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 影帝的娇O白月光离婚了 第88章
作者:景巳
重逢也没有寒暄几句,初浔个性敏感,他还没弄清楚纪修和旁边那人的关系,但总觉得不是普通朋友,于是没有多加停留,让人误解。
反而是纪修,被初浔的表现伤到了似的,他回头看着那个瘦弱的Omega,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香雪兰的味道,纪修沉默地低下头。
此时,他身后那人说:“要不要我假装没看见,然后你追上去?”
纪修走回来,拿起盐水瓶,不悦道:“只是寒暄几句而已,这么尖酸刻薄做什么?”
那人不乐意道:“我尖酸刻薄?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眼神?跟个快融化的雪糕一样。”
“行了,”纪修说:“进去吧。”
那人不说话了,只是抬步往一间病房走去。
纪修跟着他,提着盐水瓶,心中念想却停留在早已经离去的人身上,停留在那报告结果上去了。
他没想到,真被裴云廷给说中了,初浔的等级……
纪修闭了下眼睛,捏紧了手中的盐水瓶,心思却早已经去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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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浔一个人回去。
到了住所,他把报告摆上桌子去,也没拆开,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他真是说不好这种感受,就是没来由地心慌,初浔摸着自己的胸膛,他想按压下这种奇异的感觉,可却无能为力。
他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通电话拯救了他,初浔看见了来电人,也没敢耽误,这就接听了,是语音电话不是视频了,裴云廷可能不方便。
“云廷。”他叫了一声,已经那样熟练,光是名字都喊的情意满满。
对方也已经适应,裴云廷不仅听得出情意,还听得出忧虑:“怎么了?声线那么乱。”
初浔没有瞒着,讲起了和纪修的偶遇:“我今天碰见了一个人。”
裴云廷耐心问:“嗯?”
初浔叹口气说:“就是纪修,你还记得他吗?”
裴云廷和纪修不对付,初浔知道的,本不愿意说的,可初浔不想对裴云廷有什么隐瞒,尤其他和纪修的关系,越瞒着越奇怪,他才决定都告诉对方,现在裴云廷不在他身边,初浔希望能让他安心。
“记得,”裴云廷不陌生这个人,语气一瞬间低沉下来,“他在容城?”
初浔汇报道:“是呀,今天在检测中心里看到他了,和一个吊着盐水的人,我不认识的。”
“家人吧,”裴云廷关心:“他有说什么吗?”
因为有别人在场,加上初浔和纪修差点成为一对,有点小故事,初浔才没有跟他多寒暄,顾忌着裴云廷,说道:“没有,没有讲几句话。”
他的语气像是求赏似的,他今天做了还算正确的决定,等待着裴云廷的夸奖,初浔乖乖地禀告。
“别跟他往来,”裴云廷叮嘱,却没什么理由给到初浔,“我会尽快回去。”
初浔还以为他在吃醋,心中有些小窃喜,他借着这件事表达他的思念,说道:“那你快些啊。”
他现在倒是急不可耐的了,初浔知道自己早就失了矜持,现在也不顾及这些了,他只希望能看到裴云廷,和他每天待在一起就好了。
下面的时间,初浔都在跟裴云廷讲今天的工作,讲他和越溪的渊源,不出所料,裴云廷也认识越溪,知道对方的新闻,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关心初浔有没有出事,初浔说没有,今天还算顺利。
“真厉害,”裴云廷哄小孩子似的,“我怎么没发现我们家初初这么厉害,第一天上任就能撬开名模的嘴。”
初浔谦虚道:“不是我的功劳,是人家想说了才说的,我没有做什么的………”
裴云廷问:“采访什么时候放出来?”
初浔想了想:“应该是这个月中旬吧,具体的导演那边没有说。”
裴云廷说:“那还得再等等了,真想看看你的表现。”
“我没有表现得多好,”初浔不敢给人期望,怕到时候让人失望了,他降低了裴云廷的预期,“就是很普通的采访,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那也得我自己看看,”裴云廷说:“我见过不少专访,我有评判的资格。”
初浔笑了,裴云廷宠他,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在任何事情上他都可以相信裴云廷,于是也不再过多的谦虚,说是要问问导演什么时候出结果,他也想给裴云廷看看,听听圈里人的意见。
关于他时隔多年后重拾老本行的表现。
“对了,我回去后,带你回家好不好?”裴云廷突然提了一句,在快要挂电话的时候。
初浔有些被吓到:“回家?”
裴云廷那边安静了两秒,才解释道:“我想着现在你也暂且定居在容城了,我母亲又知道你过来,一直跟我提见面的事,你不用有压力,我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只是见个面,不代表什么,她一直对你很好奇。”
别说裴云廷的母亲了,估计整个裴家都对这个让顶级alpha吃瘪的Omega感到好奇,初浔心中有数,加上卓远跟他说的那些,他知道这是躲不过去的事,迟早有一天要和裴云廷的家人见面的,只不过是早晚而已。
“那……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初浔不知道面见裴云廷的父母该准备什么,他不了解他的家人,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准备。
“你同意了?”裴云廷关注到了重点,他没想到初浔会这样轻易地点头。
“一直不见面也不是事啊,”初浔低头想着什么,“而且我想跟你有未来,就要尽早熟悉你身边的人啊。”
裴云廷那边安静了好一会,一直没有声音回过来,初浔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或者电话出了什么问题,他喂了两声,裴云廷也没有回应他,初浔心下不安,拿着手机又唤了几声:“云廷?你还在吗?”
初浔的手机没问题啊,网络也没有问题,他检查着听筒。
裴云廷不是没听到,他只是忘记回话了,在初浔催促了两声之后,裴云廷才急急忙忙应声:“哦……在。”
初浔摸摸耳朵,不解道:“怎么了呀?”
