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不觉 酩酊不觉 第28章

作者:梦里長 标签: 甜文 年下 强强 近代现代

  “要什么Omega,我不是说了吗,我对Omega没兴趣,我就要你。”闻弈抬头看向江鹤苓,深蓝近黑的眼底,是固执,也是深情。

  江鹤苓皱起了眉头,视线从他的眼睛错开:“你不能标记我。”

  那可不一定。

  闻弈在心里接了一句,嘴上却是道:“我也没说我要标记你来释放,你就帮我揉揉就行。”

  不等江鹤苓说话,闻弈便拉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体的另一处滚烫上。

  “这里也揉揉。”

  江鹤苓:“……”

  触碰到那被体温浸染发着烫的布料,江鹤苓下意识抽手,挣扎也比先前用力,动作间,手肘捣在了闻弈的肩头,疼得闻弈猛地抽了一口气儿。

  “疼~”

  江鹤苓立刻僵住不动了,石头一样的心被这声痛哼凿出了个小洞,呼呼地漏着风,让他无措又生热。

  “疼就治病,别耍流氓。”

  “不要拒绝我嘛,”闻弈拖着嗓子撒娇,“江粉粉,我真的难受,自己弄不出来,你就发发善心吧。”

  因为受伤也因为情欲上头,让他的呼吸有点不太稳,气息忽快忽慢一阵阵地喷在江鹤苓耳边,烧得江鹤苓心慌意乱,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在琴酒信息素的裹挟中,他也没有力气反抗,更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闻弈。

  “你要是接受不了,就闭上眼睛?”闻弈察觉到江鹤苓没那么抗拒,持续撒娇,“你想象一下,这就是一根棍子,只是有点粗有点烫。动一动嘛~”

  闻弈带着他的手伸进裤子里一通乱来。掌心的滚烫似乎沿着手臂蔓延全身,江鹤苓心绪难平,他觉得自己可能不清醒了,不然为什么抗拒感在一点点减弱?

  “你要是不喜欢棍子,那你就把我当成猫?”闻弈还在继续和他商量,“这就是一条没有毛的猫尾巴,手感是不是还可以?”

  “闭嘴。”江鹤苓沉声呵斥,嗓音又哑又颤,同时放在他性器上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闻弈唇齿间立刻溢出一声闷哼,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惊得差点开闸,但为了多体验一下江鹤苓的无奈与纵容,他生生忍了下来。

  “嗯……我闭嘴,你继续。”

第34章 不只是一点喜欢

  江鹤苓会继续是闻弈没想到的,仅仅是在腺体上很随意地摸了一下,就让闻弈呼吸粗重,兴致高涨,喉结上下滑动抑制不住地逸出低弱的呻吟。

  闻弈一只手握着江鹤苓的手,另一只手在江鹤苓身上得寸进尺,从他睡衣下摆探进去,又是一通胡作非为。

  这一通刺激让江鹤苓手上失了分寸,掐得闻弈轻咝出声。

  “宝贝儿,轻点儿。”闻弈在他耳边喊,这低沉嘶哑的烟嗓让江鹤苓屏住了呼吸,耳廓过电似的轻轻抖了一下。

  闻弈注意到了,也发现他双耳乃至脸颊都红得不像样,粉珠似的耳垂,别提有多诱人,看得闻弈眸色发沉,张嘴一口咬住,舌头灵活地卷着那娇嫩的皮肤,流连忘返。

  江鹤苓的理智再次飞到了天边,只能被闻弈带着节奏,在信息素纠缠中失神。

  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江少爷,手艺活实在是让闻弈不敢恭维,按摩腺体用力时太用力,放松时又太轻柔,闻弈没当场意兴阑珊,全靠着一腔爱意和想着这是江粉粉第一回 主动得到的心理满足撑着。

  闻弈的亲吻从耳后到后颈,江鹤苓有些难受,无意识攥紧了手指。

  闻弈闷哼出声,放过嘴边绯红的皮肤,有些无奈地开口:“宝贝儿,你这手艺……上回你给自己弄可不是这样,你怎么还厚此薄彼。”

