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疯 第1章
作者:花槐
题名:疯
作者:花槐
简介:一个显性大疯子和一个隐性小疯子
第一人称,攻视角。
攻有病,是变态,是疯批。
攻因为误会把受虐很惨,虐完了发现是错怪了,开始想办法弥补挽回。
狗血,想挑战一下追妻火葬场。
如果你想看攻高攀不起,受爱答不理,那这篇会让你失望,别看。
如果你想看攻后悔心疼,内心时时刻刻因为“坏掉”的受备受煎熬,百般修补也无法弥补错误,那应该对你胃口。
HE,后续故事写了点娱乐圈。
请别带三观跳坑。
第1章 01-03
01
我是个恶人。
摸爬滚打十几年,从阿猫阿狗都能踩一脚的戚仔,到现在人人都得尊称一声的戚少爷,这一路委实不平静。手上不知道染过多少人的血,我连噩梦都没做过一次,你死我活的世界里,怜悯敌人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爸好像是个什么大人物,老牛逼了,名字都不能提的那种,我妈连个三儿都算不上,不过是个偷偷怀了孽种的玩物,而我就是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记事起我们就永远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我的童年就是透过衣柜那道缝隙,看她和各种各样的人做皮肉生意,直到有一天,有人找过来,悄无声息地把她处理了。
那些人还错抓了邻居的小孩,我是眼睁睁看着的,我知道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却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悲伤,甚至不觉得亏欠,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这种开局要是还能相信感情,说出去我自己都不信。
哪知道恶人也他妈是有心的,多可笑。
那小孩儿是我从夜总会里心血来潮带回来的,不为别的,就是长得好看。
一脸无辜纯善被人骗过来的模样,活脱脱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抡酒瓶砸了那个脸上长了颗大痦子的油腻老板,跌跌撞撞逃出包间,正好摔在我脚边。
干净漂亮得像个天使,面对身后的万丈深渊,即便带着一股子狠辣决绝,却仍旧那么的绝望无助。
又惨又美。
小羊羔求我救他。
我问:“被他上被我上有什么区别?”
小羊羔抹掉了脸上的泪痕,答:“他丑,恶心。”
于是我把他捡回了家。
一开始只是想弄脏他,太干净太漂亮了,碍眼得很。哭起来的时候就顺眼多了,纤细敏感,颤颤巍巍,像是水做的,很柔软,各方面的,柔软……
虽然是个雏,但是不矜持不矫情,出乎意料地可心,而且乖得不像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上了心,虽然折腾他的时候极狠,可下了床,就从没让他受过一点儿委屈。
百般宠爱地放在身边疼了五年,谁知道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唯一的那点真心,到底还是喂了狗。
可即便被他如此背叛,我还是没办法杀他。
既然他选择不当人,那要留在我身边,就只能做条狗了。
02
从我在高清的监控里看见他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起,我就把他抓回来关起来了。因为他惹出了不小的麻烦,处理后续花了不少时间,再见面的时候,人都饿得奄奄一息了。他将要变成我养的一条狗,待遇自然和以前不一样。
因为虚弱所以他给不出太多反应,我走到他身边,他轻轻拽了拽我的裤脚,唤了声:“哥……”
我蹲下去掐住了他的脖颈,用力收紧:“狗是不会说话的,你要好好学。”
他瑟缩,在惊恐和不解中失去了意识。
重塑一个人的认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彻底摧毁全部重来,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在医生对他的生命体征的监控下,我将他关进了柔软的,狭小的,隔音的箱子,五感剥夺。
