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苦艾 狂恋苦艾 第10章

作者:黄桃久 标签: 近代现代

  太大了太多了,屄口被插的汁水四溅,艾语扬攥紧底下的床单,爽得潺潺流泪。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扬起脖子呻吟,呜呜欸欸地叫,脖子绷出一条漂亮的曲线,喉结滚动一下,痛苦又麻木。

  “隋时,太快了,哦,要死。”

  隋时俯下身来捂他的嘴,说别喊太大声,万一宿舍隔音不好,整层都听到你多骚。

  隋时只是逗趣,艾语扬当了真,辛苦忍着不叫,腔壁狠夹隋时的阴茎,像是要把里面的精水全都吸出来,吃到饥饿的肚子里。

  隋时去吃他胸前的乳粒,把硬挺的小奶头裹进口腔里,咂吸顶弄,头发搔到艾语扬的肩膀。

  于是淫叫声又憋不住,艾语扬揪隋时脑后的头发,腰耸起来往隋时那里送。

  “嗯,別舔啊,好痒,好热。”

  经脉虬结的男根把他的思维颠乱,变成光怪陆离的简短画面。眼前的画面也离散,隋时的脸变得有些模糊,但艾语扬却能清楚地看到隋时脸上淌下来的晶莹汗珠,在他迷蒙的视线里闪光,有的汗水滴到他下巴上,燃炙他的皮肤。

  阴茎把他死死钉在床上,他的脑仁发涨,嘴上嘶嘶抽气,与外界的联系好像仅剩这根粗热男茎,忘记隋时之前的提醒,嘴上不管不顾地叫床,“太深了,要喷了,要死……”

  阴穴抽搐着溅了了隋时一小腹,几乎要翻出白眼,攥着床单不放,腿软得像面条。

  隋时被夹得快感淹到头顶,骂艾语扬骚,插他更狠,到午休快结束才泄给他,压着他灌了他一肚子精水,搂着他的腰和他一齐倒到床上。

  阴茎还埋在嫩屄里一下一下磨,把精液死死堵在艾语扬肚子,肉花和阴茎的缝隙里漏出一点浓腥液体,弄脏身下的床单。

  隋时手按在他微鼓的肚子上揉,问他,“吃饱了吗?”像个好奇心不得满足的小孩。

  艾语扬抽抽噎噎地颤,阴道一缩一缩,接近麻木,想,迟早要给隋时搞废。

  又漫无边际地想到别人午休都在睡觉,我居然在被万人迷插逼,实在荒唐。

  隋时的头埋他颈间嗅,像一条巡视领地的小狗,亲昵地蹭他的后脖子,嘴唇在那片皮肤上吸出一个小红印。

  “你好香。”

  这时候隋时无害而温和,艾语扬的心被灼软,明知是栽进深渊也义无反顾。

  忍不住想,别人都爱他又怎样,他只和我做爱。

  做爱和隋时都致瘾,艾语扬难以免俗。

第12章 12

  那一周过得近乎醉生梦死。

  隋时好像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中午要弄,晚上要摸,揉乳插穴,亲嘴舔屄,精力无限。

  回到宿舍阴茎总是硬的,关了门隔绝外界熙攘的一切,躲在门板背后苟且,隋时扑上去捉艾语扬的嘴,捏准了艾语扬命门似的,先把他亲软,之后想搓圆捏扁,任凭隋时心意处置。

  艾语扬对隋时完全没有抵抗力,看着嘴上骂得厉害,实则色厉内荏,隋时随便哄哄就能把他骗到床上,自己把腿敞开由着隋时操。嫩屄每天都肥肿通红,被隋时亵玩得比往常更敏感,即便只是走路也能淌一裤子水。

  内裤永远是湿的,每次隋时剐艾语扬裤子的时候都会笑话他,然后伸了手直接滑进他满潮的甬道,湿热黏腻,接一手骚香淫水,随意扩几下就能把阴茎往里塞。

  他被蒸腾得发热,像雨林,皮肤冒着热气,潮丝丝散发熟透的气味。

  隋时借着这个理由,反复提艾语扬身上冒骚味勾引人,把自己成天想着做爱的原因全归结在艾语扬身上,全然推卸责任一流的利己主义做派。

  床上,桌上,浴室。

  正入,背入,骑乘。

  花样繁多,乐此不疲。

  周四那个晚上艾语扬被隋时桎梏着骑到他身上,隋时仰躺在床上,把着他的臀操。

  艾语扬骑在隋时的阴茎上像在骑一匹不听话的小野马,颠簸不断,隋时的胯骨撞击他的下体,每一下都重,炙热的粗茎卡进他的阴道,龟头夯到宫口,柔软脆弱的宫腔被他戳顶,又酸又麻。

