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恋苦艾 狂恋苦艾 第28章
作者:黄桃久
“嗯,”隋时痛快承认,“打了。”
隋时的优点是乐于承认做过的事。
“别老是惹事。”
“这次不怪我,”隋时皱了下眉,“是那个人先找事。”
缺点是推卸责任。
维护自己捍卫所有物的权利,目前仍不知错,对交谈也并不上心,继续原来想做的,分心去咬艾语扬的耳廓,抚摸他小腹的手挤进内裤边缘,罩住肥穴,手指没进去。
那里软得像快融化的奶酪,肥肥软软,肉鼓鼓的,还不算动情,只是普普通通的黏湿,冒着热热的潮气,破开一部分就驯顺地将隋时坚硬的指骨含住。
异物入侵的感觉叫艾语扬绷住,腿也抻直,手不安地攥住隋时的手腕,另一只手又抓住了床单,被他捏得起皱。
隋时太晓得怎么突然袭击,上勃的凶悍肉杵肆意地戳着他的后背,嘴却温柔体贴地咂他软软滑滑的耳垂,口腔高热,耳垂给他吸得充血涨红,又过头刺激,湿穴狠颤着箍住隋时作恶的手指。
电话那边听到模糊的湿黏哼声,“什么声音?”
“没什么,”隋时随口应对,又笑了,手指刺得更深,曲起来,在狭长甬道搅动翻转,淫水喷他一手,底下响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宿舍楼下有只猫在发春。”
艾语扬的两条腿缠绕着,把隋时作孽的手夹在腿根,胸挺起来,脑袋往后仰,靠在隋时的肩膀,宛如一条离水太久濒死的鱼。
不要脸,不要脸,隋时太不要脸了,谁先发的春。两条腿死命绞着,艾语扬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来,只敢在心里狠狠地骂,口舌间含着呻吟,眼梢一点点渗出眼泪。
去摸隋时的手,手指划过他手背的皮肤,皮肤包裹着他宽大的骨,却不嶙峋,用力时凸出经络形状,反复摩挲,那只手的两根指头还陷在艾语扬的身体里,隋时手指抠弄时艾语扬可以摸索到他手背上联动的骨,突突地动,稳重又年轻的手。
小腹麻木地皱缩,自己去摸得不到安抚的阴茎,不得章法地上下揉捏,听隋时对电话说什么给教务处主任塞钱,什么消除处分。
隋时厉害,思路清晰,整个人剖开明白的两半,肉欲和清醒交织。
艾语扬只想求他快点结束,遇到最大胆的人就是隋时,没皮没脸,和爸爸通电话还敢做这种事。万一忍不住叫春,又该怎么解释?
好在隋时和他爸爸聊得也不长,很快挂掉电话,不至于露馅。
手机丢到一边,隋时掐着艾语扬的下巴,扭过来接吻,这个姿势别扭,总觉得不够亲昵,于是又放开他,叫他跨坐上来。
艾语扬也顺从,跪着,伸手勾开隋时的内裤边,露出他通红狰狞的龟头,马眼翕张,吐出一股燥热味道的清液,艾语扬垂着眼皮扫一眼,口干舌燥,手包裹住他沉甸甸的顶部揉。
好大,又湿,狰狞的肉柱鼓起虬结的筋,吞口水,之前含过好多次,到底怎么吞进去的,居然没被捅死。
隋时摸艾语扬的侧脸,手下的皮肤热得像临近翻沸的水,低声念,“发情的母猫。怎么脸这么燥。想不想帮我舔。”诱哄的,又像嘲笑的语气。
艾语扬瞪隋时,隋时又憋不住地笑了,扯到了嘴角的伤,又嘶地低声抽气。
“给点甜头啊,”隋时往身后柔软的枕头靠,“男朋友。”
第43章 43
什么啊。
“男朋友”这个称呼甚至比直观的性骚扰更让艾语扬觉得耳热,肉麻又煽情,血液直冲面皮,呼吸都显得困难。
隋时倒是不知害羞为何物,说得更像讨赏,身下那柄肉阳勃动。
无数次后悔自己当时到底为什么鬼迷心窍就回应了,艾语扬眨一下眼,感到周围围裹的空气也臊腥的,鼻腔涌动着淫欲的香,眼皮热腾腾,好烫。
“别你妈乱叫。”嘴上毫无说服力地骂,手却顺从握住粗硬凶戾的肉柱,还不自觉地伏下身子,脸孔凑近隋时的肉具。掌心摸到跳动的脉搏,好沉,经络突勃。
