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每天看猛A哭都觉得好刺激 第64章
作者:珍珠扣
“我去,真的是你!我鲨了你——”
……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傅屿叹了口气,用商量的口吻道:“别告诉我妈,住宿费给你们打八折。”
他妈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没读过多少书,靠开店把他养大。
她完全不知道傅屿在学校的德性,也不知道那些学费生活费都是他在酒吧打工赚的。
要是知道自己的宝贝老儿子原来是个混天混地的渣o,她估计要气个半死,然后再拿烧火棍子把他揍个半死。
沈鲸落:“七折。”
傅屿:“……”
你们一群富二代还差这点钱吗。
“放心吧,我们不会说的。”沈鲸落翘着二郎腿,“阿姨那么好的人,我怕刺激到她。”
王鼎鼎小小声,“是啊,我姨那么善良可爱热情大方,怎么生出你这么个……”
傅屿一个眼神瞄过去。
王鼎鼎:“帅气潇洒玉树临风的儿子。”
这时,院子另一边的房门打开,薛上刚才在睡觉,一摘下耳机,就听见外面的动静。
“你回来了。”
傅屿应了一声,指指胶丝袋子,“你要的东西买回来了。”
薛上翻开看了看,虽然包装粗犷了一点,但东西一件没少。
“谢了,钱微信转你了。”
“okk。”
薛上扛着袋子进了房间,谢生低声问傅屿:“你们认识?”
“算是吧。”傅屿脱下手套抖了抖,“我从路边把他捡回来的。”
谢生:“?”
原来,放寒假那天,傅屿一早出门赶火车,等公交的时候,看见一个人窝在路边的广告牌底下,旁边扔着个行李箱,浑身脏兮兮的,也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
这天虽然冻不死人,但冻废手脚也够受的。
傅屿戳了戳他,确定人还活着,就没再管。
直到去火车站的公交车来了,男人还是一动不动。
上车之前,傅屿问了他一句,“我家开农家乐的,你要是没地儿去可以过来,没钱就算了。”
他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
就这样,办完休学手续,拎着行李在路边坐了一夜无家可归的薛上,跟着他来到了扬安山脚下的这个小院。
“本来寻思留他过个年,结果这哥们儿住了两天之后,直接甩手付了半年的房费。”
傅屿有些感慨,“刚捡到他的时候,蔫耷耷脏兮兮的,跟只流浪狗似的,没想到,洗了澡剪了毛,还是个极品。”
屋里传来薛上的声音:“我听得见。”
傅屿提高音量,“谢谢金i主大大,金i主大大万岁——”
沈鲸落还不知道他,故意调侃道:“得了吧,你能那么好心。”
傅屿“嘁”了一声,压低声音。
“捡之前我摸过了,这哥们儿的腹肌,那~么硬。”
第67章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谢生:“……”
你确定你摸到的不是肋骨吗。
沈鲸落友情提醒,“他是个变态,你轻点骚,小心骚断腰。”
傅屿瞪他一眼,“我还没开始骚呢。”
开玩笑,就算他再饥不择食,也不能在家里下手啊。
下午,傅屿接到他妈的电话,说是张婶儿的老公出轨了,人哭晕过去好几回,她今晚估计是回不来了,让傅屿照顾好大家。
挂了电话,傅屿转身给大家表演了一个原地鞠躬。
“尊敬的客人们,请问您们晚膳想用些什么?”
苏铮:“你先把皮衣穿上,我看着别扭。”
傅屿:“……”
尊敬的客人,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家长不在,就想放纵一下。
期待已久的小烧烤终于安排上,食材都是现成的,穿上竹签架上炉子就能开烤。
苏铮和傅潇自告奋勇,俩人头对头在院子里鼓捣半天,连碳都没点着,满脸灰扑扑地回来了。
傅屿就没指望他俩,放下手里的竹签,去炉子前面捅咕了两下,“好了。”
傅潇望着那腾起的熊熊火焰,惊呆了,“这怎么还带欺生的啊?!”
石攻玉抽出一张湿巾,一手捏住他下巴,“别动,小花猫。”
傅屿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了然地挑了挑眉。
“可以啊石攻玉,之前我那么撩你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性冷淡呢。”
说着,傅屿凑到傅潇身边,还伸手在他胸上揩了把油。
“原来是喜欢这种脸蛋棒棒,身材壮壮的呀。”
石攻玉:“……!”
可恶啊,为什么。
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做出自己肖想已久但不敢下手的事!
王鼎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黄梗,哼哼着道:“串串要吃烫烫的,男人要爱壮壮的!”
苏铮:“……穿你的串吧,单身狗。”
王鼎鼎“嘁”了一声,“有人要脱单惹,开始瞧不起兄弟惹。”
苏铮动作一顿,“什么脱单?”
“还装。”王鼎鼎穿好一串鱿鱼,还不忘给它整理一下须须。
“初五那天我都看见了,你和程新橙。”
苏铮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终于想起来了。
“啊,那天他们全家来我家做客,我妈让我带他出去玩的。”
王鼎鼎:“哦哦。”
“也没干别的,就看了场电影吃了个饭,不到晚上他就回去了。”
王鼎鼎:“哦哦。”
“他爸那人挺拉的,一个破建筑公司老板,之前还敢灌沈叔酒,我爸也瞧不上他,就是客套客套。”
王鼎鼎:“哦——”
“你要再敢哦哦,我就把你嘴揪起来拿签子穿上。”
王鼎鼎下意识抿起嘴巴。
达咩,他这粉嫩可爱的性感嘟嘟唇,才不要和傅屿一样,喝个水都能变花洒。
“我也没说什么呀,就是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王鼎鼎把鬓角别到耳后,突然茶化,“人家娇娇软软一小o,看个恐怖片都能吓到往alpha怀里钻,不像我,害怕了只能啃自己的手手。”
苏铮:“……”
过了一会儿,苏铮突然发觉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们那天看的恐怖片??”
王鼎鼎:啊哦。
“都穿好了呢,可以开始烤啦。”王鼎鼎端起铁盘就要开溜。
苏铮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说我那天在商场看到你们之后就像个变态一样跟着你们进了电影院,还买了同一场坐在你们后面一边散发怨念一边咔哧咔哧啃爆米花?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的。
王鼎鼎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鼎鼎什么都不知道,鼎鼎只是一只小兔叽。”
苏铮:“呕。”
趁他呕的工夫,王鼎鼎迅速逃离,那矫健的身姿,还真像只兔子。
苏铮想追上去,只迈出了一步,就停了下来。
每次都是这样。
我退一步,你就进一步,我进一步,你又退一步。
就像永无止境的拉锯战,彼此试探,彼此推拒。
苏铮不懂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享受暧昧?可那重点是在享受上,苏铮只觉得折磨。
但是他大概能理解王鼎鼎的理由,和心情。
因为他也是一样的。
——他们都失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