前我儿子叫他出来吃年夜饭,他也不来。不知道是不是跟爸妈吵架了跑出来的,天天没点精神头,就有时候早上出去溜达溜达。”

  老板娘摇摇头,她儿子跟薛上年纪一般大,看着总觉得心里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