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正义 迟来的正义 第74章
作者:星星花花223345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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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既绝望又充满希望的诗,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我现在很难过,但我的祝福,我送给大家的祝福都是真的。
第245章
很抱歉给大家带来了不好的体验。
昨晚我的好基友“一条咸鱼高挂墙”对我进行了“批评教育”,很感谢她陪我聊了那么久,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很感谢大家昨晚的留言,我也很舍不得大家。
我明白自己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太想得到别人的肯定了,但我一时半会儿走不出这种情绪,更准确地说这种情绪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困扰着我,一直持续到现在。我觉得大家也能看出来,我总是表现得很不自信。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我的确比较自卑,从中学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就不好,总是倒数,高考以后和我同楼的小伙伴都考进了京大本部和华大,而且都是很好的专业,只有我没考上,本科毕业以后他们都去美国顶级高校读博了,而我……我经常自我怀疑,也包括在写文的时候,经常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一无所成,同时我也很渴望得到别人的肯定。我明白不该有这样的想法,但它已经深深根植于我内心了,想把它完全剥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自己变成一个码字的机器,不带一点儿情绪就好了,但我真的做不到。
不怎么说,就是在最难受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要放弃这篇文章,不管是发在废文还是自己默默地写。我有时候写着写着很入境,总觉得邱老师啊,寻逸啊,周觅啊都是活着的人,他们真真实实地存在着,就在我身边。再者,我本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院路度过的,为了便于写作,不用查资料,我把故事发生的背景定在了这里,这里承载了我很多回忆,我对它有很深的感情。如果弃坑了,真的会比失恋还要难受,因为失恋是失去一个人,而弃坑是失去了一群人和一个满载回忆的地方。
基于情怀,基于大家的鼓励,和基友的“批评教育”,我打算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希望大家能给我两三天的时间,我努力走出困境。谢谢大家。
我顺便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可能是三四天,也可能是五六天)修改一下第一卷 的内容,主要是崔文、刘景韬、夏江玲这几个人物处理得不太好,本来想用他们活跃一下文章的气氛,但好像写得过头了,还有部分情节太脱离实际。我自我感觉在还没发出来的第三卷和第四卷里,我对这些人物的塑造已经比第一卷好了很多(第一卷写得真是太差了,无语),但问题是他们都变得十分正经,再加上更正经的戴长剑、许静兰、龚鸣和邱老师的妈妈,整篇文章的氛围就更沉重了,显得特别板,没什么搞笑的内容。还有一点是,大家也提出来了,和邱老师相比,寻逸的人物形象比较单薄,我在第三卷和第四卷中加了很多寻逸的戏份,此外我也会第一卷中加一些寻逸的心理描写。总之,非常感谢大家的建议,我学到了很多,有的时候自己看自己写的东西,不太容易看出问题来。以后大家如果还有什么意见,欢迎大家提出来,不管是写作方面的还是专业方面的(我脑残了,自己明明是个法盲,竟然敢写法学生……但现在只能咬牙继续写,泪目)。
谢谢大家!
我以后应该不会做这种错事了,因为我的基友会定期对我进行“批评教育”。
第246章
不等邱三桥回话,王来生又小声说:“我以为寻逸发现了我在跟踪他,咳咳,所以中途下了车。可我还问了一下刚才拉他的出租司机,咳咳,那个司机跟我说寻逸之前告诉他的目的地,咳咳,就是牛街,并不是临时改了路线。要不我在胡同外等等他吧,咳咳。”
“不用了,我猜寻逸打车之前就发现有人跟踪他,所以才选择了从离宿舍楼比较远的北门出去,为的是多观察一下跟踪者,或者说进一步确认是不是有人在跟着他。”邱三桥边说边提着电脑包出了茶楼,朝东门走去。
王来生思考了一下,说:“你之前跟我说,咳咳,寻逸的反侦察意识很强,咳咳,刚才我跟踪他的时候特意保护了一下自己的脸,他最多,咳咳,只看到了我大致的身形。”
“好。王老师,后面的事情交给我,你先回去做讲座。” 邱三桥说完就挂了电话。
邱三桥边往家属区走边打开了手机上的高德地图,查找牛街附近的火车站。他知道寻逸未必是去青岛调查沉船事故,他也曾尝试着用“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之类的言论说服自己,但事实证明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本站不住脚,他反而更加担心自己学生的安全了。
邱三桥看了看牛街大致的位置,基本排除了寻逸选择飞机这种交通方式的可能,因为机场在东六环,而牛街在西二环,如果对方想摆脱王来生的跟踪的话,根本没必要往目的地相反的方向跑,实在太耽误时间,搞不好还会错过飞机的起飞时间。