隋时斜坐着,惬意地乜艾语扬,艾语扬热潮的鼻息呼上来,滚烫的男根好像也在艾语扬手里下流地戳一下,“含进去。”
哦,哦。隋时会下蛊吗?声音放很低,又有一种经过播放器失真的沙,随口说一句话就让人想顺从,骨头里留的血液也被支配。明明刚才还在撒娇般地讨赏,现在又拿回主动权,回到了发号施令的角色里。
艾语扬承认自己的确是上瘾了,脑子里又想到第一遍给隋时口交,也是这么被命令,隋时说“含进去”,由不得拒绝的语气,然后被隋时按着顶开嘴巴,操到喉咙去。
现在好像和那时候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他感觉到口腔里有唾液分泌,咬了咬牙,张开嘴吐着红彤彤湿暖暖的舌,卷起来舔舐咸涩的肉头,勾过往外渗的淫液,臊腥。
艾语扬顺从,表情却不匹配,眉头总爱皱起来,十分不乐意的样子,舔得倒很听话,柔软的舌头上下滑,像小孩舔快融化的冰棍,努力又不得章法。
舌头腻滑,热情又天真,心理快感超过生理上,本质是一场征伐。
隋时看艾语扬皱眉,眼尾又开始潮湿,可怜兮兮的样子,勾得他阴茎烧得近乎要发痛,施虐的欲望攀升。再受不了艾语扬在这样小猫似的舔弄,只想要个干脆的爽快,自己扶着鼓胀的阴茎磨艾语扬的嘴唇,分泌的黏液揉开在他的唇瓣,手拢住艾语扬的侧脸,直接塞进去一截,龟头按在艾语扬颤抖的舌苔,“听话点,全部吃进去。”
闭着眼也基本上能描摹阴茎的形状,艾语扬被他捅得想吐,眉头皱得更厉害,龟头鼓鼓囊囊塞满他的口腔,舌头被抵得死死的,呕吐感强烈,舌苔想跑开,被压在底下本能地磨,淫涩的体液被他的味蕾接住,舌头上一股燥热的腥味。
却自己去摸隋时的阳具,从茎身摸到囊袋,鼓胀的肉球被艾语扬裹在手心揉捏,里面储着要射到他身体里的精液,滚烫的,像太阳暴晒后的岩石。
他嘬紧口腔含住那柄淫具,唾液蓄起更多,再吞进去一段,堵得他想呛咳,舌头也被脉搏震动,好刺激。
喉咙又不自觉吞咽,咽进去口水和前液,胃袋沉甸甸,错觉地尝到苦涩。
本应该觉得难受,那股味道也不算多好,又腥又涩,可是艾语扬控制不住下体淫贱阴道狠狠地抽夹一下,两瓣骚红的肉唇颤抖。夹了夹绷紧的腿,艾语扬甚至想按着隋时直接坐上去,让他把阴茎放进自己体内,堵住淫靡的口子,别再淫水乱流。
喉咙又烧又紧,吸得隋时头脑发麻,夸奖艾语扬,“嘴巴好厉害,好会含。”
用类似于夸奖妓女的话来夸奖艾语扬的嘴巴骚,是鼓励他,夸他做口活厉害,的确很爽。满脑子只想狠狠操这张潮湿淫热的嘴,精液射在艾语扬嘴里,让他满嘴都是自己,再逼着他咽下去。
隋时抓着艾语扬后脑的发往下按,来回顶弄那张嘴巴,整根肉阳猛地操进他嘴里,肉头戳到他口腔深处的软肉,绵绵的,被撞得往里陷。艾语扬被堵着嘴,呜呜欸欸什么也说不清,眼睛已经难受得湿了,吃得好艰难,粗硬的阴茎还在他嘴里膨胀,嗓子被捅得很疼。
喉咙皱缩吸弄得龟头爽得像炸开,隋时感到征服的快意,又按着艾语扬的额头让他面孔扬起来,阴茎从他口里退出来。
抽出来的阴茎循着惯性狠狠抽到了艾语扬的脸上,打出一段湿红的痕。艾语扬的脸吃得红扑扑,嘴唇也湿漉漉,因为忽然被打断,现在的表情显出迷茫,嘴也没有闭合。
表情十足像个小荡妇,嘴硬又有什么用处,话说不出来,舌头也会说喜欢。
“妈的。”
隋时拽艾语扬衣领,急躁躁扯他进怀里,手扣住他细瘦的腰部,腰腹贴合上去,阳具大剌剌顶到艾语扬的腹部。肉阳被艾语扬舔得湿透,冒着湿淋淋的光,隋时又伸手过去,手包住艾语扬的臀部,指头陷进艾语扬屁股的肉里,掐着他的臀尖揉捏。
