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口烂漫 吃一口烂漫 第26章
作者:贰两肉
“说说你几个意思?”
祁玉有点心虚,今天上午他确实光顾和‘母亲’打好关系冷落了周时煦。所以原本说好分房睡的他也退了一步,开门让周时煦进来。
“煦哥,我没什么意思。”
最近一连降温,祁玉以前身体不好,全靠斯布林后来请人调理才好了很多。还是体寒得厉害,稍微冷点就手脚冰凉。
现在就是,他把一只腿抬起来压在周时煦的腰上,可怜兮兮转移话题:“煦哥捂一捂。”
祁玉早摸清楚周时煦吃哪一套了,不管怎么生气,只要稍微可怜一点,声音一软他就不行了。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有只温暖的手捏握住了他的脚。祁玉觉得暖到了心里,抱着他用脸乱蹭。
“你知不知道在我看来,你今天的举止很奇怪。你解释对我哥亲切也说得过去,但亲切得有点突然了。”那天登门还挺怕周则风,这会儿就亲切了,能不突然?
“很突然吗……”
祁玉承认今天太急切了,主要是看到周则风他就忍不住想起斯布林。六年都没能把自己老婆哄回去,实在太可怜了。
他替自己父亲着急。
周时煦看他走神,翻身半压在他身上,俯身贴着他的唇,用力咬了一口再温柔地亲。
像在宣示所有权,祁玉是他的。
祁玉被亲的七荤八素,手脚都热了才想起来推他。
结果被迫将腿钩在他腰上,有东西硌着他难受。良久后好不容易分开一点,祁玉连忙道:“哥哥,别在这里。”
“不乐意?为什么?”
祁玉不说话,周时煦自动带入怕周则风知道,醋意上头解开祁玉的睡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上。
“煦哥,等等…”
祁玉拦不住,索性求他别留印子,才说完就后悔了。周时煦这个人叛逆得很,不让干嘛偏干嘛。
“咬疼了...”祁玉撇着嘴,却抬手抱住他,“煦哥?”
“煦什么哥,喊叔叔!”
“哥哥……”
前戏不多,过程却温柔,他进去了搂着人没动,告诉祁玉这样的原因。
“我吃我哥的醋了,现在酸得很,你最好注意言辞。”
“怎么能吃他的醋……”祁玉哼哼唧唧抓着他的手臂,借力往后缩,“……这不一样你们不一样。”
“多说点。”
“你是煦哥,他不能是……煦哥别气…”
“没词儿了?”
“哥哥...”
果然没了。
他开始动了,祁玉大口喘着气让他轻一点。其实是怕发出声音,被人听到他会害羞死。
周时煦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太明显了,平时都不会刻意憋住声音的人突然在意,苦苦忍着一定有猫腻。
他把人抱起来,带到落地窗前站定。
单面窗,即便下面站得有人也看不到上面的人在做什么。
但祁玉不知道,害怕得打颤,又拦不住周时煦,手撑着窗台,脸憋得通红。身后的人狂野得很,每一下往人心上砸,
喊停,不想。继续,要脸。
“玉玉觉得怎么样?”周时煦明明在生气,说话声音故意带着宠溺,势要小崽子心虚反思。
祁玉没空回答他,敷衍地嗯了几声,窗外风景无限好,他却别开脸眼不看为净,这个举动看着像在和周时煦索吻。
原本还想磨一磨他,周时煦瞬间心软了。亲了几口帮他抹了眼泪,“长记性了。”
“长,长了…不在这里,去床上。”祁玉腾出一只手抓着他搁在腰上的手,“…好不好?”
祁玉软磨硬泡如愿回床上自己动,开始还能忍着,进入状态就不管不顾了,比周时煦还热情些。
午觉直接睡到下午饭佣人来敲门,祁玉只是动动手指头便继续睡。脖颈上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不了,他不想出去,左思右想决定赖着装病。
周时煦起来收拾好喊了他几声,祁玉装聋不为所动。
“哪里不舒服了?”他手贴上来,额头温度不算高,又问了一遍:“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祁玉这才眯着眼睛看他:“膝痛腰痛屁股痛,下巴酸,脑袋也疼。”他拉着周时煦的手带到被子里,带他摸一摸自己饿得扁平的肚子,“饿了,但不想动,煦哥,怎么办啊……”
“张嘴这么难吗?”
