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猎协议 禁猎协议 第24章
作者:苍山远
“孕期发情……?”
裴锦对这个名词感到陌生。
“通常来说,怀孕的Omega不会再发情,生殖腔口紧闭以保护胎儿。若来自伴侣的Alpha信息素不足,Oemga信息素很容易紊乱,出现假性发情,生殖腔可能会被迫打开。”白苍云拿出一本图册翻给他看,“出现这种情况,只能通过体液直接补充信息素了。”
他说得很隐晦,裴锦咬紧下唇表示自己明白了。
“如果感到尾椎疼,那是因为宫腔增大压迫腰椎,可以试试热敷或冷敷尾骨部位,一次15分钟,或者试试热淋浴,但水温不要过高。平时不要久坐,适当的散散步。”
“孕吐的情况基本上好了……体温偏高也是正常的,你的身体代谢会比平时快。“白苍云想了想,问裴锦:“你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或者哪里不舒服?”
裴锦摇摇头,反倒是洛尘开口问:
“可以练孕期瑜伽吗?”
洛尘事先咨询过别的医生,可他仍然要确认一遍。
白苍云看了他一眼:“可以,但要确保姿势正确,并且强度不能太大。对了,现在正是热的时候,不要吃生冷食物,吹空调也小心别着凉,温度不要调得太低。”
“我知道了,苍云,谢谢你。”
裴锦起身给了白苍云一个很浅的拥抱,白苍云的眼中有说不出的担忧。
“你真的要照顾好自己,裴锦,我不想再在手术台上看到你了。”
这句话是对裴锦说的,可洛尘听出是在骂自己。裴锦俯在他耳边,两人又小声说了什么,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直到回地上车库,裴锦都始终沉默不语。洛尘给他拉开车门,裴锦抓着Alpha的手,看向比自己高许多的男人。白苍云家的小别墅临海,早晨的阳光并不炽烈。
“前段时间,和你回家的时候,我很害怕你会对我做不好的事情。”
“可是现在……我好像改变了想法。”
洛尘把车门关上,抱着裴锦坐上引擎盖,撑着Omega大腿两侧,沉声问他改变了什么。
裴锦的长发被海风吹散,他洗净了银色,变成最纯良无害的棕黑,衬着无辜望向洛尘的双眼。
“要去海边走走吗?”
“可以,不过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样啊……”
裴锦的手搭上他的肩膀,似笑非笑,薄唇轻启:
“关于开扩产道这件事情,主人有想到好的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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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推拉。。
第25章
洛尘与裴锦曾经玩过一个游戏,那时为了互相鼓励记单词,一个人在另一人手心笔划,谁先猜错就算输——裴锦记忆力比洛尘好,赢的局十有八九,没少嘲笑他。
“这个游戏,你还记得吗?”
洛尘将皮质的口球从裴锦嘴里取出,上面沾满了Omega无法控制而留下的唾液。裴锦双眸迷离,跪趴在水平的行刑台上,高高翘起臀部,手肘颤抖不已。
“奴隶记得……唔……”
他的口中被插入细长的食指,挑逗软红的舌头淌下更多唾液。裴锦羞耻地想捂住脸颊,洛尘却按好他的手腕。
“咔嗒。”
他的手臂被彻底绑在行刑台上,手腕交叠置于下巴前,仰头承受着洛尘的抚摸。
“白天你在车上说的那些话,可不能只是说说而已。主人很有兴趣帮你完成愿望,那你准备给主人什么报酬?”
裴锦的长发被汗湿,紧贴着白皙的脖颈,展示出天鹅般的曲线。他卖力地讨好洛尘的手指,细细地舔吻,眼角绯红,无法言语。Omega以极其羞耻的姿势被迫展开,宛如精美的玉质家具。他的蝴蝶骨匍匐在过分瘦削的脊背上,凹陷的腰窝盛满了柔和的烛光,臀肉嫩白如瓷。
“可爱的奴隶,我听说你想开扩产道。”洛尘的手点过他的后颈和尾椎,来到瑟缩的穴口打转,“这里连两根手指都容纳不下,怎么办呢?”
