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诱捕 极致诱捕 第31章

作者:淇水在右 标签: 近代现代

  期间,赵嘉言出去接了一通电话。待赵嘉言走后,习夏抬头望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更老实的Beta佣人,他问,“我的身上有很难闻的味道吗?”为什么他自己闻不到。

  这个Beta佣人似乎并没有什么耐心,可是他也回答了,“不难闻,一股淡淡的山茶花味。”

  山茶花是禇挽星的信息素。或许是习夏朝夕和禇挽星住在同一屋檐下所沾染上的吧。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赵嘉言才回来,他径直走到习夏面前,扫视了一眼一丝不挂的习夏,很轻挑看着习夏,问了一句,“洗完了?”

  “是。”佣人回答后,又将习夏的衣服穿好。

  一切收拾妥当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了赵嘉言和习夏两个人。

  “这三年,你和禇挽星结婚,应该都没有再被人上过吧。”赵嘉言居高临下望着习夏,语气中没有一丝尊重,似乎非常瞧不起习夏的样子。

  这句话说的太过分了,习夏没有应声,绷着张脸不去看赵嘉言。

  赵嘉言似乎是被习夏的态度激怒了,他拿手用力掰过习夏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习夏仍旧不说话。

  赵嘉言被气笑了,“不知道是你的嘴硬还是你女儿的命硬呢?”赵嘉言表情认真,似乎也在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习夏不敢拿他女儿的命赌,他服了软,老实回答,“没有。”他也终于有了软肋。

  “没有什么?”赵嘉言的语调骤然拔高,“没有什么?你给我说清楚了。”

  习夏扬着头,脸上却带着屈辱的神情,又十分不甘说道,“这三年来,我没有被其他人上过。”

  “好。”赵嘉言似乎很满意习夏的回答,脸上又带上了一点笑容,他轻拍了拍习夏的脸,“习夏,你记住,从今以后,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上你。”

  赵嘉言用的力气不小,习夏的脸麻麻的。

  习夏的嘴唇的颜色很漂亮,既不过于鲜艳却也不寡淡,恰到好处。或许是女娲在造人时从来不吝啬多在美人的脸上花点时间,细细雕琢。

  赵嘉言的手指不自觉来到习夏的唇边,用力捻压了一下,他又放开了手。

  赵嘉言的双手分别按在赵嘉言的肩膀上,开始脱习夏的衣服。

  习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猛推了一下赵嘉言,他不愿意被强迫,他这样就又会想起他十八岁时那个噩梦一般的夜晚。

  赵嘉言没有顾忌习夏的心情,见习夏竟然反抗,他的心里一下子就生出了一股无名火,是不是只有禇挽星那一个人,才会让习夏心甘情愿?

  赵嘉言伸手扇了习夏一巴掌,巨大的力让习夏的脸侧偏过去,肌肤立马由白转红,呈现了一个清晰到五指分明的巴掌印。

  “听话些,把我惹急了,可没你和你女儿的好果子吃。”赵嘉言的语气很低,贴在习夏耳边说出来的话犹如魔鬼的低语。

  习夏不反抗了,他犹如一个木偶一样躺在床上,眼睛里没有聚焦。

  这注定是一场没有爱的性。

  夜色更深了,天空上浮着层层阴云,房间里的床不停的剧烈的晃动。

  突然间,习夏发现了房间里右上方还有一个摄像头,他惊的一下再次推了赵嘉言一把。

  赵嘉言起身,脸上阴晴不定,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架势,他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那…”习夏指了指摄像头的方向,“那有监控。”

  赵嘉言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的铁青,“做这个的时候录下来,你不是喜欢吗?对了,我还忘记一点,你还喜欢发给别人。”

  三年前,习夏刚和赵嘉言分手后,从皇宫出来的那一天,仍觉得他给赵承允带来的伤害不够,索性就把那一次赵嘉言在他的宿舍被他拍下的视频发给了赵承允。

  视频里,赵嘉言的眼睛里闪的是珍惜爱重。习夏坐在床上,赵嘉言半跪在地上………

  当时,习夏不在乎赵承允见到视频会如何惩处赵嘉言,他只在乎这个视频足可以将赵承允气个半死。

  赵承允精心培养的继承人,竟然对一个他看不起的Beta如此百般讨好。

  三载过去,再回想起这件事情,习夏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心境。是他,对不起赵嘉言。如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不会再欺骗赵嘉言。

  可凡事,从来没有如果,只有已经既定的事实。

  “对不起。”习夏小声说了一句。

  “已经晚了。”赵嘉言的声音里是经过压抑后的怒意,“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步,都是你算计过的。你算计着我如何能爱你更深,你还能再伤我多深。”

  习夏无言以对,赵嘉言说的是实话。

  ………

  ………

  这对习夏来说是一场生理和心理叠加的折叠,到最后他已经彻底麻木了。疼的时候,他紧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赵嘉言存心折磨习夏,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习夏挨不住的时候,不得已向床头爬去,可又被赵嘉言毫不留情的拽了回来,又是一轮更疼痛的“刑罚。”

  到最后,习夏彻底失去了意识,如同小鱼被浪冲到了沙滩的浅滩里,无法再回到大海,水分一点点被蒸发掉,濒死,再到死亡,成了一条死鱼,失去了生命力。

  等习夏再醒来时,外面刺眼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射进房间里。赵嘉言已经离开了。

  他想动一下却浑身酸痛难忍,没有洗澡,身上似乎真的有了一种难闻的味道。

  他闭上眼睛,闪过习宜懵懂天真的表情,不知道他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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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郊区的一座别墅中,禇挽星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一脸警惕看着沙发另一侧的赵支罗。