“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多点西红柿,少盐。还想要一杯可乐,加冰。”说完祁玉把被子拉下来一点,脖颈上的痕迹睡一觉起来变的乌青,他装模作样挠了挠,“怎么越来越疼了。”
周时煦看着他笑,认真问:“你老实说,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舒服,我好对症下药。”
“嗯……除了头疼,其他都是真的。”
周时煦下楼去了,再上来时不止他一个。除了周则风,还有两个上了年纪风韵犹存的长辈。
祁玉装死一动不动,蜷缩的姿势就露半边眼睛偷偷眯开又闭上。
周时煦放下面和热牛奶,解释说:“只是小感冒,吃了药才想睡的,你们快忙自己的去吧。”
“叫医生来看看,小病也马虎不得。”周妈妈在床边坐下,手背贴了贴他睡红的脸,“没烧。不过吃面不如喝粥有营养。”
夫妻两人一前一后出去了,叫了医生也吩咐人煮了粥,周时煦没阻止,心道祁玉估计忍不住了。
周则风上来没别的事,看看祁玉的同时想问他什么时候能去学校。他在郢大当语文助教,可以顺道带他过去熟悉环境,初来乍到难免认生不习惯。
周时煦也不知道具体,“可能就这几天, 说风就是雨的性子,随他喜欢吧。”
“行,明天再说。”
周则风话音才落,祁玉换了个姿势咳了咳,“则风叔叔,我过了中秋去学校。”
--------------------
周时煦:记性长了,但没完全长。
还有一章,别等我,得半夜了,白白。
第30章 这孩子脾气挺辣。
“为什么你的家人对我态度这么好?”
人都走完祁玉什么毛病都没了,松松披了一件浴袍在身上,跨坐在周时煦腿上不让他动,“正常情况下,他们应该讨厌我才对。”
“怎么说?”
祁玉正儿八经给他分析:“则风叔叔父母之命要结婚,他结了就该你了。我又不是女人,能结婚也生不了孩子,你们老周家到你这一代要绝后了!”
周时煦本想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想着他痛,掐着腰上意思意思一下就算了。
“年纪不大,想得倒多。”
“除非...”
“什么?”
“除非你事先和他们说只是玩一玩。”
祁玉的屁股罕见没遭殃,周时煦叹了口气,认真告诉他:“我没这么说。”
祁玉听了眼睛笑得弯弯的,他不刨根问底,也不要周时煦的任何承诺,这都是束缚人的手段,喜欢与否都是个人自由,享受当下才是王道。
周时煦怎么说他都不介意。
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强,原定在老宅过完中秋再走,祁玉乖巧得早睡早起,缠着周则风下棋,一次两次不说,第三次忍不了,借口有事带着人离开。
祁玉没抗议也没怨言,他已经旁敲侧击打探到周则风确实要去一趟D国,为什么去祁玉没问。
反正他父亲大概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别墅沙发上,祁玉肚子不舒服,趴着玩手机。周时煦放下手边的事陪着他,揉着头发忽然问:“我哥好看吧?”
祁玉嗯了一声:“好看……但,我喜欢煦哥。”他把人从下巴夸到头发丝,露出了黏人精的本性,“煦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周时煦默不作声,显然对‘喜欢’这一词不大满意。
祁玉直起腰,一个大动作脱了白色真丝睡衣。脖颈上周时煦故意咬的印子还在,多是淡淡的粉色,像初开的桃花瓣,每一片都暗戳戳透着纯和艳。
他贴过来挨着周时煦,黯然神伤道:“喜欢得不到回应原来是这种滋味,心好痛啊……”
周时煦知道他在演,捏着下巴提醒:“心在左边。”
祁玉本就逗他玩,手一点一点地从左边挪到右边,“好痛啊……”
周时煦拿他没办法,好脾气帮他揉。祁玉心里挺过意不去,在老宅冷落了他两天,哄一哄应该的。
他说新调了一款酒,想让周时煦帮着尝一尝味道。这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彼此心照不宣。祁玉试了好几套衣服,最后选了一条小裙子套上为他调酒。
那条雪白的纱裙最终的宿命是被撕成了几片扔在地上,还有一片捆在了祁玉的两个手腕。
祁玉闭着泪湿得眼睛全心全意感受周时煦,某一瞬间在想,总腻歪在一起也好,再大的醋意和不满,彼此交缠着打一架就好了。
迎来顶峰之际,祁玉恍惚听到周时煦在他耳边说话,几个月来第一次和他谈论关于喜欢这件事。
他听得心花怒放,满足地笑了。
周时煦果然是喜欢他的。
翌日。
几辆黑车早早就停在花园里了,临近中午人才从别墅出来,七八名黑西装的人护着一个穿着休闲运动装的男人上车。
祁玉以为他们要吃了午饭才走呢。他懒懒靠在窗边晒太阳,瞄了几眼看到了关在卿,被簇拥的大概是岑烊,他找了一圈没看到那个便衣警察。
车队浩浩荡荡开出别墅,管家重新关上大铁门。
祁玉一屁股坐起来,大摇大摆去周时煦书房,空气中弥漫着奇奇怪怪的烟味儿,窗户开着在通风。
梅泽华还在书房,坐在单人沙发上和周时煦面对面谈话。和上次内容差不多,不过这次围绕的主题大概是岑烊的行程。
祁玉进来没说话,熟门熟路打开周时煦的电脑,噼里啪啦敲了一串字母,只是按了一个回车键出来了岑烊的大头照。
上一篇:沙雕受把霸总错认成老攻后
下一篇: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