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风点火 迎风点火 第65章
作者:短指甲龙子
“嗯。”柴荆点头。
而上次是因为虞教授身体不舒服,柳风烟父母家住了一段时间。
“哥,你怎么对他这么温柔啊,对我这么凶。”范远委屈道,“你怎么这样……”
“行了啊,别演了,一天天的就你戏多,当初怎么不演戏去?”
柴荆没空欣赏兄弟两人的打情骂俏,只顾看着手机上的柳风烟的微信消息,带着小脾气地给不停道歉的柳风烟打字:大骗子!我不想再见到您了!这一年都不想!
只是一句气话,柳风烟在开会空隙中看着这行字,都能想象柴荆打字时的表情,噙着笑意偷偷打字:嗯,今年快过去了,还有一个月,你这一年的期限就过去了。你家里人的生意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弄好了,最多两个月,你想不见我都难。这辈子想不见我都难。
哼,逻辑流氓。柴荆心里这么想着,可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手机对面的人是柳风烟,所以好像等待也挺好的。
两兄弟带着柴荆去吃了顿火锅,因为好久没有用到小穴,柴荆放肆地点了牛油重辣的锅底,丝毫不和两兄弟客气。
但范永范远谁都没有碰那个牛油锅底,只吃一旁的番茄锅。
“你们不会吃辣吗?”柴荆问道,“火锅不吃辣的,是没有灵魂的。”
范永解释:“嗯,我们都不会吃……”
“男朋友不在,可真好呢,是吧,还可以吃辣火锅。”范远接过话茬,“小朋友,是不是?”
“别叫我小朋友。”柴荆从翻滚的红油里捞出牛肉片,“我已经有半年没哟吃过辣火锅了,这么一想,柳风烟不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柳风烟管的太多了,有时还挺烦人的。”
“我录了音了。”范远把自己手机的录音界面给柴荆看了一眼,“吃完发就发给风哥。”
柴荆张了张嘴,有些着急了,伸手就夺过他的手机,想要删除,抢夺之间按到了播放键,排序第六条的语音开始外放。
“啊……远儿,慢点,好疼,太疼了……不行,不能这样……”
“哥哥,昨天都进去了,今天为什么不能?你又骗我了。”
“没骗你,远儿,真的疼……啊,不要了……”
“啊……都进去了,哥哥,操了你好几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好舒服啊……”
柴荆听得满脸通红,范永本来在吃豆腐,被这么一弄口腔内壁被烫了一个泡,去抢手机的时候,音频刚播放完。
饭桌上出现了奇怪的氛围,只有范远像是没有事情发生,继续吃着碗里的毛肚。
柴荆晚上十点钟给柳风烟打电话提到此事,柳风烟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说:“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多习惯习惯就好。”
柴荆也无意深究,只是小声问道:“您说最多两个月,咱们就能见面,是真的吗?”
“嗯。只是有可能不能和圆圆跨年了,圆圆会不会不高兴?”
“我想和您一起跨年,在全是人的广场上看着大屏幕倒数,然后在最后一秒接吻。”
“我也想,圆圆。我已经好久没有亲你了,没有摸你的小屁股和小脸蛋儿了。”
“您不要把脸放在屁股后边儿说呀……”
“因为我是按照思念程度的顺序从高到低排的。”柳风烟一本正经,“屁股排第一,小圆圆排第二,小嘴儿排第三。”
“那圆圆的小脸蛋儿呢?”
“排第十一。”柳风烟笑得开心,“中间省略一切可以做爱的地方。”
“臭流氓!您别说话了!”柴荆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扭成麻花,“哎呀,您咋这么烦呢……”
“做吗?圆圆的小屁股想我了没有?”
“……想了。”柴荆虽然害羞,但还是如实回答,“我已经硬了,爸爸。”
“那让爸爸好好摸摸有多硬。圆圆也摸摸爸爸的,谁更硬一些?”
“嗯……是爸爸比较硬,爸爸硬一点,操圆圆就更舒服一点。”
“很好。”柳风烟刚洗完澡躺在床上,没有穿内裤,直接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圆圆,自己插后面了吗?”