“今天有润滑剂,”隋时说,“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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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有点短,但是太困了,我明天也会来更
第44章 44
手先是摸到艾语扬弹软的肉阜,一摸一把水,骚得彻底,不怀好意的手指一揉就滑进那道窄小屄缝,像两瓣肥熟的鲜嫩蚌肉,滋滋冒水。隋时对这里还保留有十足的热情,私瘾残余,手指反复揉搓,手掌包着两片嫩热的软肉,像挤海绵一样挤出更多水,手掌也被沾得湿淋淋。
“好湿。”
隋时低语,指节屈着,在肥穴里浅尝辄止戳动两下,内壁层层叠叠翕合,尽力去咬住那根指,却被隋时退出来,只能空空荡荡地哭出水来。
是个可恶的撩拨者,引出艾语扬的淫欲又不予满足,隋时张着大掌抽打艾语扬白敷敷的屁股,抽出一声啪的脆响,手心里骚浪的黏液全数抹到艾语扬浑圆的屁股上,“但是今天只插后面。”
轻易浪费掉一个会流水的屄,说得很可惜,眼也看向艾语扬,黑黑沉沉的眸子好像只靠眼神也可以把他制服。手上却没表现出一点遗憾,已经托住了艾语扬的臀抓揉,像搓两团醒透了的软面团,动作有些暴横,手指陷进臀肉,扯动后面闭合的穴口。
吃过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隋时不可能就轻易罢休,看上一个人就要完全占有,满足也鲜有,永远不知餍足,并且要反复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这才是隋时的本性。
想到湿软紧窒的肠穴,阴茎兴奋得弹跳,紫红的龟头马眼翕张,整根肉柱鼓鼓勃动,冒着臊人的热腥。
艾语扬的臀瓣被隋时抽打得火辣辣发热,后穴应激般皱缩,耳朵也一并滚烫起来,拧腰躲一下隋时的手掌,试图挣扎,“妈的。……前面,”哽住,头脑几乎要烧坏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习惯了在性事上讨价还价,“就、就插前面。”
蚊呐般请求,艾语扬快要喘不上气,羞耻要把他蒸熟,可是内腔深处流下的水仍然给他清晰的感觉,从腹部涌过一股暖流,两瓣蚌肉绷紧却夹不住一点热液,通通淌到腿上,阴茎也挺翘着,磨到隋时火器般烫的肉阳,那根肉具滑溜溜的,沾满了他自己的唾液,烫也让他快活。
妈的,真的要死了。艾语扬费力地吞咽一下,满口腥臊味,“插前面。”
“我不要,”隋时屈起腿,膝盖顶上去,正好卡到艾语扬圆鼓鼓的肉阜,膝盖的皮肤蹭到潮湿的热液,嗤笑,“这里就这么欠插?”
说话间用膝盖狠狠一碾,又凶又重,阴蒂被往里挤,艾语扬半个身子差点麻了,堪堪稳住没往隋时怀里栽,鼻腔也忍不住发酸。
“可是我就想插后面。”隋时说,抬头吻一下艾语扬的嘴唇,眼睛里是狂热性欲,恰暗潮汹涌。
先前软言软语说得好听,到床上又变成一个专断暴君,艾语扬没有拒绝余地,被他坚硬的膝盖顶得从湿屄窜起一股电流,火热的血液流过酥麻痒意,颇不知廉耻地,竟然被他的话激得更为激动地流水潺潺。
于是艾语扬又被哄的没有再拒绝,隋时剥了他的上衣,从床的角落找出润滑剂,拧了盖子挤出一大股,手指沾着揉肛口的褶皱,本来就沾染着泛滥的淫水,手指稍微按压几下就挤进一个指节,好会吃。
艾语扬浑身汗津津,吃力地含后面的手指,指骨腔壁胡乱地戳刺。间隙隋时的嘴唇去找艾语扬的胸部,磨蹭着,把艾语扬胸口缀着的嫩红乳头裹进舌头,下流地嘬吸两颗流不出奶水的小肉球,像回到哺乳期的婴孩,咬得艾语扬乳尖漫起火辣辣的刺痛。
张着嘴嘶嘶抽气,艾语扬挺着胸给他含。
“囡囡,”隋时手指塞进去两根,滚烫的穴腔蠕动着嘬紧他的指节,嘴上模模糊糊地提问,“奶子是不是被我含大了?”