方方正正的一个箱子,孤零零放在房间中央,设计的原因,里面动静再大,外面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他在里面呆了多久,我就在外面陪了多久。
医生说他很顽强,这是他见过的坚持最久的人,莫名的我竟然还觉出了骄傲,但是这无法动摇我的决定,我只是不明白他在挣扎什么,他应该明白的,从他决定背叛我开始,就应该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了。
中途他状态实在不好,比起心理,身体可能会先一步崩溃,所以没办法我只能提前打开了箱子。
扑面而来的味道委实不好闻,他在里面失禁了,不过我向来不嫌他,伸手把他从里面抱出来,他浑身脏兮兮汗津津,昏迷着一个劲往我怀里钻,无意识地动着苍白唇,勉强可以分辨,他说的是:“哥……我错了,饶了我……”
他可能忘记了我是个恶人,错了从来不会被轻饶,错了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等他身体稳定一些了,再次进了箱子,那之前他死死拽着我的袖子,惊恐却坚韧,执着地,一遍又一遍追问着为什么,我皱眉不悦,狗不该说话,只是现在还没到调教的阶段,所以忍了。
再次把他抱出来的时候依然是一片狼藉,他的唇上染了血色,分外艳红,都是他自己咬破的,我想着下次要给他戴上口枷,听得他嘶哑的呜咽:“不是我……不是我……”
我勃然大怒,让人去查谁在我不在的时候接触过他,那人很快就被找出来了。
我当着他的面拔掉了这多嘴的人满口牙齿,惨叫声响彻房间,我无动于衷,他蜷缩着捂着耳朵无助地哭求,最后崩溃般歇斯底里:“你有病!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你去死,去死!!”
其实他应该一直都是恨我的。
03
他说不是他,我不信,这世上除了自己我谁都不信。
我看着他语无伦次地哭,倒也不觉得有多心疼,我一直最喜欢他哭起来的样子,凄惨,但是美艳。
等他平静一些了,我抱起他,要将他关回箱子里。他瑟缩,但是没有拒绝我的触碰,甚至伸手环上了我的脖颈,颤颤巍巍却软软糯糯:“戚哥……真的不是我……”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动摇了的,但随即我牵起唇角笑了笑,这小羊羔跟我了五年,他太了解我,自然知道我的脾气喜好。我没有回应,他看着我唇角的笑意,面色一点点变得惨白,默默缩回了手。
关上箱子之前,他抓了抓我的手腕:“哥,你去查一查,好不好?我等你,我等你……”
我不置一词,冷漠地关上了箱子。
查?当然查过,眼见为实,证据确凿,所以才决定剜心剔骨,舍弃掉一些没必要的东西。
……
他真的很顽固,身体每况愈下,精神却越挫越勇。
何必,何必呢。
我本想用相比之下最温和的方式,他却非要逼我,逼我当着其他人的面侮辱凌辱他。
他这才真的怕了,但无论怎么求也没有用,就这么被许多双眼睛看着,在我的身下承欢,淫叫,从一开始的抗拒挣扎,到后来被欲望征服,无可奈何地沉溺顺从。
当众失禁是第一次不可逆转的崩溃,他的眼里失去了光亮,像只被遗弃的小兽,蜷缩在他自己排出来的污秽里,呜咽着,问我为什么不信他。
我没有理会,蒙了他的眼睛,把他丢给了围观的下属。
无数双手在他身体上抚摸游走,他疯了一般挣扎尖叫,求我别这样对他,唯独这个,不要这样,不要……
但是那些人没有停下,他们轻轻松松把他按住,在各个敏感点挑逗爱抚,胸口的红果在别人的指尖跳跃,肆意揉捏,最后被别人含进嘴里吃得啧啧作响。下身也不能幸免,手、口轮番亵玩,他一直在抵抗,不求了,只是哭,即使擅自摆起了腰肢,却倔强地不肯哼出淫乱的呻吟。
但是终究没有办法抗拒本能,高潮是第二次不可逆的崩溃,可怜的小羊羔,再也没有办法像以前那般高傲了。
彻底粉碎他的是接下来的入侵,他被蒙着眼,不知道其实无论换了几个人都是我。
他只知道周围全是狼,被陌生的气息包围,被肆意侵犯,而我只是在旁边冷漠地看着。
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已经给不出太多的反应,在流泪,但是不会闹,像个没有生命的人偶,我把他抱去清洗,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额头,等身体养好一点,他就可以开始学习该怎么去当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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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第一人称写得有点上瘾。
