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 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 第67章
作者:景巳
初浔实诚回应【我从来没见过这个类型的alpha,很漂亮,我还以为alpha都是……云廷那种的。】
云廷,这个名字他不陌生,可是叫起来总是奇怪,或许是因为有些暧昧吧,那暧昧让人还无法坦然适应。
卓远【哪里能和他比去?他是S级,已经秒杀绝大多数的人了,这个小偶像才只是个B级的alpha,比不得的。】
初浔【别这么说,他还是很好看啊。】
卓远【这我承认,不过有一说一,alpha如何也比不过Omega天生的绝佳脸蛋,论漂亮这一块,你是我见过的Omega里最上乘的。】
上乘?最上乘?初浔不敢当,因为他去了容城,他见到了薛京墨,那才是一种咄咄逼人的貌美,那是让人不敢轻浮以待的迫人的美。
“在忙?”
初浔的身侧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钟越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初浔将手机放下,因此和卓远结束了闲聊,他的所有注意力顿时被拉回这个婚礼的现场。
小朋友们拿着气球从他身侧跑过去,廊那边喧嚣热闹,窗口处趴着一些人,大人们端着酒杯欣赏楼下的风景,阳光落在一张张优雅的面孔上,这里的一切让初浔感到陌生。
他自然保持着最高的警惕。
没等到初浔回应,钟越递给了他一盘蛋糕,蛋糕上嵌着叉子,切得整齐的奶油蛋糕上还有一颗红草莓,那是楼下客厅里的蛋糕,方才来时还没有人动过,看来新郎官那边已经来人了,小朋友们也开动了。
“给,”钟越说:“你不是最喜欢甜食了吗?”
他记得初浔喜欢甜食,在一起这些年没少给他买过甜食讨他欢心,后来从什么时候忘记了呢?是婚后?还是信息素的治疗失败后?还是这些年之中的哪一天?他甚至已经记不得那一天是什么时候了。
这个Omega一块小蛋糕就可以打发,他带他去朋友的酒局,去别人的欢乐场,给他切一块蛋糕,就能看到他眼里的热泪盈眶,初浔是个容易动容的人,别人对他的细微关照他都能够记在心里,并对对方感激涕零,可是这份情绪,钟越已经很久没有看到。
这一次也是一样。
初浔没有接在手里,他不仅没有接下蛋糕,还说了句不相关的话:“新郎来了吧?”
钟越听出了他的意思,抿抿唇,把蛋糕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应道:“不知道,听楼下这动静,应该是。”
初浔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提起新郎官:“我没有见过晓玲的alpha。”
“绍兴的公子。”钟越想尽快结束这不在他们身上的话题,迅速回应,“人还不错。”
那些年,初浔和钟家的人都没那么亲切,很多都不知道,亲戚也认不全,就像现在他来参加钟玲的婚礼,实际上连对方的男朋友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你应该需要忙吧?”初浔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初初,”钟越喊了他一声,这个称呼现在叫起来是让人生疏的,钟越以为自己做好了面对他的准备,却没想到一个名字就让他的心跳乱了节拍,钟越低下头,看着无人搭理的蛋糕盘,“不要躲开我好不好?”
他曾几何时那样盼着他的回来,他睡在自己的臂弯里,钟越一醒来就能看见恬静的睡颜,像只小奶猫的Omega依偎着自己,他睡着时,岁月静好,任再如何风花雪月的人,也难免要贪一贪这样的温存。
他喜欢初浔在身边,他回到家就能看到他,他醒来能看到他,已经是这些年来的习惯。
“我没有啊。”初浔说:“我告诉你了,我们不应该见面了。”
“可我这些天很想你,”钟越沉浸在自己的哀伤里,“你离开这段日子,我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
初浔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也许以前听到会很高兴,可是他对钟越这辈子的期待,好像都死在了生日的雨夜里。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钟越检讨了起来,他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跳过这个话题,“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你离婚,可这两年我待你也是真的不好,我飘了,自大了,不懂得珍惜了,家里闹得鸡犬不宁,我妈不喜欢沈忆,爷爷也不太待见,这些年来习惯了你在身边的人不止我一个。”
真的有人习惯他的存在了吗?钟老吗?夫人吗?是初浔想也不敢想的事。
“爷爷对你有偏见,可是你走了以后,家里冷冷清清的,他的花儿没人弄了,妈也少了个说话的人,虽然大家嘴上都不说,但我知道,他们后悔我们的结束。”钟越提起一个东西,银光闪烁,他问道:“这是你给爷爷买的吧?”