“……插了,爸爸可以进来了。”
“小骚货,说点好听的,我就进去。”
柴荆情欲萌动,正抠着自己后穴里的骚点,正值快感边缘,张嘴就能吟哦出柳风烟最喜欢的骚话,他就听见房间外面有吵架声,吓得软了一半。
“圆圆,怎么了?”柳风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也隐约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停下了手上的机械运动问道。
“他们好像在吵架。我去看看,可以吗?”
“嗯,去吧,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别自己一个人。”
挂了电话,柴荆急忙穿好早已脱下的裤子,听着外面越来越吵闹的声音跑出去。
田佳灵穿着睡衣,头发散了一半,满脸通红地朝着柴玉阳喊:“就你要生!生这么多有什么用!一个比一个糟心!老二就是个病秧子,老三这么胖,心脏又出问题了!你现在还怪起我来了,你有能耐,你的种怎么都有问题啊?”
柴玉阳粗壮的脖子都爆着青筋,一脚踹飞了柴荆放在门口的书包,回骂道:“行,我们柴家种不行,那这个什么问题都没有的小崽子是你和谁的野种?”
书包刚好飞到柴荆的脚边,柴荆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弯下腰去捡,整个人愣愣地站在那里。
田佳灵气得发抖,指着柴荆说:“柴玉阳,你今天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就敢带圆圆出去过!”
“行,你有本事,你最有本事了!”柴玉阳打开大门,“你不用走,给你和你的野种一起过吧!”
随着震天响的关门声,田佳灵也蹲在地上开始捂着脸哭。
柴荆拎起脚边的书包,走到田佳灵身边蹲下,拍拍她的背:“妈,爸就是一时之气。”
“你知道什么?”田佳灵哭道,“刚才你爷爷打电话过来,说你小妹妹检查出来心脏病了……说是因为太胖了。”
柴荆心里一缩。他又想起了珂珂,也是胖胖的小女孩儿,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本来是不想再生了,你爸非说再要个儿子……结果生下来还是个女儿,现在又……”田佳灵放生大哭,“……圆圆,你说我嫁过来是不是就是来吃苦的?”
酒店用品店是柴荆爷爷和奶奶一手打拼下来的,现在由柴玉德和柴玉阳兄弟两家一起经营,可柴玉阳一直保持着十几年前的公子哥做派,好吃懒做,贪酒贪烟,喜欢和一群年龄相仿的亲朋好友一起吃饭赌博喝酒。店里的事情都是田佳灵在管,柴玉阳就负责送个货,柴玉德的老婆贾苠也什么都不管,甚至有时候私自使用抽屉里的公共财产去买吃的用的,这一个本就因为线上购物而江河日下的酒店用品店铺被田佳灵一个人支撑了起来。
“妈,去洗把脸,睡一觉吧。”柴荆将她搀扶起来,“我来收拾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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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一个月!柳教授和小圆圆回来啦!!!
我好想你们嘤嘤嘤!
爆更开始!!!
第71章 短暂会面
虽说两人这次撕破了脸,闹了很久,但还是在杭州待到了一月份,等柴荆放寒假了,硬是要带柴荆回石家庄。
柴荆说什么都不肯。他这几个月从未如此用功学习过,为了缓解对柳风烟的思念,他只好用功学习,好像只有在学习之中,才能嗅到关于柳风烟的味道。
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得很快,柳风烟在北京听讲座的时候收到了短信,随便瞟了一眼,就截了图发给柴荆:“我们圆圆是不是趁我不在,又去找了别的补课老师?”
柴荆知道自己这次考试时候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也没有想到自己能靠这样的分数。
“语文96,数学78,英语100,物理65,化学61,生物72。总分472分,全校排名66名。”柴荆把成绩念给田佳灵听,“妈!我这次进前一百了!”
“你这个小破学校,进前一百有什么用?我刚才听你初中同学的妈妈说了,他儿子和你一样,选的物化生,考了649分,在回浦只排到170名。你想想,你和他差了整整一百七十分,要是在回浦,你不得倒数啊?”