  他的阴阜被隋时小腹上锐硬的耻毛扎得发痛,他抖得厉害,像地震,震感辐散到后面的臀肉,漾起一阵臀波,又如坠云端,摇摇欲坠,起起伏伏。

  隋时颠得他几乎坐不住,只能俯下身把手支在他而已的两侧才堪堪稳住,泪水和淫水同样丰沛。

  闭着眼皱着眉,眼泪从脸颊流到下巴再滴落到隋时嘴唇,嘴上说,“好深,被你插穿了,嘶,好烫……”

  隋时用舌头把他滴在他嘴唇上的眼泪勾进嘴里,笑起来。

  平时隋时笑很少,但在床上却很多,各式各样,冷笑、讥讽、嘲谑,通通表意糟糕。可他本人被阿芙罗狄忒吻过,天生受爱神眷顾,连冷嘲的表情也做得迷人。

  艾语扬迷迷糊糊陷落在他的笑里,听见他说,“小婊子天天勾引我。”

  肉道不自觉床上隋时的嘴总是那样脏,喊他“小婊子”“小骚货”,本来不是好的词加一个小字又变得很亲昵,像落在他身上的吻,又烫又灼,烧得皮肤发痛。

  隋时的手托住艾语扬的屁股,摆胯狠戾抽插肥熟的肉花,快把他插烂。

  肉道炙烧到要融化,艾语扬一边“嗯啊”一边否认,说“我没有,隋时,我不要了,要废了”,腰绷得像一张弓,小奶头又送到隋时嘴边,给他又吸又碾。隋时扬手抽他屁股巴掌,下身捅得更凶,利刃破开甬道,层叠的肉被捅开,肉阜痉挛着喷水,弄湿隋时一整片劲瘦的小腹。

  隋时再问他,“真的没有吗?”

  艾语扬不能辩驳,只会咿呀乱喊。头脑里想起上学期期末的时候坐他前面的两个女生聊星座,听到她们说“天蝎座性欲很强”。

  是个中午,艾语扬趴在桌上犯困,并不是他本意想听,那两个女生讲得实在大声,他只是趴着睡觉就被强行灌了一耳朵。

  听见另一个女生回应,“真的假的?那隋时不是就是吗?可是我看他比较……像个性冷淡。”

  最开始说话的女生就反驳她,“这种人面上这样,背后指不定多浪。”

  当时艾语扬在心里想,傻逼。现在才知道网站上的结论居然真的没有骗人,那两个女生也没瞎说。

  隋时的确是性交的奴仆,欲望的野兽,他快要被这个该死的天蝎座干死了。

  周五回家住才总算在隋时无尽的索求里歇了口气。

  可晚上睡觉却又梦到了隋时。

  隋时在梦里插他,嘴上也说那些荤话,像真实一样,粗长的阴茎在他体内讨伐。隋时捉他的嘴吻,迷恋地喊他的名字,说“想抱着你一直插”。

  他在梦里情迷,腿勾着隋时有力的腰,坠入隋时这张欲望的网。

  早上醒来内裤黏湿得一塌糊涂,阴冷腻滑地贴着他的皮肤,阴穴竟然还在鼓鼓发胀,阴茎也硬着。

  艾语扬在床上恼火又耻辱,梦是多真实的反应!隋时简直就是病毒入侵到他骨头里。

  受刑似的用冷水冲了一遍澡,跑到客厅打游戏。

  本来他和徐恒约好一起去网吧,但是徐恒昨晚发来短信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他只能自己在家里打《煮糊了2》。

  很无聊,等切进游戏的进度条走完的间隙手机里进来一条信息,隋时发给他的。

  “想看你穿裙子自摸,想你拍视频发给我。”

  一下火又冒上来。

  操,什么傻逼话,隋时一天天他妈的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艾语扬心里骂骂咧咧,扔了手柄,回道,我拍你妈逼。

  隋时回复很快。

  “你之前不是也拍了?”