“唔……奴隶不知道……”
裴锦把头埋进臂弯,他的大腿开始颤抖。隆起的小腹被软枕托着,将坠不坠的感觉异常难受。洛尘的手掌贴上他的后臀,臀肉因为孕育而更加丰腴,从Alpha的指缝溜走,媲美上好的白玉。
“作为惩罚,接下来我会击打你的臀部二十下,你需要报数并认错。好好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然后告诉你的主人。”
洛尘没有留给他半秒思考时间,直接扬起手臂,在裴锦的右臀落下一掌。
“啪!”
皮肉相接的声音在夜晚清脆得让人无处可藏,裴锦捏紧手指,发出惊喘。
“一,奴隶错了……”
又是一掌,落在左臀最饱满的臀尖,肉浪如潮翻滚,裴锦随着惯性往前爬,却被手臂的束缚牢牢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啊!奴隶,奴隶,错了!”裴锦尖叫着想起身,后方火辣辣的痛感沿着尾椎上升至胸腹,他感到四肢百骸都流窜着漫天的山火,烧得他浑身滚烫。洛尘的掌掴如狂风暴雨,疯狂地赐予他剧痛与攀升的快感,从尾椎到会阴,整个后臀密密麻麻地辣痛,越是丰盈的地方越是脆弱不堪,被洛尘格外照顾。
“三……奴隶错了……”
“呜,好疼……啊!”
裴锦喘息着报数,好不容易挨到第18下,他早已泪流满面,侧脸狼狈地贴着自己早先流出的唾液,呻吟着摇臀乞怜。他看不见洛尘的表情,却能感受到身后Alpha火热蛮横的视线,残暴的Dom丝毫不怜香惜玉,用掌痕警醒着自己的奴隶,什么是逾矩,什么是身份。
“十九……奴隶……错了……”
“错在哪里了?”
洛尘的声音很低,似乎真的在生气质问他。裴锦觉得自己下身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全靠着手腕的束缚带才不至于从行刑台摔倒。
“奴隶不该……喊主人的名字……”
Omega的臀肉被打得烂红,比最肥美的蜜桃更粉,助长洛尘兽性大发,落下最后、最重的一掌。裴锦饱满的阴囊被洛尘的手掌拍打到腿侧,发出极其暧昧的声音。
“二十……呃!主人……求您……”裴锦哭得稀里哗啦,肩膀几乎完全贴靠着行刑台,大腿如风暴中的枝桠飘摇欲坠。“奴隶不该……自作主张……求您……”
“告诉我你的权利。”
“奴隶没有任何权利……奴隶的权利来自于您的赐予……主人……求您……”
一条毛巾擦净了裴锦身下的湿痕,Omega凄楚地看向洛尘,这位主人刚刚给予自己无限的痛楚与威压。洛尘检查了他的手腕,纤细的腕间出现青紫的痕。
“回答错误,惩罚继续。”
裴锦的小腹被洛尘轻柔地抚摸,Alpha隔着薄薄的肚皮安抚着颤抖的Omega,嘴里说的话却比判词更锋利:“真是诱人的曲线,奴隶,每天清晨起来穿衣服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穿不上以前的裤子了吗?”
“嗯……呃!”
含糊的回答换来主人的责罚,裴锦只好用泣音颤颤巍巍地说:“是,奴隶要去买新的……”
“为什么呢,嗯?”洛尘的手掌继续在瓷白的肚腹上摩挲,仿佛很喜欢这片细腻的触感,“告诉我,为什么你的肚子会鼓起来了?”
“……因为奴隶怀着宝宝。”裴锦感到自己要疯了,瘙痒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下身,原本又痛又麻的臀肉烫得犹如火烧,连接着生殖腔的肉穴更是不听使唤地收缩,从身体内部吐出温热的水液,沿着穴道往外慢慢地爬。
“哦?是谁的孩子?”洛尘附身扣上裴锦蜷曲的手指,咬着Omega的耳垂低语,“你怀着谁的孩子?”
“主人……是主人的孩子!”彻底崩溃的裴锦反扣住洛尘的手,他宛如沉浮欲海的浮萍,胸口剧烈起伏,泪如珠线。洛尘轻笑着咬上Omega后颈肿胀的腺体,忍冬的香味已经蓄势待发,亟待一个释放的出口。
“真奇怪,明明已经怀孕了,后面还能流这么多水……”洛尘像是审判他的法官,铁面无私,却又说着最艳丽的淫词,“宝宝知道你这么淫荡吗?这是你给宝宝的胎教?”
