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期圈养 隔离期圈养 第26章

作者:一只泯不语 标签: 近代现代

  后穴的润滑涂得很足,穴口很窄,骆炎亭的龟头又大,跪姿让他的屁股处于夹紧的状态,宋译试了好几次,都不能将这肉刃吃进穴里。他都快哭出来了,只能向骆炎亭求助:“主人……”

  他话还没落音,骆炎亭翻身把他压在下边,咬着他的耳朵道:“可能会疼,你放轻松。”

  很快,宋译就知道骆炎亭为什么说第一次要温柔了。

  宋译尽可能放松了自己的后穴,试图去接纳入侵到身体里的巨物,但光是挤进来的龟头,就已经让他的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如果骆炎亭来硬的,恐怕这真的能变成一次生不如死的强奸。

  “放松,乖。”骆炎亭不断地吻他,帮他分散一些注意力。

  “你他妈也太大了……”

  “这么对主人说话是要挨罚的。”

  阴茎终于全数没入,宋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骆炎亭也不好受,宋译这段时间都没让他碰,早知如此,前两天就应该让他塞几个大号的肛塞稍微扩张一下的。窄道里的媚肉现在紧致得不行,贪婪的攀附着他的阴茎,让他很想操他个痛快。

  他绷着最后的理智,现在疫情期间,给人操坏了就太难收场了。

  他缓慢地开始浅浅抽插,让宋译尽快适应他的尺寸。

  虽然速度很慢,但坚硬的柱身每次都会研磨在前列腺的位置,迸发出无限的快感缓解身体的不适。宋译的眼前一片模糊,他现在真的在被骆炎亭操了。

  他伸出双臂:“抱我……”

  骆炎亭俯下身,让他得以环抱住他的脖子,他也把宋译搂在了怀里,一只手从后扣着他的脖颈。这是一个牢牢地将身下的人禁锢、不让他逃跑的姿势,可是现在的宋译已经没有精力注意到这一点了。

  宋译抱过很多男人,很多时候,他都感觉拥抱的是一个空空如也的躯体,他谁也抓不住。

  唯独此时,被撑大的痛苦和前列腺爆发的欢愉,紧紧搂着他的手臂,不断吻他、说着爱语的双唇,让他像是流浪多年的游子,找到了落脚的归宿。

  他浅浅笑着,找到了骆炎亭的嘴角,吻了上去:“我现在是主人真正的小狗了。”

  骆炎亭回应他:“你一直都是。”

  回答他的还有狂风暴雨般的性爱。

  虽然宋译早有心理准备,但骆炎亭的体力真的远超他的想象。他每一次几乎都是拔出来到只剩下龟头在穴里,再狠狠地一下插到底,活像个人体高速打桩机。

  才坚持了几分钟,骆炎亭都没有停下喘口气的意思,宋译就被快感轰炸得不行了。

  “嗯啊……慢、慢一点,哈啊……太深了……”

  宋译真的受不了了,他只想逃开,离骆炎亭远一点点好给他缓冲的时间,但是骆炎亭按着他的肩膀让他无法挪动半分。

  宋译挣扎得厉害,骆炎亭也有些心疼。他把阴茎抽了出来,宋译的后穴已经给他操开了一个小洞,短时间是合不拢了。

  “疼吗?”他问。

  宋译点点头,又摇摇头。

  骆炎亭哑然失笑:“什么意思?”

  “就是……又疼又爽。”

  “刚才是谁说不操哭你就是没本事,嗯?”

  宋译瞪他:“这不还没哭吗。”

  骆炎亭没打招呼直接捅了进去,肉棒长驱直入,身下的人浑身颤抖。

  “抱紧我。”

  骆炎亭的手臂从宋译的膝盖下方穿过去,在宋译的惊呼之下直接把他抱了起来。现在宋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结合处,他的后穴把骆炎亭的阴茎吞得更深。

  “那我就操到你求饶为止。”

  从上到下地抽插,每一下都直接顶在宋译的敏感点上。骆炎亭甚至边操他边走,直到他的后背接触到了冰冷的墙壁,墙壁和骆炎亭之间形成了一个窄小的禁锢空间,宋译哪也逃不掉。

  为了避免插得太深,宋译还必须紧紧抓着骆炎亭想方设法抬高屁股,但光滑的墙壁让他找不到一个着力点,手臂早已变得软弱无力,他只能大张着双腿接纳所有。

  “呜呜……主人……慢一点……”

  他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

  “嗯……嗯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

  宋译的呻吟声已经带上了鼻音,当骆炎亭真的不顾他的意愿半强迫性质地操弄他时,他才发现他根本无力承受这个他自己作死带来的结果。

  快感像是烟花升空,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他张嘴咬上了骆炎亭的一侧肩膀,抖着腿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

  高潮的余韵里,骆炎亭的抽插猛然加速。他用力地开凿着温热紧致的甬道,几声低沉的喘息后,射在了安全套里。

  上海这一轮疫情爆发之后,这可能是宋译和骆炎亭运动量最大的一天。

  骆炎亭的阴茎还插在宋译的穴里,他换了个舒服的抱姿,说:“该松口了,我的肩膀都要给你咬穿了,小狗。”

  他又抱着宋译走到床边,直到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才从他的体内抽出了自己的阴茎。宋译的穴已经被干红了,周围的褶皱全被撑开了,看起来倒是很可口。

  “你输了,我没哭。”宋译说。

  骆炎亭把套套取了下来,打了个结,随意地丢在了地上:“下边哭了也算哭。”

  俩人的呼吸都没能平复下来,宋译往骆炎亭那边靠了靠,侧耳听着他胸腔内砰砰躁动的心跳声。

  骆炎亭搂着他,良久,道:“休息好了吗?”