  “福利姬不是给钱就拍么。”

  连着发了两句,甚至还尤不满足地转了钱过来,好像等不及了,要看艾语扬马上给他拍。

  看到那两行字和转账,艾语扬一愣。

  像被人毫无预警地掐住脖子,也像被人凭空打了一巴掌,全身血液一下爬上艾语扬的脸皮,烫到整片皮肤都发热,呼吸困难,像有冷蛇爬上他的脊背,连头皮也被扯着一般发紧。

  什么叫“福利姬给钱就拍”?

  他感到一阵恶心,想冷笑又没能笑出来,烦躁而屈辱,又荒谬地无措,心想,原来隋时做爱时候说的话也不是开玩笑,真他妈把他当婊子了。

  可能是这么多天和隋时做爱做昏了头,加上隋时偶尔的温和太具有欺骗性,艾语扬差点要忘记最初隋时找上他的原因。

  相较起来,隋时比他清醒,甚至想得起来提醒他,他找他不是因为什么狗屁喜欢,而是因为他那个上传在网络上的色情视频。

  操。

  把自己狠狠砸进沙发,艾语扬难受到胃在燃烧,感到一阵很无力的没办法。

  没办法坦荡地反驳隋时,说“老子他妈的不是什么福利姬”,也没办法犯委屈,指责他“你怎么能说那种话”。

  隋时看过他拍的那个视频,完完整整的好几遍,他在那个视频里穿裙子,放荡孟浪地摸自己的奶头自慰,张着嘴呻吟,腿绞在一起,流的水打湿了一裤子。

  即使那视频里他根本没露脸,可那又怎样?

  对隋时来说都没区别,在隋时眼里他就是个只会发骚的婊子。

  他以为的玩笑话或许隋时说的时候是真心的,隋时看他做爱时情迷意乱的样子可能还会在心里嗤笑,想他连妓女都不如,妓女卖体力赚钱,而他随便就可以哄骗。

  以至于隋时现在连脸面也懒得给他留,直白地羞辱他,说“福利姬不是给钱就拍么”。

  轻飘飘的一句问话,把一切划归为交易,无辜得像初生羊羔,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隋时可能在屏幕后讥嘲,毕竟他最擅长的就是冷笑。或许他还是隋时的谈资,说他操过那样一个贱透顶的同学,还长了个畸形的屄。

  会说给检凡析听过吗?不是还问检凡析要了套,会不会顺便把这个当笑话讲?

  像猜一个谜语,越想越怄,艾语扬按着语音键骂,“我操你妈。”骂完却更难受,眼眶灼烧着痛,喉咙卡着一个鲠,吞咽困难。

  屏幕上的游戏开始了,他一点接着玩的心情都没有,把手机丢到一边,赌气地踹跟前的茶几一脚。

  结果又忘记自己没穿拖鞋,脚背打到实心的木头。

  那一下艾语扬用了发狠的力气,全部反作用到自己。

  脚背那样痛,骨头像要断掉,他吃痛着缩起来,鼻酸着忍住生理性眼泪。

  操,什么都跟他作对。

  脚背痛,被隋时操肿了的屄也开始痛。

  一个这么贱的屄。

  可能是没再等到他别的回复,隋时信息也不接着发,直接给他打了电话。

  艾语扬缩在沙发里倒抽气,听铃声一直吵,不依不挠,吵得他头晕目眩,焦虑且烦躁。

  最后还是接起来,张嘴就骂,“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管不住鸡巴也别来找我行吗?”

  他没想到隋时能这样不要脸,又只字不提自己在信息里说的话,也像是没感觉到他在发脾气,径直问他,“你家在哪?我有东西给你。”

  艾语扬一腔怒火被隋时堵回去,下意识反问,“什么东西。”

  “刚才看到的,感觉很适合你就买了,”隋时说,“想现在拿给你。”

  隋时的声音还是那样低,说话的时候总没什么特别语气,但是偏偏又总是可以哄得艾语扬什么都随他去。

  像平时容易被诱哄那样,听到隋时的话艾语扬又忘记自己立场,不由自主报了自己家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