  赵支罗闻言无奈摊开手,“我已经说了,我把你和小宜带到这是为你们好。赵嘉言现在是皇帝,他和习夏旧情难了,你还在习夏身边,赵嘉言一定会对你不利的。”

  “习夏在哪?我想见他。”禇挽星紧抱着习宜,语气焦灼。

  “据我所知,习夏他现在正在和赵嘉言在海岛快活呢。”赵支罗轻笑开口。

  禇挽星一下子变得颓然,松开了抱着习宜的手,眼睛呆呆看着天花板。他笑了一声,果然如此。

第五十四章 火上浇油

  “我想和女儿离开这里。”禇挽星犹豫了一下开口,他漂亮的眼睛里闪着珠光,“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去找他的了。这三年,我已经认清了。”认清了习夏不爱他,所有的努力都是自以为是的可笑的徒劳。

  “不行。”赵支罗声音不容置喙,他目光痴迷的看着禇挽星。

  “你凭什么拦我?我必须要出去见习夏。”禇挽星怒瞪着赵支罗。

  赵支罗没在意禇挽星投射过来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不怒反笑,他轻轻对禇挽星说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让习夏知道他女儿的身世的话。”

  “你…?”

  “我都知道。”赵支罗轻笑了一声。他全都知道,习宜并非禇挽星和习夏的亲生女儿,而是禇挽星从孤儿院千挑万选后抱养来的孩子。虽然个中细节赵支罗不知道,但光是知道这些,也足够拿捏住禇挽星了。

  三年前的禇挽星明媚阳光,长相肖似禇临,可是周身的气质却完全不一样。

  但现在的禇挽星也许是因为多年来爱而不得,他的气质里有独一无二的柔和并且眉眼间也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现在的禇挽星,简直如禇临再世,神态酷似。和赵支罗记忆里的禇临,几乎完全重合。

  这样的禇挽星,赵支罗怎么能放开。赵支罗将禇挽星当作替身留在他的身边。就连现在习夏留在了海岛,也是他主动帮赵嘉言去做的。

  他要得到禇挽星,首要的就是先将习夏从禇挽星身边带走。

  赵支罗想了想,他还要再做一点什么,刺激刺激下赵嘉言。

  春日的正午,太阳照下来暖洋洋的,赵支罗站在阳台上,向远处望去,郊区的空气格外清新,没有市区内味道刺鼻的汽车尾气。

  他扶上阳台的围栏,拨通了赵嘉言的电话号码,“唉。”赵支罗先叹了口气,然后有些为难的说,“嘉言,我已经把禇挽星和习宜安置好了,保证不会让他们再次出现在习夏的面前,可是,习夏的那个女儿,一直哭着找爸爸,让爸爸喂他饭,给她讲讲睡前故事。”

  “这些你不用管,只需要不让他们乱走就好了。”赵嘉言那边的声音透着一股生硬。

  “那倒是。”随后赵支罗略有感慨的说,“没想到习夏那么冷情的人,对他的女儿倒真的是百般宠爱。哎,嘉言,你应该还没见过那个孩子吧。说真的,长的倒是真像习夏。哦,对了,也有几分像禇挽星呢。”

  “是吗?”赵嘉言问了一句,赵支罗也没有再回答了。

  电话挂断后,赵嘉言看着面前的桌上摆放的帝国公务,再也没有了处理的心思。

  他现在回了帝都。

  星际时代的交通已经是相当的发达,从帝都到海岛2600多公里,乘坐机甲飞船仅仅需要1个小时的时间罢了。

  这间屋子曾经是赵承允处理公务的政务厅,原来的装修是清一色的金丝楠木,低调奢华又透着一股沉闷的气息。

  他不喜欢就命人把高昂的金丝楠木全搬了出去,把整个政务厅的装修换成了白色调,书架和桌椅也换成了白橡木制的。

  赵支罗的这一通电话,又勾起了赵嘉言心里的火气。

  赵嘉言站起身来,习夏欺骗了他,还欠他一个孩子。

  他起身匆匆向外走,他要立马去见习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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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夏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早餐的时间,那些佣人显然没打算再给习夏做一份饭。

  午餐的时候,习夏已经饿过了劲,看着餐盘里泛着油光的食物,一丝动筷的欲望都没有了。

  等他再想吃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米饭是夹生的,菜的味道也过于咸了,他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咣”的一声,习夏向那边看,来的人是赵嘉言,风尘仆仆,一脸寒霜。

  习夏想起来了昨晚,不由得畏惧起赵嘉言,他向后退了一下。

  赵嘉言看出来习夏在怕他,眉毛几乎要拧到了一处,他快速走到习夏面前,凝着声音问习夏,“你怕我?”

  因为脚上的束缚,习夏的活动范围只限这张床和下床后不到一米的距离,他刚刚吃过饭,坐在床上,双脚还沾着地。

  见赵嘉言过来,他连忙摇摇头说,“不是,只是你突然开门,我被吓到了。”习夏小心翼翼回答,他不能再惹赵嘉言不快了。

  他免不了又想到了习宜,他的女儿,还那么小,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娇贵的不得了。他现在消失了,小宜平时那么黏他,现在会不会哭着找他?

  习夏的软肋被赵嘉言死死掐住,为了女儿,他只能委曲求全。

  “是呀,我突然回来,你应该是很意外吧?”赵嘉言弯着身子更贴近习夏,伸出一只手死死捏住了习夏的下巴。

  赵嘉言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似乎只是把习夏当作一个玩物来看。

  “你觉得,你三年前对我做的事情,对得起我吗?”赵嘉言的脸部线条流畅又生硬,他抿着嘴问,声音不怒自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习夏敛着眉说,“对不起。”

  赵嘉言轻笑了,“你以为世界上所有造成过的伤害都可以用简单的三个字“对不起”来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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