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期圈养 隔离期圈养 第16章
作者:一只泯不语
宋译轻轻笑了出来,一抬头,看见骆炎亭正回头望着自己。
他顺从地趴了下来,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的重量,低下头开始用嘴吸溜碗里的挂面。没有筷子勺子,甚至还不能用手,搞得他好不狼狈,汤汁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嘴角甚至还沾了一颗葱花。
这般吃相和三分钟没吃饭狼吞虎咽的好好简直一模一样。
骆炎亭回到餐桌上,开始吃自己的那一份。
室内很安静,只有一人一狗一猫努力干饭的声音,却让人无端觉得美好。
*
今天二栋下楼做核酸时间,比平时早了十五分钟。
楼下的大喇叭响彻云霄地喊了几分钟让大家下楼做核酸时,费明的线上数学补习班还差那么十分钟下课。
做核酸,一个多么堂而皇之又理直气壮的早退理由,他向数学老师报告之后,也不等老师又所反应,火速关了电脑显示器蹦哒着离开了房间。
如此一来还是耽误了一些时间,楼下的队伍已经有点长度了。
他拿了身份证就往下走,没想到在楼梯间里碰到了住在B305的两个邻居。
“哟,小鬼。”臭脸男跟他打了个招呼。
费明很皮:“叔叔早上好。”
骆炎亭皮笑肉不笑,转头对着身后的宋译说:“叫你呢。”
费明立刻对着宋译乖巧又大声地说:“大哥哥早上好!”
宋译的眼角暴露了他此时的好心情,还伸手摸了摸费明的脑袋。
“被宋译俘获芳心”这几个字都快要写在费明脸上了,他就差没扑进宋译怀抱里:“还是哥哥好!”
骆炎亭上前两步,觉得今天是非要弹他脑袋瓜子不可了。
费明开溜:“保持两米社交距离!”
“……你刚才被摸头的时候也没保持啊!?”
三人打打闹闹着下了楼,被隔开两米排队核酸的时候骆炎亭和费明也没少拌嘴。宋译无奈,站在了他俩中间,希望能让这场幼儿园级别的打闹消停点。
“宋译哥哥今天怎么不说话?诶,刚才我就想问了,今天不冷,哥哥怎么穿了个大袍子。”费明歪头,他自己明明穿了一件短袖,站在他前边的宋译却穿了一件秋天的长款外套,长度到了膝盖,盖住了他大半的身子。
宋译抱歉地对他笑笑,又看了看骆炎亭。
骆炎亭和他隔了四米,说的话全队列的人都听得到:“因为你的宋译叔叔今天是小狗。”
宋译慌张地想用眼神制止他,旁边队伍已经有侧目看过来的人了。
“什么小狗?”费明不解。
骆炎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宋译,抬头说:“他昨天跟我打赌打输了,赌注是谁输了谁是小狗!”
护花使者不干了:“好哇我就知道,你是不是欺负宋译哥哥了!你才是小狗!骆炎亭叔叔才是小狗!!”
宋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他不能开口说话,队伍向前行进着,他屁股里的狗尾巴肛塞还随着他每走一步,都戳在他的敏感点上。
一路吵吵闹闹排完了队伍,宋译张嘴做核酸的时候微微下了腰,质地轻薄的袍子被身后的尾巴撑起了一个形状。
谁能相信到他的袍子下边,裤子后边还有一个特制的洞,好让裤子和尾巴并不冲突呢?
费明眼尖:“宋译哥哥身后那是什么?”
骆炎亭放慢了脚步,稍稍侧身挤进了宋译和费明中间,挡在了宋译身后,嘴里却大声道:“是小狗尾巴。”
“噫!你才是狗!”
激将法果然管用,费明的矛头又对准了骆炎亭。
俩人在二楼送走了这名初中生,宋译额头上已经遍布一层细汗。除了被袍子热的,还有一路提心吊胆被人掀开衣服看见尾巴的担忧。
他们下来的晚,楼梯里已经没了人,只剩下他俩了。
骆炎亭牵住了宋译热乎的手,送来一阵微凉的触感:“别怕,有我呢。”
握住他的手送来的温度,是炎炎夏日里喝到的第一口冰水,化解了所有躁动与不安。
明明这人还比自己小了几岁,却一直展现得像是一面坚不可摧的盾。
盾的那边,是世俗的目光、流言和蜚语化作的利箭;盾的这边,是被温柔和包容裹挟的全部的他。
太危险了。
这个人太危险了。
宋译轻轻地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离,也迎上了骆炎亭不解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因为不能说话。宋译的眸子里沉着又冷静,像是一潭一眼望不见池底的幽绿的死水。
他不能再贸然前进了,他试过,得到的什么也不是。
骆炎亭向前一步,解开了宋译的衬衫最上边的一颗扣子,露出了一条紧锁在他颈部上的窄边黑色项圈。
他从口袋里拿出牵引绳,将绳扣系在了项圈上,拉着绳子让他向前凑近了自己。
“别走丢了。”他说。
宋译闭上了眼。
虚空里,有一颗石头投入了一池水潭,泛起了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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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元忙碌+为了保证文章质量,圈养开始隔日更新~
如果有连更那就是加更了
谢谢大家的耐心~
第20章 脚下承欢
一个月的相处下来,宋译和骆炎亭已经建立起了一种默契,骆炎亭给他下的指令,他几乎已经可以做到了迅速给出反应。有的时候甚至不需要他说,一个手势,就知道了他的主人要他做什么。
但骆炎亭今天却不像平时训犬那样训练他,他似乎只是想好好过一个可以休息的周末。
宋译此时正躺在他的脚边,他的四肢都被系上了皮质的护具。这个护具能够让手臂和大腿对折、系紧,让人无法站起身来,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点地缓慢地爬行。
骆炎亭甚至还恶作剧地以怕他和好好打架为由,给他戴上了止咬器,并且在他的乳尖上夹上了两个带铃铛的乳夹。
就在两小时前,他的主人把窗帘都拉上,营造出了昏暗的观影氛围,并打开了投影仪。
片子名叫《Bonding》,是一部围绕bdsm展开剧情的美剧。宋译有所耳闻,但还是第一次看。
他躺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地毯长长的绒毛紧贴着他的肌肤,倒是颇为舒适。他的四肢都被拘束着,只能斜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想一只对着人类示好的狗。
骆炎亭也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肚皮当做脚垫踩,脚趾时不时来到他的胸前,勾住乳环往外扯。或者是时轻时重地碾过他软趴趴依在下腹上的阴茎,非要逗弄得宋译轻轻喘着气,阴茎跳动着半勃起,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片子说不上特别精彩,但用来打发时间看看也不错。女主表面上是一个社区大学的学生,背地里却是地下职业调教师。白天在大学里学习,晚上却主导又支配着前来寻找刺激的M,满足他们光怪陆离的性癖。
俩人一起看了两三集,骆炎亭忽然用脚踹了踹他:“好看吗?”