那就只有高铁和火车了。对于从燕京到青岛的列车线路,邱三桥再熟悉不过了,毕竟青岛是他的老家,从上大学起他每年都要回去两次,寒暑假各一次。他很清楚往青岛开的高铁和火车基本都从南站出发,而南站离牛街也不是很远,寻逸很可能在摆脱王老师的跟踪以后去了南站。他又想,如果寻逸坐的是高铁的话,从燕京到青岛大概需要五个小时,他坐最近一班飞机过去的话,应该能赶在男生到达之前下飞机。
为了不让寻逸起疑心,邱三桥特地在家里待了一个小时,把几只闹腾得不行的折耳猫和两大盒猫粮一起关进阳台后,才给男生发了一条短信【小寻,我办公室的书架二层放着几本我和程曦教授合著的书,你能不能帮我给程教授寄两本过去,我一会把地址发给你。】
五分钟之后,寻逸回了一条【我今天不在学校,和高中同学在外面玩,后天帮你寄可以么。】
邱三桥盯着短信中的内容,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寻逸那孩子是背着他去调查沉船事故了。想到这里,他不免长叹了一口气,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邱三桥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寻逸的电话:“小寻,你在车上呢,还是已经到了?”
“在车上。”寻逸只短短地吐出了三个字,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好,跟同学一起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我之前答应了程教授要给他寄几本样书,但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得赶紧寄过去了,我再问问你师姐有没有空帮忙寄快递。对了,你跟你同学去哪里玩?”邱三桥故作随意地一问。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回答道:“去长春,明天晚上才能回来。”寻逸的声音刚落下去,一个清亮的女声就从邱三桥的手机听筒里飘了出来:“女士们,先生们,前方到站是沧州西站,请下车的旅客……”
虽然当广播放到“前方到站”的时候寻逸立刻捂住了手机的话筒,邱三桥还是听见了“沧州西站”这几个字。
“去长春的车停经沧州西站?”邱三桥故意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几秒才问:“有什么问题么。”
“车次是多少?”
“你怀疑我?”
邱三桥沉声“逼问”:“小寻,你到底去哪里了?”
寻逸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青岛。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
邱三桥问:“你坐的是高铁?”
寻逸没吭声。
“车次是多少?”邱三桥追问。
电话那边儿又是一阵沉默,半晌后寻逸才不情不愿地把车号报了出来:“G177。”
邱三桥放缓了语气,温声说:“我处理完手头的事,马上过去找你,你在火车站等我一下。”
“你忙你自己的事就好,不用过来找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能保护好自己,之前不也没发生任何危险么。”寻逸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自从早上出宿舍发现被人跟踪以后,他一路上走走停停,格外警惕。他短暂地思考了一下是否有必要把被人跟踪的事告诉自己的老师,最终还是放弃了。
这次邱三桥的态度和语气极其坚决,坚持让寻逸等他过来以后再行动。
作者:马上就要遇到枪击了~寻寻:瑟瑟发抖。作者:还有,上次寻寻帮邱老师那个啥的时候,邱老师第一次射出的精液有点黄,可能是因为有炎症或者长期禁欲,然后寻寻又那个啥了一次,邱老师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表示他身体没啥太大问题,就是禁欲久了。邱三桥:这种事情就不要说了。
第247章
邱三桥挂了电话,立刻在网上订了一张去青岛的机票。付完款后,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走进阳台安抚了一会儿自家的猫。孟德斯鸠极其依恋自己的主人,伸出小爪子,抱着男人的裤腿不肯松开。边沁则是缩在角落里没完没了地挠墙,一副不把墙皮挠烂绝不肯罢休的样子。邱三桥温和一笑,蹲下身,在边沁的脑袋上揉了揉,然后一把将那毛茸茸的小家伙抱在怀里,轻轻地抚了抚。
等所有猫都消停了以后,邱三桥走到卧室的衣柜前,挑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和一件铅色的平驳领西服。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从法学研讨会出来以后就直奔机场的人,他特地挑了一条深蓝色的宽领带,走到在玄关的穿衣镜前熟练地打了一个温莎结。
按照原计划,邱三桥订的那班飞机比寻逸坐的高铁提前一个小时到青岛,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前序航班竟延误了一个多小时。他在候机室里给自己的学生打了三四通电话,希望男生能在火车站等等他,可对方一直不接。邱三桥又紧张又无奈,他发现寻逸那孩子在学习和生活方面还是能听得进去他的建议的,但一到了沉船事故的调查上,他的话就一点儿用也不管了。
邱三桥从流亭机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顶着大太阳,边往出租车等候通道走,边拨寻逸的手机号。好在这次终于打接通了,男生在电话里说自己刚到青岛,现在在出租车里,邱三桥让对方把那两个幸存者的住址,特别是门牌号发给他,他尽快赶过去。
就这样,邱三桥按照寻逸给的地址在江城路盈福祥小区6号楼前下了车。他刚进楼道,还没爬上二楼,耳边就传来了一个女人恶狠狠的咒骂声——
“依我看,搞基的没一个好东西,全世界搞基的就应该死绝,或者让警察把他们抓起来,关进监狱,免得出来祸害女的!”