柴荆满满的热情被她浇熄,转身回了房间给柳风烟打电话,柳风烟刚好上了台做发言,柴荆等着电话忙音响了很久,才把电话挂掉。
这次寒假,柴玉阳和田佳灵一定要把柴荆带回石家庄的原因是,柴荆的爷爷食道和胃部的连接处长了东西,吃饭的时候一直堵着,结果检查结果出来就是贲门癌,要做手术查看是否扩散。家里的大人都要去医院陪护,柴荆刚好在家里照顾妹妹们。
柴荆哭着和柳风烟通了电话说了这件事,柳风烟说:“乖宝不哭。一切还没有成定数,爷爷他也许手术做了就没有事儿了,妹妹也是。至于你,还有我,我还在北京,离石家庄很近,我去找你好不好?”
“柳风烟……都三次了!你都在骗我,明明说好两个月不到,可是这都一月十四号了,你还是不在!”
柳风烟的工作是持续到一月十号结束没有错,可是国外的专家想要更加深入探究,领导就把时间拉长到了二十号。二十四号就是除夕了,柳风烟想,他都买好了许多小烟花,想带着小朋友去郊区放的。可现在小朋友要被接去石家庄了。
可柴荆似乎是非去不可。柳风烟理智地想了想,给柴荆一家人都买了商务舱的机票,并嘱咐要听话。
“圆圆,你十六号到石家庄,你好好休息一天,我十七号去找你。”
“好。”柴荆抽泣道,“您可不能再骗我了呀。我经不起骗了。”
“嗯,不会骗小朋友的。”柳风烟叹口气,“等我好吗?”
“好。”
到石家庄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柴荆他们出了机场,就被柳风烟叫的专车接走了。柴玉阳很奇怪,就算是合作伙伴,也不用做到这种程度。
田佳灵知道是柳风烟订的机票之后更是过意不去。本就说好去杭州的时候要拜访柳教授,可是因为事情太忙,就连是柳风烟给他们拉的生意田佳灵也是刚知道的。柴玉阳也是回到家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合作伙伴,就是自己儿子的家教老师。
一家人本想随便吃些东西睡觉,没想到到了家里没多久,就有外卖送来。柴玉阳一边喝着牛肉粥一边询问柴荆:“你和柳教授早就认识?那那天怎么还装作不认识?”
柴荆嚼着锅贴说:“没有。”
那天可熟了,都黏在一块儿了。
田佳灵一直念叨着柳教授的好,一边喂着奔奔吃东西。
“别喂了,还嫌她不够胖吗?”柴玉阳说道,“吃一点儿就够了。”
泉泉看着长高了不少,坐在柴荆身边一言不发地喝粥。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氛围,柴荆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他想着明天柳风烟就要过来找他了,就想赶紧睡觉,最好明天早上眼睛一睁开,柳风烟就出现在眼前。
柳风烟问当地同事借了一辆车,十七号一大早五点就出发,开了四个小时到了柴荆小区门口,下了车给柴荆打电话:“圆圆,下来吧。”
柴荆早上六点就醒了,又迷迷糊糊睡过去,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就在他终于沉睡回去的时候,柳风烟就在家楼下了。
洗漱和穿衣就花了三分钟,柴荆坐电梯的时候都嫌慢,在电梯里上蹿下跳的。
一路跑到小区门口,左右张望,没有发现任何像柳风烟的身影,心里堵着气,又往远处望了望,就看见楼下流动的煎饼果子摊旁,站着穿着穿着焦糖色呢子大衣的男人。
“柳风烟!”柴荆隔着马路喊了一声,柳风烟正在低头付钱,闻声抬头后冲着柴荆笑。
这个笑柴荆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过了,小朋友鼻子发酸,隔着穿流的车辆看着他。他拎着两袋抱着热气儿的煎饼果子冲柴荆做口型:“还有一个,得等。”
柴荆哪里等的了,他也没有看懂远处的柳风烟在说什么,路上没有车了,他就直直冲柳风烟跑过去,一下子就跳到男人身上,手脚并用,树袋熊般扒拉住男人的脖子和腰肢。
“我好想您啊……”柴荆在柳风烟的颈肩上蹭了蹭,“您想我吗?”
“想。”柳风烟将他抱紧,“特别想。”
本来想好不会哭,可使男人的声音一出来,就像一个开闸按钮,柴荆的眼泪一下子就沾湿了男人的脖子:“呜……您怎么舍得两个多月不见我!”
柳风烟也被他弄得鼻子发酸,轻声道:“你知道我不舍得。”
一旁的煎饼大叔见他俩如此,笑道:“这是您儿子吧,您看着这么年轻,儿子也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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