  听到闻弈提起上次,江鹤苓顿时赧然,上回,乃至上上回,他都可以当作自己发病,神志不清,于是放纵了自己,可现在,他理智尚在,甚至比任何一次都要清醒。

  而他的身体反应也非常诚实,涨疼,燥热。

  不是因病而陷入发情期,而是因为闻弈的触碰和勾引。

  闻弈一边吻他,一边套弄他的性器。

  灭顶的快感让江鹤苓呼吸急促,Enigma疯了似的窜进他的口鼻,继而充斥全身。闻弈的亲吻越发强势,江鹤苓几乎要承受不住,本能地又咬了他一口。

  闻弈吃痛,动作顿了一瞬,见江鹤眼眶泛红,又心生怜惜,极尽温柔地吻他,一边将他嘴角的津液舔舐干净,一边带着他的性器贴在自己身下,一深一浅的两根性器在他们的手中摩擦交缠。

  而在这时,解决掉入侵者的沈林,拖着受伤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少爷,你……没事吧?”看见床边相互依偎,唇齿相触的两个人,沈林顿时怔在原地。

  而江鹤苓也因为他的闯入短暂的回神,在被撞破的惊惧下,江鹤苓险些射了出来,他想要挣扎,却闻弈抱得更紧。

  闻弈从始至终都是背对门,角度问题,所以沈林只能看到他和江鹤苓抱在一块,看不到他们身下的小动作。

  “他没事。”闻弈压着嗓子问,“你有事吗?”

  室内信息素弥漫,除了潮湿玫瑰和琴酒融合成的玫瑰酒味儿以外,再闻不到其他气息。

  沈林是Alpha,本能地对Enigma信息素感到压力,当闻弈侧眸看向他时,那股压力更是如有实质,甚至让他想要逃离。

  但他没有。

  “没事就出去。”见沈林没了动静,闻弈再次开口。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沈林当即就变了脸色,甚至想要继续往前,看一看江鹤苓的情况。

  “出去。”

  这次开口的是江鹤苓,他嗓音不复平时的清凌,反而喑哑透着一丝轻颤。

  沈林不是傻子,空气里的信息素昭示着他们之间的旖旎情欲,纵使心里再不愿,他也无法违抗江鹤苓的命令。

  “是。”他沉声应道,深深地看了一眼闻弈的背影,然后转身离去,顺手关上了门。

  “这家伙是不是只听你的话?”闻弈说,“还算识趣,知道关门。”

  江鹤苓从来没有如此失态,他恼怒地盯了一眼闻弈。

  方才还气势十足赶人的闻弈立刻矮了背脊,将脑袋搁在江鹤苓肩头:“没事,我给你挡得严严实实,他没看见。”

  江鹤苓:“……闭嘴。”

  见他害羞,闻弈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他垂下目光,视线落在江鹤苓不断吐出清液的性器上,忽然说:“其实要我闭嘴,还有个方法,要试试吗?”

  江鹤苓还在平复呼吸,压根不想理他,性器上的快感传来,他甚至不敢去看身下的情形,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怎么就让事情发展成这样了?

  江鹤苓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但他没想到,闻弈还能让他更疯。

  失重感猝然来袭,江鹤苓被闻弈抬着腿,一把抛上了床,他刚从失重感中回神,腿根的软肉就被湿软粗粝的舌头舔过。

  那触感太过鲜明,江鹤苓整个人都紧绷着轻颤,他抗拒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可内心深处又被隐秘的触动,让他心头一空。

  闻弈跪在床边,双手撑开他的双腿,唇舌流连腿根,继而包裹住他的性器。

  湿滑的舌头来回舔舐,吮吸时产生的吸力再次将江鹤苓理智吞没,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伴随着闻弈嘴里发出的啧啧水声。

  江鹤苓这回是真的要疯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直窜脑门,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他的思维,他无法抑制地呻吟,无法克制地轻颤挺动。

  闻弈顺势扯掉他的裤子,用手拖着他柔软的臀肉,一边揉捏一边配合地抬起,让他的性器在自己口中进得更深。

  嘴里都是潮湿玫瑰信息素的味道,和从江鹤苓嘴里尝到的味道不同,江鹤苓的嘴更软,也更甜。

  老实讲,被性器顶着喉口的感受并不好受,可闻弈却没有任何的反感,他没有经验,只能小心地用舌头舔舐,舌尖戳着铃口,即便闻弈有所克制,犬齿仍然刮到了江鹤苓的性器上。

  微妙的疼痛加剧了快感,江鹤苓抽动着挺腰,最后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回事,在喊出闻弈的名字时,射了出来。