邱三桥叹了一口气,脚下却没停。从上大学起到现在,他见过太多太多恐同的人,也听过太多太多对同性恋的非议和抨击。年轻的时候,他会愤慨,会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但现在早已经习惯,不会被那些奚落的话影响了。而且对于那些骗婚的同类,他一向不怎么看得起,而对于那些被欺骗的无辜女人,他一向抱有无限的同情。
楼上受了情伤的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骂着,处处针对同性恋,邱三桥有些无奈地想,不知道寻逸听了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像他当年那样气愤。上到三楼的时候,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学生,对方好好地站在那里,手里拿了一个便签本,除了脸色差了一些,样子跟平时没什么不同。
邱三桥刚想松口气,就被站在寻逸身边儿的女人瞪了一眼。他这才把目光投到了那女人的身上,可能因为比较会打扮,对方看上去也就四十岁刚出头,比登船者名单上的年龄小上一些。他继续端详着女人的面容,发现对方颧骨很高,额头却很窄,鼻头尖尖的,像个小钩子,颇有几分刻薄之相,可能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邱三桥的身形跟女人的丈夫很是相似,他刚才走上来的时候,女人差点儿看错,心痛之余,火也上来了。
“他是我老师。”寻逸看了邱三桥一眼,解释了句。
女人背靠着房门,抱着自己的胳膊,又骂了两句。
“这是怎么了?”邱三桥对女人的敌意有些莫名其妙,只好低声向自己的学生询问。
寻逸推了推眼镜,轻轻地说:“她是咱们要找的人,吴姗姗,其他的我一会再跟你说。”
后来,寻逸又问了一些问题,吴姗姗都回答得模棱两可的,男生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信息,向女人道了声谢,准备和自己的老师一起离开。
吴姗姗的语气这才缓和了一些:“刚才我的语气有些冲,我只是在骂搞基的,与你们无关,你们别计较。不过一提到陈毅那个比养的,我真的气不打一处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竟然遇到这种渣滓,骗我骗了二十多年,我一直以为他有那方面的障碍,还安慰了他很久。”
寻逸没有接话,更没有评价的意思,他只是朝女人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向楼下走去。在转身的一瞬,他的脸色一下子阴了,虽然他也厌恶那些骗婚的人,也能理解那个女人的难处,但是每个群体里都有渣滓,因为一些极端分子而否定一个群体,实在是不理智。
邱三桥他们下到二楼的时候,楼上传来“嘭”的一声,有点儿类似于大门被关上的声音。邱三桥垂下眼睫,悄声问:“小寻,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吴姗姗她……”
寻逸皱着眉头说:“我刚才问那个女人,陈毅是不是她丈夫,她就骂起来了。陈毅是个同志,在国外工作的时候跟好几个男的纠缠不清,吴姗姗找了到国外去,陈毅对她说当时匆忙结婚是因为被父母逼的,没有办法,他现在遇见了喜欢的人,就想赶紧离婚。他们二人离婚以后,陈毅留在了国外,吴姗姗没有办法,只好自己一个人回来。咱们之前来的时候敲门没人是因为他们在国外处理事情。”
邱三桥听后,抿抿唇,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认识的人里也有很多这样的,迫于家庭压力走进异性婚姻,他们也很痛苦。”
寻逸突然停住了脚步:“所以他们就把自己的痛苦转移给了别人,无辜的人。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邱三桥摇头,停在了自己学生身边儿:“不会,无论家人给我多大压力。不过,和家人对抗真的是一件很耗费精力的事。他们用各种理由伤害你,而你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击,永远不可能主动去伤害他们,就只能这样一直一直……”
“我爸爸永远不可能知道我的取向,我妈她……也不可能有任何意见。我从没遭到过父母的反对,一次都没有,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寻逸的语气无比平和,脸上更是一副平和之色,似乎连半点儿怨念都没有。
邱三桥却觉得心疼,不忍再看,便移开了视线。
寻逸张了张口,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微弱的叹息。
邱三桥安慰般地拍了拍男生的背,下了一级台阶:“对了,小寻,这次有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下一章才有枪击。╰(*′︶`*)╯然后邱老师带着寻寻回娘家。寻寻:╰(*′︶`*)╯邱老师是要向他母亲宣布他找了男朋友吗?作者:你让他试试。邱老师:_☆如果母亲知道了,我就死了。