“汪汪汪。”
这是早上他们定下的暗号,一声“汪”代表好,两声代表不好,三声代表随便、都行。
宋译斜躺在地上看投影,本来就费劲,也就堪堪看了个大概。
“在很多展现bdsm题材的作品里,这一部已经算是还行的了,至少不是太误导观众。”骆炎亭说,“我看过市面上几乎所有关于这个主题的作品,电视剧、电影、图片或者小说,大多数的作品都不堪入目。”
宋译安静地听着,他想起书柜里那本荒木经惟的摄影集。
此时的剧里,女主和男主正穿着企鹅的玩偶服,在满足着一个对着企鹅才能勃起的男人的性幻想。
“通常大家看到这里就会笑,我也是。但后来我就笑不出来了。”他顿了一下,“因为我发现我的性癖也不如常人。”
“我自从发现我有虐待人的性癖以来,就觉得自己并不正常。小时候启迪我的黄片、相关主题的本子,全都被我束之高阁。我有过两个前任,都是正常接触认识的,后来发展成的伴侣。”
骆炎亭轻轻地说:“他们都受不了我。”
“我一直都认为是我的问题。很多人把SM当做一种情趣,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扯头发、打屁股和一些角色扮演,都能帮助双方更好地进入状态,作为前戏也是再好不过。但我不行,我的目标从来不是插入,那对我的性唤起还不如听见一声痛苦的惨叫强,到后来,这种心态逐渐发展成了一种很强的控制欲,我想看见别人因为我痛苦,也想看见他们因为我高潮。”
宋译还是第一次听见骆炎亭讲起自己过去的事情,他是个自私的人,他的目光从来都只放在过自己的身上。
骆炎亭又是怎么接触到的这个圈子,怎么成为了D.TM,他没问过,也他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自诩正义的世俗把我们当做怪物看,不明事理的编剧把我们当做博人眼球的笑料。只有我们活在世俗与自我的夹缝之中,不得不左右逢源,两端讨好。”
骆炎亭赤足踩在宋译的脸上,摩挲着他露出来的部分肌肤,踩着他的止咬器:“你呢,你是这样的吗?”
宋译久久没有出声,他的眼睛看着投影仪折射的变化的光线,身上孰轻孰重地被赤足踩踏。他开始怀疑骆炎亭的用意,怀疑他在这个休息日带自己看剧的意图。
他扭头想看想骆炎亭的表情,不得不原地翻了个身。原本倒向投影那个方向的四肢朝天竖了起来,双手手腕自然下垂,手指也呈放轻松状态的轻微蜷起,像极了一只倒地露出脆弱的肚皮撒娇的大狗。
他的眼神却是伪装出来的冷漠:“汪汪汪。”他摸不透骆炎亭的意思,于是假意敷衍。
但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这样卑微地倒在地上,被高高在上的男人用脚肆意地碾压着身体,他的阴茎一直是半勃起的状态,铃口甚至流出了一点水,打湿了耻毛。
“发情了?”
宋译瞪他,他要是不这么搞他,他能变成现在这样?
美剧还在放着,骆炎亭却走开了。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盒子,他把盒子倒了过来,里边的道具哗啦啦地掉了下来,砸了宋译一身,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几个圈。
各种尺寸花式的按摩棒、飞机杯,甚至尿道棒……什么都有。
骆炎亭把束缚着双臂的皮具解开,释放了他的双手。
“坐下。”
口令虽然是坐下,但宋译的双腿还被拘束着,他听出了这是命令他蹲坐的弦外之音,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立起上身。
“听说发情的公狗看见一个洞都能捅,上天下地日空气,怎么爽怎么来,”骆炎亭戏谑道,“这不比美剧好看多了。”
宋译瞪大眼睛,瞳孔收缩。
“道具自己选,我要看你自己把自己玩到射。”骆炎亭长腿一搭,侧躺在沙发上,用手撑着头,“小公狗的精液是怎么样的,我还没见过呢。”
“汪汪!”
骆炎亭随手拿起一个前端带着皮拍的长教鞭,在宋译竖起的阴茎上一抽,顿时疼得宋译“嘶”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比刚才都硬。”他挑眉,“自慰给我看。”
宋译止咬器下的脸涨得通红。尽管他的身子早就被骆炎亭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但是他总是做被动接受的哪一个。灼灼目光之下表演自慰,他自认为还没那么一颗强大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