本来废文不想贴的,但是微博夹到我怀疑人生,唉
第2章 04
他不怎么说话了,但是并不听话,我给他下达命令,他好像全然没有听见,这是意料中的阶段,我不觉得生气,只是耐心地教。
膝行是最基本的,他的意志虽然被我磨得差不多了,但仍旧有作为人的认知,一开始自然不情愿。我要做的是给他灌输新的认知,他是狗,不需要有自我意识,不服从,只能挨罚。
从前也罚过,我很热衷于在他身上用些无害的小道具,留下各种痕迹,但之前是带着宠溺的暧昧挑逗,如今却是冰冷且不容抗拒的服从。
他怕疼,力气稍微大一点就哼哼唧唧的,这次哭惨了,鼻涕眼泪糊得一塌糊涂,怎么也挣不开手上和脚上的束缚,只能撅着屁股挨打,臀肉早已红肿不堪,每次新的一鞭落下,会有一道泛白的痕迹,他惨叫,臀肉紧紧绷着,接着哆哆嗦嗦地胡乱哭求,求我停下来,说他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没有停,我讨厌重复的工作,我要这疼痛刻进他骨子里,让他想起来就胆寒,没有半分侥幸。
他学会了膝行,代价是皮开肉绽的屁股。
之后学狗叫费了些功夫,没办法,小东西太娇气,潜意识里还是爱撒娇,情欲里被哄一哄,就什么都忘了,戚哥戚哥黏黏糊糊叫个不停。我挺喜欢的,但是一想到他的背叛,这点欢喜又都瞬间化成了利刃,虽然听起来矫情,但真的是心肝脾肺都在扭曲。
一巴掌将他从情欲中扇醒,变本加厉折磨,我拿点着的烟对着他充血水润的龟头比划了一下,他吓到失声,瞪大了眼惶惶地摇头。我虽喜欢看他身上的伤痕,但并不喜欢真的留下疤痕,所以最后还是换了尿道棒,插到底之后通了电作为惩罚。
他吚吚呜呜地哀叫,要不是四肢被绑着,这会恐怕是要捂着下体满床打滚,看他快晕过去的时候我关了电源,他扭曲腾空的身体断了线似的重重落回床上,神志近乎溃散。我爱怜地亲他,温柔地抚摸他,轻声诱哄他,他浑浑噩噩,还是开了口:“戚哥……狗狗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电源再次开启,这次没有片刻,尿水就从塞着尿道棒的小孔里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即便这样我也没有管,他晕过去,又在难以忍耐的痛爽中醒过来,迷茫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呜咽着想要蹭蹭我的手:“呜……呜……汪……”
我露出笑容,褒奖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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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受预警
第3章 05
接下来的调教不算太复杂,只是很琐碎,我也不觉得麻烦,按部就班慢慢教就是。
从睡觉的地点,到吃东西不能用手,甚至是定点上厕所,归根结底就是服从性的问题,一开始他反应还是迟钝的,被罚了几次之后就学乖了,大部分指令都能听从,最激烈的反抗是我牵他去院子里,让他翘起腿排泄的时候。
那是第一次被我发现他人格尚存,还有理智,他装得太好太完美了,我差点被他骗过去,可这样的羞辱触及了底线,他看起来悲伤又绝望,眼中漾着水汽,有种破碎的美感,他说:“哥……我等不到了……我不想等了,太难了……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
我看得出他很痛苦,但没有办法理解也不能感同身受,我没有回应,只是对他说:“你忘记了自己是狗。”
他笑了笑,颓然地坐在地上,喃喃:“杀了我吧,就当你最后可怜可怜我,看在这几年的情分上,杀了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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