第248章
寻逸把手中的便签本递给自己的老师,摇摇头,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我问吴姗姗记不记得那艘小游艇,她说完全没有印象。我暂时无法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现在甚至无法确定她是否是吴姗姗本人,不过她跟我说她出国的时间倒是跟咱们上次过来找她的时间是一致的。”
邱三桥不动声色地接过便签本,边走边看着上面的内容——
B救生艇:
事故幸存者——吴姗姗,女,50岁(事发时34岁),冀州人,陈毅的妻子;陈毅,51岁(事发时35岁),齐山人,吴姗姗的前夫。
对事故起因和发生过程的描述——可以确定事发当天天气恶劣,雨很大,但不能确定游轮沉没原因,也不能确定船下沉时是否引起过巨大的漩涡。
事发时救生艇上可能存在的其他人——冯术、一个少数民族女性和其他两个男人。
有无疑点——吴姗姗说话时情绪激动,有故意歪曲事实的可能性。
备注或特别说明——艇上无海员,六人均生还;吴姗姗现居齐山青岛江城路,陈毅现居加拿大温哥华,不会再回国。
邱三桥把便签本还给寻逸的时候,对方打量了一下他的装束,问了句:“这两天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么,为什么过来。”
邱三桥愣了一下,故意板起脸说:“我放心不下你,就把下午和明天的会议给推了。你以后要是去哪里,就直接告诉我,你瞒着我的话,我只会更担心。”
“你放心,我一直很小心,不会有事的。”寻逸深深地看了自己老师一眼,眼波格外柔和。他顿了顿,又说:“我本来是抱着很大希望来找陈毅和吴姗姗的,因为之前想着他们两个人提供的信息量应该比一个人的要多,但我没想到他们之间竟发生了这样的事。刚才吴姗姗说话的时候,情绪十分激动,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个人的原因故意扭曲事实……看来我们还需要调查更多的幸存者。”
邱三桥点点头:“是。陈毅出国了,咱们只能暂时把他放在一边了。我记得剩下几个幸存者都住在比较偏远的地方。”
“我想十一长假的时候去西北看看。”寻逸推了推眼镜,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感慨,“很多时候我都以为自己已经离真相很近了,只要再找到一条线索,就可以找出真凶。但今天我突然发现事情远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为什么这样说?”邱三桥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学生,目光灼灼,似乎想对方的心事看穿。
邱三桥暗暗心想,到目前为止,他们五位老师几乎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唯一的疏漏就是早上王来生跟踪时出现了失误。如果是在校外被发现的,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但从寻逸之前的表现来看,男生八成在学校里就察觉到了跟踪者的存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变得十分难办了。因为一旦寻逸注意到跟踪者是从学校里而非校外开始跟踪的,很可能会把凶手的范围缩小到学校里的人,甚至是身边儿的人。
想到这里,邱三桥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那个不大不小的疏忽像针一样一下一下地刺着他的大脑神经。他刚开始思索如何应对,就听见寻逸在他耳边儿说:“早上我出宿舍楼的时候发现有人跟着我,跟了很久,不过我找了个地方把他甩掉了。这个人平时不出现,偏偏在我去调查幸存者的时候尾随我,很是可疑,我怀疑他就是凶手,或者说是凶手中的一个。我有些怀疑当年把我爸爸扔下救生艇的凶手会不会是学校里面的人,而且这个人十分熟悉我的行程安排,是熟人么,会是谁……”
邱三桥的目光一聚,只觉得一抹凉意爬上了自己的脊背。
“老师……”寻逸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声音低了下去。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要去青岛调查的事,只告诉过邱三桥一个人,再没其他,那个跟踪他的人该不会是……这难道只是巧合么,还是说……
想到这里,寻逸飞快地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自己的老师和凶手之间的距离,下一秒他就把这“荒唐”的想法驱逐出了脑海,他甚至感到一丝愧怍,他老师怎么可能是凶手,他老师是这世上最不可能成为的凶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