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猎协议 禁猎协议 第28章
作者:苍山远
好痒,好烫,全身都在流水,全身都在冒泡,热得吐气,蒸发,像气球一样膨胀,然后被尖锐的针戳破,炸开滚烫的沸水,浇得裴锦全身痉挛。
就在此时,身侧的手机传来洛尘沙哑的声音。
“不准用棉条。”
“啊——!”
裴锦在听到洛尘声音的瞬间绷紧脚趾,穴口吐出大量黏腻的水液,润湿了他的手指。
“洛尘,我要死了,好难受,好难受……”裴锦把棉条往深处推,违背Alpha命令让他产生奇异的快感,洛尘不能亲眼目睹这一切,他竟然会觉得大仇得报。
“怎么办,流了好多水……”
“洛尘,好难受,棉条太细了,堵不住。”裴锦轻哼着把棉条全部推进去,顶端恰好擦过生殖腔口。
“怎么,自己一个人玩得很爽吗?用这种东西就可以满足,你坚持的时间比我想象得还要短。”洛尘笑了,漫不经心地,挑衅地,通过电话落进裴锦的耳朵里。
“摸一摸前面,大着肚子,你的手根本就没办法塞进去吧?”Alpha继续火上浇油,裴锦的全身都变得艳红,“能射出来吗?”
“为什么……不行……”
裴锦赌气似的握住自己高翘的性器,绕过隆起的小腹,上下缓缓撸动。身后的酸麻让他手掌也软绵绵的,根本提不起力气好好抚慰前身,欲望反而被积累着找不到出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呃嗯——!”
“真奇怪,才离开两天就变成这个样子,Omega的身体都像你这么欲求不满吗?”电话那端的Alpha似乎在电梯内,声音断断续续的,“生殖腔口也打开了吧,再继续躺着可是会脱水的。”
“我……我好热……”
裴锦完全卧躺在床上,小腿拼命往下蹬。他把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用虎口摩擦着龟头和冠状沟,挺立的性器越来越硬,可离喷发始终差一点。要死了,就像搁浅太久的鱼本能地渴望水源,他被层层欲望包裹着、变得湿润,又变得干涸。
“洛尘,我射不出来……”裴锦哭吟着抓紧电话,洛尘似乎在行走,呼吸时有时无,像隔着一层纱敲在耳膜上。
“想射?”
“……嗯。”
“求我。”洛尘终于停下,对着电话开口,“跪在你房间的门口求我。”
怎么办,他的下定决心甚至没撑过两天。好不容易脱离了洛尘的掌控,又要再一次向他下跪求饶吗?裴锦很不甘心,他不想沦为洛尘的宠物,可这具该死的身体是他无法更改的软肋,他没有办法违背本能。
他想与洛尘分庭抗礼,但洛尘要他臣服在脚下做听话的狗。
喊错一次是粗心,喊错两次是健忘,喊错三次是刻意为之,总是喊错,那便是从未上心。
洛尘知道裴锦一直没有真正顺从他,只是把调教当作每晚可有可无的游戏。但现在Alpha不满足于此了,他要全面入侵裴锦的生活,掌握他的全部,让他只能为自己张开白嫩的双腿,因为自己而高潮。
就在裴锦纠结的时候,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爬到酒店房门的地砖上。他下意识以洛尘教他的姿势跪好,手机仍在不远处的吧台。他不知道洛尘现在身处何方,没有视频监控,他完全可以弄虚作假。
“求您……”
裴锦双手托着腹底,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孩子已经没有闹他了,安静沉睡在父亲的体内。
“把棉条抽出来。”
洛尘对他发号施令,Omega翘起自己的屁股,剥开肥嫩的臀瓣,向穴口伸出手指。
“呃……啊……”
Alpha听到裴锦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勾起唇角,抬腿踢开了酒店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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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含有:phonesex,自慰,棉条