  宋译:?

  骆炎亭低下头啃他的脖子:“我又硬了。”

  宋译往他身下一摸,发现他说的不假。

  “等一下,这种事情一周做一次就够了……”他急中生智,“我饿了,现在到饭点了,我要吃晚饭……”

  骆炎亭压根没听他的,一双手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游走,企图重新勾起他的欲火:“我已经算好了,下午开始,那就是晚上九十点结束,等会我们再吃点宵夜就睡觉,还不耽误明早抢菜……这一回一定让你哭出来。”

  宋译:……

  现在他倒是想要那个会顾及他的心理感受、考虑他三十二岁年纪的身体状况能不能受得了再做一次的骆炎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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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总:……平时骆炎亭的工作量还是太少了

第34章 吃干抹净

  现在是晚饭时间。

  五月底六月初的上海,太阳落山的时间趋晚。红日西坠,华灯初上,小区楼里大部分人家都已经亮起了灯。晚风稍有些喧嚣,带来了炒菜的油烟声、家人的交谈声、电视里的新闻放送声……

  骆炎亭吃到了他的晚餐,但是宋译没有。

  十分钟前,被他摁在了卧室的门后,紧接着骆炎亭的那物又顶进了他的体内,又是一顿暴操。

  宋译的嗓子已经快喊哑了,只能发出短促的嘤咛声。他射过不久的阴茎才半勃,可怜兮兮地随着身后的人的顶撞一下一下地晃动。

  骆炎亭显然才刚进入状态,他掐着宋译的腰,比第一次来得都要粗暴直接。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频率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已经不是什么半强迫式性爱了,这叫强制高潮真人版。

  他的前列腺不断地被激烈地顶撞,食髓知味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游走在全身;和平时自慰不同,只要骆炎亭不停地操他、前列腺被持续不断的刺激,这样如同被蚂蚁啃噬的滋味就永远都停不下来。

  而他无力反抗这一切,骆炎亭不会放过他的,他只能祈祷他能快点射。

  又过了十分钟。

  “操……你怎么还不射……”宋译只想哭。

  骆炎亭惩罚性的又狠狠顶了进去,宋译被撞得差点站不住脚。

  “你还没哭呢,我为什么要射。”

  宋译秉持着嘴炮不能输的原则:“那你……嗯、你是看不到了。”

  “噢,是吗?”

  骆炎亭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把宋译撑着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找到了他项圈的牵引绳,扯着他的脖子调转了一个方向。

  宋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忽然扯紧的项圈和被握持在别人手里的牵引绳,让他感觉自己更像一条狗了,他的阴茎兴奋地又往上翘了翘。

  “小公狗。”骆炎亭显然发现了这一点,撸了两把他的性器,满意地看宋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骆炎亭调整好了角度和姿势,假意休息,实际上是在找准宋译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发狠地、用力地往上一戳。

  “啊!”

  宋译本就发软的双腿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进入的力气,骆炎亭现在对他的洞了如指掌,他就是故意的。

  身后的人放缓了攻势,但每一次顶进来,都稳准狠地戳刺在前列腺上。

  “不、不要了……”

  宋译想逃,他全身现在只有双腿是自由的,每顶一下,他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两步。

  骆炎亭拉着牵引绳,说:“怎么会有被操还要逃的小公狗呢?”

  但这正和他意,宋译被他操着和他一起走到了玻璃窗前,骆炎亭拿起一段短麻绳麻利地捆住了他的双手。

  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只手猛地往后扯住了牵引绳。宋译的头朝后倒去,不得不挺起胸膛,上半身像一张被拉开的弓,这个姿势还让他不得不踮着脚挨操。

  “宋总,”骆炎亭勾起嘴角,他知道宋译最受不住这样的羞耻感和反差感,“被我操得爽吗,宋总?”

  回应他的是宋译混杂着喘息的呜咽声。

  骆炎亭继续说,“你的乳头现在正摩擦在窗帘上,你说外边的人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晃动的轮廓,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不、不要了,求你了……”

  骆炎亭再一次用力往温热潮湿的禁忌处撞去,再回勾项圈。宋译的胸膛隔着厚厚的遮光窗帘贴上了玻璃门,而外边就是能被人一览无余的阳台。

  “宋总,拉开窗帘好不好?让大家都看见你被男人操的样子,好不好?”

  “不……呜呜……”宋译挣扎着想要逃离门边,开始他双手被绑,下身被摁着操,哪也去不了。

  身体的晃动扯到了窗帘,两片窗帘之间隔开了一点间隙,有光从外边射了进来。

  强烈的背德感袭上心头,室内外就像是泾渭分明的两个空间,透进来的光像是交融了两者的间隙。

  宋译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从骆炎亭的角度看去,他白皙肌肤上的细汗正折射着细微的光,适合受虐的偏瘦身体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更加能激起人施虐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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