艾语扬鼻腔轻哼,呜呜咽咽地,“别咬,唔,好痛,隋时。”
什么叫含大了?怎么可能,说得好像艾语扬还在发育期,明明没有,只是乳头被隋时咂得发肿,两颗涨红果实挂在胸口,隋时亮着牙咬,叫艾语扬又爽又痛,口腔那样烫,唾液淬了毒一样,要把艾语扬灼伤。手又去按隋时的脑袋想把他推开,掌心摸到他黑硬的发,居然更像是把他摁得更来舔自己,根本要被隋时给舔坏了。
泪从眼角挤出来,爽的还是羞耻的也分不清,头脑被性灌满,全身都给隋时弄脏了。隋时又无预兆地抽出手指,托着艾语扬的屁股直起身子把他往床垫上摆,让他仰面对着自己,俯下身。艾语扬被隋时搂着突然地往后仰,手反射性搭上他的肩膀,眼睛湿哒哒的,垂着眼皮,烟视媚行。
明明做过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纯情?有什么好害羞的,更像是种勾引。
隋时的爱与美,隋时的维纳斯。
但隋时从来也不想要虔诚,只要渎神。
心里又骂艾语扬这么骚,欠操,唇舌去舔艾语扬湿肿的唇,扶着自己的粗硬阴茎往他的软穴塞,粗喘着命令,“搂我的脖子,手臂不要去蹭床。”
艾语扬只好又去搂他,背弓起来,脚不自觉勾到隋时腰上。扩张做得随意,后穴比阴道还紧,更烫,才顶进去一个龟头就感觉到逼仄,一寸寸强硬地继续戳刺,撞开咬死的肠肉。
隋时的胸口起伏一下,“妈的,太紧了。”
艾语扬掐紧隋时的肩,整个人绷得死死的,隋时的肉杵实在太凶,撑得穴好满,被强硬破开经历一百次也觉得可怕,不住得想抖。苦涩地咬牙切齿,“那你他妈滚啊。”
“不滚,”隋时冷哼,又亲艾语扬的耳,“比处女还紧。”
没有戴套子,因为隋时不喜欢,完全肉贴肉的结合,皮肤摩擦过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心脏也跳得好快,近乎要从喉咙蹦出来,快喘不上气来。
仰着头看见隋时的下颚线,皱着的眉,汗从脸侧滑下来,蓄在下巴摇摇欲坠。艾语扬被这张脸堵得走了下神,下一秒就被按着腿心整根撞到底,隋时的胯狠戾地送上来,胯骨重重一撞,沉甸甸的卵囊拍打在艾语扬屁股,麻得他眼前一黑。
只是整根操进去还不够,不愿停留,直接掐着艾语扬的大腿大开大合地抽插,拔出一大截又蛮横挺进,肠肉构不成阻碍,阴茎泡在热潮的穴里。
操干时又挤到前面的阴穴,粗硬的阴毛扎得艾语扬外阴一阵发麻,反复刮擦,那两片嫩肉被剌得通红充血,楚楚可怜,水又吐出一大股,打湿那片毛发。
“隋时,呃,慢点,”他变得只会喊隋时的名字,求饶,“慢点。”
隋时却好像只是想把他操烂,不管不顾地往他敏感的前列腺撞,圆硕的龟头往那里碾过,残暴地捅进甬道深处,一种无法自持的疯狂。
阳具粗狠,在艾语扬体内肆意冲撞,花头也不会玩,回到最原始的交合里。穴肉被隋时摩擦得发肿,带出肉嘟嘟的穴肉又重新往里挤,血液没有上限版烧起来,好热,好热,皮肤蒸发汗液,艾语扬挺着的阴茎先投降,一股一股地射精,狼狈又难堪。
“隋时,唔,好胀,插坏了,”艾语扬哭叫,“好热。”
隋时揉艾语扬凹陷的肚子,睁眼说瞎话,嘲笑他,“囡囡,肚子被我操大了。”精液在他肚皮上四下抹开,黏糊滑腻,裹在皮肤上好像堵住发泄的毛孔,难受极了。
艾语扬发昏,只拿腿勾着隋时,好像是整个人都交给隋时控制,被他撞得一颠一颠,想肚子要被隋时操破了,所以才水漫金山一样控制不住地喷水。
只是插后面都颤抖着潮吹了,艾语扬哆嗦着喷,手把隋时的脖颈搂紧了,面颊贴到隋时的脸,磨蹭,像求安全感的小猫,脸上湿湿热热的泪沾到隋时的脸上,和他的汗融在一起。
后穴也受刺激地痉挛,咬紧了那根抽插的阳根,隋时压着他把精液往里灌,一股一股灌进他的腹腔。
艾语扬的嘴唇迷迷糊糊找到隋时的嘴角,试探着碰碰,再吻到那片粗糙不平的皮肤,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去舔,像是为伙伴清理伤口的幼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