第29章
“主人。”
裴锦看到洛尘并没有太多意外,他如释重负地跪坐在地,身下已经聚起一滩小水洼。洛尘手里拿着一个圆环状的东西,斜眼看着裴锦。
Omega的性器因他蔑视的目光而胀痛,马眼张开,射出一股精液,在隆起腹部留下斑驳的痕迹。裴锦酡红的脸泫然欲泣,跟着洛尘爬回床边,跪在Alpha脚下。
他的鼻尖正对着洛尘鼓起的裤裆,沉甸甸的分量撑起西裤,被布料阻拦的雄性气息让裴锦口干舌燥。洛尘不说话,裴锦也不敢主动开口,伸手去解洛尘的拉链。
“把手背在身后,用嘴。”
洛尘把皮鞋踩在裴锦的大腿上,Omega颤抖着忍住动作,将手放到身后。他靠近洛尘的下腹,伸出一小截软舌,勾住Alpha西裤的拉链头。
“哗——”
他含着拉链干涩地往下拖,洛尘的性器太粗大,被内裤裹着直接跳到他脸上。裴锦告饶般抬头看了洛尘一眼,Alpha仍然没什么表情。
没办法,只能最大程度地取悦他。裴锦的嘴拉不下洛尘的内裤,隔着前段被濡湿的部分轻轻舔弄。哪怕是半勃,最头端的部分依旧是把Omega的嘴塞得满满当当。裴锦光是含着龟头就感到有些窒息,Alpha信息素的味道闯进他的鼻腔与喉舌,激起更多的涟漪。
他没有给人做过口交,完全不懂下一步该做什么,只是含着,用舌头害羞地舔了几下。洛尘终于失去耐心,揪着裴锦的头发让他挺腰直立,沉下肩膀对他说:“回去好好练练,下次再是这种水平,我就让你戴一整天的口球。”
洛尘像是从地里拔萝卜一样把他提起来,轻松地掉转身子放到自己的腿上。浑身汗湿的Omega紧贴着洛尘的胸膛,仰头靠着他的肩,难耐地扭腰,抓着洛尘的手臂往身下送。
“主人,好痒,好烫……”
“卫生棉条不好用吗,怎么又拿出来了?”
洛尘咬着裴锦的耳垂逼问他,夺回手的掌控权,反而牵着裴锦的手指去摸肿胀的穴口。很轻松地打圈,探入,抚摸,裴锦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洛尘身上,胸前布满细密的汗珠。
“想要主人……不要棉条……”
“要主人的什么,嗯?”
洛尘让裴锦抱着自己的腹部,三下五除二把性器从内裤里解救出来,粗大的龟头戳在臀瓣深处的幽谷里。裴锦腰如弯弓,无意识地挺立着磨蹭,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呜……想要主人插进来……主人……求您……”
洛尘把圆环固定在自己冠状沟下方,对准裴锦瑟缩的穴口长驱直入。Omega爆发出巨大的哭喊,挣扎着要往外跑。
“啊!不——痛!”
“啊——!”
裴锦的双手被洛尘死死地掐着,承受Alpha过分尺寸的入侵。曾经容纳过他的肉穴因时间太久而生疏,艰难地被拓开,带来巨大的痛楚。哪怕有发情期分泌的润滑,洛尘也几乎是一寸寸地往里挤。
“啊啊啊啊!”
裴锦尖叫着往后撞,最粗大的前端进入之后,他明显感到有异物挤了进来,卡在最粗的地方,像是某种圆环,有着细长柔软的毛,跟着洛尘的肉刃劈进他的身体里。
“主人!主人!”
洛尘固定住挣扎的裴锦,将Omega的大腿分开到极致。羊眼圈进入后裴锦的声音明显变了个调,又哭又叫,肉穴极力收缩着吞吃他的性器,像要把他生生夹断。Alpha忍出满头的汗水,不得不脱下衬衫,让裴锦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这东西叫羊眼圈,有三个功能。”
洛尘分出一只手揉捏裴锦的乳尖,早已硬挺的红果被揉得肿胀,颤巍巍地挺立在Omega白里透粉的胸脯上。裴锦全身上下被彻底打开,落入Alpha的绝对控制中。
“第一,治疗Omega的性冷淡。”洛尘用指尖去掐另一侧的茱萸,裴锦很轻地弹动了一下。“不过你身体里流的这么多水,应该用不着。”
“第二,治疗Alpha的阳痿和早泄。”他扶着裴锦的腰往上提,又缓缓下放着让自己的阴茎进入更多,“目前看来,我也用不着。”
裴锦已经分不清爽与痛的边缘,也许他今天要死在洛尘的阴茎上。大腿酸胀到失去知觉,他能做的就是抬着自己的肚子,让沉坠感不太明显。
“第三——”
洛尘咬着他左肩的红痣,怒胀的紫红性器整根没入,裴锦感到脊椎都要断成一截截的碎骨。
“惩罚。”
“啊啊啊啊啊!”