Alpha在裴锦的身下摸到腻滑到水液,带给他看,让裴锦羞得无地自容。洛尘的话带着致命的蛊惑,裴锦感到自己堕落成最下流的艳鬼,挺着肚子大张双腿。
“奴隶不知道……请主人……请主人……”
“请我做什么?奴隶,把话说清楚。”
“请主人给宝宝做胎教……”
自我放弃比苟延残喘更让人眼红,洛尘满意地拍了拍裴锦胀红的臀肉,起身戴上一副医用手套。
“我大发慈悲地帮助你。老规矩,一百词,一个都不能错。”裴锦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的身体在撕裂成两半,被洛尘搅弄成稀碎的粉末。“在背错的单词停下,后面剩余的全都打在你的屁股上。”
“如果不想被打开花,奴隶,好好动动你的脑筋吧。”
“……是。”
他被蒙上双眼,手腕的束缚取下,以最难堪的姿势翘起腰臀,颤栗地等待着洛尘的刁难。冰凉的触感点在后臀麻痹的位置,裴锦惊恐地发觉,洛尘难道要在他的屁股上写?
“主人……能不能在手上……?”
“奴隶,我不记得教过你讨价还价的烂习惯。”
洛尘已经写完了第一个单词,火辣辣的后臀一切感知都被钝化,裴锦哪里猜得出来洛尘写了什么?
“主人,求您再写一遍。”裴锦的声音在发抖,要是屁股再挨一百下,他直接滚去医院得了。
“你经常嘲笑我水平不如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下滑这么多?”洛尘看似嘲讽地说着,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真伤脑经,再让你一次。”
P-o-s-t-m-o-d……
裴锦努力平复呼吸,让自己专注地感受洛尘的动作。后臀实在太痛,他勉强猜出词根是post-modern,可洛尘到底写了多少?postmodernnism还是postmodernist?
他实在不知道了,身后的沉默化身夺命的厉鬼,让他溃败在第一道题。
“主人,能给点提示吗?”
他试探着问道,洛尘怒极反笑,赏给他一巴掌:“看来今晚得好好教你规矩了。”
“啊!疼……”裴锦脸上泪痕未干,又被疼出生理性的泪水,只好求饶,破罐子破摔地说:“Postmodernnism!主人,奴隶真的错了,您别打了……奴隶真的错了……”
“果然还是得吃苦才能长点记性,小奴隶,只靠运气怕是走不到最后的哦。”
痛感未消,洛尘又开始写起来。他指尖沾了清凉油,涂在饱受蹂躏的臀肉上,无异于雪上加霜。裴锦不助地呻吟,手指用力到泛白。
“D-e-c-l-a……”
裴锦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记得自己背过这个单词,当年他甚至考过洛尘!可是现在的情境下他心乱如麻,越是心焦越是想不起来后面的字母,清凉油让他又痛又辣,后穴的水已经顺着大腿肆意流淌。
太狼狈了,他彻底沦为洛尘的玩物。
裴锦嘴唇颤抖着,拼命回想单词的内容——究竟是在哪里看过,是什么意思?declaration?declassify?declamatory?
“很爽吗?”洛尘的医用手套冰凉粗粝,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揪住他沉甸甸的囊袋。性器已经高高翘起,端口流出腺液,被洛尘捏在手心把玩。Alpha漫不经心的语气让裴锦更加慌乱,他说declassify,洛尘松开他的昂扬,有些无奈道:“你答错了,奴隶,你的状态真是让我担忧。”
裴锦顿时有些哽咽,生理性上的泪水演变为心理上的委屈和羞愤,他挣扎着起身,跪坐在行刑台上,直视着洛尘黑如曜石的双瞳。
“主人……奴隶错了,请求主人责罚。”
“愚蠢的小狗,我是不是应该给你插上毛茸茸的肛塞,这样你就可以在求饶的时候,跪下来朝我摇尾巴,说不定我会同意你的非分之想。”
洛尘笑得很阴寒,裴锦自知理亏,又怕洛尘真的要打他九十八下,流泪着不说话。后臀完全不能触碰到任何东西,也许已经乌青了,疼得裴锦直喘气。洛尘摘下医用手套,让裴锦下床在地上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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