是那块表。
初浔都要忘记了,他买了这块表,却没有机会送出去,钟老倒下了,后来……他就和钟越离婚了,那块表被如何处置,初浔都不知道了。
“怎么会在你这里?”
钟越摊开那怀表,在手中欣赏道:“乐姨给我的,让我拿给爷爷,这表价值不菲吧,看起来蛮有年代感。”
“是我在古董店里淘的,”初浔不想说这块表什么价格,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是冰山一角,“随便淘的。”
钟越抬眸看他,他对这张脸何其熟悉?没人能比他知道初浔的哪个角度更好看,他喜欢乖顺的Omega,喜欢漂亮的Omega,喜欢听话,懂事,好掌控的Omega,初浔满足了他所有对恋人的要求,为什么还是没走下去?
人就是奇怪。
找到满意的,你不想守着。
找到的不满意的,却又对人抓着不放。
到底是喜欢了那个人,还是喜欢征服的快感?
“我把钱给你,”钟越突然提起,“我知道你存款没多少。”
婚后两年,钟越也给过初浔银行卡,他以为他用了,但是离婚时退回来的卡里还是那个数字,初浔从未动过那里的钱,他到现在才知道。
“不用了,”初浔没有同意,“那是我买给钟老的,送给长辈的东西,不用给我钱了。”
还来还去的,越发牵扯不清了,送出去的东西初浔不会拿回来,也许那块怀表钟老也并不知道它的存在,可对于初浔来说,那已经是他给钟老的心意,无论如何都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我先走了,”初浔说:“新郎官来了,过会晓玲就走了,我也没必要留下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到这里来,站到现在,也只是他的心意而已。
可是初浔还没有迈开几步,就听钟越问:“不见爷爷了吗?”
初浔停下了步子。
钟越转回头望着他:“你不是来见爷爷的吗?”
初浔被问住了,可他不想和钟越一起出去,出于私人情感也好,害怕流言蜚语也罢,他只想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于是初浔请求道:“你可以把钟老的电话给我吗?”
钟越面露不悦:“爷爷想见你,你要拒绝他吗?”
“我在电话里跟他说就行了。”
“何必跟我保持距离到这种地步?”钟越迈开一步,走向初浔,“我们七年的感情就算散了连面都不可以见了是吗?”
谁能对感情这么狠的?
就算他赌气,这么久过去了,也该消气了,也该理智地看待他了,钟越不理解,他这个温顺的Omega何时会这样果决了。
初浔还是没有被说动,他道:“你不想给我就算了……”
他转身就要离开,这彻底激怒了想要和他平心静气说话的钟越,只见步子还没有迈开,脚下顿时凝固住了,一种强大的威压从后方袭来,藤蔓一般缠住了初浔的脚腕,双臂,乃至整个身体。
初浔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烈酒的味道在走廊里荡开,十米之内都受到了侵袭,小孩子被吓哭了,对信息素优秀的感知力和不抵的防御力让小朋友受到了惊慌,所有人往这边看过来。
钟越意识到了自己不合适的举动,他收了点信息素,将施压的范围缩小到三米之内,只包围着要走的初浔。
初浔和钟越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被进行过信息素的威压,于是这陌生的感觉让人心生慌乱,直到钟越把这种威压强度控制起来。
他抓住了初浔的手腕。
“陪我聊一会,”钟越趴在他的肩头,手从初浔的腰侧穿过去,揽住了他的Omega,唇压在初浔的腺体处,亲昵又贪恋地说:“这段日子,我有点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
钟越:只要我不死,就往死里作。
又提到呦呦宝贝啦,老男人和纯情宝贝的故事也很想写≧▽≦
第71章
钟延接到了新郎官, 把人顺利送进钟玲的房间,钟延才腾出空来,他本来应该跟过去, 可是他心系着别的事, 就推辞掉了,此时,钟延快步上楼, 找着钟越的影子,半天没见到人。
钟延急得团团转, 在周围问起人来, 有人把刚才信息素骚乱的事说了,钟延更加慌乱, 他给钟越打电话,不知道他这个堂弟哪儿来的胆。
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玩信息素威压。