裴云廷的声音断断续续:“没什么,我只是……太高兴了,所以……”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初浔看着指尖的戒指,羞赧道:“又不是结婚啊。”
他这一声倒是有点像责怪了,对面的人哪里分得清楚是什么?裴云廷这就顺着他道:“你想结婚了?”
“啊?不,没有……”初浔着急为自己辩解,尴尬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说成这样的话了?初浔责怪自己笨嘴拙舌,让人白欢喜,也让自己难堪了,他找补道:“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了……”
裴云廷没有追究:“我明白。”
话题结束了,他们之间安静了下来,初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氛围挺奇怪的,而裴云廷也没有再说话,他等了一会,听到裴云廷说要去忙了。
他真的很忙,没休息多久就要去工作了,初浔不敢耽误他,忙放了人,和裴云廷再见,对方也应了他。
挂断了电话后,初浔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听着屋子里微弱的心跳声。
抬起指尖,初浔抚摸着那枚没什么象征意义的戒指,想着自己怎么就那样脱口而出了呢?
对方并没有提起结婚的话题啊。
可是,是他拒绝裴云廷的,是他清清楚楚告诉过裴云廷,他还没有准备好的……
所以,他怎么能责怪裴云廷没有结婚的意向呢?他怎么能责怪裴云廷刚刚没有和他延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呢?
不要那么照顾他的心情啊,不要让他决定这许多的事,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而是……
就在这时,刚刚挂掉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初浔的思绪被拉回正轨,他并没有看清楚来电人是谁,一直到听到那声线。
“初初,你在家吗?”
初浔警铃大作,他抬起头,看向房门的位置,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他有点不敢确定,对着手机那头问:“是你吗?”
那人回答:“是我,我看到你了,来开门好吗?我有话跟你说。”
初浔突然坐了下来,像失去了力气,他甚至忘记了看那已经出了结果的报告,整个人呆坐在沙发上,心里没来由地紧张。
“我,我不在……”
“我不想硬闯,”那人识出了他的慌乱,并没有戳穿,却是给了初浔致命一击的警告,“我知道裴云廷不在。”
初浔受惊一般望着门口恍惚的人影,那个人坚定地站在他的门前,不知道如何找上来的,钟越的影子越来越清晰,让他没力气思索,他来此的目的。
为什么刚想到结婚的事情,钟越就出现了呢?这是什么警告吗?还是他不该想这件事?是什么征兆吗……
初浔心里乱了。
“乖,我不对你做什么,我发誓。”钟越那样哄着人说。
作者有话要说:
裴裴:这个班我是一天都上不下去了=_=
#关于妖魔鬼怪缠着老婆这件事#
第93章
初浔没有去开门。
他一个人站在房间里,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打电话给裴云廷吗?他现在会不会在忙?刚刚挂掉电话,初浔不想去打扰裴云廷。
但让他独自面对钟越……
就在初浔为难时, 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初浔匆匆拿起来,现在谁都可以是他的救命稻草,只要那个人不是钟越。
打电话过来的是纪修, 初浔本没有做好准备,但纪修却成为了他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 纪修的电话来得及时, 他问初浔在哪,想请他吃个饭。
“我在家, ”初浔说:“纪修哥哥,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他本要和纪修拉开距离, 但这是特殊情况,初浔也没那么多顾忌了,比起钟越,纪修更让他能够信任,想来讽刺可笑。
他和钟越同床共枕两年,相识七年,如今竟然落到这个地步, 甚至一个陌生人都比钟越可信,初浔觉得自己这些年全都被辜负了, 此时面对这个曾经那么亲密的人,他涌上来的只有恐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初浔就是那样, 他都不知道该拿什么心态面对钟越, 至少不会是完全平静的,是放不下恐惧的。
纪修同意了来接他,电话挂断后,初浔就在等待纪修的到来了,可他不能无视大门前的那个人,他看到那个影子左右摇摆,似乎已经开始不耐烦,初浔怕钟越做出什么强硬的事来,便抬步往他那边去了。
初浔走出了房门,一步步踏进黑色的铁门,铁门的两边有青色的藤蔓,缠绕在一起煞是好看,但他却无暇顾及,他看着门前的熟悉身影,连头都不敢抬。
“你怎么会过来……”初浔小心地觑了钟越一眼,像一只见到猫的小老鼠,畏手畏脚道:“我没告诉过你我在哪啊。”
他怎么会把行踪告诉钟越?他躲他都来不及,自上次婚礼现场一别,他们就没有再见过面,初浔是那么害怕和钟越的相处,因为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我自己找上来的,”钟越看着初浔,从他白皙的脸蛋上读出了一丝忧虑,他还算对他有些了解,比如初浔紧张的时候喜欢看向地面,眼睛不再聚焦,那就是他有所顾虑的样子,“你吃饭了吗?”
初浔没有回应,他不是来这里跟钟越闲聊的,于是直入主题道:“你有什么事吗?”
钟越明白他不想逗留的意思,沉默了片刻,他双手插着口袋,拳头在口袋里悄悄捏紧:“我想跟你道歉。”
初浔斟酌他的用词:“道歉?”
钟越眼里露出愧疚的神色:“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在公众场合上那样对你……”
他不好意思说下药,因为他自己也明白那有多不堪,上次他怎么就能这么做了呢?钟越想来有些后悔。
“初初,对不起,”钟越隔着铁门,为自己不堪的言行解释:“上次我脑子有问题,我是被裴云廷激的,我承认我很不爽他,因为我没打算跟你分开,可是裴云廷却一次次警告我不许靠近你,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让我怎么不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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