  闻弈避得及时,没被精液射了一嘴,多数都在他脸侧和嘴角。这画面江鹤苓甚至不敢看,他清楚地知道,他掌控的,他忽视的,在这一刻,全都朝着失控的方向飞驰而去。

  闻弈不知道江鹤苓在想什么,只是他在江鹤苓眼中看到了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情绪,说不清是什么,他只觉像是冰封的湖面在这一刻破碎,无数晶莹闪烁其中,让他看到了可能性。

  他抹掉脸侧的精液,抹在江鹤苓发红的腿根,同时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在高潮的那一秒,他俯下身,嘴唇吻在江鹤苓半阖的眼皮上,精液射在了江鹤苓的性器上。

  我好像不是只有一点喜欢你了,江粉粉。

第35章 谢谢宝贝儿手下留情

  沈婷和科林回来得很及时,在江鹤苓差点恼羞成怒动手揍闻弈的时候。

  各种体液的释放,的确有利于舒缓信息素积攒过量产生的不适,空气里的琴酒信息素依然浓郁,但已经没有最开始那种沉闷感。

  从情*中缓过神,江鹤苓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建设,才低头去看自己身下的情形。

  袭击发生时,江鹤苓已经洗漱完准备休息,所以他穿的是一套绸缎衬衫式的睡衣,经过一番蹂躏,睡衣已经布满褶皱,锆石扣只剩一颗倔强地没有散开,将他白里透粉的胸腹皮肤呈X形展露。

  人鱼线往下,裤腰半褪之处,湿润的皮肤绯红一片,印着零星吻痕以及白色斑点,深蓝色睡裤也没能幸免,点点白斑昭示着方才情迷时的荒淫。

  江鹤苓像是受了刺激,急促的呼吸久久没有平复,视线落在闻弈的脸上时,他立刻横眉立目起来。

  这段时间,闻弈也算是在江鹤苓着学会了察言观色,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气自己弄脏了他。

  “抱歉,没忍住。我给你弄干净。”他从见风使舵地道歉,撑着手爬起来的时候,还皱了下眉,痛苦神色一闪即逝。

  江鹤苓果然吃他这套,看到他布满鲜血的肩膀,一肚子的气也没好意思发出来,只是猛地抬膝泄愤似的撞了他一下。

  闻弈没躲,这下不偏不倚地顶在了他大腿内侧,他咝了一声,笑道:“谢谢宝贝儿手下留情,没断送性福。”

  江鹤苓这会儿智商也回来了,听他还有心情玩笑,就知道他远远没到信息素失控的地步,刚消下去的一点火又窜了起来,气他又气自己。

  “好的,我知道了,我闭嘴。”闻弈立刻抿紧嘴唇,朝他谄媚地笑。

  江鹤苓:“……”

  闻弈说到做到,不动嘴,开始动手,要去帮爱干净的江少爷擦掉身下的狼藉痕迹。

  江鹤苓皱着眉躲开,然后径自坐起身,背对着他把弄脏的裤子脱掉,潇洒地扔在一边。

  闻弈立刻瞪大双眼,跟饿狼似的目光从他修长的一双腿舔过,继而停在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上。

  他还没来得及回味手感,暗色蓝影一闪而过,江鹤苓扯过床尾的蓝色床旗围浴巾一样围在自己身下。

  再转过身,他的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虽然脸颊耳后还残留着情热的潮红,但已经和平时清冷的矜贵样相差无几了。

  “把衣服脱了。”江鹤苓说。

  闻弈两条眉毛唰地扬起,又惊又喜:“还……还要做啊?”

  江鹤苓冷冷地睨了他一眼,继而扫过他受伤的肩膀:“你的胳膊还想要吗?”

  闻弈:“……”

  虽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毕竟也是江鹤苓在关心他。

  闻弈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脱掉,露出他肌肉紧实的上半身,他有意显摆,躬身坐在那里,宽肩窄腰,胸肌和腹肌都块块分明。

  枪伤在左肩,鲜血染红了他的肩膀和部分胸肌,干涸成了枯萎的玫瑰色,再在汗水中溶化,肌肤又被鲜艳的血色浸染,道道红痕顺着他动作时牵引的肌肉线条流淌而下,有种奇异的血腥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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