真他妈是疯了。
手机铃一遍一遍地响着, 却始终没有被接听,望着偌大的别墅,热闹的众人,一扇又一扇的房门,钟延根本没个头绪。
从前厅到后院,一层到四层他都摸索过了,没在公众场合看到人, 此时新娘那边正热闹,闹喜氛围难散, 小朋友四处乱跑,觥筹交错的大人谈笑风生, 只有钟延在这其中穿梭, 步伐慌乱, 眉目紧蹙。
这一会的时间还真就能生事了?他这个弟弟是个不省心的,钟延恨不得破口大骂,如果那样能找到钟越,以及在婚礼现场消失的初浔的话。
“少爷,”正在钟延焦头烂额时,他的救命稻草出现,乐姨站在一边说:“我知道他们在哪。”
钟延的拳头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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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盘整齐的蛋糕和喜糖,它们相撞在一起,昭告着今天是个热闹欢喜的日子,酒瓶里装着的是庆祝的红酒,高脚杯被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是红酒倒入杯子传来的声音。
“我知道你不会喝酒。”钟越抓着瓶身,他只倒了一点点的红酒,而另一杯却是半满的,他将酒瓶塞上瓶塞,把那杯少一点的红酒递给了面前的人。
初浔坐在沙发上,那是钟越给他安排的位置,他没有对他再用信息素施压,可刚刚在走廊上初浔已经感受到了信息素压力的可怕,他不想再体会那种感觉,以及钟越把他控制在这里,AO待在一起,他要为自己的人身安全负责。
“但是呢,今天是我妹妹的婚礼,别人都在庆祝,我们不能落下,”钟越端起酒杯,要跟初浔碰杯,“多多少少尝一口,算是添个彩头,沾个喜气。”
初浔两手捧着酒杯,他拿高脚杯的动作被别人看去怕又是要嘲弄的,那和捧着一个碗具又有什么区别呢?对于高雅的人士来说,他们追求拿杯子的动作都要标准。
可初浔哪里顾忌得了那些?他现在有更该紧张的事,就是安然无恙地走出这扇门去。
“我不会……”初浔小声说,房间里只有他和钟越,这里是钟玲的家,是那高档的别墅区,是他来过却不够轻车熟路的地方。
“我说了,一点点。”钟越抬起他的杯子,“红酒度数不高,就像喝饮料一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初浔对钟越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情绪,他们在一起七年,也曾同床共枕过,那份情绪从何而来呢?他说不清,可心中又多多少少有些明朗。
初浔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喝。
钟越的耐心似乎被耗了干净,他一语道破:“你是不是怕我下药啊?”
初浔的心脏被轻轻击打,他不想否认,他现在已经对钟越拿不准到这种地步,他开始对自己有过七年情感史的恋人做了最坏的揣测。
钟越笑了一声:“我让你跑不掉有无数个办法,信息素就能压制住你了,真想干点什么,用得着这么下三滥的招吗?”
几番劝说,初浔才放下戒心,他想对方没必要那样,钟越不至于对他做这种事,用这种招,于是捏紧酒杯,抿了一口红酒,讨好似的对钟越道:“我喝了,可以了吗?”
“不可以,”钟越放下酒杯,把蛋糕再次推向他,“吃掉。”
初浔的不确定被放大,他盯着那蛋糕,感到莫名其妙,“你想做什么?”
把他扣在这里,让他喝酒,让他吃蛋糕,然后呢?要做什么?这才不是钟越喜欢做的事。
“不做什么,刚刚不是说了吗,就是想你了,”钟越站起身,拿起那蛋糕,来到了初浔的面前,坐在了身后的茶几上,和初浔面对面,“来,张嘴,我喂你。”
初浔的酒杯还没有放下,他并不了解这个曾经同床共枕过的恋人,越来越不懂。
“我喂你也不吃?”钟越说:“是不是要裴云廷来喂你?”
被点到这个名字,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走向十分奇怪,那诡异的感觉在房间里闯荡,钟越的目光也沉了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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