裴锦发出崩溃的哀嚎。洛尘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冲进他的生殖腔,那里因为发情期而反常地打开,汩汩地吐着水液,急需某种粗大的柱状物体来堵住——但不能是洛尘,不能是他恐怖的、粗长的、滚烫的肉刃,比最锋利的刀还致命,一下刺进Omega最不堪一击的脆弱地带。
因为姿势原因洛尘进得很深,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撑开生殖腔口,触到一层很厚的膜。柔软,流动,温热,代表着世间最纯净的、生命的力量。他知道这是包裹着孩子的胎膜,洛尘在裴锦肩上留下很深的牙印。
“你知道吗,我后悔过很多次让你怀上这个孩子……你身体那么脆弱,它居然要在生殖腔里待上十个月……”洛尘喃喃到,Alpha的双眼充血,语气阴狠,“连我都不能在里面留这么久,它要一直霸占你,让你难受,让你头晕,让你失眠。”
“你猜我怎么看它,我嫉妒得快要发疯!”
体内的巨物伴随着Alpha的话语更深入了,龟头直接触上那层胎膜,裴锦生理性地翻白眼。
他被顶得想吐。
“它已经在里面住这么久了……”洛尘的犬齿又开始寻Omega后颈,两天没有沐浴过Alpha信息素的腺体火热地跳动着,渴望被刺穿。
洛尘不会想要杀死自己的孩子吧?
裴锦疼得说不出话来,如果洛尘再用力一点,他毫不怀疑自己会流产。
“但是怎么办呢,裴锦,你怀孕的样子好美。看到你的肚子一天天变大,穿着我的衣服也遮不了那样的弧度,每晚侧身抱着它睡觉,我就想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生下来吧,我会好好养它。”洛尘刺破后颈的腺体,注入大量信息素,让Omega瘫软的身体重新印上他的气味。他忽然觉得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标记,他可以用完全标记的结困住裴锦十分钟,也可以用这个孩子困住裴锦的一生。
“为我怀孕吧,为我生孩子吧,裴锦,你只能属于我。”
“你只能属于我。”
哽咽的Omega被Alpha放倒在床上,卡在生殖腔口的羊眼圈因为姿势的变动,软毛毫不留情地戳着娇嫩的软肉,让酸麻的腔口痉挛着发抖,吮吸着洛尘的肉刃。他被生殖腔内壁和胎膜夹得发疯,恨不得整根抽出再重重地插入,捣烂裴锦,让他流产,让他尖叫,再重新怀上自己的孩子。
永远,永远只能是他的。
“……呃……啊!”
双腿瘫在身侧,没有力气再抬起一点弧度。裴锦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只是流泪呻吟。太过激烈的性事让腹中的胎儿也被吵醒,闹腾着要反抗来自另一位父亲的怨愤。
“……出去。”
洛尘愣着不动,裴锦皱眉去推他,Alpha的龟头不舍地离开让人抓狂的孕育之地,裴锦闷哼着捂着小腹,又像痛苦,又像欢愉。
“裴锦。”
洛尘的眼睛红得滴血,他调整着角度插进Omega湿软的肉穴内,拓开许久未经的内壁,继续征战。裴锦已经泣不成声,他的身体内部在不停冒水,发情期还没有结束,生殖腔口还没关闭。
“主人。”
“……”洛尘正要说什么,被裴锦用眼神示意停下。Omega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隆起的肚腹。
“你……”
洛尘彻底怔住,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裴锦的身体。因为每晚都要擦乳霜,掌心的肚皮白嫩柔软,可他分明感受到了有东西在里面动。
“我从下午开始就感受到它在动。”尽管嗓音嘶哑,裴锦尽量用温柔地语气说着,“主人,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您的孩子。”
“奴隶怀着它,不是因为别的原因。”
“只因为它是您的孩子。”
设定为二十六度的空调尽职尽责地输送着冷风,吹在裴锦汗湿的脸颊上,更显病态的红晕。卧倒的Omega哪里都柔软无力,可他拥有世界上最坚硬顽强的力量。
他即将成为一名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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